和干部丈夫丁克42年,老同学聚会,他们指着照片说:孩子真像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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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张建设的婚姻,像一只走了四十二年的旧座钟,精准,平稳,也安静得有些过分。

我是省城中学的退休教师,他是省建设厅受人尊敬的退休干部,我们是旁人眼中的模范夫妻,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孩子。

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相敬如宾地走到人生的尽头。

直到那次四十年未见的同学聚会,一张来自南方小县城的照片,像一颗投入静水深潭的巨石,砸碎了我四十二年来自以为是的平静。

老同学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却成了揭开我丈夫另一段人生的钥匙。

我决定去看看,他那雷打不动的每月“出差”背后,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又埋葬了我怎样的一生。



01

2018年的春天,来得比往年都要早一些。

我坐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慢悠悠地给那几盆君子兰浇水。

楼下的小花园里,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老太太,正围着咿咿呀呀的孙辈,笑得一脸褶子,满心欢喜。

我收回目光,心里泛起一阵熟悉的,针扎似的酸涩。

这种感觉,像一种慢性病,跟了我四十二年,从未真正痊愈。

“秋月,我下周十五号,要去趟南方出差,省厅那边有个老区的扶贫项目,需要我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家伙去帮忙验收一下。”

丈夫张建设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平淡得就像是在问我,今天晚饭吃什么。

我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他:“要去几天?”

“大概四五天吧,老规矩了。”张建设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你一个人在家,要按时吃药,注意身体。”

“知道了。”

这样的对话,在过去的四十二年里,至少重复了五百次。

每个月的十五号前后,他总有各种各样“出差”的理由,从扶贫检查到项目验收,从干部培训到老友重聚。

理由总是那么的冠冕堂皇,时间总是那么的雷打不动。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从来不敢去怀疑。

晚饭时,张建设像往常一样,细心地为我挑掉鱼刺,把最嫩的鱼腹肉夹到我的碗里。

“多吃点鱼,补钙,咱们这个年纪,最怕骨质疏松。”

“你也多吃点。”我微笑着回应他。

我们的婚姻,就像这桌上的饭菜,温而不烫,清淡,却也安稳。

四十二年的时光,早已将年少时的激情和浪漫,磨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是深入骨髓的习惯和依赖。

晚上,张建设在书房接了一个电话。

我端着切好的水果经过,隐约听到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对着话筒说:“……下周三我就过去……嗯……宇宇的事你别担心……好好好,先不说了,她过来了。”

他挂了电话,推开书房门走出来,看到我正站在走廊里,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谁的电话?”我随口问了一句。

“哦,一个老同事,跟我咨询这次扶贫项目的一些细节。”张建设的笑容,自然得无懈可击。

我“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四十二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从不过问他工作上的细节。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一直追在我身后,脆生生地喊着“奶奶”。

可无论我怎么回头,都看不清那孩子的脸。

等我从梦中惊醒,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还带着一丝凉意。

张建设起得很早,正在客厅里,跟着收音机的节奏,打着他那套练了多年的太极拳。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舒缓的吐纳声,心里,却无端地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空落落的不安。

02

四月初,我接到了大学老同学王梅的电话。

电话那头,王梅的声音还像年轻时一样,爽朗又热情。

“林秋月!咱们七七级毕业四十周年同学聚会,五月五号,就在母校,你可一定要来啊!”

我握着话筒,有些犹豫:“都……这么多年没见了……”

“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没见,才更要聚啊!”王梅在电话里笑得很大声,“好多老同学都念叨你呢,说你当年可是咱们中文系的系花,现在肯定还是那么优雅!”

“大家都羡慕你呢,说你和你们家张处长,相敬如宾,神仙眷侣。”

“哪有……也就那样吧。”我淡淡地回应,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



羡慕什么呢?

羡慕我们四十二年无风无浪,也无儿无女吗?

还是羡慕我,常年守着一栋安靜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房子?

晚上,我跟张建设提起了同学聚会的事。

“去吧,是该去看看了。”他显得比我还积极,“你都多少年没跟老同学联系了,去散散心,挺好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好我五月中旬又要去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也闷得慌。”

“你……下个月又要出差?”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嗯,省厅安排的,有个重点项目要跟进,推不掉。”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可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

王梅那句“大家都羡慕你”,像一句魔咒,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同学聚会做准备。

我从箱底,翻出了那本已经泛黄了的毕业相册。

照片上的我,还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那时候的我,一定想不到,自己这一辈子,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

张建设正好从我身后路过,看了一眼照片,笑着说:“当年的秋月,是我们那一片儿,所有小伙子的梦中情人。”

“都老了。”我笑着,轻轻合上了相册。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像照片上这么美。”他温柔地说。

这样温存的话,这四十二年来,他说过无数次。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听着,心里却只感觉到一阵发凉。

五月四号,张建设又“出差”了。

临走前,他像往常一样,把家里检查了一遍,叮嘱我锁好门窗,按时吃降压药。

“你明天同学聚会,玩得开心点,多拍些照片回来,给我看看你那些老同学。”他笑着对我说。

“好。”

我站在门口,目送着他拉着那个半旧的行李箱,消失在电梯口。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03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

再次回到母校,看着那栋熟悉的红砖教学楼,我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王梅早早地就在校门口等着我,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熊抱。

“我的大系花,你可总算来了!你看看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有气质!”

