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跟我买同一火车的站票,我立马改坐飞机,老公一句话让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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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从我跟老公结婚后,大姑姐一直对我们指手画脚,把我们家的东西都当成她自己的,从来没“见外”。

我觉得她太没边界感,老公却一直维护。

这次要回老家,大姑姐又说跟我买了同一辆火车。

她买的站票,话里话外让我把卧铺让给她。

这次,我真是不能再忍了……

01

周五,我坐在设计院顶楼的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建筑参数,做着项目收尾前的最后校对。

就在这时,手机在桌上“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骤然亮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是家庭群聊“周家大院”的消息,来自我丈夫周建明的姐姐,周莉莉。

我的心猛地一沉,敲击键盘的手指僵在半空。



一种熟悉的、令人不悦的预感涌了上来,像梅雨季节返潮的墙壁,带着湿冷黏腻的气息。

我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点开了那条带着红色数字“1”的未读信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达四十五秒的语音消息,紧跟着一行加粗的黑字:

“@苏静,弟妹,下周末爷爷九十大寿,我票买好了,跟你一趟车,K1052,晚上八点半的,明早十点到。哎呀,现在票真难买,只抢到一张站票。没事,你不是卧铺嘛?到时候咱们姐妹俩换着躺,十几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

消息下面,还跟了一个“奋斗”的表情。

我将手机音量调到最低,贴在耳边,点开了那条语音。

周莉莉那特有的,带着几分讨好又夹杂着不容置疑的热情声音立刻钻进我的耳朵:

“小静啊,在忙吗?姐就是跟你说一声,票我可买好了啊,跟你一趟车。唉,你不知道,姐现在手头紧,你外甥下学期学费还差一大截呢,能省一点是一点。这站票虽然辛苦,但一想到能跟你路上做个伴,聊聊天,姐心里就暖乎乎的。你那个铺位那么宽敞,咱俩换着来,你坐会儿我躺会儿,肯定没问题的,就这么说定了啊!”

语音结束,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K1052,软卧,这些信息,我只在两天前跟丈夫周建明提过,让他也尽快买票。

周莉莉又是怎么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答案不言而喻。

脑海里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那一幕:周建明在电话里,把我叮嘱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他姐姐。

而周莉莉,则立刻心领神会,精准地买下站票,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用最小的成本,占用我的卧铺。

这种“换着坐”的戏码,早在五年前就上演过一次。

那次是国庆,我买了卧铺带儿子回老家,她也是一张站票,硬生生在我的铺位上躺了大半夜,还不停指挥我给她倒水、拿东西,仿佛那张铺位是她花钱买的。

我守着年幼的儿子,一夜未眠。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翻涌的烦闷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我没有回复群里的消息,而是面无表情地退出了微信,熟练地打开了铁路官方APP。

订单列表里,那张花费了我九百五十块钱的K1052次软卧车票,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屏幕上弹出“将扣除5%手续费”的提示。

我点了“确认”,仿佛丢掉的不是几十块钱,而是压在心头十年的一块巨石。

紧接着,我打开航空软件,搜索当晚飞往老家锦城的航班。

晚上十点起飞,午夜十二点落地,经济舱一千八百元。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信用卡支付,出票成功。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两分钟。

做完这一切,我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仿佛完成了一项筹备已久的工程。

这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无数次失望累积后,一次冷静的切割。

我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脑屏幕,那些冰冷的建筑参数,此刻看起来却格外顺眼。

我知道,从我退掉那张车票开始,我和周建明,以及他背后那个密不可分的“家”,就已经回不去了。

02

晚上八点,我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一推开门,迎接我的不是往常温热的饭菜香,而是一股冰冷的低气压混合着浓重的烟味。



周建明穿着工作服,铁青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见我进门,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立刻像探照灯一样射了过来。

“苏静,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掐灭手里的烟,声音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玄关,弯腰换鞋。

这套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写着我的名字,周建明只是“住”在这里。

此刻,他的质问让我觉得无比荒谬。

我的沉默似乎彻底激怒了他。

他“霍”地站起身,几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我姐好心好意跟你坐一趟车回去,是想路上有个照应,你倒好,一声不吭就把票退了,让她一个女人家自己站十几个小时回去?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都发消息跟我哭了!”

我换好拖鞋,站直身体,平静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那张卧铺票,是我用我自己的钱,为我自己买的私人财产,不是家庭共享资源。第二,我没有义务为她的投机取巧和表演型哭穷买单。她想坐卧铺,可以自己花钱买。第三,她的腿是腿,我的腿就不是腿?她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我一个女人家,就活该站十几个小时,把八百多买的卧铺让给她?”

