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暗恋的女兵嫁给了营长,十年后我功成名就,她出现在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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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天明,你还记得我吗?”门口站着的女人声音颤抖。

我愣住了,那双眼睛,十年了,我怎么可能忘记。

“晓雯?”我脱口而出。

她身边还站着个十来岁的男孩,母子俩风尘仆仆,她消瘦憔悴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紧。

“能进去说话吗?”她轻声问道。我点点头,打开了门。

01

1983年的夏天,蝉鸣声在部队大院里此起彼伏。

我刚从通讯连调到师部负责大礼堂的音响维护,那天下午正蹲在音响室里摆弄设备。

“小战士,能帮我看看这个收音机吗?”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姑娘站在门口。

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她的轮廓像是镀了一层金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许晓雯。

“怎么了?”我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机油。

“收音机坏了,调不出台。”她把收音机递给我,笑了笑,

“听说你技术好,能修吗?”



我接过收音机,翻来覆去看了看:“应该没问题,明天来拿吧。”

“太好了!我还等着听广播呢。”她眼睛亮亮的,“谢谢你啊,同志。”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的心跳得很快。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师部文工团的独唱演员,叫许晓雯。

那台收音机其实只是接触不良,我十分钟就修好了。可我整整花了一晚上,把收音机外壳擦得锃亮,还用细砂纸打磨掉了划痕。

第二天她来取收音机,试了试,效果比新的还好。

“你真厉害!”她高兴地说,“怎么称呼你?”

“方天明。”我说,“通讯连的。”

“我记住了。”她笑着说,“以后有东西坏了还找你。”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远,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能找到理由去文工团那边。帮她修过两次收音机,还帮她抄过歌词。她排练《十五的月亮》那首歌,我就用一个月的津贴去县城买了盒磁带送给她。

“天明,这多不好意思。”她接过磁带,脸有些红。

“没事,反省我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我挠挠头,“你唱歌好听,应该多听听别人怎么唱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谢谢你。”她轻声说。

9月初,部队要举办文艺汇演,庆祝建军节。我被安排负责灯光音响。许晓雯要独唱《十五的月亮》,是压轴节目。

排练的时候,我特意调试了灯光。当她站在台上唱歌时,我打了一束追光灯,柔和的光线正好打在她身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天明,这灯光效果太好了!”她排练完跑来找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正式演出的时候我还会加点效果。”我说,“保证让你成为全场焦点。”

“你对我真好。”她突然说,声音有些低。

我心里一动,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汇演那天晚上,礼堂里座无虚席。各个节目轮番上场,掌声此起彼伏。

轮到许晓雯出场时,我按照预先设计好的方案,用追光灯配合着她的演唱,时而柔和,时而明亮。她的歌声清澈动听,在灯光的映衬下,整个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站在音响室里,看着台上的她,心里充满了自豪。

演出结束后,许晓雯专门跑到音响室来找我。

“天明,谢谢你!”她眼睛红红的,“今天的效果太好了,团长都夸我了。”

02

“这是你自己唱得好。”我说,心跳加速。

她看着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我鼓起勇气,正准备表白,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一个穿着军官服的男人从吉普车上下来,朝这边走来。

“晓雯,演出结束了吗?”男人的声音洪亮。

“王营长。”许晓雯连忙转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愣住了。王志军,作战参谋出身的营长,比我大八岁,家里背景深厚,父亲是师级干部。

“走吧,我送你回去。”王志军走过来,看了我一眼,“这位是?”

“方天明,通讯连的,今天帮忙负责音响。”许晓雯介绍道。

“小伙子不错。”王志军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了。”

看着他们一起离开,我站在原地,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老班长秦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方啊,咱们这条件,人家姑娘看不上也正常。”他叹了口气,“安心当兵,将来退伍了好好干事业。”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收拾着设备。

之后的日子里,我尽量避开许晓雯。可部队就这么大,总能碰到。每次看到她和王志军一起出现,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10月份,我因为一项技术革新立了三等功,本来有机会提干。指导员找我谈话,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

我摇了摇头:“指导员,我想退伍。”

“为什么?你这么有技术,留下来前途无量。”指导员很不解。

“家里有事。”我撒了个谎。

指导员看着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批准了。

1984年元旦前夕,我去办退伍手续。路过文工团时,我想最后见许晓雯一面,跟她道个别。

可当我走到她宿舍门口时,却看到里面几个女兵在帮她试婚纱。白色的婚纱在阳光下闪着光,她站在镜子前,笑得很美。

“晓雯,你和王营长真般配!”有人说。

“是啊,元旦就结婚了,好幸福。”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转身离开了。

离开部队的前一天晚上,我组装了一台袖珍收音机。用的是我攒了好几个月的钱买的零件,每个元件都是精挑细选的。我还写了一封信,可写到一半,又全部划掉了。最后只留下一句话:“愿你的歌声永远动听。”

