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帅帐之内,飞将军赤红着双眼,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冰冷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军师,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他嘶吼着,声音里满是背叛的痛楚。
玄德公挡在他身前,神情痛苦,望向帐中那个安静得如同雕塑的身影,艰难地开口:“军师……将士离心,盟友生隙,天下耻笑……这,就是你想要的‘大局’吗?”
那个身影缓缓转身,没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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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河之战的硝烟尚未散尽。北岸曹营连绵的营寨,如今只剩下焦黑的木桩与翻滚的黑烟,像一道丑陋的伤疤,刻印在冬日的大地上。南岸,玄德与东吴的联军营地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胜利的喜悦像醇厚的烈酒,灌醉了每一个士兵,每一个将领。
篝火烧得噼啪作响,巨大的铁架上烤着整只的肥羊,油脂滴入火中,激起一阵阵诱人的香气。将士们脱下沾满血污的甲胄,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坛子在粗糙的手中传递,伴随着豪放的笑声与对战事的吹嘘。
“你当时是没瞧见!曹军那些所谓的精锐,看见咱们的火船冲过来,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校尉,正唾沫横飞地比划着。
“那是,也不看是谁领的兵!跟着咱们玄德公和孔明军师,天底下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旁边的人立刻附和,引来一片叫好。
玄德公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脸上带着温厚的笑容,穿行在欢庆的人群中。他会拍拍这个士兵的肩膀,夸赞他作战勇猛。他会亲自为那个受伤的百夫长斟满一碗酒,嘱咐他好生休养。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让每一个见到他的士兵都感到如沐春风,愿意为他抛洒热血。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庆典边缘一个安静的角落。
孔明就坐在那里。他同样换下了八卦道袍,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青色长衫。他的面前也放着一碗酒,但几乎没有动过。他没有看欢腾的人群,也没有看远处曹军覆灭的惨状,他的眼神平静地越过所有的一切,仿佛在凝视着肉眼无法看见的未来。他身旁摊开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手指在地图上一个名为“荆南郡”的地方轻轻摩挲,一动不动。
这种格格不入的冷静,与周围的狂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军师,何故一人在此独坐?”玄德端着两碗酒,微笑着走了过去,“今日大胜,全赖军师神机妙算。将士们都盼着与军师共饮一杯呢?”
孔明抬起头,眼神从地图上收回,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接过了酒碗。“主公言重了。此战乃天时、地利与人和齐备,非亮一人之功。”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玄德耳中。
“军师谦虚了。”玄德在他身旁坐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图,“军师可是在思虑下一步的计划?”
“嗯。”孔明点点头,没有否认。
玄德也来了兴致,他指着地图上的荆南郡,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我刚才与云将军、飞将军他们商议,都认为此刻是我军的绝佳时机。曹贼新败,元气大伤,正往北仓皇撤退。这荆南郡乃南北咽喉,战略位置极其重要,此刻其守备必然空虚。我们当以雷霆之势,乘胜追击,一举夺下此地,作为我们日后北伐的根基!”
他的话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这也是营中所有将领的共识。这是一个写在脸上的机会,一个任何懂得兵法的人都不会错过的机会。
孔明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从荆南郡,缓缓划向更北方的三座城池,那片区域是曹军的核心腹地。
“军师?”玄德见他沉默,有些不解。
夜风吹过,卷起孔明宽大的衣袖。他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让玄德心中的火热瞬间冷却了下来。
“主公所言极是。”孔明先是肯定了玄德的看法,然后话锋一转,“荆南可取,但非我取。”
这八个字,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玄德兴奋的头顶。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军师……这是何意?”他不解地问,“如此天赐良机,我们不取,难道要拱手让人?”
