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岁产妇早产诞下龙凤胎,医生准备缝合时,一旁的实习护士却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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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老公,你说他们会长得像谁多一点?”41岁的林舒躺在病床上,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无限的期待。

“当然是像你,两个都像你才好。”陈默紧紧握着妻子的手,柔声安慰着。

这份迟来的幸福,却伴随着高龄怀孕的巨大风险,像走在悬崖的钢丝上。

当早产不可避免地来临时,产房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随着第一个响亮的啼哭,希望之光仿佛已经穿透了所有阴霾。

然而,就在医生准备为第二个新生命剪断脐带,迎接双倍喜悦的瞬间,一旁的实习护士却死死盯着产妇的监护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01

林舒今年四十一了。

在外面,她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大公司的营销总监,开会的时候眼睛一瞪,底下没人敢吱声。

可在当妈这件事上,她输得一塌糊涂。

“老陈,你再帮我看看,这回……是不是真的啊?”

林舒捏着那根小小的验孕棒,手抖得厉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用的第五根了,前四根都和过去五年里用掉的上百根一样,干干净净,只有一条孤零零的线。

可眼前这根不一样,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两条红线,红得那么刺眼,又那么让她心慌。

陈默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被她这么一拽,差点摔了眼镜。

他扶了扶镜框,凑过去,把那根小棒子拿到灯底下,翻来覆去地看,眼睛都快贴上去了。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他才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冲着林舒点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林舒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盼望、失望,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她和陈默,四十出头的人了,抱在一起,哭得像两个孩子。

他们不是没钱,也不是没事业。

林舒在外面是说一不二的“林总”,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谈的都是上千万的生意。

可一回到家,看到那个早就布置好,却一直空着的婴儿房,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也是空的,像个漏风的口子,怎么也填不满。

为了要个孩子,他们俩遭的罪,只有自己知道。

一开始,他们也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可一年过去,两年过去,林舒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边的朋友、同事,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们俩还只能在别人的朋友圈里点赞。

后来,他们开始看医生,中药西药,能试的法子都试了。

家里熬中药的味道,几年都没断过。

林舒喝药喝到吐,看见黑乎乎的药汤就反胃,可还是一碗一碗地往下灌。

再后来,他们去做了试管婴儿。

一次又一次地打针、吃药、取卵、移植,每一次都像是在走钢丝,充满了希望,然后又重重地摔下来。

林舒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她三十九岁那年。

医生说这次的胚胎质量特别好,成功率很高。

那半个月,她连下床都小心翼翼,感觉自己像个玻璃人。

结果,还是失败了。

拿到化验单的那天,她没哭也没闹,只是回到家,把自己关进了那个空荡荡的婴儿房。

房间里的小木马,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墙上贴着可爱的动物贴纸,床头挂着一串风铃。

她坐了一下午,风铃一声都没响过。

陈默就在门外守着,没说一句话。

直到天黑,她走出来,看到陈默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脚边还扔着两个空的烟盒。

那一刻,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承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她少。

“老婆,要不……就算了吧。”陈默掐灭手里的烟,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咱们不遭这个罪了。有我呢,我陪你一辈子。”

林舒摇摇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再试最后一次。就一次。成了,是咱们的命;不成,我也认了。”

就是这最后一次,给了他们天大的惊喜。

从那天起,林舒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公司那个上亿的大项目,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交给了副总,只留下一句“天塌下来也别找我”。

以前那些推不掉的饭局,现在谁也请不动她。

她每天的生活,就剩下吃饭、睡觉、散步,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里面那个小生命的存在。

哪怕只是偶尔轻微地动一下,都让她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陈默也像是换了个人。

这个以前连厨房门都不进的大男人,开始对着手机上的菜谱,学着煲各种据说对孕妇好的汤。

什么鲫鱼汤、排骨汤,弄得厨房里整天叮叮作响。

虽然味道常常一言难尽,有时候咸了,有时候淡了,但林舒每次都喝得一滴不剩。



每天下班,陈默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扔下公文包,跑到林舒跟前,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煞有介事地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

“宝宝啊,爸爸回来了。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折腾妈妈?”

