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把我边缘化让我守仓库,我欣然前往,直到那天集团总裁来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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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不是莫志远又是谁!

他怎么敢在这里!

他居然敢在总裁视察的时候,在门口“不务正业”!

一股怒火直冲尚宏博的头顶。

他唯恐这个老家伙冲撞了总裁,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顾明哲小跑着,径直走到了莫志远的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这位身价千亿、执掌着庞大商业帝国的集团总裁,非常自然地弯下了他高贵的腰:

“莫叔,您怎么在这里享清福来了?”

01

莫志远今年五十八了。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这个年纪在许多人看来,已经和“老旧”、“迟钝”、“跟不上趟”这些词汇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他在星海集团旗下的这家分公司,已经待了三十多个年头。

从一个二十出头、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鬓角染霜、眼神沉静的中年男人。

他所在的部门是技术部,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分公司的技术心脏。

而莫志远,虽然没有任何响亮的头衔,却被所有人,无论新老,都尊称为“莫工”。

这个称呼里,沉淀的是三十多年的技术积累和解决过无数难题的信赖。

莫志远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内敛,甚至可以说有点闷。

他不喜欢参加饭局,也不懂得如何去奉承领导,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那些冰冷的机器和复杂的电路图上。

对他来说,让一台濒临报废的设备重新运转起来,比在酒桌上谈成一笔大生意,要有成就感得多。

技术部的日子,就像一台被他调试得恰到好处的老机器,虽然不快,但平稳、可靠,日复一日地运转着。

直到尚宏博的到来。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分公司的总经理亲自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技术部。

年轻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面是一双锐利而又充满审视的眼睛。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尚宏博,尚总监。”

“集团总部委派下来的高级人才,有海外知名学府的留学背景,还在国际顶尖的科技公司担任过要职。”

“从今天起,他将全面负责我们技术部的工作。”

总经理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



年轻员工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而一些老员工的脸上,则掠过一丝忧虑。

莫志远坐在角落里,默默地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他见过的领导太多了,有实干的,有务虚的,有温和的,有严厉的。

这个尚宏博,从他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起,身上那股子藏不住的傲慢和急功近利,莫志远只看一眼,心里便有了数。

欢迎会上,尚宏博发表了热情洋溢的就职演说。

他的话语里,充斥着各种时髦的管理学词汇和技术术语,什么“颠覆式创新”、“底层逻辑”、“赋能生态”,听得刚毕业的大学生们热血沸腾。

而莫志远,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觉得,工作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尚宏博的目光扫过全场,自然也注意到了角落里这个格格不入的老员工。

他从人事资料上看到过这个名叫莫志远的人,工龄比他的年龄都大。

在他看来,这种老员工,就是公司发展的“沉没成本”,是需要被优先“优化”掉的。

尚宏博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又快又猛。

他上任的第二天,就召开全体会议,全盘否定了技术部现有的所有工作流程。

“这种流程太臃肿,太低效了,完全是工业时代的旧思维!”

尚宏博用激光笔指着投影幕布上的流程图,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他带来了一套全新的,据说是从硅谷学来的管理体系。

快节奏,高压,一切以数据说话。

这套体系,让整个技术部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以前,大家遇到技术难题,会凑在一起慢慢研究,集思广益。

现在,每个人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埋头于自己的工作,生怕自己的数据不好看,影响了绩效。

莫志远对此,只是沉默。

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工作,一丝不苟,稳扎稳打。

这种“慢”,在尚宏博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终于,尚宏博把第一把火烧到了莫志远的身上。

在一个项目评审会上,尚宏博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批评了莫志远负责的一个设备维护项目。

“莫工,我看了你这个项目的报告,一个简单的设备升级,你居然计划要用三个月?”

尚宏博的指关节敲着桌面,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恕我直言,这种效率,在我以前的公司,连试用期都过不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莫志远的身上。

一些老同事为他捏了一把汗,而年轻的员工则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莫志远缓缓地站起身,扶了扶眼镜,平静地说:“尚总监,这批设备虽然旧,但是集团初创时期的核心设备,稳定性和兼容性要求极高。”

“升级方案必须考虑到对整个生产线的影响,需要反复测试和验证,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试图解释项目的复杂性和其中牵涉到的历史遗留问题。

但尚宏博根本听不进去。

“莫工,我不想听这些借口!”

