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宴司仪念到我的名字时，我将精心准备的红包递给弟媳王思思。
她当着三百多位宾客的面撕开红包，看到里面的六万块现金，脸色骤变。
“就这？”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听说大姑姐做生意的，还以为能给个二十万呢，原来就这点格局！”
全场宾客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有看热闹的，有窃窃私语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我看着弟弟林浩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再看看父母尴尬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表情，心里某根弦突然断了。
这些年我为这个弟弟付出了什么？
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毕业买车的首付，结婚彩礼我补贴的五万，哪一样不是我咬牙省下来的？
我慢慢站起身，声音平静得可怕：“谁给我弟换个媳妇，我直接给十万！”
01
接到弟弟电话的时候，我刚从一个客户那里谈下来一个大单子，三百万的别墅设计项目。
“姐，明天就是婚礼了，你准备好了吗？”林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放心吧，姐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边开车边说，“红包我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浩欲言又止：“姐，其实你不用准备太多的……”
“说什么傻话呢，你就这一次婚礼，姐当然要好好给你撑场面。”我笑着打断他，“对了，思思那边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是……”林浩的声音更低了，“算了，没什么，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到工作室，助理小李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拎着银行取出来的现金袋，眼睛都直了。
“林姐，这是要给弟弟的红包？”
“嗯，六万块，不算少了吧？”我把钱装进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里，是特制的大红包，很喜庆。
小李咂舌：“林姐，你对弟弟也太好了吧，我哥结婚我才给了五千块。”
我整理着红包，轻声说：“浩浩从小就不容易，都是我和父母亏欠他的。”
说起来，林浩能有今天，我和父母都付出了太多。
那年我大学毕业，本来已经拿到了保研的名额，导师都跟我谈好了继续深造的事。谁知道父亲突然下岗，母亲也被工厂辞退，家里一下子断了经济来源。那时候林浩才刚上高中，正是花钱的时候。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父亲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让我放弃读研的机会。母亲在一旁也抹眼泪，说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供两个孩子念书了。
我看着弟弟房间透出的灯光，那时候他正在埋头做题，完全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咬咬牙，对父母说：“没事的，我先工作，浩浩的学业不能耽误。”
第二天我就去跟导师说放弃读研，开始找工作。白天在设计公司上班，晚上做兼职，周末还去培训机构代课，三份工作轮轴转，就为了多挣点钱。
林浩考上大学那年，我已经在公司做到了设计总监，但积蓄还是不够。他的学费生活费，每个月都要五六千，四年下来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咬牙把买房的首付款拿出来，全给了弟弟。
那些年，我穿的衣服都是商场打折时买的，化妆品用的都是平价品牌，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因为我总是没时间陪他，最后也分手了。
但看着林浩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开心的笑容，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晚上九点，母亲打来电话。
“薇薇啊，明天你早点过来，妈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母亲的声音有些异样。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直接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母亲才叹了口气：“思思那边又提要求了，说婚房的装修不够好，要重新装。”
我眉头一皱：“婚房不是才装修完三个月吗？花了二十多万呢。”
“可思思说她闺蜜的婚房都是欧式风格，花了五十万，她也想要那样的。”母亲声音里满是无奈，“你爸这两天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妈，这事明天再说，您和爸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那个装着六万块的红包，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王思思，我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林浩带她回家吃饭，她打扮得很时髦，说话却尖酸刻薄，嫌这嫌那的。第二次是订婚宴，她当着亲戚的面说我们家房子太旧，车子太破，让林浩脸上挂不住。
当时我就跟林浩说，这个女孩子可能不太合适。但林浩说思思只是性格直爽，对他很好，让我不要多想。