一开始,肚子没反应,他就自言自语。

后来,肚子里的宝宝好像能听懂似的,偶尔会踢一脚回应他。每当这时,陈默就高兴得像个傻子,能乐呵一晚上。

产科门诊里,实习护士小雅正低着头整理病历,被护士长叫了一声。“小雅,8号床那个,你多留意一下。”“哪个8号床?”“就是那个四十一岁的,叫林舒的。”护士长压低了声音,“高龄初产,怀的还是双胞胎。这种病例,风险高,也难得,你跟着多学学。但是记住,在她面前,别乱说话,这种产妇情绪都敏感得很。”

小雅点点头,悄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

那个叫林舒的女人,正由她丈夫扶着,慢慢地往外走。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起路来很吃力。

丈夫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边,嘴里不停地嘱咐着“慢点,看脚下”。

两个人脸上,都有一种混杂着幸福和担忧的奇特表情。

小雅心里咯噔一下,书本上那些关于“高龄妊娠并发症”的章节,自动就浮现在了脑海里。

她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病历,这是两个,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在用尽全力,和命运做一场赌博。

02

“不得了啊!是个龙凤胎!”B超室里,经验丰富的医生扶了扶眼镜,指着屏幕上的两个小小的影子,乐呵呵地说,“你看,这个活泼一点,是哥哥,这个安静一些,是妹妹。恭喜你们啊,一下子就儿女双全了!”

林舒和陈默互相看了一眼,感觉像被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他们想过是双胞胎,但从没敢奢望,会是这么完美的龙众呈祥。

从医院出来,两个人走在路上,半天都没说话。

陈默紧紧地握着林舒的手,手心全是汗。

他突然停下来,看着林舒,傻笑了一下,说:“老婆,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一样呢?”

林舒也笑了,眼角带着泪花:“我也是。你说,咱们是不是把这辈子的好运气都用光了?”

巨大的喜悦过后,是医生严肃的叮嘱。

产科主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脸色很凝重。

“高兴归高兴,但你们俩得有思想准备。”主任指着林舒的病历说,“你今年四十一岁,本来就是高危产妇。现在又是双胎,心脏的负担,身体各个器官的负担,都是加倍的。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产,你们要过的每一天,都像是在闯关。任何一点小问题,都可能引发大麻烦。”

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们才明白,这份双倍的幸福,是放在一个玻璃暖房里的,看着很美,但也格外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动。

每一次产检,都像是一场大考。

在候诊室里,看着别的年轻孕妇活蹦乱跳的,林舒只能扶着腰,慢慢地挪动。

陈默总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她累不累。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是俩人最紧张的时候。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默默地看着叫号屏幕,心里七上八下的。

直到医生说“这次指标还行,继续保持”,他们俩才能长长地舒一口气,感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体上的挑战也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先是血压开始不稳定,总是在临界点上徘徊。

医生警告说,再高一点,就是妊娠期高血压,对大人和孩子都很危险。

林舒只好严格控制盐的摄入,吃什么都感觉没味道。

接着,血糖也亮起了红灯。

她最爱吃的蛋糕、奶茶,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每天的食谱,被陈默用小本子记着,精确到克。

到了孕晚期,林舒的身体开始“抗议”了。

两条腿肿得像发面馒头,原来的鞋一双都穿不进去,只能穿着陈默的大拖鞋。

晚上睡觉更是受罪,巨大的肚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怎么躺都不舒服。

常常是半夜两三点,她因为胃里反酸水而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就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听着身边丈夫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心里又甜又苦。

家里也因为婆婆的到来,起了一些小小的波澜。

婆婆是个热心肠的实在人,一听说儿媳妇怀了龙凤胎,就从老家赶了过来,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

但她带来的,还有一套根深蒂固的老观念。

“舒啊,这个沙拉是凉的,可不能吃啊,对孩子不好!”婆婆会把林舒的营养餐端走,换上一大碗油腻腻的土鸡汤。“哎哟,你怎么还在看手机?这东西有辐射!快放下!”她会一把抢过林舒正在查阅育儿资料的手机,然后给她套上一件厚重的防辐射服,让她一天到晚穿着。

林舒想跟婆婆解释,说现在都讲究科学育儿,孕妇也要营养均衡,适当的运动和放松很重要。

可婆婆总是一句话就把她顶回来:“我们那会儿,天天要下地干活,什么都没得讲究,生下来的孩子不也一个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

