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为争一女子,错手打了领袖的儿子,次日坦克直接包围首富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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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昨晚‘天上人间’那个包厢,东海的龙王爷,把一条过江的小泥鳅给抽了。”

“知道,那泥鳅想抢龙王爷的珠子,活该。”

“可我怎么听说,那不是泥鳅,是真龙的太子爷?”

“嘘……别胡说。在东海这片天,姓林的,才是天。”

“天?天也会塌的。”



01

东海市的七月,空气像是刚从蒸笼里倒出来的湿毛巾,拧一把,能滴出粘稠的汗水和欲望。

林建业不喜欢这种天气。

他喜欢秋天,高,远,燥,像他的人生,一路烧到今天,烈火烹油,不见半点暮气。

此刻,他坐在自己“建业集团”总部顶楼的办公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俯瞰着这座被他用钢筋和钞票喂养成型的城市。

城市的轮廓在水汽里微微扭曲,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他四十八岁,不算老,头顶的毛发依旧茂密,只是鬓角处精心染过的黑色也遮不住那几缕冒头的银霜,像石缝里挣扎出来的野草,透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他是东海市的首富,是这座城市的“王”。

这个王不是自封的,是三十年来,一拳一脚,一刀一枪,用对手的骸骨和自己的血汗铸成的。

他信奉“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剩下的那百分之一,用更大的钱解决”。

这套逻辑在东海,乃至东海之外的大片土地上,都如他粗壮的手指般,所向披靡。

所以当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赵公子”在酒局上轻飘飘地夺走他看中的城南地皮时,他甚至都懒得抬眼皮。

“林总的时代该翻篇了。”

那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岁的模样,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蜜,甜腻又危险。

林建业当时只是笑了笑,肥厚的嘴唇抿了一口杯中的茅台,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食道,像一条温顺的火龙。

他说:“年轻人,牙口好是好事,但别啃了不该啃的骨头,会崩牙。”

第二天,那家宣布要和赵公子合作的本地企业,银行抽贷,供应商催款,工地停工,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夜白头。

林建业用一根雪茄的时间,就让那个姓赵的年轻人明白了,在东海,谁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可那年轻人似乎没学会“怕”字怎么写。

林建业为庆祝集团成立二十周年办的夜宴上,他又不请自来了。

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把光线揉碎了,洒在每一张精心修饰过的面孔上,每个人的笑容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

空气里漂浮着香水、雪茄和野心的混合气味。

林建业正举着杯,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那个赵公子,像一根扎眼的刺,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女明星苏晚晴的面前。

苏晚晴是今晚宴会上最亮的一颗星,也是圈内人尽皆知的,林建业最近很“欣赏”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银色鱼尾裙,像一尾刚从深海里捞出来,还带着寒气的美人鱼,冷艳,且疏离。

赵公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那钻石的光芒,比头顶的水晶灯还要刺眼。

“苏小姐,这东西,比某些人身上的铜臭味,更配你的脖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向了宴会的主人。

林建业的面色沉了下来,他身边的几个心腹已经准备上前“请”这位赵公子出去清醒清醒。

但苏晚晴却先开了口,她的声音比她的眼神更冷:“谢谢赵公子,但我脖子细,怕被这么贵重的东西压断了。”

一个巧妙的回绝,既没得罪赵公子,也给了林建业台阶。

可那根刺,已经扎进了林建业的心里。

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在他的狩猎场里,突然冒出另一个猎人的感觉。

尤其让他烦躁的,是他的儿子,林默。

宴会结束,回到家,林建业把领带扯下来,扔在沙发上,像扔掉一条死蛇。

林默坐在书房里,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他看不懂的数据和曲线。

“回来了?”林默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你今天在宴会上,看见那个姓赵的小子了么?”林建业灌了一大口水,烦躁地问。

“看见了。”

“你怎么看?”

“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渴望用挑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但他的资金来源和行事逻辑,不像是普通的富二代。”

林默的回答冷静得像在分析一个数据模型。

“放屁!”林建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嗡嗡作响,“我让你学着看人,看江湖,不是看这些狗屁数据!今天我要是让你去处理,你准备怎么办?给他写一份分析报告吗?”

林默沉默了。

他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份装订好的文件,递了过去。

“爸,这才是我想跟你说的。

我分析了集团近十年的资产结构和现金流,我们过度依赖实体产业和人脉网络,这种模式在如今的经济环境下,非常脆弱。

就像一栋地基不稳的大楼,看起来高,一阵大风就可能倒。

这份报告是关于集团产业数字化转型的风险预警。”

林-建业看都没看,一把将报告扫落在地。

纸张散落一地,像一群受惊的白色蝴蝶。

“你懂什么商业?”他指着林默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商业是人的江湖!是关系!是手腕!是血性!不是你那些冷冰冰的代码!我林建业能有今天,靠的是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心,“不是你那些纸上谈兵的东西!你太软弱了!像个娘们!”