看着弟弟那么喜欢她的样子，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婚姻是他自己的事，他开心就好。
但现在看来，这个王思思，只怕没那么简单。
02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就开车到了父母家。
刚进门，就看到母亲红着眼圈在厨房忙活，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不少。
“爸、妈，这是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礼物，走过去问。
父亲把烟头掐灭，叹了口气：“薇薇，你弟弟这个婚……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从厨房出来，拉着我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思思昨天晚上又打电话来了，说婚礼上每桌都要上鲍鱼海参，还要加龙虾，说她表姐结婚都是这个标准。”
“那加就加呗，能花多少钱？”
“不止这个，”父亲接过话，“她还说你这个当姐姐的，随礼不能少于十万，说什么她表姐夫的姐姐给了二十万，你起码也得给个十万才说得过去。”
我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我准备给多少？”
“我也不知道，”母亲擦了擦眼泪，“反正她昨晚在电话里说了，要是你给少了，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让我们林家丢脸。”
我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但还是压了下去：“妈，您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候林浩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姐，你来了。”
“嗯，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仔细打量着弟弟，他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没睡好。
“姐，我……”林浩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高兴点。”
林浩点点头，但笑容勉强得很。
十点钟，婚车队伍浩浩荡荡地开往酒店。我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一路上心事重重。
王思思选的酒店是市里最贵的五星级大酒店，三十桌宴席，算下来得二十多万。这还不算婚庆、婚纱照、钻戒那些，林浩这个婚结下来，父母这些年的积蓄全都掏空了，还搭进去我之前补贴的五万块彩礼。
到了酒店，我才发现婚宴现场布置得极其奢华。水晶吊灯、香槟塔、鲜花拱门，每一样都透着烧钱的气息。
王思思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站在门口迎宾，看到我来了，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大姑姐来了，快请进。”
“恭喜啊。”我把带来的礼物递给她。
她接过礼物，眼神在我手上的包上瞟了一眼，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在评估我能掏出多少钱。
宾客陆续到齐，我被安排在了主桌。坐在旁边的都是林家的亲戚，对面坐的是王家人。
王思思的姑姑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一坐下就开始评头论足。
“这婚礼总算办得像样，男方家总算有点诚意。”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我们这桌人都能听到。
王思思的表姐接话：“可不是嘛，我当初结婚，我老公家那场面，啧啧啧。”
“你家那算什么，”王姑姑得意地说，“我女儿结婚的时候，男方家连车队都是清一色的奔驰，随礼最少的都是五千起步，他姐姐直接给了三十万。”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这是在敲打谁呢？
母亲坐在我旁边，脸色越来越难看。父亲不停地咳嗽，想岔开话题，但王家人根本不给机会。
“唉，现在的年轻人结婚，娘家人出力是应该的嘛，”王思思的舅妈说，“尤其是有个做生意的姐姐，那多好啊，以后小两口有什么难处，姐姐帮衬帮衬。”
这话说得，把我当成提款机了。
03
十一点半，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司仪是王思思精心挑选的，口才很好，把现场气氛烘托得很热闹。交换戒指、喝交杯酒、拜天地，每个环节都进行得很顺利。
林浩虽然看起来有些疲惫，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看到他这样，我心里复杂得很。
仪式结束后，就是随礼环节。
按照流程，先是王家的亲戚，一个个上前送红包。司仪会当众念出名字和金额，这是王思思特意要求的，说这样才有面子。
“王家大伯，六千八！”
“王家二姨，八千八！”
“王家表姐，一万八！”
数字一个比一个大，司仪念得声情并茂，王家人脸上都带着笑。
轮到林家这边，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我们家的亲戚大多是普通工薪阶层，拿出来的红包都不算厚。司仪念金额的时候，声音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林家三叔，两千！”
“林家姑妈，三千！”
王家那桌传来隐隐约约的窃笑声，我看到王姑姑和她女儿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轻蔑。
母亲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接下来有请新郎的姐姐，林雨薇女士！”司仪的声音响起。
