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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山颤抖的双手停在天花板边缘,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地板上。
吊顶板已经被他小心翼翼地撬开一条缝,黑洞洞的夹层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向上推开那块松动的板子。
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栋花了700万拍下的老别墅,竟然给了他一个如此巨大的……
三天前的那场拍卖会,现在想来就像一场梦。
01
"爸,你真的要买房子?"电话里儿子陈小刚的声音充满担忧。
陈大山坐在自己那套30平米的老房子里,看着墙上挂了40年的结婚照。照片里的王秀花笑得那么灿烂,可她已经离开5年了。
"小刚,爸爸一辈子都住在这个破地方,你妈妈生前总说想住大房子。"陈大山的声音有些哽咽,"现在我有钱了,想给她一个交代。"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爸,那笔拆迁款是给你养老用的,别乱花。"
"700万,够我买个好房子了。"陈大山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你妈妈最喜欢那种带花园的老式洋房,说住在里面有家的感觉。"
那天下午,陈大山特意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件王秀花生前给他买的深蓝色外套。他拿着存折,心情忐忑地走向房产中介公司。
张经理是个年轻人,看到陈大山的打扮和手里的存折,眼睛立刻亮了。
"陈大爷,您要买什么样的房子?"
"我要买最好的,有花园的那种。"陈大山认真地说,"钱不是问题。"
张经理翻开手里的资料夹:"正好有一套老别墅要拍卖,位置很好,带大花园,就是价格可能有点高。"
陈大山看着照片,心跳加速。那是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爬满青藤的外墙,精致的花园,还有他梦寐以求的阳光房。
"就是它了。"他毫不犹豫地说。
张经理有些惊讶:"陈大爷,这房子起拍价就要500万,成交价可能会更高。"
"我有钱。"陈大山拍拍胸脯,想起王秀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老头子,等有钱了,我们就买个大房子,每天都能晒太阳。"
接下来的几天,陈大山每天都要去看那栋别墅。他站在铁门外,透过栅栏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仿佛能看到王秀花在花园里忙碌的身影。
邻居老王见他天天往外跑,忍不住问:"老陈,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要买房子。"陈大山骄傲地说,"大别墅,带花园的那种。"
老王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咱们这把年纪了,住这儿不是挺好的吗?"
"你不懂。"陈大山摇摇头,"这是我欠我老婆的。"
夜里躺在床上,陈大山总是睡不着。他看着床头柜上王秀花的照片,轻声说:"秀花,等我买了房子,就把你的照片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那里有落地窗,阳光特别好。"
拍卖会前一天,陈大山去银行把700万拆迁款都取了出来。银行工作人员再三确认,担心老人被骗,但陈大山态度坚决。
"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决定。"他对工作人员说。
那天晚上,他抱着王秀花的遗像坐了整夜。
"秀花,明天我就给你买房子了。"他轻抚着照片上妻子的脸庞,"你等着,我们很快就有新家了。"
02
拍卖会现场比陈大山想象的要热闹得多。
偌大的会议厅里坐满了人,有西装革履的商人,有珠光宝气的贵妇,还有一些像他一样普通打扮的人。陈大山紧张地坐在后排,手心里全是汗。
"各位,今天拍卖的是位于市中心的一栋民国时期老别墅。"拍卖师的声音在话筒里回响,"建筑面积800平米,占地面积1200平米,起拍价500万。"
大屏幕上显示着别墅的照片,每一张都让陈大山心动不已。那精美的雕花窗棂,宽敞的客厅,还有二楼的那个阳台,王秀花一定会喜欢的。
"500万!"第一个举牌的是个年轻人。
"550万!"一个中年妇女立刻跟进。
"600万!"
价格快速攀升,陈大山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号牌,迟迟不敢举起。
"680万!"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男人举起了牌子。
陈大山咬咬牙,颤抖着举起了手中的牌子:"700万!"
全场的目光瞬间都聚集到了他身上。这个看起来普通的老人,出价竟然如此果断。
穿西装的男人有些犹豫,看了看陈大山,最终放弃了继续竞价。
"700万一次!"拍卖师的声音让陈大山心跳如鼓。
"700万两次!"
陈大山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服,那里放着王秀花的照片。
"700万三次!成交!"
