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前夫带小三旅游,一年后小姑子找上门:我哥瘫痪你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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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我把那张从快递信封里掉出来的照片,轻轻地推到了丈夫赵军的面前。

照片上,他和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在海边亲密相拥,笑得比那天在婚礼上还灿烂。

赵军正在解领带的手顿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照片,脸上没有任何慌乱,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把领带扔在沙发上,然后看着我,眼神冷得像一块冰。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拉开冰箱,拿出一瓶水,拧开,灌了一大口,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广告传单。

他背对着我,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进我的心脏。

“我们离婚吧。”

01

我和赵军的婚姻,维持了十年。

这十年,我以为我们是那种最典型的、能共苦的夫妻。



十年前,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空有一身力气的愣头青,揣着几千块钱,就想在城里搞个小小的装修队。

而我,是市里一家设计院里,小有名气的结构设计师。

我们是在一个工地上认识的,他不嫌我工作服上沾满灰,我也不嫌他满身汗味。他说,等以后挣了钱,一定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信了。

我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嫁给了他这个没房没-车没存款的“潜力股”。

婚后,我辞掉了设计院的稳定工作,一头扎进了他的小事业里。

他负责在外面跑工地、拉业务、跟工人喝酒。我负责在家里给他做后勤。

我包揽了所有家务,让他回家能有口热饭吃;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帮他画图纸、审合同、管账目,他那个小小的装修队,才慢慢地从一个“草台班子”,变成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工程公司”。

为了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儿子出生后,我更是彻底回归了家庭。

而他,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越来越成功。工程越接越大,车子从二手面包车,换成了奥迪A6,我们也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套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



在外人眼里,我是个体面的“赵太太”,是苦尽甘来的贤内助。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家,早就变了味。

赵军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酒味,也渐渐被陌生的香水味所取代。我们之间的话,也从无话不谈,变成了除了儿子和钱之外的无话可谈。

他的家人,也对我越来越看不上眼。

婆婆逢人就说,她儿子多有本事,多会挣钱,我们家现在的好日子,全靠她儿子一个人。至于我,不过是个没工作、靠男人养活的黄脸婆。

小姑子赵琳,更是把这种鄙夷写在了脸上。她自己嫁了个有钱的老公,每次回娘家,都像是来视察工作的领导。

“嫂子,你这件衣服是前年的款了吧?女人啊,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不然跟社会脱节了,男人是会嫌弃的。” 她会一边修着自己刚做的昂贵指甲,一边意有所指地对我说。

我不是没有辩解过。可我说我当初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他们只会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女人不能总躺在功劳簿上。

渐渐地,我也懒得再说了。我想,只要赵军还认我这个妻子,只要这个家还完整,受点委屈,就算了。

我天真地以为,十年的夫妻情分,总能抵得过外面的莺莺燕燕。

直到那张照片的出现,我才明白,我错了。错得离谱。

02

那个女人叫白雪,比我年轻十岁,是一家网红公司的主播。

赵军把她带到我面前的时候,她穿着一条紧身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浓妆,挽着赵军的胳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挑衅。



“方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白雪。” 赵军的语气,就像在介绍一个普通的生意伙伴。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一阵恶心。

“所以,你是决定了?” 我问赵军。

“是。” 他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方慧,我们之间早就没感情了,这点你我心里都清楚。再捆绑下去,对谁都是折磨。”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身边的白雪,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说道:“而且,我想再要个儿子,白雪能给我生。我们赵家,不能断了香火。”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能断了香火”?我们已经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了!这不过是他为了抛弃我,找的最无耻、最伤人的借口。

“好,离婚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公司是我跟你一起打拼下来的,我要一半。这套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我爸妈也出了钱,必须归我。儿子的抚养权,也归我。”

我以为,我的要求,合情合理。

可赵军听完,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

“方慧,你是不是当家庭主妇当傻了?” 他松开白雪,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公司法人是我,这么多年,你在外面说过一句话,签过一个合同吗?你凭什么分一半?”

“至于这套房子,房本上是我的名字。你爸妈当年是出了五万块钱,行,我还你十万,够意思了吧?”