没敢署名,把信和收音机一起装进盒子里,趁着夜深人静,放在了许晓雯的宿舍门口。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部队。

回到浙江老家后,我在县城的电子厂找了份工作。秦大海比我早退伍一年,已经在做生意了。

“小方,这年头光打工没出路。”一天晚上,他找到我,“跟我一起干吧,倒腾点电子元件。”

“我没本钱。”我说。

“不需要多少,先跟着我学学。”秦大海拍拍我,“你有技术,我有经验,咱俩一起干准行。”

我想了想,同意了。反正也没什么牵挂了。

03

1987年春节过后,我和秦大海凑了两万块钱,坐火车去了深圳。

那时候的深圳到处都是机会,也到处都是陷阱。



我们在华强北租了个小门面,开始倒腾电子元件。

刚开始的日子很苦。我们住在城中村的握手楼里,一个月租金一百块,房间小得转不开身。有时候生意不好,连续几天只能啃馒头。

有一次,我们进了一批元件,可客户突然跑了。

那批货压了一万多块,差点把我们压垮。

“小方,要不算了?”秦大海那天晚上说,“回老家也能过日子。”

我看着手里的元件,想起了在部队学的那些技术,突然有了主意。

“海哥,我们自己做。”我说,“用这些元件组装成品,直接卖给零售商。”

秦大海愣了愣:“行吗?”

“试试。”我说。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没怎么睡觉。

白天跑市场,晚上在小屋里组装设备。

秦大海帮忙跑销售,慢慢地,我们的产品打开了市场。

1990年代初,BP机和大哥大开始流行。

我看准了这个机会,想办法联系上了几家国外的通讯设备供应商,做起了代理。

“小方,这生意风险太大了。”秦大海有些担心,“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现在不做,以后就没机会了。”我说,“海哥,相信我。”

秦大海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后点了点头。

我们把所有积蓄都投了进去,甚至还借了一笔钱。那段时间,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货卖出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BP机和大哥大的市场一下子爆发了,我们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到1993年,我已经在福田买了别墅,开上了进口轿车。

秦大海跟我说:“小方,你当年要是没离开部队,现在估计也就是个连长。”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些年的打拼,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1983年那个夏天,想起大礼堂里的灯光和歌声。

1993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加班回来。

车子刚停在别墅门口,就看到门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消瘦憔悴的女人,身边还有个十来岁的男孩。

女人抬起头,那双眼睛让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是许晓雯。

“天明,你还记得我吗?”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晓雯?”

“能进去说话吗?”她轻声问。

我点点头,打开了门。

客厅里,许晓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男孩站在她身边,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这是我儿子,小军。”她介绍道,“小军,叫方叔叔。”

“方叔叔好。”男孩乖巧地说。

我点点头,给他们倒了水:“晓雯,这些年...你还好吗?”

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天明,我来找你,是有事求你。”

我的心一紧:“说吧。”

“志军三年前出事了。”她开始讲述,“部队组织演习,发生了意外,他受了重伤。虽然保住了命,可下半身瘫痪了。部队给了安置,可医药费太贵了,我们家已经承受不住了。”

我听着,心里很难受。

04

“更糟糕的是,小军去年在深圳打工,被卷进了一起交通事故。”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被判了三年,可我知道他是冤枉的。天明,我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祈求。

“当年你对我那么好,我一直记在心里。”她哽咽道,“我知道这样很唐突,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沉默了很久,心里五味杂陈。

十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还是疼得厉害。

“先住下吧。”我最后说,“案子的事,我帮你查查。”

“真的吗?”许晓雯不敢相信,“天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说这些。”我站起来,“你们累了,先休息吧。楼上有客房。”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许晓雯就在楼上的客房里,十年了,她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

第二天,我开始调查小军的案子。找了几个律师朋友,调出了卷宗。

案子发生在1992年夏天。一辆奔驰车在罗湖撞死了人,肇事车辆逃逸。警方根据目击证人的指认,抓了在附近修自行车的小军。

可仔细看卷宗,疑点很多。小军当时只是个学徒工,根本没驾照,也不可能接触到那辆车。目击证人的证词也很模糊,只是说看到一个年轻人在车附近。

“这案子有问题。”律师跟我说,“可当时办得太快了,现在翻案很难。”

“想办法。”我说,“这孩子是冤枉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晓雯住在我家。她每天都会做饭、打扫卫生,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晓雯,你不用这样。”有一天我回来,看到她在擦窗户,连忙说,“请个钟点工就行。”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她笑了笑,“而且我想做点什么,不然心里不安。”

看着她认真干活的样子,我的心又软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突然问我:“天明,这些年你一直一个人吗?”