林默弯下腰,一张一张地捡起地上的报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冷静,在林建业看来,是更大的挑衅。

这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名校毕业,智商超群,却没有遗传到他半点的霸道和血性。

林建业有时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完美的赝品,华丽,却没有任何灵魂。

他不知道,那片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是暗流涌动。

林默的沉默,不是软弱,而是在等待一种他父亲无法理解的时机。

02

半个月后。

东海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云顶阁”。

这里连服务员都长着一双看尽人间富贵的眼睛,她们的膝盖会根据客人身上的行头,自动调节弯曲的弧度。

安保严密得像一座小型的军事堡垒,据说连一只苍蝇飞进来,都要先验明是公是母。

林建业正在顶楼的VIP包厢里,和几个掌控着东海经济命脉的老伙计密谈。



话题是关于城南那块地。

虽然他已经让赵公子的合作伙伴“出了意外”,但那块地皮,赵公子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通过一些上层的关系,在继续活动。

这让林建业感到一丝不安。

“建业,这个姓赵的小子,路子有点野,要不要再往上查查?”一个光头胖子,把玩着手里的玉球,沉声问道。

林建业吐出一口浓白的雪茄烟雾,烟雾模糊了他霸道的脸庞:“查了。

京城来的,家里是做能源生意的,不算什么顶天的大人物。

估计是家里老子管不住,跑出来野的。

没事,在东海这片海里,是龙他也得给我盘着!”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身后还拉着一个满脸惊恐和厌恶的女人。

正是赵公子和苏晚晴。

“林……林总,好久不见啊。”

赵公子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混杂着乖张的笑意,喷满了整个房间,“听说您在这儿……我特地带我们家晚晴,来给您……敬杯酒!”

他说着,一把将苏晚晴推到林建业面前,苏晚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今天的妆有些花了,眼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原本冷艳的气质被一种屈辱的脆弱所取代,看上去更加动人。

“赵瑞!你疯了!”苏晚晴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赵公子却笑得更开心了,他捏着苏晚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林建业说:“林总,你看,这女人就是贱骨头。

你越捧着她,她越拿捏。

得这么对她,她才听话。”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苏晚晴身上游走。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林建业的几个老伙计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假装在看自己的茶杯。

这是林建业的地盘,这是林建业看上的女人。

赵公子的行为,已经不是挑衅了,这是在用脚,狠狠地踩林建业的脸。

林建业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慢慢地放下雪茄,站起身。

他很高大,常年的养尊处优并没有让他发福,反而有一种如山般的压迫感。

“放开她。”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不放,你能怎么……啊!”

赵公子的话还没说完,林建业已经动了。

他不是那种只会在背后玩手段的商人,他是从街头血战里杀出来的枭雄。

他一把抓住赵公子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赵公子的惨叫声划破了包厢的奢华。

林建业没有停手,他把赵公子拽过来,另一只手扬起,用尽全力,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赵公子的脸上。

“啪!”

声音清脆得吓人。

赵公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被打懵了,满眼的难以置信。



林建业揪着他的衣领,像拎着一只小鸡,眼神里满是鄙夷和煞气,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说:“在东海,你他妈的得懂规矩。”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赵公子带来的那几个一直站在门外,像木雕一样的保镖,此刻终于冲了进来。

但他们并没有还手,只是紧张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赵公子。

这一个细节,让林建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对方怂了。

赵公子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怨毒的眼神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盯着林建业,但他一言不发。

他被保镖簇拥着,狼狈地离开了。

“呸!”林建业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去,给我查查他爹到底是谁!明天,让他爹亲自滚过来给我道歉!”