“儿子,可以归你。我每个月给你三千块抚养费,直到他十八岁。”

他像一个冷酷的商人,一条一条,早已算计得清清楚楚。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付出了十年的男人。我没想到,他能绝情到这个地步。

“赵军!你不能这么对我!公司账目是我做的,图纸是我画的,没有我,哪有你今天!”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他摊了摊手,一脸的无所谓,“再说了,那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几年,你为公司做过什么?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妇女!”

站在他身边的白雪,也娇滴滴地开了口:“姐姐,你就别为难阿军了。他赚钱也不容易。再说了,女人嘛,青春就那么几年,你现在……也确实没什么竞争力了。你就拿着钱,好好找个人嫁了吧。”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笑的小丑。

03

离婚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屈辱。

赵军请了全市最好的律师。在法庭上,我被塑造成了一个贪得无厌、企图用早已不存在的“贡献”,来讹诈前夫财产的恶毒女人。

而我那些所谓的“贡献”——那些我熬夜画的图纸,整理的账本,早就被他销毁得一干二净,我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婆婆和小姑子,也作为“证人”,出庭作证。

她们绘声绘色地向法官描述,这些年我是如何的“不思进取”,如何的“和社会脱节”,又是如何地“配不上”她们越来越优秀的儿子/哥哥。

而那个叫白雪的女人,则被她们夸成了一朵花。说她独立、新潮,能给赵军的事业带来帮助。

我孤立无援。

最后,法院的判决,几乎完全采纳了赵军的方案。

公司,归他。

市中心的大平层,归他。

我只分到了我们结婚时买的那套、只有六十平米的老破小,外加五十万的“人道主义补偿”。

儿子的抚养权,归我。抚养费,还是一个月三千。

从法院出来的那天,天是灰色的。

我拿着那份冰冷的判决书,感觉自己这十年,就像一场笑话。我倾尽所有,最后,却落得个净身出户的下场。

我给赵军打了最后一个电话,想问他,我们毕竟夫妻十年,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电话,是白雪接的。

她在电话那头,用一种胜利者的、故作同情的语气对我说:“喂,是方慧姐吗?阿军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哦,我们在去机场的路上呢。他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往前看。哦,对了,我们要去泰国玩半个月,庆祝我们新生活的开始。你也……要加油哦。”

电话挂断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是小姑子赵琳发的朋友圈。

配图,是赵军和白雪在机场的亲密自拍,两个人戴着同款的墨镜,笑得春风得意。

配文是:“开启新生活!美丽的泰国,我们来啦!甩掉包袱,一身轻松!”

“甩掉包袱……”

我看着那四个字,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被碾碎了。

我没有哭。

我只是默默地删掉了所有关于他们的联系方式,然后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对自己说:

方慧,从今天起,你为自己活。

04

离婚后的日子,很苦。

搬回那个多年未住的老破小,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屋子,从里到外,彻底打扫了一遍,扔掉了所有和赵军有关的东西。

儿子一开始很不适应,哭着闹着要找爸爸,要回那个有大电视和游戏机的大房子。

我抱着他,告诉他:“鹏鹏,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虽然小了点,但是,这里只有爱你的妈妈,再也没有争吵了。”

也许是孩子天性的敏感,他似乎懂了。他不再哭闹,反而变得比以前更懂事,会主动帮我做家务,会用他攒的零花钱,给我买一支护手霜。

看着懂事的儿子,我告诉自己,我不能倒下。

我把那五十万补偿款,拿出了二十万,把这个老破小,重新进行了设计和装修。我亲自画图,亲自跑建材市场,亲自监工。

我把我对“家”所有的理解和热爱,都倾注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两个月后,房子装修好了。温馨的、实用的、充满了巧思的设计,让这个老房子,焕发出了惊人的生机。

我把装修前后的对比照,发到了一个设计师的论坛上。

没想到,竟然火了。

很多人在下面留言,问我是哪家设计公司的,说也想把自己的老房子,装成我这样。

那一刻,我看到了机会。

我用剩下的一点钱,注册了一个小小的个人工作室,名字就叫“慧心设计”,专门承接老房改造的业务。

我没有钱打广告,就靠着论坛上的口碑,接了第一个单子。

为了打响第一炮,我几乎是倾尽了所有心血。从设计,到选材,再到软装搭配,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

