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夫妇2万租下荒废鱼塘,清淤抽干水后塘底惊现神秘黑色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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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砰!砰!”

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鱼塘边显得格外清

陈秀兰紧张地攥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王建军则满头大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的。

“咔哒”一声!

伴随着金属断裂的脆响,那锈死的锁扣,被硬生生撬开了。

王建军喘着粗气,扔掉手里的家伙。

他和陈秀兰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紧张与期待。

然后,他一鼓作气,双手抓住箱盖,猛地掀了开来!



01

退休的日子,像灶膛里熄了火的灰。

看着是满的,一捅,就塌了,露出一片空。

王建军和陈秀兰,就守着这堆灰过日子。

儿子在北京混出了名堂,娶了媳妇安了家。

那家,是别人的家了。

这边的家,就成了个空巢。

三室一厅的房子,大得能跑马。

也大得能听见回声。

白天还好,能去楼下跟人下下棋,扯扯闲篇。

一到晚上,门一关,世界就小了。

小得只剩下电视机里的人在哭在笑。

王建军闷得慌,就一遍遍地擦他那些宝贝工具。

陈秀兰心里也长草,学着织毛衣,起了个头,就扔那儿了。

她说,没劲。

啥都没劲。

吃饭也没劲。

一盘青菜,一碗剩饭,两个人对着吃,连筷子碰碗的声响都觉得吵。

一天晚上,电视里正放着个农村剧。

又是养鸡又是种菜的,闹腾得欢。

陈秀兰看着看着,眼睛就直了。

她把遥控器一扔,开了口。

那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建军,咱回老家吧。”

王建军正打盹,被她一句话惊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有点迷糊。

“回老家干啥?那破屋子早塌了半边了,还能住人?”

“不住屋。”

陈秀兰坐直了身子,眼睛里像是点了两盏小油灯,亮了起来。

“咱去包你家那口荒了的鱼塘。”

王建军彻底醒了。

他看着自己婆娘,像看个外星人。

“你说啥?包鱼塘?你脑子让电视给烧坏了?”

“我没疯。”

陈秀兰一脸正经。

“我在城里待够了,憋得慌。回乡下,有天有地,有活儿干,人才有精神头。”

王建军觉得这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一辈子在机械厂当技术员,跟铁疙瘩打交道,最信不得这种虚头巴脑的想法。

“有活儿干?那是受罪!你都六十的人了,还想下地?再说,拿啥包?咱俩那点退休金,刚够吃喝。”

陈秀兰没理他,第二天一早就给王建军老家的远房堂弟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了一个多钟头。

挂了电话,她就跟王建军摊牌。

“问清楚了,那塘是你爹那辈儿留下的,后来分家就荒了。村里说,咱要是想用,给个两万块钱,就能租十年。”

两万。

这个数字像根刺,扎进了王建军的心里。

他一辈子省吃俭用,买棵白菜都要把烂叶子掰干净了再上秤。

这两万块,是他和陈秀兰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是准备着将来有个病有个灾的救命钱。

他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你想都别想!这是咱俩的棺材本,动了它,往后日子怎么过?”

那天气氛很僵。

王建军晚饭都没吃,自个儿生闷气。

陈秀兰也不劝他,就由着他。

过了两天,陈秀兰又提。

“建军,你想想,咱儿子一年回不来一趟。咱俩就这么守着这房子,等死吗?”

“那也不能拿钱打水漂!”

“怎么就打水漂了?养了鱼,还能卖钱呢!就算不卖钱,咱自己吃,养点鸡,种点菜,往后连买菜的钱都省了。”

她算着账。

王建军听着,心里也活动了一下。

可一想到那白花花的两万块钱,他又退缩了。

这场拉锯战,持续了半个多月。

陈秀兰软硬兼施,时而描绘田园牧歌,时而又唉声叹气说自己活着没意思。

王建军被她磨得没了脾气。

他看着自己婆娘原本神采奕奕的脸,如今像块风干的橘子皮,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知道,她是真憋坏了。

终于,在一个阴天的下午,王建军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长叹了一口气。

“行吧。”

他说。

“就依你。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这钱要是真打了水漂,往后这日子,你可别再瞎折腾了。”

陈秀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那阴天里突然出了一小块太阳。

“你放心!”