锤子落下的那一刻,陈大山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成功了,他真的买下了那栋梦想中的别墅。
散场时,张经理兴奋地走过来:"陈大爷,恭喜您!这栋别墅的历史可不简单呢。"
"什么历史?"陈大山还沉浸在买房成功的喜悦中。
"听说是民国时期一个大家族的宅子,后来几经易手,空置了好多年。"张经理压低声音,"有人说里面还保留着当年的一些东西呢。"
陈大山没太在意,他满脑子都是要如何布置新家,如何让王秀花的在天之灵看到他们的新房子。
办完手续走出拍卖会现场,陈大山拿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
"小刚,爸爸买到房子了!"他的声音颤抖着,"700万,一栋大别墅!"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爸,你真的买了?"
"买了!明天我就搬进去。"陈大山看着手里的房产证,激动得眼睛湿润,"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该多高兴啊。"
那天晚上,陈大山一夜没睡。他坐在小房间里,对着王秀花的照片说了整晚的话,告诉她新家的每一个细节。
"秀花,我们终于有大房子了。"他轻吻着照片,"明天我们就搬家。"
03
搬进别墅的第一天,陈大山感觉像在做梦。
他站在别墅的大门前,用颤抖的手插入钥匙。门"咔嗒"一声打开,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时间沉淀的味道。
客厅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宏伟,高高的天花板,精美的吊灯,还有那面巨大的落地窗。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大山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生怕弄坏了什么。他把王秀花的照片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就在那面落地窗前。
"秀花,看到了吗?阳光多好啊。"他轻抚着照片框,眼中含泪,"这就是你想要的大房子。"
别墅有三层,每一层都装修得很精致。一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三楼是阁楼。陈大山选择了二楼主卧室作为自己的房间,因为那里有一个小阳台,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梧桐树。
第一晚睡在新房子里,陈大山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张床比他原来的床大了一倍,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精致。他把王秀花的照片放在床头柜上,就像以前一样。
"秀花,我们终于住上大房子了。"他对着照片轻声说道,"你要是在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大山忙着布置新家。他去买了很多花,在花园里种上,因为王秀花生前最喜欢花。他还买了新的家具,把每个房间都布置得温馨舒适。
邻居们对这个新住户很好奇。住在隔壁的老太太专门来拜访。
"老先生,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她有些关心地问。
"不是一个人。"陈大山指着客厅里王秀花的照片,"我和我老婆一起住。"
老太太看了看照片,眼中闪过一丝理解和同情。
"这房子空了好多年了,"她说,"您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以前的房主都说这里太安静了,住不惯。"
"安静好啊。"陈大山笑了笑,"我老婆生前就喜欢安静的地方。"
每天早上,陈大山都会在花园里散步,给花浇水,和王秀花的照片说话。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仿佛王秀花真的在身边陪伴着他。
儿子陈小刚终于抽时间来看他。
"爸,这房子确实不错。"陈小刚走进客厅,被豪华的装修震撼了,"就是有点太大了,您一个人住会不会孤单?"
"不孤单。"陈大山指着妻子的照片,"你妈妈在这里陪我。"
陈小刚看着父亲满足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知道父亲这些年很孤单,如果这栋房子能让他开心,那700万也算花得值得。
"爸,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临走时,陈小刚叮嘱道,"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要小心点。"
"放心吧儿子。"陈大山拍拍他的肩膀,"爸爸现在很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04
住进别墅半个月后,陈大山开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现象。
最初是客厅的吊灯,总是会轻微地摆动,即使没有风。陈大山以为是房子老了,结构有些松动,也没太在意。
然后是楼上的脚步声,每到深夜就会响起。陈大山躺在床上,听着头顶传来的"咯吱咯吱"声,心想可能是房子的木结构在热胀冷缩。
"秀花,你听到了吗?"他对着床头的照片轻声说道,"这老房子还真有点特色。"
但是最让他担心的,是客厅的吊顶。
那天早上,陈大山正在给王秀花的照片擦拭灰尘,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他发现靠近餐厅的那一块吊顶板,似乎比其他地方低了一些。
开始他以为是视觉错误,但是连续几天观察,那块吊顶确实在缓慢下沉。
"这可不行啊。"陈大山有些担心,"万一掉下来砸到人怎么办?"
他打电话给张经理询问情况。
"陈大爷,老房子有点小毛病很正常。"张经理在电话里说,"您要不要找个师傅来看看?"
"好,你给我推荐一个靠谱的。"陈大山说。
第二天,维修师傅老李来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干这行二十多年了,经验很丰富。
老李仔细检查了吊顶,皱着眉头说:"陈大爷,这情况有点奇怪。按理说,这种石膏板吊顶不应该会下沉的。"
"那是什么原因呢?"陈大山紧张地问。
"有可能是上面有重物压着,也有可能是结构出了问题。"老李用手敲了敲吊顶,"听声音,上面好像确实有东西。"
陈大山的心一紧:"什么东西?"