我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他虚伪的“家庭和睦”伪装。

周建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他从牙缝里挤出那句我听了十年的话:

“她是我亲姐!她离婚了,一个人拉扯孩子,她过得多难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让着她点?不就是换着坐一会儿,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又是这句话。”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意里满是冰冷的讥讽,

“周建明,结婚十年,每次你都拿‘她不容易’来堵我的嘴。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她不容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成移动血库,予取予求?我就活该被你们全家算计?”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仿佛被踩中了痛脚,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叫算计?我们是一家人!我姐就是心直口快,没坏心眼!”

“一家人?”我冷笑出声,“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这十年来,你妈,你姐,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一家人?在她们眼里,我苏静,不过是一个能赚钱、好拿捏、可以源源不断为你们周家输血的外人罢了!”

他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丝慌乱取代。

他忽然转换了策略,开始指责我: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项目总监,年薪比我这个小科员高,看不起我们家是农村出来的吗?苏静,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家出的首付,你别太嚣张!”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又像一个拙劣的笑话,让我笑出了声。

“对,你猜对了,我就是看不起。”我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冷了,“但我看不起的不是穷,我爸妈也是从乡镇考出来的。我看不起的是你们这种,骨子里又穷又贪,把别人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吸血的寄生虫!”

“至于这房子,”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清晰无比地说道,

“首付六十万,是我爸妈掏空半辈子积蓄给我的。当初你家信誓旦旦承诺的二十万装修款,最后变成了你姐周莉莉开服装店赔得血本无归的‘创业基金’!这十年,房贷我还了多少,你又还了多少,要不要我把银行流水调出来,咱们一笔一笔地算清楚?”

周建明彻底崩溃了。

他嘶吼一声,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和遥控器,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墙壁。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又狼狈。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他失控的表演,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发泄过后,他喘着粗气,看着一地狼藉,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悔。

但他依旧没有道歉,而是放软了语气,试图故技重施:“小静,我……我刚才太激动了,你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为这点小事伤和气不值得。”

他上前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我转身走进卧室,从衣柜顶上拖出了那个许久未用的20寸登机箱。

我打开箱子,开始往里面装东西。几件换洗衣物、洗漱包、笔记本电脑……

我的动作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就像在执行一个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周建明跟在门口,看着我的举动,终于彻底慌了。“苏静,你这是干什么?你真要走?”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和稀泥”的脸,平静地说:“周建明,我们的问题,从来不是一张火车票。”

“是这十年,你用‘一家人’、‘她不容易’这些话做挡箭牌,一次次道德绑架我,让我妥协退让。你拿着我的钱,消耗着我的精力,去填补你原生家庭的窟窿,去换取你‘好儿子’、‘好弟弟’的虚名。”

“现在,我不想再陪你演戏了。”

我推开他,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口。在我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



“你不用跟我回去了。好好陪你姐站一路回去吧,彰显一下你们感天动地的姐弟情深。”

“另外,到了老家之后,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说完,我决然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他惊慌失措的叫喊。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我挺直的、孤单却坚定的背影。

03

午夜的航班,乘客寥寥。

我靠着舷窗,窗外是墨蓝色的夜空和下方城市璀璨的灯火。

引擎平稳的轰鸣,像一首催眠曲,却让我的思绪无比清醒,过往十年的种种,如电影快放般在眼前闪现。

我和周建明是大学校友,他追我的时候,热烈、真诚,每天早晚安从不间断,会跑遍半个城市给我买爱吃的甜品。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可以把后半生安稳地托付给他。

毕业后留在锦城,谈婚论嫁,房子是最大的难题。

我爸妈是退休的教授和图书管理员,思想开明,为了不让我受委屈,拿出六十万积蓄,为我们付了首付。

房产证上,写了我和周建明两个人的名字。

他父母,王秀莲夫妇,当时握着我爸妈的手,感激涕零:“亲家,你们放心,首付你们出了大头,装修的二十万我们家包了!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让孩子们的新房太寒酸!”

可拿到新房钥匙,我兴致勃勃地拉着周建明挑选装修风格时,他却总是闪烁其词。

后来,王秀莲一通电话打来,在电话里哭诉家里为了供周建明读大学,早已负债累累。

最后,还是我妈看不下去,又偷偷塞给我十五万,说:“小静,钱不够妈再想办法,婚房不能将就,不然以后在婆家直不起腰。”

这件事,我以为只是他们家一时的窘迫,为了家庭和睦,我选择了忍耐和遗忘。

半年后,周莉莉高调宣布要创业,开一家自己的服装店。

王秀莲和周建明立刻表示全力支持。于是,那笔原本承诺用于我们新房装修的二十万,摇身一变,成了周莉莉的“创业启动资金”。

我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无意中听到王秀莲跟亲戚炫耀时才知道的:“莉莉开店这二十万,本来是给建明他们装修的。但我想着,苏静家条件好,工作又能干,不差这点钱。我女儿不一样,没个事业,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