决定下了,动作就快了。

取钱那天,王建军的手都是抖的。

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清零,他感觉心口被人掏空了一块。

陈秀兰倒是兴高采烈,把那两沓子钱用红布包了一层又一层,揣在怀里,宝贝似的。

他们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各种听不懂的方言。

王建军靠着窗,看着熟悉的城市一点点远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押上了全部家当,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明天。

到了县城,又换了去镇上的中巴。

中巴车上,连人都没几个,倒是拉了不少鸡笼鸭笼。

最后一段路,是坐堂弟的拖拉机。

突突突的声响,震得人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土路扬起的灰尘,呛得人睁不开眼。

等拖拉机停在鱼塘边上的时候,王建军和陈秀兰已经成了两个土人。

他们拍打着身上的灰,抬头看向那口鱼塘。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这景象,比王建军记忆里最坏的样子,还要坏上十倍。

这哪里是鱼塘。

分明就是个巨大的沼泽垃圾坑。

半塘墨绿色的死水,像一锅放坏了的绿豆汤,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浮萍和各种塑料袋。

塘边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和带刺的荆棘,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水草腐烂的腥臭味,还有淤泥发酵的酸臭味。

几只乌鸦落在塘边一棵枯死的柳树上,“嘎嘎”地叫着,平添了几分萧索。

陈秀兰在电话里听堂弟说过鱼塘荒了。

可她没想到,是荒成了这个样子。

她描绘在心里的那幅画,瞬间被撕得粉碎。

02

她的脸,比身上的灰尘还要白。

王建军站在塘边,一句话也没说。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了半天才点着。

他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不说话,比骂人还让陈秀兰难受。

“建军……”陈秀兰的声音有点发虚,“咱……咱来都来了……”

王建军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动手吧。”

他吐出三个字。

“还能咋办。”

他又补了一句。

堂弟把他们领到塘边一间早就废弃的小屋里。

那屋子是以前看塘人住的,泥坯墙,茅草顶。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缺了腿的烂木床,墙角结满了蜘蛛网。



当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间破屋里将就了一夜。

后半夜下了雨,屋顶漏得像个筛子。

王建军和陈秀兰就蜷缩在唯一不漏雨的墙角,听着外面的雨声和屋里的滴水声,一夜无眠。

天亮了,雨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接下来的日子,老两口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苦。

首要任务,是把塘里的水抽干。

王建军托堂弟,从镇上的农机站租来一台老掉牙的柴油抽水机。

那机器浑身是锈,油污厚得能刮下一层油泥。

王建军到底是老技术员,有股不服输的劲。

他围着那铁疙瘩整整研究了两天。

拆开,清洗,上油,再装上。

第三天早上,他拉动了启动绳。

“突突突!”

在一阵黑烟过后,那台老机器竟然奇迹般地发动了起来。

声音大得像打雷,但它确实在工作。

王建军的脸上,露出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黑色的橡胶水管子像一条巨蟒,被他扔进了塘心。

浑浊的、散发着恶臭的泥浆水,顺着水渠,咕咚咕咚地流向远处的荒地。

王建军就这么守着机器,三天三夜没合眼。

困了,就在机器边上靠一会儿。

饿了,就啃几口陈秀兰送来的干粮。

他整个人都熏得黑黢黢的,像从煤堆里爬出来的。

陈秀兰也没闲着。

她戴着草帽,拿着镰刀,跟塘边的那些野草荆棘展开了搏斗。

手上磨出了血泡,用布条一缠,咬着牙接着干。

脚被荆棘划破了,用泥巴糊上止血。

那股子城里人的娇气,早被这乡下的苦日子给磨没了。

这一个月,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累得没力气说。

偶尔的交流,就是陈秀兰送饭时的一句“歇会儿吧”,和王建军不耐烦的一句“知道了”。

争吵也没了。

因为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就像两头老黄牛,默默地在这片荒地上耕耘着,汗水滴进泥土里,连个响声都没有。