我点点头:“习惯了。”



“为什么不结婚?”她又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遇到合适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

“天明,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她轻声说,“当年的事...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说,“晓雯,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她的眼神暗淡下去。

“不好。”她说,“嫁给志军后才发现,他不是我想象的那个人。

他很强势,什么事都要听他的。我想继续唱歌,他不让,说军嫂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生了小军后更难了。”她继续说,“我一个人带孩子,照顾公婆,什么都要干。志军升了副团长,应酬更多了,一个月都见不到几次面。”

“那现在呢?”我问。

“现在他瘫痪了,脾气更坏了。”她苦笑,“动不动就发火,说我照顾不好他。可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05

我想伸手安慰她,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她还是别人的妻子。

“会好起来的。”我只能这样说。

案子的调查进展很慢。我找了好几个关系,都说这事不好办。

“方总,这案子当年有人打过招呼。”一个公安系统的朋友私下跟我说,“背后有人,你懂的。”

我明白了。这是有人顶包。

“能查出来是谁吗?”我问。

朋友摇摇头:“这个我真帮不了。”

我没放弃,继续找人。终于,通过一个在检察院工作的老战友,我找到了当年办案的一个关键民警。

“方先生,这事...唉。”民警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当年那车是个台商的儿子开的。那小子喝醉了撞了人,他爹花钱找人顶包。正好那个王小军在旁边,就把他抓了。”

“你们就不查吗?”我有些生气。

“那时候上面有压力,要快速破案。”民警很无奈,“而且那台商很有背景,我们也没办法。”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能翻案吗?”

“很难。”民警说,“除非有新证据。”

我让他帮忙找当年的目击证人,找事故现场的监控。虽然过去了一年多,可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

最关键的是,我找到了当年那辆奔驰车的维修记录。车祸后那辆车送去修理,维修单上清楚记录了损伤位置,和尸检报告完全对得上。

“有了这个,可以申请重审。”律师看了资料后说。

我马上联系了检察院的朋友,请他们帮忙重新审理案子。

过了两个月,终于等来了好消息。检察院决定重新调查此案。

又过了一个月,王小军被无罪释放了。

许晓雯接到通知时,激动得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天明,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她的声音里全是感激,“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你的恩情。”

“不用这么说。”我说,“帮你本来就是我愿意的。”

“不,这对我们家太重要了。”她哽咽道,“志军知道儿子被释放,病情都好了不少。”

听到她提王志军,我心里有些复杂。

“小军后天就能回家了。”她说,“天明,我想请你吃顿饭,当面谢谢你。”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在罗湖一家茶楼。许晓雯比刚来时精神多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小军让我一定要当面谢谢方叔叔。”她说,眼眶有些湿润,“这孩子说,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报答你。”

“孩子受苦了。”我说,“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们聊了很多,从部队的往事到这些年各自的生活。

“天明,那个收音机我一直留着。”她突然说,“还有你的信,我也反复看过。”

我的心跳加快了:“你...你都知道?”

“知道。”她点点头,“收音机里有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愿你的歌声永远动听——方天明'。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这样默默关心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明,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知道当年你对我...是有那种感情的。”

06

“晓雯...”我想打断她。

“让我说完。”她擦了擦眼泪,

“我那时候太年轻,太看重现实条件,根本没考虑什么是真正的感情。我以为嫁给营长就能过上好日子,可婚后才发现,没有爱情的婚姻有多折磨人。”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后悔。

“现在想来,那可能是我人生最大的错误。”她说,

“如果当年我多等一等,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打断她,“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是啊,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她苦笑,“可天明,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

“如果...如果有一天志军真的撑不过去了,我可以来找你吗?”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期待,有不舍,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她的大哥大响了。

“是武汉家里打来的。”她紧张地接起电话。

我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我问。

“志军病危了。”她慌乱地收拾东西,“我得马上回去。”

她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进包里。

“我送你去机场。”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她说,“天明,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她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含了太多东西,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看到她的手提包里露出一个黄色信封的角。

我的呼吸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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