最后的效果,让业主惊喜万分。

一传十,十传百。我的工作室,竟然真的慢慢地做起来了。

我的收费不高,但设计用心,从不偷工减料。一年下来,虽然辛苦,但我不仅养活了自己和儿子,甚至还有了一点小小的积蓄。

我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再伸手向谁要钱。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自己的双手挣来的。

那种踏实和自由,是我在那栋大平层里,从未体会过的。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在平静和忙碌中,一直走下去。

我以为,赵军、白雪,还有他那一家人,都将成为我生命中,彻底翻过去的一页。

直到一年后的那个傍晚。

那天我刚接了儿子放学回家,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门铃,突然被人按响了。

那铃声,急促而又暴躁,充满了不耐烦。

我皱了皱眉,走过去,从猫眼里向外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的血液,瞬间都凝固了。

门口站着的,是两个我做梦都想忘记的人。

一个是我的前小姑子,赵琳。

另一个,是那个抢走了我丈夫,毁了我的家的女人,白雪。

她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不想开门。可赵琳,却开始疯狂地砸门。

“方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我的耳膜。

我怕吓到儿子,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外,赵琳和白雪的样子,都狼狈不堪。

赵琳再也没有了一年前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怨毒。

而白雪,更是憔悴得不成样子。她素着一张脸,穿着廉价的衣服,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倒真的像个怨妇了。

“你们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赵琳没有理会我的冷漠,她一把推开我,就冲了进来。

05

“方慧!我哥瘫痪了!你去照顾他!”

赵琳站在我那个小小的客厅里,环顾着四周温馨的装修,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就被更浓的怨恨所取代。

她冲着我,理直气壮地喊出了这句让我觉得荒谬至极的话。

我愣了一下,随即,气笑了。

“赵琳,你是不是出门没吃药?你哥瘫痪了,关我什么事?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一年了。”

“怎么不关你的事!” 赵琳的声音陡然拔高,“要不是你当年非要跟他离婚,他会心情不好,跑到国外去散心吗?他要是不去国外,会被那个该死的脚手架砸到吗?说到底,都是你害的!”

这种强盗逻辑,让我连跟她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

站在她身后的白雪,也在这时,用一种哭哭啼啼的、我见犹怜的语气开了口。

“嫂子……哦不,方慧姐,你就帮帮我们吧。阿军他……他真的太可怜了。他在国外的一个工地上,被掉下来的钢管砸中了脊椎,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过了。”

她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我们为了给他治病,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钱都花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实在是……实在是照顾不了他了。你……你毕竟跟他夫妻十年,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一个推卸责任,一个卖惨博同情,一唱一和,配合得倒是默契。

我只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年前,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赵军更是带着这个女人,在我最痛苦的那天,飞去泰国逍遥快活。

现在,他出事了,没钱了,需要人伺候了,他们就想起我这个“夫妻十年”的前妻了?

“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你说什么?” 赵琳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让你们滚出去。” 我指着门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这里不欢迎你们。赵军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你敢!” 赵琳气得浑身发抖,“方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哥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你信不信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直接走上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她的咒骂和威胁,都隔绝在了门外。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靠在门板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可还没等我喘口气,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一次,不再是砸门,而是很克制的、礼貌的三声。

“咚,咚,咚。”

我以为还是她们,不想理会。

可门外,却传来一个陌生的、沉稳的男声。

“您好,是方慧女士吗?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有点情况,想跟您了解一下。”

警察?

我心里一惊,连忙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民警。赵琳和白雪,则站在他们身后,一脸的幸灾乐祸,仿佛在看好戏。

“民警同志,有什么事吗?” 我皱着眉问,心里充满了戒备。

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民警,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屋子,然后,从随身带着的文件夹里,抽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我的面前。

“方慧女士,您先别紧张。”

他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却很锐利。

“请问,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东西吗?”

我疑惑地低下头,看向那张照片。

只一眼,我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瞬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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