那一刻,我端着酒杯,坐在喧闹的饭桌旁,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的体谅,换来的不是感激,而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算计。

可看着身旁正意气风发地和亲戚们推杯换盏的周建明,我终究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话,连同委屈一起,咽了回去。

飞机落地,已是午夜。我没有通知任何人,打车去了市中心一家早就预订好的酒店。在前台办理入住时,我想起了更多的事。

结婚第三年,我们攒了十万块,准备换掉那辆开了多年的旧车。

出发去4S店的前一晚,周莉莉哭着打来电话,说自己投资被骗,欠了八万块信用卡,再不还就要被起诉。

周建明二话不说,趁我睡着,把那十万块转给了她。

我们的换车计划,再次泡汤。

事后,他抱着我,反复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钱我姐肯定会还的,就当给我买个清静。”

结果,那八万块,至今无人再提。

还有我生儿子坐月子的时候。

我剖腹产,元气大伤,我妈当时身体也不好,我请婆婆王秀莲来搭把手。她却以腰间盘突出为由,卧床不起。

最后,是我妈拖着病体,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整整三个月,累得背都驼了。

可没过一年,周莉莉生孩子,王秀莲立刻健步如飞地搬去她家,出钱又出力。甚至还要求周建明,每月给她转三千块,美其名曰“外孙成长基金”。

我稍有微词,周建明便说:“我姐一个人不容易,我当舅舅的,帮衬点怎么了?”

我默默地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一个我专门建立的加密文件夹,名字叫“清算”。

我把当年我父亲转账六十万首付的银行凭证截图、备注着“给女儿苏静购房款”的留言、周建明转给周莉莉的那几笔大额转账记录、以及每月我转给周建明三千块,再由他转给王秀莲的记录……

一张一张,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这些,都是我这十年来,吞下的委屈和忍让的证据。

04

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去年的那场寿宴,像一幕荒诞剧,在我脑海里反复上演,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日。

那是我公公的七十大寿,为了让他高兴,我提前半个月就托朋友从国外代购了一台最新款的智能按摩椅,花了将近两万块。



公公有多年的腰肌劳损,我想着这个礼物最实用不过。

寿宴当天,我安排货车把巨大的箱子送到酒店包厢,亲自拆开安装好,笑着对公公说:“爸,生日快乐!以后每天在家按一按,能舒服不少。”

公公脸上笑开了花,连连说好。

可婆婆王秀莲走过来,摸了摸按摩椅的皮质,撇着嘴说:“这得多少钱啊?又大又占地方,还费电。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一句话,就给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定了性:华而不实,乱花钱。

全场亲戚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微妙,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紧接着,轮到周莉莉送礼。

她拿出一个包装简陋的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尊半个手掌大的、金灿灿的“开光金佛”。

她挤出几滴眼泪,拉着公公的手,声音哽咽:“爸,我没弟妹有本事,拿不出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尊金佛是我跑了好几个寺庙,花了五百多块钱香火钱才求来的,高僧开过光,能保佑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话音刚落,王秀莲立刻红了眼圈,一把将“金佛”接过来,宝贝似地捧在手里,对着满桌亲戚展示:

“看看!看看我女儿多孝顺!这才是真心实意地对我们好啊!东西不在贵,在心意!”

她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满屋子的亲戚都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声泪俱下的周莉莉,又用一种审视和责备的目光看着我。

仿佛我那两万块的按摩椅,不是孝心,而是用来炫耀和堵嘴的工具,虚伪至极。

周建明呢?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给公公夹了一筷子菜,轻声说:“爸,快吃菜吧,凉了。”仿佛这场闹剧与他毫无关系。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扔进了腊月的冰窟窿里,从里到外冻得透心凉。

我花了两万块换来的真心实意,被轻易地贴上“虚伪”和“浪费”的标签,甚至比不上她花五百块钱买来的廉价工艺品和一场精湛的表演。

我终于彻底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的付出永远是理所当然,因为我“能干”、“有钱”。

而周莉莉的索取永远是情有可原,因为她“可怜”、“不容易”。

他们需要的不是我的真心,只是我的价值,以及一个可以衬托他们“淳朴亲情”的参照物。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脸,算个清楚吧。

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名为“清算”的文件夹,正准备将这些年的转账记录和证据,一条条地发到“周家大院”的群里,让他们看看这十年来我到底付出了什么。



可就在这时,周建明的微信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我以为他又要老调重弹,正准备将他拉黑。

可点开那条信息后,仅仅一句话,就让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彻底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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