陈默夹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

一边是身体和精神都很敏感的妻子,一边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亲妈,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只能来回打圆场,累得够呛。

家里的气氛,表面上看起来喜气洋洋,可底下,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紧张在悄悄流动。

林舒觉得,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就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但这种过度的小心和爱,有时候也让她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03

出事那天,一点预兆都没有。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凌晨,林舒睡得正沉,突然被小腹传来的一阵剧痛给疼醒了。

那疼法很奇怪,不是之前那种偶尔的、轻微的抽痛,而是一种尖锐的、持续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开一样的剧痛。

她下意识地哼了一声,伸手想去揉肚子,可手一摸,摸到了一片湿乎乎的黏腻。

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睡意全无。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昏黄的灯光下,那片刺目的鲜红色,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眼睛里。

“陈默!陈默!快醒醒!我……我好像流血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

陈呈几乎是从床上一弹而起的,他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

当他顺着林舒的手指看过去,看到床单上那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时,他整个人的血都凉了。

前几天产检时,医生还笑着说,虽然是早产,但能坚持到三十二周已经很不错了,情况看着挺稳定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巨大的恐慌像一张看不见的网,一下子就把两个人给罩住了。

陈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手脚都开始发麻。

“别怕,老婆,别怕,有我呢!”他嘴上这么说,声音却抖得厉害。

他翻身下床,去拿手机,可因为太慌张,手机从床头柜上滑了下来,掉到了地上。

他手忙脚乱地捡起来,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

他拨通了120,对着电话那头,颠三倒四地喊着自己家的地址,连小区的名字都说错了两遍。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刺耳,像是在催命一样。

车上,医护人员正在给林舒做简单的检查和吸氧。

她紧紧地抓着陈默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林舒的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腹中的宫缩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强烈,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把她整个人往痛苦的深渊里拽。

她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吭,怕吓到陈默,也怕自己一松劲儿,孩子就没了。

深夜的城市,道路很空旷,救护车一路呼啸。

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飞速地向后退去,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在林舒模糊的泪眼里,变成了一片片破碎的光斑。

一到医院,急诊室的门一打开,一股冰冷的消毒水味就扑面而来。

眼前的一切,都像按了快进键。

穿着绿色制服的医生护士推着平车一路飞奔,轮子压过地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头顶上,长长的走廊灯光一道道地闪过,晃得人睁不开眼。

“快!病人大出血,宫缩强烈,三十二周双胎,疑似早产!”“血压145/100,心率130!快!”“立刻建静脉通道!准备B超!通知产科和手术室,准备紧急手术!”

各种指令和对话在林舒耳边交织,但她听不真切。

她只觉得周围所有人的表情都非常严肃,这种严肃的气氛,让空气都好像凝固了,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出了故障的零件,被紧急送上了流水线,等待着被维修,或者……被放弃。

04

“情况非常不乐观。”

产科主任指着B超屏幕,脸色铁青。

屏幕上,代表着胎儿心跳的曲线,正在剧烈地波动,其中一条线,甚至有好几次都掉到了危险的范围之下。

“两个孩子都出现了胎心不稳,特别是第二个,有宫内窘迫的迹象。产妇的血压也一直在往上涨,再拖下去,大人孩子都有生命危险。”

主任看着一脸煞白的陈默,语气不容置喙,“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进行紧急剖腹产,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现在……现在就做手术?”陈默的声音都变了调。

三十二周,孩子才八个月,这么早就出来,能活吗?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各种可怕的念头。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只能选择对母子三个人都最有利的方案。你快去签字吧。”



林舒躺在移动病床上,虽然浑身疼得厉害,但意识是清醒的。

医生和丈夫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

“胎心不稳”、“宫内窘迫”、“生命危险”,这些词像一把把小锤子,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一直是个要强的人,习惯了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掌控在自己手里。

可是在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彻底的无力感。

在生死面前,她所有的精明、果断,都变得毫无用处。

她被护士推着,前往手术室。

在经过等待区的陈默时,护士停了一下。

她看着丈夫。这个平时挺拔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背,靠在墙上。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无助。

她知道,他快撑不住了。

那一瞬间,林舒突然不害怕了。

她不怕自己要挨刀,不怕手术的疼痛,她只怕一件事:万一我回不来了,他该怎么办?这两个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世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刺,扎得她心里一哆嗦。