“哪有,头发都白了一半了。”我笑着说。

“那也比我们这些天天被孙子辈折腾得焦头烂额的老太婆强!”王梅感叹道,“我跟你说,带孙子,比当年上山下乡还累!”

听到“孙子”两个字,我的心,又被轻轻地刺了一下。

聚会在学校的餐厅包间里举行,满满当当地坐了两大桌。

大家见面,分外激动,说着,笑着,纷纷拿出手机,记录下这阔别四十年的重逢。

“秋月,你和张处长没有孩子拖累,这些年肯定过得很轻松惬意吧?”席间,一个女同学半是羡慕半是感慨地问我。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随即笑着点头:“是啊,挺清闲的。”

“真羡慕你啊。”那女同学叹了口气,“我现在是彻底沦陷了,每天不是给儿子家当保姆,就是给女儿家当月嫂,自己的时间一点都没有。”

王梅见状,连忙打圆场:“行了行了,今天咱们老同学见面,别提那些烦心事,说点开心的。”

我感激地看了王梅一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聊着聊着,话题又绕回了各自的家庭。

“哎,对了秋月,”一个男同学好奇地问,“你和你家张处长当年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他可不是咱们学校的。”

“是相亲认识的。”我淡淡地说,“我妈单位的领导介绍的。”

“张处长人挺好吧?我听我那在省政府的亲戚说,张处长在建设厅里,威望很高,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嗯,他对我……挺好的。”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语气里充满了空洞的敷衍。

聚会快结束的时候,大家三三两两地在校园里散步,拍照留念。

王梅挽着我的胳膊,就像四十年前一样,并肩走在洒满阳光的林荫道上。

“秋月,”她突然轻声问我,“这些年……你过得,真的开心吗?”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

“都过了大半辈子了,开不开心,还那么重要吗?”

拍照的时候,王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对了秋月,我给你看一张我上个月去旅游时拍到的照片,特别有意思。”

“什么照片?”

“我上个月不是跟我家老头子去南方自驾游嘛,在一个小县城的公园里,碰巧……”

王梅一边在手机相册里翻找着,一边说。

就在这时,一个同学在不远处喊我们过去拍大合照。

“哎,来了来了!”王梅应了一声,顺手把手机收回了口袋,“算了,等拍完照再给你看。”

我没在意,笑着跟她一起,走进了那群头发花白的老同学中间。

我并不知道,就是这张被暂时收起来的照片,即将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我维持了四十二年的平静生活,彻底剖开。

04

聚会散场,我一个人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

张建设还在“出差”的路上。

我坐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翻看手机里聚会的照片。

照片里,每一个女同学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被儿孙簇拥的,满足而幸福的光彩。

而我的笑容,得体,温和,却像一张精心绘制的面具。

晚上,张建设打来电话。

“同学聚会怎么样?见到那些老朋友,开心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挺好的,见到了不少人。”

“那就好。我这边项目出了点意外,可能要比原计划晚两天才能回去。”

“好,你在外面,也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四十二年了,他每次“出差”,我都不知道他具体在哪个城市,住在哪家宾馆。

不是我不好奇,而是我从来不敢问。

我怕问多了,会打破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

五月中旬的一个下午,王梅提着一篮子樱桃,突然来访。

“我正好路过你们这附近,顺便上来看看你。”

我们坐在客厅里,聊着聚会后的种种趣闻。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王梅一拍大腿,“上次说要给你看的那张照片,我给忘得一干二净!等着,我现在就找给你看。”

她拿出手机,兴致勃勃地在我面前划拉着。

“你看,就是这张。”

我好奇地凑了过去。

那是一张在一个公园里拍的照片,阳光很好,背景是一群白鸽。

照片的主角,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正牵着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男孩,弯着腰,在给鸽子喂食。

“你看这个老人的背影,”王梅用手指着照片,神秘兮兮地说,“你觉不觉得,特别像你们家张处长?”

我接过手机,将照片放大。

那个老人的背影,无论是身形,穿着,还是微微有些佝偻的站姿,都和张建设,像了十成十。

照片是从侧后方拍的,看不清正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这是……在哪个城市拍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

“南边的一个小县城,好像叫……清河县。”王梅努力回忆着,“我当时就是觉得特别像,还以为是看花眼了,就随手拍了下来。”

清河县……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狂跳不止。

我记得很清楚,张建设这个月十五号“出差”前,提过一嘴,说这次要去的地方,就在南方……

“怎么了秋月?你看你,脸色都白了。”王梅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没……没事。”我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巧合吧,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说的也是,我也就当个趣闻跟你说说。”王梅没再多想,继续兴高采烈地给我看她其他的旅游照片。

可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只剩下那个老人的背影,和他手里牵着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

05

王梅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地图上,搜索了“清河县”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县城,隶属于南方的一个地级市,距离我们省城,坐高铁需要四个小时。

我突然想起,张建设每次“出差”回来,他的行李箱里,偶尔会带回一些南方的特产。

比如某种包装简陋的糕点,或者当地人自己炒的茶叶。

我当时只当是他在外地的同事朋友送的,从来没有深究过。

可现在,这些被我忽略了的细节,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不,不可能的。

一定是巧合。

我强迫自己一遍遍地在心里这么说。

我们结婚四十二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了解吗?