他粗暴地打断了莫志远的话。

“在我这里,没有办不到,只有想不到。你这是典型的思维僵化,固步自封!”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这个进度,你就该考虑一下,自己是否还适合待在技术岗位上了。”

尚宏博的话,说得极其不留情面。

这已经不是工作讨论了,而是赤裸裸的当众羞辱。

莫志远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知道,跟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听不进任何不同意见的人争辩,是毫无意义的。

那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会议结束后,几个老同事围过来安慰他。

“莫工,别往心里去,这个姓尚的就是个疯子,刚来就想搞一言堂。”

“是啊,他懂个屁,那批设备当年还是您亲手安装调试的,这里面的门道他哪知道。”

莫志远只是摆了摆手,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没事,工作嘛,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他的平静,让同事们既佩服,又有些心疼。

他们不知道,莫志远的心里,早已没有了年轻时的那种愤怒和不平。

剩下的,只是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

他快六十的人了,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到退休,拿份工资,回家陪陪老伴,摆弄一下花草。

至于这些办公室里的明争暗斗,他真的已经厌倦了。

然而,他想置身事外,麻烦却偏偏要主动找上门来。

02

尚宏博对莫志远的打压,并没有因为那次会议而结束。

反而,莫志远的沉默和在老员工中的无形威望,让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他觉得,只要这个“老顽固”还在技术部一天,他就无法真正地掌控这个部门。

他需要杀鸡儆猴,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建立自己绝对的权威。

而莫志远,就是他选中的那只“鸡”。

一个月后,尚宏博果然没有看到他想要的“奇迹”。

莫志远依然按部就班地推进着项目,所有的步骤都有理有据,安全且稳妥,但绝不是尚宏博所要求的“高速”。

于是,尚宏博的机会来了。

他亲自撰写了一份人事调整报告,递交到了分公司的人力资源部。

报告里,他用非常“官方”和“体恤”的口吻写道:

“考虑到技术部莫志远同志年事已高,继续在一线高强度技术岗位上工作,对其身体和精力都是巨大的考验。”

“为优化人力资源配置,充分发挥老同志的余热,建议将其调离技术部核心岗位。”

“公司位于郊区的五号仓库,目前正缺一名经验丰富、认真负责的管理人员,我认为莫志远同志非常适合这个岗位。”

这份报告写得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分公司的领导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毕竟尚宏博是集团总部派来的红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快退休的老员工去得罪他。

调令很快就下来了。

当莫志远从部门文员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A4纸时,他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尚宏博蓄意的排挤和报复。

五号仓库,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公司存放废旧设备和封存资料的地方,位置偏僻,常年无人问津。

把一个公司的元老级技术工程师派去守仓库,这跟古代把功臣发配边疆有什么区别?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莫工,这太欺负人了!我们去找总经理说理去!”年轻的技术员小李气得脸都红了。

“是啊,莫工,您不能就这么认了!您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同事们义愤填膺,纷纷为莫志远抱不平。

尚宏博则坐在自己透明的办公室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就是要看莫志远的反抗,看他的不甘。

只要莫志远闹起来,他就有更多的理由和借口,名正言顺地让他“体面”地离开公司。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莫志远只是平静地将那张调令折好,放进了口袋。

他对着关心他的同事们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不甘,只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平和。

“都干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纪大了,去个清闲点的地方,也挺好。”

说完,他便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

他的私人物品不多,一个用了二十多年的搪瓷杯,一副老花镜,几本已经翻得卷了边的专业书籍。

整个过程,他没有一句抱怨,甚至没有一丝失落的表情。



他的这种“不反抗”,在尚宏博看来,是彻底认输和懦弱的表现。

尚宏博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觉得自己赢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他终于拔掉了这颗眼中钉,清除了这个阻碍他大展拳脚的“老旧势力”。

