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登基后还乡,一莽夫拦驾高呼其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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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媚娘!是媚娘回来了!”

“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你不就是当年天天跟在我屁股后头,去河里摸鱼的武家二丫头嘛!”龙袍加身,她已是天下之主。

没想到,荣归故里,一个莽夫的几句浑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那段被权力与时光尘封的,最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往。

01

大周朝刚建立没几年,新登基的皇帝,说要回老家并州文水看一看。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从京城洛阳到文水县城的官道上,早就被官府派人给收拾得利利索索了。

路面上,用干净的黄土给铺了一层又一层,还用清水洒了好几遍,保证一点灰尘都飞不起来。

路两边的老百姓,提前三天,就接到了官府的通知。

通知上说,皇帝的车驾要从这里路过,所有的人,都必须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不准出门,不准大声说话。

谁要是敢探头探脑,惊扰了圣驾,那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到了那天,皇帝的仪仗队,就像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长龙,从官道的尽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游了过来。

那场面,是路边那些偷偷扒着门缝看的老百姓们,活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排一排举着各种旗子的禁军。

那些旗子,五颜六色的,有红的,有黄的,有黑的,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啊凤啊之类的图案,在风里头“哗啦啦”地响,看着就气派。

旗子后头,是穿着一身锃亮的盔甲,手里头拿着长戈的士兵。

那些士兵,一个个都长得牛高马大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板着个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看着就吓人。

再往后,就是各种各样举着大扇子、大伞盖的宫女和太监了。

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低着头,走路的时候,脚底下跟抹了油一样,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队伍的最中间,是一辆巨大无比的,像是座小房子一样的车驾。

那车驾,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刷着金色的漆,上面还镶嵌着各种各样亮晶晶的宝石。

车驾的顶上,撑着一把明黄色的,绣着九条金龙的大伞盖。

车驾的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好几百个最精锐的禁军。

那些禁军,手都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睛像老鹰一样,警惕地扫视着道路两边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官府不让老百姓出门,可还是有很多人,胆子大的,偷偷地扒着自家门缝,或者躲在墙角后面,就想亲眼看一看,这辈子都难得见一次的皇帝,到底长啥样。

可他们看到的,也只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和那股子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威严劲儿。

他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好多人看着看着,腿就软了,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把头埋得低低的。

在这辆华丽得不像话的车驾里头,坐着的,就是当今的天子,大周朝的开国皇帝,武则天。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底绣金龙的龙袍,袍子上还用五彩的丝线,绣着日月星辰的图案。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插满了珠翠的凤冠。她闭着眼睛,靠在软绵绵的垫子上,像是在睡觉。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就是那张不说话的脸,也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抬头看的威严。

从当年那个刚进宫的,什么都不懂的小才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坐上这张龙椅,她经历了多少明枪暗箭,耍了多少手腕,只有她自己心里头最清楚。

这一次回老家,名义上,是皇帝巡幸故里,让家乡的父老乡亲们,都沾沾皇恩。

可实际上,她也是想回来看看,看看这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看看那些,早就被她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的,快要记不清的,土气的过往。

02

皇帝的仪仗队,就这么浩浩荡荡地,马上就要开进文水县城了。

县城的城门口,早就已经跪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那是从并州各地赶过来的文武官员,还有本地那些有头有脸的乡绅富户。

所有的人,都穿着他们最好的官服和衣裳,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把头紧紧地贴着地面,连屁股都不敢抬一下。

整个场面,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估计都能听得见。

空气,像是结了冰一样,让人感觉有点冷。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头,一个洪亮的,带着点土里土气,又显得特别不合时宜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路边那些跪着的人群里头,猛地炸响了!

“媚娘!前面车里头坐着的,是不是媚娘回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是在一锅烧得滚烫的油里头,突然泼进去了一瓢冷水,瞬间就炸了锅。

“媚娘”。

这是当今皇帝的乳名。

这个名字,除了那些早就已经埋进土里几十年的武家长辈,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叫了。

直呼皇帝的乳名,这跟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娘,没什么两样,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

“噌啷啷——”

离得最近的那一排禁军,反应最快。

他们腰间的佩刀,像闪电一样,同时出了鞘。

雪亮的刀锋,在阴沉沉的天气里,闪着寒光,齐刷刷地,对准了声音发出来的那个方向。

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和乡绅们,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他们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能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他们的身体,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一样。

他们心里头,早就把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车驾里头,那个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的女皇帝,也在那一瞬间,猛地,睁开了她的双眼。