他温和,体贴,顾家,除了……除了没有给我一个孩子,他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

可那天晚上,我还是失眠了。

五月二十号,张建设“出差”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笑着说:“这次出差可把我累坏了,还是家里最舒服。”

“项目……还顺利吗?”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挺顺利的,就是那边的人办事效率太低,拖了几天。”他一边换鞋一边说,“对了,我给你带了点当地的特产。”

他从那个半旧的行李箱里,拿出来一盒包装古朴的糕点。

“这是他们那边最有名的绿豆糕,你尝尝,味道不错。”

我木然地接过那盒糕点。

在包装盒的右下角,我看到了几个印刷清晰的小字:

生产地址:清河县……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六月,张建设变得有些反常。

他接电话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而且总是躲进书房,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事。

六月十号晚上,我又一次听到他在书房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焦急。

“……医院那边到底怎么说?……严不严重?……我知道了,我尽快想办法过去……不行,这次我必须得亲自过去一趟……好好好,你先别急,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他走出书房,脸色凝重得吓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关心地问。

“哦,没什么,一个很多年的老同事,突然生了重病。”他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严重吗?”

“还好……我明天可能要过去看看他。”

“明天?”我愣住了,“可明天……还不到十五号啊。”

四十二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打破那个雷打不动的“出官”规律。

他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解释道:“这次情况比较特殊,人命关天,得提前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就开始仓促地收拾行李。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把几件换洗的衣服胡乱地塞进行李箱,动作急切,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在他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叫住了他。

“老张。”

“怎么了?”他回过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我看了四十二年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我想问他,“你到底是要去哪里?”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路上,小心。”

他走后,我心里那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念头,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王梅的号码。

“王梅,你……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张照片里,那个小男孩的笑容?”

电话那头,王一愣:“笑容?我想想……挺可爱的,怎么了?”

“你能不能,把那张照片,再发我一次?我想……再仔细看看。”

很快,我的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了那张照片。

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死死地盯着照片里,那个小男孩的侧脸。

他正仰着头,看着身边的老人,笑得天真烂漫。

那个笑容……

那个嘴角上扬的弧度,那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

我猛地站起身,冲进书房,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我们那本,已经快散架了的结婚相册。

我翻到第一页,那是张建设年轻时的单人照,黑白的,照片上的他,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正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把手机屏幕,和那张黑白老照片,并排放在一起。

照片里的小男孩,和四十多年前的张建设……

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笑容。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06

6月12号上午,我和王梅,坐上了开往南方的第一班高铁。

四个小时的车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只是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一片混乱。

“秋月,”王梅握住我冰冷的手,担忧地看着我,“你想好了吗?万一……万一那真的是……”

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转过头,看着她,缓缓地说:

“四十二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也该知道了。”

清河县,中山公园。

我和王梅在公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下午的阳光很好,公园里到处都是带着孩子玩耍的老人。

每一个孩子的笑声,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秋月,要不咱们回去吧?可能……可能真的只是巧合,那孩子只是长得像而已。”王梅劝我。

我正要点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喊声。

“奶奶,我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的脚步,瞬间僵住了。

我猛地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老太太,正蹲下身,给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擦汗。

“快了快了,你爷爷明天就回来了。”老太太的语气里,充满了宠溺。

“爷爷每次都说,要带我去省城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啊?”

“等你放暑假了,奶奶就让你爷爷带你去,好不好?”

省城……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和王梅,像两个幽灵,远远地,跟在那对祖孙的身后。

看着她们走出公园,走进了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

看着她们上了三号楼的三楼,打开了302的房门。

我站在302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前,举起手,想按门铃,可那只手,却抖得怎么也按不下去。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上楼,拿出钥匙,打开了302的门。

“妈,我回来了!”

屋里传来那个老太太的声音:“宇宇回来了!快,你爸也刚到家!”

男人抱起一个从屋里跑出来的小男孩,笑得很开心。

然后,他转过身,准备关门。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秒,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崩塌了。

那张脸,那个笑容,和我书房里,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张建设,一模一样。

我再也控制不住,推开王梅,冲了过去,在那扇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

开门的,就是那个年轻男人。

“您……找谁?”他礼貌地问。

我看着他的脸,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请问……这里,是张建设的家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屋里,那个叫何翠芬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也僵在了原地。

两个女人,隔着一道门,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谁啊,翠芬?”

张建设,我的丈夫,端着一杯热茶,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手里的玻璃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秋……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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