交接工作那天,莫志远把自己负责的所有项目资料,都整理得清清楚楚,分门别类地放好。

他还把自己多年来积累的一些技术心得和笔记,也一并留了下来。

他对接替他工作的一个年轻工程师说:“小王,这批设备有些老毛病,我都记在这个本子上了,你以后多注意。”

年轻的工程师红着眼圈,接过笔记本,重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技术部的时候,许多同事都出来送他。

莫志远对着大家挥了挥手,转身离去,背影一如既往地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轻松。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尚宏博端起咖啡,轻蔑地哼了一声。

他觉得,一个时代,终究是结束了。

而他,将是开启新时代的那个人。

五号仓库位于城市的郊区,距离公司本部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这里曾经是一个老厂区,后来厂区搬迁,只留下了这个巨大的仓库。

仓库周围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

莫志远到这里报到的时候,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大爷跟他做了交接。

老大爷告诉他,这里活儿不多,主要就是防火防盗,定期登记一下出入库的物品,大部分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

对很多人来说,这或许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是一种惩罚。

但对莫志远而言,这里,却像是一个等待他去探索的宝库。

仓库里很高,一排排巨大的货架直通天花板,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纸张和机油混合的味道。

这里存放着公司几十年来淘汰下来的各种设备、仪器,还有无数被封存的技术图纸和档案资料。

在尚宏博这种人看来,这些都是“垃圾”,是需要被清理掉的“历史包袱”。

但在莫志远眼中,这些却是公司发展的活化石,是记录着一代人智慧和汗水的珍贵记忆。

他没有丝毫的失落和颓唐。

第一天,他就找来工具,把仓库里里外外彻底打扫了一遍。

他将杂乱无章的物品重新归类,贴上标签,整理得井井有条。

他还从家里带来了一些花草,在仓库门口那片没人打理的空地上,开辟出了一小片属于自己的花园。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每天,莫志远开着自己的旧车来到仓库,先是给他的花草浇浇水,然后开始他一天的工作。

他不再需要参加那些没完没了的会议,也不再需要应付复杂的人事关系。

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他开始翻阅那些已经泛黄的旧图纸。

那些图纸,很多都是当年国外对他们进行技术封锁时,公司的老一辈工程师们亲手绘制的。

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和修改痕迹,记录了一段艰苦奋斗的岁月。

莫志远看得如痴如醉,仿佛在与那些前辈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他还发现了一些被淘汰的旧设备,虽然外表锈迹斑斑,但核心的机械结构却设计得异常精妙。

他找来工具,一点一点地拆解、清理、修复。

每当一个零件在他的手中恢复光泽,一台老旧的仪器重新开始运转,他都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快乐。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功利性的快乐。

与此同时,技术部那边,却在新总监尚宏博的带领下,陷入了一片混乱。

尚宏博强行推行的那套“先进模式”,并没有带来他预想中的高效率。

反而,因为忽略了实际情况,急于求成,导致好几个项目都出现了严重的技术问题。

最近,公司接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紧急项目,客户要求极高,时间又特别紧张。

尚宏博将这个项目视为自己证明能力的绝佳机会,立下了军令状。

他组织了最强的技术团队进行攻关,没日没夜地加班。

然而,项目中的一个核心技术难题,却像一座大山,怎么也无法逾越。

团队尝试了各种最新的技术方案,都以失败告终。

项目的进度严重滞后,客户那边已经开始表达强烈的不满。

尚宏博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在办公室里频繁地发火,搞得整个部门人心惶惶。

有人私下里小声议论:“如果莫工还在,这个问题说不定早就解决了。”

这话传到尚宏博耳朵里,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他绝不承认自己比那个被他赶去看仓库的老头差。

他发誓,一定要靠自己,解决这个难题,让所有人都闭嘴。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问题依然毫无进展,尚宏博的处境,变得越来越艰难。