孔明没有解释,只是将面前那碗未动的酒端起,对着北方的夜空,遥遥一敬,然后一饮而尽。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某种必然发生的结局。
“主公,明日召开军议吧。此事,需与众将言明。”
玄德看着孔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完全无法理解孔明的想法。放弃唾手可得的荆南郡,这简直是违背了兵法的一切常理。但他了解孔明,他知道自己这位军师从不做无的放矢之事。这种矛盾的感觉,让玄-德心中的喜悦被一种沉甸甸的疑云所取代。他知道,这场胜利的狂欢,或许即将迎来第一个巨大的波折。
第二天清晨,玄德的中军大帐内气氛严肃。宿醉的痕迹还挂在一些将领的脸上,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北伐的期待。
飞将军性格最为急躁,他第一个站了出来,粗声粗气地抱拳请命:“主公,军师!末将愿为先锋,三日之内,必将荆南郡的城旗献于帐下!”
“末将附议!”云将军抚着长髯,丹凤眼微眯,声音洪亮,“兵贵神速,曹军此刻已是惊弓之鸟,我军士气正盛,正当一鼓作气,拿下荆南!”
“拿下荆南!”
“拿下荆南!”
帐内群情激奋,几乎所有将领都站了出来,请战之声不绝于耳。胜利的余威,让他们每个人都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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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玄德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一张张战意昂扬的脸,心中也是豪情万丈。他看向身旁的孔明,示意他可以宣布进军的命令了。
孔明手持羽扇,缓缓站起。他环视一周,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着那个他们期盼已久的命令。
孔明清了清嗓子,说出的话却让整个大帐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传我将令,全军按兵不动,于南岸原地休整。无我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渡过大河,违令者,斩。”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原地休整?按兵不动?在这种时候?
飞将军那张黝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上前一步,几乎是指着孔明的鼻子质问:“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仗打赢了,你人就糊涂了吗?曹贼就在眼前,你不去追,反倒让我们在这里歇着?你是怕了,还是收了曹贼什么好处!”
这番话极其无礼,已经近乎于指控。玄德脸色一变,立刻呵斥:“翼德,休得放肆!快向军师赔罪!”
飞将军脖子一梗,双眼瞪得像铜铃:“大哥!我不服!打仗打的是时机,现在天大的时机就摆在眼前,军师却让我们看着它溜走,这算什么道理!你问问大家,谁能服气!”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共鸣。
“是啊主公,军师此举,实在令人费解。”
“若错过今日,等曹军缓过气来,再想取荆南,恐怕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军师,还请三思啊!”
质疑声此起彼伏。这是自孔明出山以来,第一次面临如此巨大的信任危机。他的威望,似乎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面对排山倒海的质疑,孔明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情绪最激动的飞将军,眼神平静得像一潭古井。
“飞将军,”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让所有嘈杂都停了下来,“你认为,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谁?”
飞将军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是曹操!”
“错了。”孔明摇了摇头,羽扇轻摇,“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众人更加困惑了。
“理所当然地认为曹军不堪一击,理所当然地认为荆南唾手可得,理所-当然地认为胜利会一个接一个地到来。”孔明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将领的脸,“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各位此刻的战意,是豪情,也是骄气。带着这种骄气去打仗,即便敌人再虚弱,也可能让我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番话让一些将领低下了头,但飞将军依旧不服:“就算我们有骄气,曹军如今连胆气都没了!我们就算骄,也能打赢!”
“那好。”孔明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他转身从案几上拿起一卷早已备好的图卷,在众人面前展开。那上面画的并非山川地理,而是繁复的星辰轨迹和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
“这是我昨夜观天象、结合情报推演出的‘天象图’。”孔明指着图卷,语气不容置疑,“天象显示,我军此刻若强取荆南,必将陷入一场苦战,即便侥幸得手,也会元气大伤,得不偿失。”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更加惊世骇俗的预言。
“我算定,三日之内,曹营必生内乱。七日之后,荆南郡确实会易主,但会落入另一路敌军之手。主公只需耐心等待,若我此二言应验,则不出半年,我方将不费吹-灰之力,兵不血刃,尽得北方三州之地。”
此言一出,整个大帐再次陷入了死寂。但这次不是惊讶,而是荒谬。
放弃眼前的城池,眼睁睁看着它被别人抢走,反而能得到更大的好处?这不符合任何逻辑,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一个偏将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这不是疯了吗?”