她用尽了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气,伸出手,抓住了陈默冰凉的手。

她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说道:

“陈默,你听我说。万一……我是说万一,里面情况不好,医生让你选,你一定要记住……保孩子。”

陈默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再也忍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想说“不”,想说“我要你”,想说“我们都要好好的”,可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抓着妻子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拼命地、狼狈地点头。

手术室那扇厚重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关上。

“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字,亮了起来,像一只冷酷无情的眼睛,把陈默和他的整个世界,都隔绝在了门外。

门里面,是妻子和孩子未知的命运。

门外面,是无尽的、能把人逼疯的等待。

陈默靠着冰冷的墙壁,一点点地滑坐到地上。

他把头埋在膝盖里,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有哭声,有笑声,有焦急的脚步声,可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盏红色的灯,和时间走过的“滴答”声。

他看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划了一刀,又慢,又疼。

05

手术室里的空气,又冷又静。

头顶上巨大的无影灯,发出白花花的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周围都是各种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器械。

麻醉师在林舒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股凉意从她的脊椎蔓延开来,很快,她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能听到医生和护士们在做着术前准备,器械在盘子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监护仪发出的“滴滴”声,规律地响着,像是死神在倒计时。

主刀医生是个经验很丰富的女医生,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很稳,每一个指令都说得清清楚楚,让林舒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稍微往下落了一点。

她能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肚子上划拉,但感觉不到疼。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她听到主官医生语气轻松地说了一句:“好了,老大出来了,是个小子,手脚还挺有力气。”

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带着十足中气的啼哭声,猛地划破了手术室里紧张的寂静。

“哇——哇——!”

这哭声,就像是天籁之音,一下子就冲散了空气里所有的紧张和压抑。

手术室里所有的人,包括医生护士,都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护士笑着说:“这小子,嗓门可真不小,以后肯定是个皮大王。”

另一个护士手脚麻利地给婴儿清理呼吸道,称重,然后用一张温暖的无菌毯把他包好,抱到了林舒的头旁边。

“来,妈妈,看一眼你的大儿子。”

林舒的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视线有些模糊。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只能看到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小人儿,闭着眼睛,张着嘴巴,正在奋力地哭喊。

他的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充满了生命的力量。



这就是她的儿子。

她怀胎八月,拼了半条命,才换来的亲骨肉。

眼泪,一下子就从林舒的眼角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进了头发里。

那是滚烫的、带着咸味的、幸福的泪水。

她觉得,自己前半辈子吃的所有苦,受的所有罪,在听到这声啼哭的瞬间,就全都值了。

“好了,把孩子抱去处理一下。我们继续,准备迎接老二。”主刀医生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手术台上。

团队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大家一边准备,一边还小声地开着玩笑。

林舒也闭上了眼睛,心里充满了期待,等着她的女儿,也来到这个世界。

一切,都好起来了。

妹妹出来的过程,比哥哥还要快一些。

“也是个健康的宝宝,女孩儿。”助产士检查完之后,笑着对主刀医生说,“这下可好了,龙凤呈祥,凑成一个‘好’字,多大的福气啊。”

手术室里响起了一片善意的笑声。

主刀医生也明显松了口气,她麻利地剪断脐带,处理好一切,然后开始准备最后的缝合工作。

对她这样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的老手来说,这台高风险的剖腹产,最惊心动魄的部分,已经顺利度过了。

接下来的收尾工作,闭着眼睛都能做。

整个手术团队的节奏都慢了下来,那种紧绷的、和时间赛跑的气氛,已经完全消失了。

可是,站在手术台最末端,负责观察和记录数据的实习护士小雅,却一点都没敢放松。

她的导师曾经用非常严厉的口气跟她说过,手术台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只要病人还没被推出手术室,你的眼睛就一秒钟都不能离开监护仪。

她牢牢地记着这句话。

所以,当屋里其他人都去看那个刚出生的女宝,气氛很轻松的时候,小雅不敢大意,眼睛一直没离开林舒头顶上方的监护屏。

就在医生拿起针线准备缝合的那个瞬间,小雅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她伸出抖个不停的手指着屏幕,用一种完全走了样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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