我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那个精心准备的红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舞台。
红包很厚实，六万块现金装在里面，沉甸甸的。这是我这个月刚收到的设计费，我连给自己添置新衣服的钱都省下来了，全部装进了这个红包。
“浩浩，祝你和思思新婚快乐，白头偕老。”我把红包递给王思思，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王思思接过红包，当着三百多位宾客的面，直接撕开了封口。
看到里面一沓沓的红色钞票，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脸色就变了。
“就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和她。
“有什么问题吗？”我愣住了。
王思思把红包举起来，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到：“听说大姑姐是做生意的，开着宝马，住着大房子，我还以为能给个二十万呢，原来就这点格局！”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了。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伸长脖子想看清楚红包里到底多少钱，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思思，这里面是六万块，已经不少了。”
“不少？”王思思冷笑一声，转头对旁边的宾客说，“你们评评理，她弟弟就结这一次婚，她这个做姐姐的，才给六万块，说得过去吗？”
王家的亲戚立刻响应。
“就是啊，我表姐结婚，她老公的姐姐给了三十万，人家那才叫疼弟弟！”
“做生意的人，六万块算什么？连个零头都不够吧？”
“唉，有的人啊，就是抠门，自己过得好，就忘了本了。”
这些话一句句扎进我心里，我看向林浩，希望他能说句话。
但林浩低着头，站在王思思旁边，一言不发。
母亲想要站起来说话，被王家人拦住了。王思思的姑姑笑眯眯地说：“亲家母，别生气嘛，年轻人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
父亲气得脸色发白，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思思得寸进尺，继续说：“我跟浩浩恋爱两年，他总跟我说姐姐对他多好多好，我还想着这次婚礼，大姑姐起码能帮我们把新房装修了，或者换辆好点的车。”
她顿了顿，眼神在我身上扫过：“结果呢？就六万块，连我婚纱的钱都不够。”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思，我对浩浩的付出，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那您倒是说说，您为浩浩付出了什么？”王思思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
好，你想知道是吧？
我冷笑一声，开始一笔笔算账：“林浩上大学四年，学费每年一万五，四年六万，生活费每个月两千，四年九万六，加起来十五万六。”
“毕业后买车，十二万的车，首付四万，我出的。”
“谈恋爱期间，过年过节的礼物钱，加起来也有两万多。”
“订婚的时候，你家要十八万彩礼，林浩拿不出来，我补了五万。”
“这些加起来，我为林浩花了二十六万多，还不算我这些年给父母的生活费。”
我的声音越说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说我对林浩不够好？你凭什么这么说？！”
全场鸦雀无声。
04
王思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刻薄的嘴脸：“那是您应该的！谁让你是姐姐？供弟弟上学，帮弟弟娶媳妇，这不是姐姐应该做的吗？”
“再说了，您赚那么多钱，还不是要花出去？给您弟弟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这话一出口，我气极反笑。
天经地义？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这些年起早贪黑地工作，谈客户陪笑脸，做设计熬通宵，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在她眼里就这么廉价？
我看着台上的林浩，他还是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抖，但就是不敢抬头看我。
我再看看台下的宾客，有人等着看好戏，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拿出手机在拍照录像。
我突然觉得，这场婚礼，荒谬至极。
我慢慢站直身体，声音变得平静而冰冷。
“思思，你说得对，我是姐姐，供弟弟是应该的。”
王思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以为我认输了。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供的是我弟弟，不是供一个白眼狼进门！”
王思思脸色一变：“你说谁是白眼狼？”
“我说的就是你！”我指着她，“林浩是我弟弟，我疼他，帮他，那是因为我们是亲人。但你呢？你嫁给他，不是因为爱他，是因为想要他家的钱，想要我的钱！”
“你胡说！”王思思尖叫起来。
“我胡说？”我冷笑，“从订婚到现在，你提了多少要求？十八万彩礼，五十平米的婚房，二十万装修，十二万的车，钻戒要一克拉的，婚纱要定制的，婚礼要五星级酒店的，哪一样不是你要求的？”
“这些加起来，得多少钱？一百多万！林浩一个月工资八千块，他不吃不喝要攒多少年？这些钱是谁出的？还不是我爸妈掏空了积蓄，还有我在旁边补贴！”
我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思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她还是嘴硬：“那又怎么样？我嫁给林浩，给他生儿育女，伺候他一辈子，要点彩礼怎么了？”