他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的教训。

一次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的碾压。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亲手点燃了命运的引信。

那一记耳光,打碎的不仅仅是一个年轻人的脸面,更是他整个商业帝国和家族的未来。

他站在命运的悬崖边,却还以为自己正处于权力的巅峰。

03

次日的凌晨,天还没亮,东海市还沉浸在潮湿的睡梦里。

一种奇怪的、低沉的轰鸣声,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将城市的宁静撕开了一道口子。

住在东海市顶级富人区“龙首山”的居民们被惊醒了。

他们拉开窗帘,看到了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街道上,没有警车,没有救护车。

只有钢铁。

一辆,两辆,十辆……数十辆墨绿色的主战坦克,履带碾压着昂贵的柏油马路,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坦克的炮管,像一根根指向天空的黑色手指,冰冷而狰狞。

后面跟着一排排的军用装甲车,车上跳下来无数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面无表情,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封锁了通往林建业那座山顶豪宅的所有道路。

这不是警察,甚至不是武警。

这是野战部队。

是只应该出现在战场上的国家暴力机器。

住在周围的亿万富翁们,此刻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躲在窗帘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在这些钢铁巨兽面前,是如此的滑稽可笑。

林建业也被惊醒了。

他宿醉的脑袋还有些疼,当他穿着真丝睡袍,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时,他看到了此生最荒诞的一幕。

他的私人花园,他花了上千万从世界各地移植来的奇花异草,此刻正被那些粗暴的军用轮胎无情地碾压。

更让他血液凝固的,是印在他额头上的那个小小的红点。

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

对面山坡的暗处,潜伏着无数的狙击手。

昨天还叱咤风云、一言九鼎的“东海之王”,此刻成了自家豪宅里的瓮中之鳖,一只被无数猎枪瞄准的困兽。

他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反应是拨打电话。

他要打给他那些“通天”的关系网,市里的,省里的,甚至是京城里的。

他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东海市动他林建业!

然而,电话拨出去,只有一阵阵冰冷的忙音。

所有人的电话,都无法接通。

他被从这个世界上隔绝了。

他一生积累的财富、人脉、威望,在这一刻,脆弱得如同一张被戳破的纸。

“砰!”

豪宅那扇号称能抵挡炸药的昂贵大门,被一辆装甲车直接撞开。

一群士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没有逮捕令,没有废话。

他被粗暴地反剪双手,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他被押着,从他华丽的客厅穿过,从他满是泥泞的花园走过,在所有邻居和闻风而来却被死死拦在外围的媒体的注视下,被塞进了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军车里。

整个过程,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只是,当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透过车窗,似乎看到了儿子林默的身影,被一个忠心耿耿的保镖拼死推出了人群,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黑暗里。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车子开动,带走了东海市曾经的王,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充满恐惧的谜团。

那个昨天还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

04

林建业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声音,只有四面惨白的墙壁和一盏24小时亮着的灯。

灯光像水银一样,渗入他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摧残着他的意志。

没有审讯,没有交流,甚至没有人跟他说话。

送饭的人也像个哑巴,把饭盒从门上的小窗口塞进来,然后就消失了。

这种极致的沉默,比任何严刑拷打都更具杀伤力。

它会让你怀疑自己的存在,会让你的思想在无尽的黑暗里打转,直到自己把自己逼疯。

林建业这样的枭雄,意志力远超常人。

他强迫自己思考,把这三十年的所有对手,所有可能得罪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筛子。

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商业斗争,政治倾轧,甚至是海外敌对势力的阴谋。

但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一记他早已抛之脑后的耳光。

他觉得那只是一个插曲,一个无足轻重的教训。

几天后,也许是十几天,他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囚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走进来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没有军衔的军装,脸上挂着一种程式化的平静。

他就是代号“审讯官”的人。

他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在林建业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平板电脑。

然后,他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亮起,播放的是一段几天前的新闻录像——最高领袖在国庆阅兵的城楼上,检阅着下面如钢铁洪流般的军队。

领袖的脸上带着威严的笑容,而在他的身后,一个年轻人正微笑着和他交谈,那个位置,不是一般的亲近。

当镜头拉近,给了那个年轻人一个特写时,林建业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年轻人,正是他亲手打的那个“赵公子”。

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正透过屏幕,冷冷地看着囚室里的他。

审讯官按下了暂停键,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林建业,你打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他叫赵瑞,是领袖唯一的儿子。。”

“轰!”

林建业的大脑像被一颗炸弹引爆,瞬间一片空白。

他一生的精明,一生的算计,一生的江湖经验,在这一刻,化为了一个天大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笑话。

他不是被陷害,不是被算计,更不是什么复杂的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他是亲手,用一种最愚蠢,最狂妄,最不可思议的方式,一巴掌,将自己和整个家族,拍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不是后悔。

是那种足以将骨髓都噬空的悔恨。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愿意跪下来,让那个赵瑞抽他一百个,一千个耳光。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的身体晃了晃,像一座被抽掉了主心骨的大山,轰然瘫倒在地。

他引以为傲的精神防线,在这一秒,彻底崩溃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看着在地上抽搐的林建业,审讯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残忍的怜悯。

他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个更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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