"这就不好说了,得掀开看看才知道。"老李说,"不过陈大爷,您要有心理准备,老房子的夹层里什么都有可能。"
那天晚上,陈大山一夜没睡好。他总是担心吊顶会突然塌下来,更担心上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早,他就决定要查看天花板夹层。
"秀花,我要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他对着妻子的照片说道,"你保佑我别出什么事。"
陈大山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和手电筒,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吊顶下方。他爬上椅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卸吊顶板的固定螺丝。
第一颗螺丝很容易就拧下来了,第二颗、第三颗……随着螺丝一颗颗被拆下,那块吊顶板开始变得松动。
陈大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急速流动。他不知道上面藏着的是什么,但有一种预感,那将会改变他的生活。
最后一颗螺丝拆下来了,吊顶板只是轻轻搭在龙骨上。陈大山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掀开这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
05
陈大山站在椅子上,双手已经放在了那块松动的吊顶板上。
他的心跳得如此之快,仿佛要跳出胸膛。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整个客厅里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
"老了,爬这么高还真有点吃力。"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手电筒被他放在吊顶的边缘,光束照向黑暗的夹层,但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推,这块板子就会移开,上面的秘密就会暴露在他眼前。
王秀花的照片在客厅里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给他勇气。
"秀花,你说上面会是什么呢?"陈大山的声音有些颤抖,"老李说老房子什么都有可能……"
他想起了张经理的话,这栋别墅曾经是民国时期大家族的宅子,几经易手,空置多年。那些年代里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
陈大山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准备推开吊顶板。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儿子陈小刚的来电。
"爸,您在干什么呢?"儿子关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我在检查房子。"陈大山一边说话,一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吊顶有点问题,我要看看。"
"爸,您小心点,别一个人爬高,万一摔了怎么办?"
"没事,我很小心的。"陈大山说着,手已经轻轻推了一下吊顶板,板子动了一下。
挂断电话后,客厅重新陷入安静。
陈大山再次把手放在吊顶板上,这一次,他决定不再犹豫。不管上面藏着什么,他都要看个清楚。这是他的房子,他有权知道这里的一切秘密。
他闭上眼睛,默数三声,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用力向上推。
吊顶板"咔嚓"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股陈旧的气味从上面飘了下来。
陈大山拿起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把光束探入缝隙中。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照射下,他隐约看到了什么东西的轮廓,但还不够清晰。他需要把吊顶板完全推开才能看清楚。
陈大山咬紧牙关,双手握住吊顶板的边缘,准备用力推开。
06
陈大山双手用力一推,吊顶板完全移开了。
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天花板夹层,他看到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
在他正上方,整齐地摆放着十几个精致的樟木箱子,每个箱子都有半米见方,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箱子的表面虽然蒙了一层灰尘,但依然可以看出当年工艺的精湛。
"这……这是什么?"陈大山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探身进入夹层。这些箱子每一个都很重,难怪吊顶会下沉。他用手轻轻抚摸其中一个箱子的表面,感受着木料的质感和上面雕刻的纹理。
箱子没有上锁,只是用简单的搭扣固定着。陈大山颤抖着手打开了第一个箱子。
瞬间,他的呼吸停止了。
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沓沓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每一包都用红绳仔细捆扎。陈大山小心地打开其中一包,里面竟然是崭新的民国时期银元,一枚枚在手电筒光线下闪闪发光。
"天哪……"陈大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又打开了第二个箱子,里面是各种精美的玉器:翡翠手镯、白玉摆件、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古玩。每一件都保存得非常好,显然当年收藏的时候就经过了精心保护。
第三个箱子里是字画,都用丝绸包裹着,上面的印章和落款显示这些都是名家真迹。
陈大山一个个箱子查看过去,里面的宝贝让他目瞪口呆:古瓷器、珠宝首饰、金银制品、古籍善本……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这……这得值多少钱啊?"陈大山坐在夹层里,被眼前的财富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了张经理说过的话,这栋别墅曾经是民国时期大家族的宅子。看来当年的主人在离开时,把最珍贵的财产都藏在了这里,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取走。
陈大山小心地爬下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王秀花的照片。
"秀花,你知道吗?我们发财了。"他的声音颤抖着,"真正的发财了。"
07
陈大山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天花板夹层里的宝贝。
第二天一早,他就给儿子陈小刚打了电话。
"小刚,你马上请假回来一趟。"陈大山的声音很急促,"有重要的事情。"
"爸,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小刚担心地问。
"不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陈大山激动得语无伦次,"你回来就知道了。"
下午,陈小刚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别墅。看到父亲兴奋的样子,他更加疑惑了。
"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陈大山神秘地笑了笑:"跟我来。"
他带着儿子来到客厅,指着天花板上那个打开的洞口:"看那里。"
"爸,您把吊顶拆了?"陈小刚有些不解。
"不是拆了,是发现了宝贝。"陈大山搬来梯子,"你上去看看。"
陈小刚半信半疑地爬上梯子,当手电筒照亮夹层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爸……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颤抖着。
"宝贝,真正的宝贝。"陈大山在下面兴奋地说,"我昨天查看了,全都是古董,价值连城的那种。"
陈小刚仔细检查了几个箱子,作为在大城市工作的年轻人,他对古董市场有一定了解。看到这些东西,他彻底震惊了。
"爸,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那价值起码几千万,甚至上亿。"他爬下梯子,脸色苍白。
"真的吗?"陈大山激动得手舞足蹈,"我就说我们发财了!"