终于,在连续抽了三天三夜之后,那台老牛一样的抽水机,把鱼塘的肚子给掏空了。

机器熄火的那一刻,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只剩下风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

两人站在塘边,看着见了底的鱼塘,都有些恍惚。

塘底,是厚厚的、黑得发亮的淤泥,像一大块巨大的黑巧克力。

淤泥上还有一些浅浅的水洼。

水洼里,竟然真的有些巴掌大的野鲫鱼,在拼命地甩着尾巴。

“鱼!建军!快看!有鱼!”

陈秀兰指着那些鱼,高兴得像个孩子,这么多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卷起裤腿,就要下塘去抓。

“哎哟,我的鱼!”

王建军一把拉住了她。

“你别动!底下全是泥,小心陷进去拔不出来!”

他自己回屋,换上了那双早就准备好的高筒橡胶水鞋。

那鞋子很高,能到大腿根。

他又找来一块长木板,铺在淤泥上,借着力,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向塘中央。

淤泥比想象的还要深。

一脚踩下去,能没过膝盖,拔出来都费劲。

他打算先用铁锹,在塘底挖出一条排水的小沟,把残余的积水排掉,再慢慢清理淤泥。

铁锹插进黏稠的淤泥里,发出“噗嗤”一声。

他弓着背,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一锹锹湿重的黑泥甩向塘边。

这是一个极其耗费体力的活。

没挖几下,他就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陈秀兰在塘边看着,心里又疼又急,却帮不上忙。

她只能不停地喊:“老王,你慢点!别累着了!”

王建军挖着挖着,突然,脚底下“咯噔”一下。

他感觉像是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不是石头。

踩在石头上是死硬的感觉。

这个东西,带着一丝韧性。

他心里犯了嘀咕。

这塘底几十年没人动过,怎么会有东西?

他挪开脚,用铁锹的尖头往下探了探。

“铛”的一声。

是金属的声音。

他确定了,下面肯定有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扒开脚下的淤泥。

泥很黏,很滑。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摸到了那个东西的边缘。

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角。

他顺着那个角,继续往下摸。

一个长方体的轮廓,在他的手下越来越清晰。

他心里一惊。

是个箱子。

“秀兰!你快来看!这底下有东西!”

他直起腰,冲着塘边的陈秀兰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和紧张。

陈秀兰正蹲在塘边,用个小网兜捞那些浅水洼里的鲫鱼。

听见喊声,她把网兜一扔,连走带跑地凑了过来。

“咋了?一惊一乍的!”

“底下有东西,硬的,像是个箱子!”

王建军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陈秀兰探着头,眯着眼睛往塘中央看。

只见王建军脚下那片乌黑的淤泥里,隐约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角。

03

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你快挖出来看看!”她催促道。

王建军重新拿起铁锹,开始奋力地挖掘。

他把那个东西周围的淤泥,一锹一锹地清开。

随着淤泥被不断地挖走,那个东西的全貌,也慢慢地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老式的黑色人造革行李箱。

箱子的四个角,用金属片包着,已经锈成了红褐色。

箱体的大部分,还埋在淤泥里,但看轮廓,应该还算完整。

两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视了一眼。

彼此的眼睛里,都写满了无法言说的惊疑。

这口荒废了快二十年的鱼塘底下,怎么会埋着一个行李箱?



是谁扔下去的?

为什么要扔下去?

