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自成向北京挺进时，张献忠在干嘛？他因何不与自成合兵伐明？

1643年夏，华北燥热如烤，南方湿重阴郁，史书里写着，明王朝如同江堤崩决，哪哪都溃烂！李自成、张献忠——一个横跨黄河南北，一个杀进江汉湖广，都追着暴政的余孽砍杀。明军在他们面前像纸壳灯笼，一捏就碎。不是夸张！就当年，崇祯十六年，全国满眼农民大军，风流云散，刀枪铁骑，你说像水银泻地也不过分。

可是，真要说到姻亲情分？这两个人的纽带其实很松。无论外头如何传，内心隔阂一早就埋下了。李自成身边的人老在变，罗汝才很早投奔他，袁时中也来过，可最后下场不是被吞并就是被清洗。张献忠早就看在眼里——老李不是个善茬，合久必分，他也许下一个！

所以张献忠犹豫过，手底下那些兄弟也悄悄嘀咕：要跟李自成混，最终会不会连头都保不住？李自成迅猛狠辣，叫人又怕又敬，但敬归敬，脑袋要紧，谁想当替死鬼？就是这份戒备，让张献忠在机会来了的时候果断走了另一条路。

他攻下武昌，满城金银，军心大震。他没多少犹豫就做了决定——挥师向南，跳出李自成的阴影。外头有人说两虎相争，殊不知他们心底的算盘一刻没停过。联手？好听！可势力分合瞬息万变，坐在火山口，能生出几分信任？

当时明朝朝野根本顾不得他们的离心离德，那些大员早在浑水里打滚多时。一座座城换了旗，大顺、大西，两面旗帜插在同一片土地上。被夹在中间的，是无数兵士，还有涌动的人心。

也确实有趣，张献忠不是没有野心的人，他看见李自成称王顺王，内心一阵失落，怕落了下风。可细想又怕自己打不过，还不是先经营自己的地盘要紧？光这两点，前后就矛盾。明明觉得不如合作省力，可又谁都不愿当副手。

这时候你要说张献忠就只会眼馋权位？也不对。他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人手有限，李自成再膨胀，迟早踩到别人脚趾头。所以南下湖南，就是赌一个空间。说难听点，是逃避，说得好听点，是远见。其实，谁又不是被局势裹挟——左右权衡罢了。

等他南下，先攻岳州，“一日破城”，史书记得分明。但那股狠劲和速度背后，是张献忠给自己争取生存的空间。长沙城算硬骨头了，推官蔡道宪一句狠话都不含糊，组织死守，就连张献忠也不轻松。最终还是强攻、屠杀、全城陷落，血流干净不能再干净。每次写这些，总有人背后起鸡皮疙瘩——但真实就是这样，没有温情脉脉。

大西军成气候以后，张献忠突然扩大，广西、江西、四川都成了他的猎场。每走一步，都是明军的噩梦。但讽刺的是，分兵推进也等于是给李自成拖住了敌人，明面上分家，实际上互助？也许谁心里都明白，台面上的仇怨无法遮盖骨子里的默契。要不是明朝乱象太深，他们自己未必能在水里泡这么久。

不过张献忠更狠，入了四川，像猛虎下山。成都建都，“大西王”称号响彻一路。李自成忙着打进北京，张献忠则敛财立国。其实两人没再碰面，这个世界上最无形的战争往往在各自的版图内展开。要说张献忠实在，他在成都的统治野蛮直接，杀士绅，抢黄粮，“一锅端”。有说这是报复，也有说是彻底的恐惧，怕被人颠覆。反倒是这样没有章法的胡来，才把四川锻造成他的巢穴。

但你要说他有多少战略？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明军败了还有清军呢。他埋头苦干，每夜警觉，用“高压”来稳定局面。稳定么？谁敢说，一但有个头疼脑热就散了。偶尔张献忠也想，李自成还是厉害，至少敢在北京称帝。自己，不过是一刀一枪杀出来个天下，既得了成都，也就是图个痛快。

反过来你要问如果合作会怎样？其实也没谁真的相信他们能和平共处。谁也不是小孩，“一山不容二虎”不是空话。换句话说，张献忠再想和李自成联手，也做不到。“大西”“大顺”互不服气，合久必分！有时候张献忠觉得自己太谨慎，可转头想想，怕的不只是李自成，外头虎视眈眈的清兵更让人发毛。

到了1644年春，成都风云凶险。李自成称帝，张献忠守着四川。两人一个北，一个南，看似天各一方，骨子里仍是死对头。反而这样，不再见面也轻松些。其实彼此都明白，所剩时间已经不多。

那年四川，有个秦良玉，年纪虽大，一身铁血白杆兵，让张献忠一度头疼。他最终还是攻下万州，女将败下阵来。世道不公，女人抵挡不过战争洪流。但是这些事转眼就过去了，谁还会多留意？

四川的统治，张献忠靠的是恐惧，但控制归控制，民间始终动荡。有消息说张献忠夜里常常做梦梦到“官兵倒戈”，碰到谁都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也是，处处杀人，防着自家人更让人焦虑，不知哪个更难受。

基本上，大明的残余没了依靠，四川成了张献忠的地头。李自成北上进京，历史走向新的交叉口。有没有合作可能？这事没个定论。谁也不信谁，权力的诱惑大过一切。“兄弟齐心”不过是戏言一场。倒是外面的清军，趁虚而入。乱世里没有盟友，只有用完即丢的棋子。

不过，历史有时候就这样讽刺。就算张献忠和李自成彼此提防，没联手，但他们的离心让明朝迅速崩盘。然后张献忠死守四川，最后却落得众叛亲离。李自成攻进北京，也没撑多久。

这种精彩的内斗，也是那个乱世的独有标记——谁也别怪谁，生存就得斗，斗到最后，成王败寇。张献忠觉得自己英明，李自成本以为可以统一，却终归是一场虚无。你说他们到底是彼此利用，还是逼不得已？算了，这种事谁能说清楚？

今天再看乱世旧事，权力、疑虑、残酷，写进每个人的命运。人心难测，历史没有回头路。每一刀砍下去，最后都落在自家身上。说到底，成败沉浮，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