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利用我刺杀太子,登上皇位却杀我,这一世我帮他死对头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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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曾是二皇子最锋利的刀,在新婚夜将匕首插进他皇兄的胸膛。

可他转手却赐我一杯毒酒,连我藏匿的家人都未能幸免。

“阿昀,别怪我……皇室之中,情爱是奢望。”

再睁眼,我回到新婚夜,手中匕首正抵在大皇子的胸口。

前世剜心之痛,犹在眼前。

我俯身咬住太子耳垂:“殿下,想不想端了二皇子的死士营?”

他掐住我脖颈的手忽然松开,转而抚上我的腰:

“说说看,我的新娘。”

1

他这句话说得极慢,带着审视与玩味。

我知道,他动心了。

没有一个储君,能拒绝端掉政敌精心培养多年的死士营,尤其,这个死士营还屡次三番想要他的命。

但动心不等于信任。

我们之间,始终横亘着匕首的寒光。

“臣妾愿献上投名状。”

我迎着他探究的目光,毫不退让,“殿下身边,有女·干细。”

我精准地报出三个名字。

萧景玄的眸色骤然变冷。

“明日卯时,殿下如常入宫议事,途经西华街时,那里早已埋好火药和弓弩手。”

“你如何得知?”

“因为我本该是执行下一次刺杀的人。”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二皇子允诺我,事成之后,许我后位。可惜啊……”

我顿了顿,前世那杯毒酒的灼痛仿佛还在喉间,连同娘亲和六岁幼弟的性命。

“死士不该有软肋,更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说得平静,但字里行间透出的血腥气,让萧景玄抚在我腰侧的手微微一顿。

他在权衡,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

“口说无凭。”他摸出一颗红色药丸,“服下它,这是你最好的‘投名状’。”

我瞳孔微缩,是牵机。

那熟悉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药丸,和萧景恒当初控制我的一模一样。

他曾亲手喂入我口中,指腹擦过唇角的温柔,如同包裹着砒霜的蜜。

“这是诚意。”他看着我,眼神不容置疑,“每月此时,我给你缓解之药,待你证明你的价值,彻底毁了二皇子的根基,我自会给你真正的解药。”

这是一场赌博。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但我没有选择。

重生归来,我唯一的生路,就是借助眼前这个男人的力量,向那个负我、骗我、杀我全家的男人复仇!

我没有犹豫,仰头吞下。药丸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干脆,眸色更深了。

“现在,”他捏住我的下巴,带着十足的掌控意味,“你是我藏在暗处的太子妃。演好这出戏,别让我失望。”

接下来的日子,我与萧景玄在人前扮演一对还算和睦的新婚夫妻。

他待我温和有礼,我对他柔顺体贴。

落在旁人眼中,倒是鹣鲽情深。

只有我知道,平静水面下,是怎样汹涌暗流。

我提供的关于西华街埋伏的信息,他派人去查了,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将计就计,布下反杀之局。

次日,他如期出行,却在最后一刻改了道。

二皇子精心布置的刺杀现场,只等来太子府精锐的围剿,死士伤亡惨重。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插花,指尖掐断了凤尾竹的茎。

当晚,萧景玄来到我的房间,带着未散的肃杀之气。

他将一瓶丹药放在我的桌前。

我伸手去拿,他却先一步按住药瓶。

“你究竟是谁?”

2

“一个死士,不该知道这么多。连老二私贩盐铁都一清二楚。”

“这,绝非一个只听命行事的杀手能掌握的。”

我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是了,为了尽快取得他的信任,我透露了太多。

那些关于朝局、关于二皇子党羽的信息,早已超出一个死士该知道的范畴。

我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我垂下眼,再抬起时,已是一片平静:

“殿下只需知道,我曾是他最信任的刀,我不仅懂杀人,更懂他如何布局、如何用人。”

“我与萧景恒,是噬心刻骨、不死不休的仇!这份恨,便是我的动机。”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最终,他按在药瓶上的手终于松开。

“但愿如此。”

转身离开时,我轻声补充道:

“明日早朝,吏部侍郎会弹劾殿下的舅父贪墨军饷,那是二皇子设的局。”

他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但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西华街事件后,二皇子果然坐不住了。

他派来新的试探——青鸾。

那个我在死士营中唯一可以称之为“姐妹”的人。

直到前世那杯毒酒下肚,我才得知,正是这位“好姐妹”,亲自带人找到了我藏匿的家人,并“处理”得干干净净。

再见她时,她扮作送绣品的宫女,低眉顺眼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以极快的速度,将一个冰凉小巧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袖袋里:“姐姐,二殿下让我问你,可还记得梅花岭的冬天?”