她的那双眼睛,在半明半暗的车驾里,像两道冰冷的闪电一样,亮得吓人。

根本就用不着去找。

那个喊话的家伙,在喊完了那一嗓子之后,自己就从跪着的人群里头,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禁军们像一群见了肉的饿狼一样,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站起来的男人,给按倒在了地上。

他们揪着那个男人的头发,拽着他的胳膊,硬生生地,把他从人群里头,给拖了出来,然后,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扔在了官道的正中间。

那是个长得牛高马大的男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的个子很高,肩膀很宽,胳膊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疙疙瘩瘩的,一看就是个常年干粗活的庄稼汉。

他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又憨又直,还带着点倔强的神情。

他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白了的粗布短打,上面还打着好几个颜色不一样的补丁。

他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禁军,死死地按在地上,脸都贴着地上的泥土了。



可他,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他梗着脖子,拼命地抬起头,眼睛毫不畏惧地,望向不远处那顶华丽得不像话的皇帝车驾。

他,就是武则天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石大牛。

禁军统领,一个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大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快步地走了过来。他“呛”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他的佩刀。那把刀,又宽又亮,一看就是把好刀。他用雪亮的刀尖,直接就顶在了石大牛的喉咙上。

“大胆的狂徒!”禁军统领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在每个人的耳朵边上炸响,“你竟敢当街惊扰圣驾,还敢直呼圣上的闺名!你,可知罪?!”

周围的空气,像是结了冰一样,冷得刺骨。

所有的人,都为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捏了一把冷汗。

大家心里头都觉得,下一秒,这个莽夫的脑袋,就要跟他的脖子分家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顶一直安安静静的皇帝车驾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响动。

车驾前面挂着的那道,用珍珠和美玉串成的帘子,被一只戴着华丽的金色护甲的,保养得极好的手,慢慢地,给拨开了。

当今皇帝,武则天那张威严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她没有去看那个杀气腾腾的禁军统领,她的目光,越过了所有人,径直地,落在了那个被按在地上的,满身是土的莽夫身上。

她的眼神,冰冷得,像冬天里结了冰的河面,看不出一点点的波澜。

03

武则天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她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的“故人”。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不出是高兴,是生气,还是觉得意外。

时间,像是停住了一样。

过了很久,久到那个禁军统领,握着刀的手,都有点发酸了,武则天,才缓缓地,开了口。

她的声音,不大,也不严厉,甚至有点轻飘飘的。

可那声音里头,带着一种能穿透人心的寒意。

她说:“你,可知我是谁?”

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她没有说“我是媚娘”,也没有说“我不是媚娘”。

她这句话,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对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凡人的质问。

她这句话,也是在向所有人,特别是向地上那个莽夫,再一次地宣告,她现在的身份,早就不是什么“媚娘”了。

周围那些跪着的官员们,都觉得,这个莽夫,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应该赶紧磕头求饶,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皇帝,请求皇帝饶他一条狗命。

没想到,那个被两个禁军死死按在地上的石大牛,面对着皇帝的威严,非但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他反而,咧开嘴,笑了。

他露出一口因为常年抽旱烟,而变得有点发黄的白牙,用他那跟打雷一样洪亮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管你是谁!”

“你就算是烧成了灰,俺都认得!”

“你不就是当年那个,天天扎着两个羊角辫,还流着鼻涕,跟在俺屁股后头,去村西头那条小河里头,摸鱼的武家二丫头嘛!”

这几句粗鲁的,带着浓浓乡土味的话一说出来,全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那个禁军统领,吓得脸都白了,手一抖,那锋利的刀尖,在石大牛的脖子上,都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印子。

他差点当场就要一刀,把这个疯子的脑袋给砍下来,好跟皇帝请罪。

而车驾上,那个一直像冰雕一样,面无表情的女皇帝,那张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没有人能察觉到的松动。

04

石大牛的这几句浑话,就像是一把生了锈的,但是特别好使的钥匙,一下子,就捅开了武则天记忆里,那扇早就已经被她用权力、用鲜血,给死死地锁起来的,大门。

她的眼前,一下子就晃过了好多好多,早就已经变得有点模糊了的画面。

那时候,她还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帝,甚至连皇宫的门都没进过。

她就是并州文水,一个姓武的木材商家里,排行老二的,一个不怎么受人待见的黄毛丫头。

她的名字,叫武媚娘。

而石大牛,是她家隔壁,一个姓石的铁匠家里的独生子。

他长得人高马大,力气也比同龄的孩子大得多,是他们那一片儿所有孩子里头,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石大牛这个人,脑子不怎么灵光,有点憨,性子也直得像根棍子。可他,特别讲义气,打架也从来没输过。