但是陈小刚很快冷静下来,他皱着眉头说:"爸,这些东西的来历很复杂,我们需要小心处理。"
"怎么小心?"陈大山不解地问。
"首先,我们要确认这些东西的合法性。虽然是在您买的房子里发现的,但如果有原主人的后代找上门来,事情就复杂了。"陈小刚分析着,"其次,这么多古董,我们也不能一下子全部出手,会引起注意。"
陈大山听了儿子的话,兴奋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先找专业的古董鉴定师来看看,确认这些东西的真假和价值。"陈小刚说,"然后再慢慢处理。"
当天下午,陈小刚联系了一位在古董界很有声望的鉴定师老马。老马看到这些宝贝时,也被震撼了。
"老先生,您这是发现了一个宝库啊。"老马仔细鉴定着每一件东西,"这些都是民国时期的精品,保存得这么完好,非常罕见。"
经过初步鉴定,老马给出了一个令人震撼的估价:"保守估计,这批东西价值5000万以上。"
陈大山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晕过去。他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拥有这么多财富。
"秀花,你听到了吗?"他对着妻子的照片轻声说道,"我们真的发财了,大发了。"
08
消息很快在小区里传开了,陈大山成了名人。
每天都有邻居来拜访,有的是真心祝贺,有的是想看热闹,还有的是想从中分一杯羹。陈大山对此都很平淡,他只是每天坐在客厅里,看着王秀花的照片,和她说话。
"秀花,我们现在有钱了,可是你不在了。"他的眼中含着泪水,"要是你能看到这一切该多好啊。"
一个月后,在陈小刚的帮助下,陈大山开始有选择地出售一部分古董。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选择了几件相对普通的物品,通过正当渠道出售,换来了800万现金。
这笔钱足够他过上更好的生活,但陈大山的生活方式并没有太大改变。他依然每天在花园里给花浇水,依然每天和王秀花的照片说话,依然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
"爸,您现在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享受享受?"陈小刚有些不解。
陈大山指着客厅里王秀花的照片:"我有她陪伴,这就是最大的财富。这些古董,只是让我能更好地照顾这个家,照顾她的照片。"
后来,陈大山成立了一个小型的私人博物馆,把大部分古董都收藏起来,偶尔对外开放。他说这样做,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欣赏到这些文物的美,也算是对原主人的一种纪念。
每天黄昏,陈大山都会坐在花园里,看着夕阳西下。
"秀花,你看,我们的房子多美啊。"他对着天空说道,仿佛妻子就在身边,"我们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大房子,还有这么多宝贝。虽然你不在了,但我知道你一定很高兴。"
微风吹过花园,花香阵阵,陈大山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用700万买下了这栋别墅,却意外获得了价值几千万的宝藏。但对他来说,最大的宝藏不是那些古董,而是能够在这里和王秀花的回忆一起生活,这就足够了。
夜幕降临时,陈大山回到客厅,轻吻着王秀花的照片。
"晚安,秀花。明天我们继续在新家里过日子。"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照在王秀花的照片上,也照在陈大山满足的脸庞上。这个700万买来的别墅,给了他远超金钱价值的东西——一个可以和爱人回忆共同生活的家,和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的晚年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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