梅花岭……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四年前,我替萧景恒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身中奇毒,被他安置在梅花岭别院。

那个冬天,大雪封山,只有我们俩。

他亲自为我煎药,陪我看雪落梅梢,在我毒发痛哭时,紧紧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许诺:“阿昀,待我大业得成,定以江山为聘,许你后位。”

那时,他眼中的温柔与认真,曾是我黑暗生命里唯一的光。

可现在想来,那场“奇毒”,会不会也是他掌控我的手段?

那些温情脉脉,又掺杂着几分真心?

袖袋里的东西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脏抽痛。

我强撑着,透露了一些无关痛痒、半真半假的消息,快速打发走了青鸾。

回到内室时,心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一个陈旧的、针脚歪扭的梅花香囊,我少女心事的见证。

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爱与恨,在在我脑中疯狂撕扯,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握着那香囊,呆坐在窗前,连身后何时站了人都未曾察觉。

“旧物虽好,却沾了血。”

萧景玄低沉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吓得我手中的香囊差点掉落。

“怎么,心疼了?”

“不,”我闭上眼,前世家人惨死的画面和青鸾冷漠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只是在后悔,没能亲手杀了他。”

我与萧景玄的联手愈发顺畅。

3

他开始在夜深人静时来找我商议对策,有时甚至会带来一壶好酒,两个酒杯。

我们对着地图和名单,一聊就是半宿。

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工具,而是一个被平等对待的‘人’。

凭借前世的记忆,我将二皇子死士营的几处秘密据点、人员配置、训练方式、甚至是他们之间独特的联络暗号和秘密资金渠道,都和盘托出。

萧景玄则展现了他作为储君的雷霆手段和精准布局。

他并未完全依赖我的信息,而是多方印证,谨慎布控。

但每次,他将我的建议纳入考量,甚至在一些关键处采纳我的“险招”。

这种被尊重的感觉,于我而言,陌生而心动。

我们选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动手。

电闪雷鸣,掩盖了兵戈与厮杀之声。

我主动请缨,亲自参与了城郊据点行动。

那里是死士营的核心训练基地,也是我前世经受无数磨难的地方。

杀戮,鲜血,惨叫。

熟悉的场景,不同的是,我的刀锋对准的不再是无辜者,而是前世罪恶的同僚。

当鲜血溅在脸上时,我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混战中,一个伪装成普通死士的教头突然暴起,淬了毒的弩箭直射萧景玄后心。“殿下小心!”

几乎是本能,我脑中一片空白,猛地扑过去,一把推开他,同时手中短剑奋力格挡。

“嗤!”

弩箭擦着我的手臂飞过,带起一溜血花,火辣辣地疼。

只差毫厘,那箭便会没入我的咽喉。

萧景玄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果了那名教头,回头看向我时,眼中是未散的惊恐。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个带着毒药与秘密来到他身边的女人,会毫不犹豫地用身体为他挡险。

“你怎么样?”

他抓住我受伤的手,语气带着未曾察觉的急促。

“小伤,无毒。”

我摇摇头,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与往日有些不同。

“下次不必如此。”

“我若想坐稳那个位置,总不能一直靠女人挡箭。”

他动作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地为我包扎伤口。

我的心跳不由地漏了一拍。

行动大获全胜。

二皇子苦心经营多年的死士营核心力量,几乎被连根拔起。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

萧景恒元气大伤,势力大幅缩水。

回到府中,他屏退左右,亲自拿来上好的金疮药,为我重新处理手臂上的伤。

烛光下,他低着头,冷硬的侧脸似乎柔和了些。

“若你当初,真的一刀杀了我,该多可惜。”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心湖,漾开圈圈涟漪。

死士营被端,如同斩断二皇子一条得力臂膀。

4

据说他府连日来气氛压抑得吓人,瓷器都不知换了几批。

我的手臂伤势渐渐好转,萧景玄来看我的次数明显增多。

虽然他的言语依旧不多,但那份若有似无的审视似乎淡了些,偶尔会带来一些宫外新奇的小玩意,或是过问我饮食起居。

这看似平静的缓和,却让我心头愈发不安。

萧景恒绝非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他必然在酝酿更疯狂的反扑。

果然,这日清晨,宫中来旨,宣太子与我即刻入宫。

踏入庄严的金銮殿,我便感觉到,有一道毒蛇般的目光牢牢锁定了我。

萧景恒就站在百官前列,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眼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龙椅上的皇帝面色沉肃,不怒自威。

不等我们行礼,萧景恒便抢先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要状告太子妃青昀。”

“她乃敌国叛逃死士,身负无数血案,潜伏太子身边,意图不轨!其心可诛,请父皇明察!”

满殿哗然!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的身上,

探究、怀疑、震惊、鄙夷……如无数根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那一瞬间,我对上他的目光,心头毫无征兆地一悸。

他也回来了?这个念头让我遍体生寒。

我能感觉到身旁萧景玄的身体瞬间绷紧。

“太子妃,二皇子所言,可是属实?”

皇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沉甸甸的。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按计划开口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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