媚娘那个时候,虽然是个女娃,可她从小,骨子里头,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儿。

她不爱跟那些扭扭捏捏的女娃们,玩什么踢毽子,跳皮筋之类的游戏。

她就喜欢跟在石大牛他们这群男娃的屁股后头,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

那些男娃,一开始,都瞧不起她,不愿意带她玩,还背地里笑话她是“假小子”。

有一次,一个比她大好几岁的坏小子,还故意伸腿绊了她一下,把她绊倒在了一个泥坑里,摔了一嘴的泥。

是石大牛,当时二话不说,就从墙角抄起了一根木棍,冲了上去。

他用他那壮得跟头小牛犊子一样的身体,把媚娘护在了身后。

然后,他跟那个坏小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

他虽然也挂了彩,鼻血都流出来了,衣服也被撕破了。

可他,把那个坏小子,给打服了,打得跪在地上喊爷爷。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男娃,敢欺负媚娘了。

而媚娘,也成了石大牛这个“孩子王”屁股后面,最忠实的一个“小跟班”。

还有一次,也是在夏天,天热得不行。

他们俩,又背着大人,偷偷地跑到村西头那条小河里去摸鱼。

媚娘为了捞一条大鲤鱼,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就掉进了深水区。

她那时候还不会游泳,在水里头瞎扑腾,喝了好几口水,眼看着就要沉下去了。

是石大牛,想都没想,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已经快没气了的媚娘,给从水里头拖上了岸。

他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又是按她的肚子,又是给她吹气,总算是把她给救活了。

为了这事,他们俩回去之后,都被各自的爹娘,用竹条子狠狠地抽了一顿屁股。可他们俩,谁都没后悔。

媚娘还记得,有一年春天,她爹给她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风筝。

她跟石大牛,跑到村外的田埂上,一起放风筝。

她指着天上那个,飞得高高的,都快变成一个小黑点的风筝,对石大牛说:“大牛哥,我以后,一定要飞得比那个风筝,还要高!高到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我!”

石大牛那时候,正龇着牙,费劲地拽着风筝线。

他听了媚娘的话,回头,看着她,拍着自己那结实的胸脯,傻乎乎地,但是又特别认真地说:

“媚娘,你放心大胆地飞!不管你飞得多高,多远,只要你哪天累了,想回头了,俺,就还在这儿,等你!”

05

那些遥远的,带着泥土味的记忆,就像电影一样,在武则天的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

可她,很快,就把自己从那些回忆里头,给拉了回来。

童年时候的那点温情,跟她现在拥有的,至高无上的皇权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她现在,是皇帝。是天子。是几千万黎民百姓的主宰。

她不能允许,任何一个人,在这么多文武百官,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前,挑战她的威严,揭她的老底。

她的脸,再一次地,变得冰冷。

那种温暖的回忆,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她看着地上那个,还在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石大牛,心里头,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她对那个还用刀顶着石大牛脖子的禁军统领,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语气,下了一道命令。

“此人,”她说,“言语癫狂,当众冲撞圣驾,按我大周律例,本应……”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看着石大牛。

所有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都觉得,皇帝要说那个“斩”字了。

可最后,武则天从嘴里吐出来的,是另外几个字。

“……当众,杖责二十。”

说完,她就把目光,从石大牛的身上,移开了,好像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一样。

把“斩立决”,改成了“打二十大板”。

这,已经是天子能给出的,最大的“仁慈”了。

这,也是一个警告。一个皇帝,对一个不知好歹的草民的,最后的警告。

禁军统领听了皇帝的命令,松了一口气。

他赶紧收回了他的刀,对着旁边两个膀大腰圆的禁军,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禁军,像拎小鸡一样,把石大牛从地上给拽了起来,然后,又把他狠狠地按趴在了地上。

另一个人,很快就拿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专门用来打犯人屁股的刑杖。

周围那些跪着的老百姓,吓得赶紧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

可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石大牛,却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

他只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把头,从冰冷的地面上,抬了起来。

然后,他朝着不远处,那顶华丽的,高高在上的皇帝车驾,用他那打雷一样洪亮的声音,嘶吼了一声。

石大牛接下来的几句吼声,像几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武则天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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