“要彩礼没问题，但你要得太多了！”我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爸妈为了凑这些钱，每天吃什么吗？白菜豆腐，一个月才买一次肉。你知道林浩为了攒钱，把午饭都省了吗？他每天中午就吃一个馒头配榨菜！”
“而你呢？天天要他陪你逛街，买这买那，指甲要做美甲，头发要做护理，衣服要买名牌。谈个恋爱，把林浩的工资花得一分不剩！”
我越说越气：“你以为我不知道？林浩每次跟我借钱，都说是给爸妈买东西，实际上都是给你花了！上个月他跟我借五千，说是爸妈要体检，结果钱全给你买了个包！”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林浩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姐，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我打断他，“你以为你瞒得了我？我是你姐，你什么心思我会不清楚？”
王思思见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皮：“对，那五千块是我花的，怎么了？我是他女朋友，他给我花钱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太应该了！”我冷笑，“所以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应该的！”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作起来。
“你要钱是吧？行，我给你看看我能给多少！”
屏幕上显示着我的账户余额：八十五万。
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是我打算用来开第二家工作室的启动资金。
宾客们都伸长了脖子看，王思思的眼睛都直了。
“看到了吗？八十五万，”我举着手机，“但是，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王思思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环视全场，声音清晰地说，“今天，我林雨薇在这里宣布：谁能给我弟弟换个媳妇，我当场给十万现金！”
05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你疯了？！”王思思尖叫起来，“我们都已经拜过堂了，你这是干什么？”
“拜堂又怎么样？没领证，婚姻就不成立！”我冷冷地说，“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林雨薇的钱，不是谁都能惦记的！”
“我疼我弟弟，愿意为他付出，那是因为他值得。但你王思思，配吗？！”
王思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林浩终于开口了，但声音很小：“姐，你别这样……”
“你闭嘴！”我转头看向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林浩，我问你，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林浩低下头，声音哽咽：“姐，你对我很好，我知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这样羞辱我，你一句话都不说？”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是你姐，不是你的提款机！我有我的生活，我的梦想，我也想过得好一点，难道不行吗？”
“姐，对不起……”林浩终于哭了出来。
但这声对不起，来得太晚了。
我擦了擦眼泪，再次环视全场：“我话说到这里，谁能给我弟弟换个媳妇，我给十万！现金，马上转账！”
宴会厅里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敢站出来。
王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王思思的姑姑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欺负人是吧？今天这婚礼我们王家人认真准备的，你想搅黄？”
“我就是要搅黄！”我毫不退让，“你们王家是想让林浩娶个妻子，还是想找个长期饭票？”
“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拿出手机，“要不要我把王思思这两年找林浩要钱的记录都念出来？光是一个月的美容费，就要五千块！还有什么健身卡、瑜伽课、下午茶，哪个月不得花掉林浩半个月的工资？”
王思思脸色铁青，想要反驳，但被我的气势压住了。
就在这时，宴会厅后面突然有人站了起来。
“我来！”
所有人回头看去，包括瑟瑟发抖的林浩。
那是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气质温婉，戴着眼镜，看起来知性优雅。
王思思脸色大变：“你是谁？！你凭什么站出来？”
女人微笑着走向舞台，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我叫周晓雯，是林浩的大学同学。”
我愣住了，林浩也愣住了。
周晓雯？这个名字，我好像听林浩提过，但从来没见过本人。
周晓雯走上舞台，对我点了点头：“林姐，我知道您为林浩付出了很多。今天这件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站出来。”
“你要说什么？”我问。
周晓雯转向王思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王思思，你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
王思思心虚地后退一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周晓雯拿出手机，“我这里有证据，证明你接近林浩，根本不是因为爱情。”
她按下播放键，一段录音在宴会厅里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