而这一切,远在郊区仓库里的莫志远,并不知道,也并不关心。

他正戴着老花镜,哼着小曲,专注地给一株兰花修剪枯叶。

阳光透过仓库的天窗洒下来,照在他身上,温暖而又宁静。

他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03

分公司的平静,在一个周三的上午被彻底打破了。

一封来自集团最高层的邮件,发到了所有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邮箱里。

邮件内容很简单:集团总裁顾明哲先生,将于本周五,亲临分公司进行年度例行视察。

消息一出,整个分公司都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

各个部门都开始进行紧急的自查和准备,清理卫生,整理文件,准备汇报材料。

尚宏博作为技术部的负责人,更是把这次视察看作是自己扭转颓势、甚至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机会。

尽管那个紧急项目搞得他焦头烂额,但在表面功夫上,他绝对不能输。

他立刻召开部门会议,要求所有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全力以赴准备迎接视察。

他亲自盯着修改汇报PPT,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要求尽善尽美。

他还要求所有人在视察当天,必须穿着正装,保持最饱满的精神状态。

整个技术部,被一种紧张而又浮夸的氛围笼罩着。

周五,终于到了。

上午十点,几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入了分公司的大门。

分公司的总经理带着一众高管,早已在办公楼下恭候多时。

车门打开,一个身穿深色西装,面容沉稳,眼神深邃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他就是星海集团的现任掌舵人,顾明哲。

顾明哲今年四十二岁,继承了他父亲一手创办的商业帝国。

他为人低调务实,但手腕强硬,眼光独到,上任短短几年,就带领集团取得了更加辉煌的成就。

在集团内部,他的威望极高。

尚宏博跟在迎接的队伍里,心情既紧张又激动。

他不断地在心里默念着准备好的汇报词,希望能给这位传奇总裁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视察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听取汇报,巡视办公区,一切都在尚宏博的预演之中。

顾明哲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偶尔点点头,但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

这让尚宏博心里有些打鼓。

就在视察即将结束,一行人准备前往会议室进行最终座谈时,顾明哲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是随意地问道:“我们公司是不是还有一个存放旧设备的五号仓库?”

分公司总经理愣了一下,连忙回答:“是的,顾总,在郊区的老厂区那边。”

顾明哲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临时改一下路线吧,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我想去看看那些为公司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伙计们。”

这个决定,完全打乱了原定的计划。

分公司总经理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汗,但他不敢有任何异议,立刻吩咐备车。

尚宏博的心,则猛地往下一沉。

五号仓库?

那个被他当作“垃圾场”,流放莫志远的地方?

总裁怎么会突然想去那种地方?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大部队,坐上了前往郊区的车。

车队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行驶了许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眼前的景象,让随行的公司高管们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仓库周围虽然不能说繁华,但却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荒凉破败。

门口那片原本应该杂草丛生的空地,此刻竟然变成了一个生机盎然的小花园。

几株月季开得正艳,旁边的竹架上爬满了牵牛花,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这番景象,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就在那片小花园旁边,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

他戴着一副老花镜,迎着温暖的秋日阳光,手里拿着一小块砂纸,正极其专注地打磨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精密的黄铜零件。



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分,每一寸,都透着一种岁月的沉淀和匠人的执着。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显得那么的安详与宁静。

看到这一幕的尚宏博,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老人,不是莫志远又是谁!

他怎么敢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仓库里待着吗?居然敢在总裁视察的时候,在门口“不务正业”!

一股怒火直冲尚宏博的头顶。

他觉得莫志远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简直是在丢整个分公司的脸,尤其是在集团总裁的面前。

他唯恐这个老家伙冲撞了总裁,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尚宏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想都没想,立刻快步上前,准备开口呵斥,让莫志远赶紧回避。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惊骇地看到,一直走在最前面,神情始终带着一丝严肃的集团总裁顾明哲,在看清楚那个老人的面容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激动,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愧疚的复杂神情。

顾明哲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分公司总经理和其他所有高管。

他也完全没有看到正准备冲上前的尚宏博。

他的眼中,此刻仿佛只剩下了那个坐在小马扎上的老人。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径直走到了莫志远的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这位身价千亿、执掌着庞大商业帝国的集团总裁,非常自然地弯下了他高贵的腰。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一丝虚假的尊敬与亲切。

那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尚宏博的天灵盖上。

顾明哲喊道:“莫叔,您怎么在这里享清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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