飞将军更是怒极反笑:“哈哈哈!好一个神算!军师啊军师,我看你不是算的天象,是算的我们这些人的命吧!你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算死在这里吗?眼睁睁看着敌人占了我们的地盘,我们还在这里傻等?这是什么狗屁计策!”
“翼德,住口!”玄德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知道,再让飞将军说下去,军心就要彻底散了。
玄德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从理智上讲,他完全赞同飞将军和众将的看法。荆南郡的价值太大了,放弃它的风险也太大了。孔明的预言听起来美好,但过程太过曲折和反常,像一场豪赌,赌注是他们刚刚赢得的一切。
但是,他又想起了三顾茅庐时孔明的《隆中对》,想起了大河之战前孔明借东风时的自信。过往的一次次奇迹告诉他,这个年轻人的眼光,总是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信任,还是理智?
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帐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玄德身上,等待着他的最终裁决。
玄德的目光在众将焦急的脸上扫过,又落回孔明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上。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说道:
“我相信军师。”
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了千层浪。将领们脸上写满了失望、不解,甚至是愤怒。
“全军听令!”玄德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即刻起,执行军师号令,全军原地休整,任何人不得再议进军之事。违令者,军法处置!”
命令下达,众将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只能无奈地抱拳领命。飞将军恶狠狠地瞪了孔明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第一个转身走出了大帐。帐帘被他甩得啪啪作响,仿佛是他内心的怒火。
其余将领也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原本热闹的大帐,只剩下玄德和孔明两人。
“军师……”玄德看着孔明,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我把整个基业,都赌在了你的身上。希望,你是对的。”
孔明对着玄德深深一揖:“主公今日之信任,亮,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
军令如山,玄德的大军真的在南岸停了下来。他们每天只是操练、巡防,却丝毫没有渡河的意思。这奇怪的举动,很快就传遍了天下。
曹军的探子将这个消息传回北方,曹营上下也是一片困惑。但更多的是庆幸,他们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而作为盟友的东吴,则彻底坐不住了。
几天后,东吴的使者周公瑾亲自前来拜访。这位以儒雅和智谋著称的大都督,一见到玄德,便开门见山。
“玄德公,我军在大河之畔浴血奋战,方有今日之胜。如今曹贼败退,正是我辈建功立业,匡扶汉室的良机。贵军为何却按兵不动,坐视良机流逝?莫非玄德公满足于此,另有他图?”
周公瑾的话说得客气,但其中的质问和猜疑却毫不掩饰。
玄德只能用“将士疲敝,需待休整”这样苍白的理由来搪塞。
周公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疲敝?我看不尽然吧。玄德公麾下皆是虎狼之师,一场大胜之后,士气正虹。我看,不是兵士疲敝,是人心疲敝了吧?”
他这话一针见血,说得玄德脸上有些挂不住。
送走周公瑾后,玄德军中的气氛更加压抑了。士兵们在营中无所事事,关于孔明居功自傲、怯战畏敌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一些原本慕名而来的谋士和将领,也开始动摇,私下里抱怨跟错了主公。
飞将军更是每日在自己的营帐中喝得酩酊大醉,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秀才误国,百无一用”。
玄德与孔明的关系,也第一次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玄德虽然嘴上说相信,但每天看着对岸毫无动静,看着军心日益涣散,他内心的焦虑与日俱增。他开始频繁地找孔明,言语间总是在试探,希望能得到一些更确切的解释。
孔明却始终守口如瓶,只是每日请玄德观星、弈棋,说一些“顺天应时,不必强求”的玄妙之语。这种态度,更让玄德感到不安。
时间一天天过去,孔明预言的第一个期限,三日之期,到了。
这一天,整个玄德大营都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等待着。所有人都想看看,孔明的“曹营内乱”会不会真的发生。
然而,一天过去了,曹营方向风平浪静。探子回报,曹军正在有条不紊地重整旗鼓,根本没有半点内乱的迹象。
嘲笑和质疑的声音更大了。
“我就说吧,什么天象推演,都是骗人的鬼话!”