里面又装了些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像泡泡一样,从两人心底冒了出来。

一阵凉风吹过,塘边干枯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窃窃私语。

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王建军的谨慎劲又上来了。

他一辈子胆小怕事,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觉得,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最好还是别碰。

“秀兰,我看……这事有点邪乎。”

他压低了声音说。

“还是别管它了,就让它烂在泥里吧。”

陈秀兰的好奇心,已经被这个神秘的黑箱子勾到了天上。

她怎么可能同意。

“不行!必须得捞上来看看!”

她的语气很坚决。

“咱花了那么多钱,费了那么大劲,才把水抽干。这说不定是老天爷看咱太辛苦,给咱的赏赐呢!”

她总是这么乐观。

“万一里面是金条呢?”

王建军被她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你这老婆子,真是掉钱眼里了。你当这是拍电影,动不动就挖出宝藏啊。”

他嘴上虽然这么抱怨,可心里也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

他看着那只半埋在泥里的箱子,也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行行行,捞!捞!”

他拗不过老婆,也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

“你别下来了,在岸上等着。”

他一个人在泥里,开始跟那个箱子较劲。

那箱子像是生了根,死死地陷在淤泥里。

他用铁锹在箱子底下撬,撬了半天,纹丝不动。

箱子里面肯定灌满了水和泥,沉得像块铁。

他一个人,根本拖不动。

“不行,太沉了。”他喘着粗气说。

陈秀兰在岸上看着着急。

她也找了块木板,不顾王建军的阻拦,踩着木板,深一脚浅一脚地也下了塘。

“我来帮你。”

两人合力,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推。

淤泥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像是极不情愿地松开了口。

箱子终于被拖出了泥潭。

他们俩就像拔河一样,连拖带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沉重无比的箱子弄到了坚实的塘边。

等把箱子弄上岸,两人都累瘫了。

他们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两条离了水的鱼。

王建军抹了把脸上的汗,结果和泥混在一起,抹成了个大花脸。

“这下……你满意了吧?”他有气无力地说。

陈秀兰没理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黑色的箱子上。

她爬过去,用手拍打着箱子上的淤泥。

王建军看她那猴急的样子,只好认命地站起来,去打了桶清水,帮她冲洗箱子。

随着淤泥被冲掉,箱子的本来面目露了出来。

黑色的革面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像龟裂的土地,也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箱子正面的锁头,已经锈成了一个红褐色的铁疙瘩,根本分不清锁眼在哪里。

陈秀兰用手掰了掰,锁扣纹丝不动。

“建军,回家拿锤子,拿撬棍!”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建军现在已经没了反对的力气。

他觉得,事已至此,不开箱看看,他和陈秀兰今天晚上都别想睡着觉了。

他认命地爬起来,拖着两条像灌了铅的腿,往那间破屋走去。

老屋离鱼塘不远,就隔着一片稀疏的小树林。

他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生了锈的羊角锤,和一根半米多长的钢筋撬棍。

“来,砸开它。”陈秀兰指着那个锁头,迫不及待地说。

王建军蹲下身,把撬棍的扁头,使劲插进箱盖的缝隙里。

缝隙很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插进去一点。

然后,他举起锤子,对准撬棍的另一头,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砰!”

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和清晰。

“砰!砰!”

每一次落锤,都像砸在陈秀兰的心上。

她紧张地蹲在一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锁头,连呼吸都忘了。

王建军也满头是汗。

这汗,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紧张的。

他的每一次落锤,都用尽了全力。

突然,“咔哒”一声脆响。

不是撬开的声音。

是那锈得不成样子的锁扣,被这蛮力硬生生给砸断了。

成了。

王建军扔下锤子,手腕子都震麻了。

他喘着粗气,抬起头,和陈秀兰对视了一眼。

两人的眼里,都有着同样的情绪:紧张、期待,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王建军没有马上开箱。

他站起身,走到塘边,用冰冷的塘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然后,他又点上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大口。

烟雾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把烟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碾灭。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走回箱子边。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

然后,一鼓作气,双手抓住箱盖,猛地掀了开来!

一股子混杂着霉味、泥腥味和旧纸张腐烂的怪气,猛地从箱子里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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