“这下好了,白白等了三天,曹军怕是已经把防线都布置好了。”
飞将军更是直接冲到孔明的帐前,但他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大喊:“孔明!你这个骗子!我看你明天还有什么话说!”
玄德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03
就在玄德军营中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认为孔明的神话即将破灭之时,一匹快马从北方疾驰而来。一名探子连滚带爬地冲进中军大帐,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报!主公!大消息!曹营真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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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众人皆是一愣。
探子喘着粗气,急切地汇报道:“就在昨夜,曹王以‘贻误战机,动摇军心’为由,斩了败退回营的主将曹仁!曹仁乃曹氏宗亲,手下将领不服,与曹王亲信部队发生火并,死伤数百人!现在曹营之中,人人自危,一片混乱!”
消息传来,整个大帐鸦雀无声。
那些刚刚还在嘲笑孔明的将领,此刻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飞将军更是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玄德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快步走到孔明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军师!神了!你当真是神了!”
孔明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轻轻抽回手,淡淡道:“主公,这只是开始。”
曹营内乱的消息,暂时稳住了玄德军的军心。众人对孔明的怀疑,转为了更深的敬畏和好奇。他们开始期待,七日之后,荆南郡又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在北方的曹营之中,气氛确实如探子所报,一片肃杀。
曹王坐在帅帐之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斩杀曹仁,是他为了整肃军纪,立威于众的无奈之举,但造成的后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宗亲将领和外姓谋士之间的矛盾,被彻底激化了。
“大王,如今我军军心不稳,玄德军又在南岸虎视眈眈,当务之急,是需要一场胜利来重振士气啊!”一个年轻的谋士站了出来,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正是司马。
曹王烦躁地摆摆手:“胜利?拿什么胜利?荆南郡守将刚刚送来消息,说玄德军的斥候日夜在对岸窥探,分明是想夺城。我军主力新败,如何去救?”
司马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大王,您多虑了。玄德军若真想取荆南,在大胜当日便会动手,何必等到今天?依臣之见,他们按兵不动,并非孔明有什么奇谋,而是兵力确实不济,不敢再战罢了。他们在对岸故作姿态,正是心虚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声音压低了几分:“大王,这正是我等的天赐良机啊!孔明自负天下无双,此次却犯了兵家大忌。他以为我们不敢动,我们偏要动给他看!请大王给臣一支精兵,臣愿亲率奇兵,绕道奇袭荆南。只要我们抢在玄德之前拿下荆南,不仅能彻底断绝他北上的念头,更能向天下人证明,他孔明并非不可战胜!此战若胜,大王您的威望将重回巅峰,军心自然也就安了!”
司马的话极具煽动性。他准确地抓住了曹王此刻最需要的东西——一场对孔明的胜利,来洗刷大河之战的耻辱。
多疑的曹王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野心的年轻人,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三千精锐!你若能拿下荆南,我便记你首功!”
“谢大王!”司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于是,在孔明预言的第四天,司马率领一支轻装简行的精锐部队,悄悄地离开了曹营,向着荆南郡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孔明的眼睛。
“报!军师,曹营有一支部队脱离大营,正朝荆南方向移动,领兵的是谋士司马!”探子将最新的情报送到了孔明面前。
“好,让他去。”孔明脸上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军师,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一旁的云将军忍不住问道。经过上次曹营内乱的印证,他对孔明的态度已经从怀疑转为了好奇。
“当然要做。”孔明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空白的羊皮卷上迅速绘制起来,“云将军,你派一支最精锐的斥候小队,让他们去‘骚扰’一下司马的部队。记住,要败,而且要败得合情合理。然后,在败退的路上,‘不小心’遗失这张我军的‘荆南防守图’。”
云将军接过图纸,只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凉气。这张图上标注的防御工事、陷阱位置、兵力部署,详尽到了极致,而且看起来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军师,这……这若被敌人得到,荆南危矣啊!”云将军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