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后把存款给儿子,他送我回老家,一周后,儿媳哭着求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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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把 800 万全给你了,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看着儿子,心里揪的不行。

前一天,我满心信任地把毕生积蓄都交给了儿子,想着能帮衬他一把。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他就翻脸不认人。

直接把我塞进一辆 SUV,扔回了乡下那栋破旧的老宅。

下车的时候,我没看他一眼,不是不想看,是怕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掉眼泪。

可就算忍着,我的心也像被刀剜一样,一阵阵抽痛。

才过了一周,儿媳林晓雯就哭着跪在了我面前:“妈,救救浩然!”

01

我今年六十二岁,从教了三十多年的小学语文老师岗位上退休了。

退休金挺可观,再加上老房子拆迁的补偿款,我的银行卡里躺着800万。

我叫徐婉清,一个教书育人一辈子,自认为看透人情世故的女人。

可事实告诉我,哪怕再精明的母亲,面对自己的独生子,也会犯迷糊。

退休那天,陈浩然和林晓雯表现得特别孝顺,像模像样地给我办了个小仪式。

陈浩然给我买了件高档的羊毛大衣,林晓雯亲手做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

“妈,您辛苦一辈子,现在该好好享福了。” 陈浩然举着酒杯,眼神里满是真诚。

那时候的陈浩然,在我眼里,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

他名牌大学毕业,在一家投资公司做部门主管,看起来前途一片光明。

“享福?我倒是想。” 我笑着,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

我决定把这800万给他们。

不是随手给,而是想让他们拿去干点大事,当成创业的启动资金。

我知道,年轻人要闯出一片天,第一桶金有多重要。

“浩然,晓雯,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

“妈,您说吧。” 陈浩然放下酒杯,身子往前倾,像是怕漏听一个字。

“这800万,我打算给你们。” 我一字一句地说。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林晓雯先忍不住,惊呼道:“妈,这太多了!您得留着养老啊!”

陈浩然比她冷静,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藏得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妈,您真是太伟大了!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激动得有些过头。

我抽回手,平静地说:“养老的钱我有安排,你们不用操心。这800万是给你们干事业的,浩然,你不是总说想自己开公司吗?有了这笔钱,你就有底气了。”

其实,我心里有自己的算盘。

我太清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了。

给钱,是想看看他们怎么用这笔钱,看陈浩然是不是真有担当。

可我忘了,钱这东西,有时候能让人现出原形。

陈浩然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他的计划:投资新能源项目、买市中心的好地段房子、开一家金融咨询公司。

听起来像是能翻天覆地的大事业。

林晓雯却有点担心,她悄悄拉着我说:“妈,您真要把钱全给他?浩然最近迷上了一个叫‘星辉投资’的项目,听着有点不靠谱。”

我拍拍她的手,笑了笑:“晓雯,男人要成长,总得摔几跤。你放心,妈不是傻子。”

可我的“不是傻子”,很快就被陈浩然狠狠打脸。

在决定给钱之前,我找过老同事刘老师聊了聊。

刘老师告诉我,她当年把全部积蓄给了女儿,结果女儿投资失败,弄得一家人晚年生活都成问题。

她劝我谨慎点,别一股脑把钱给出去。

我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陈浩然不一样,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品行应该靠得住。

为了保险,我还联系了他的大学室友小张,问了问他近况。

小张说,陈浩然大学时就爱攀比,买名牌鞋子借了不少钱,后来工作了才慢慢还清。

这让我心里有点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他。

毕竟,他是我儿子,我总觉得他不会让我失望。

财产转移的手续办得特别顺利。

陈浩然找了个律师,文件准备得滴水不漏,签字那天他还特意带我去吃了顿大餐。

他每天问我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比我退休前还殷勤。

直到800万的转账单彻底到了他的账户。

第二天一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去散散心。

“妈,您忙了一辈子,我找了个地方,环境特别好,空气清新,特别适合您养老。” 他笑得一脸真诚。

我以为是去什么温泉酒店或者高档养老院。

我穿上他送的那件羊毛大衣,满心期待地上了车。

车子开了好几个小时,路越来越偏,周围全是荒凉的田野。

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车停在一个破旧的老宅门口。

这房子是我外婆留下的,三十年前我们一家就搬到城里,这地方早就没人住了。

“浩然,这是哪儿?” 我的声音有点抖。

“妈,您看,多安静!您不是喜欢清静吗?” 陈浩然还在笑,但那笑容让我觉得陌生。



“安静?这里连个邻居都没有,买个菜得走十几里路!” 我压着火气说。

“妈,您别急。我找人给您把房子收拾过了,还装了新空调,生活用品也会定期送来,绝对比城里舒服。” 他指着院子里堆着的几个新电器箱子。

“浩然,你这是在赶我走!” 我终于忍不住了。

他的笑僵住了,换上一脸不耐烦:“妈,您别老胡思乱想。我和晓雯最近忙,没时间照顾您。您在这儿,我们放心,您也清净。”

他从后备箱拖出我的行李箱,动作粗鲁得像在扔垃圾。

“还有,妈,城里那套房子我已经挂出去了。房贷压力大,您就别回城添乱了。”

那房子,是我和我老伴一点点攒钱买的,装满了我们一辈子的回忆。

他竟然背着我,直接挂出去卖了!

我心里的火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抬头瞪着他,眼神冷得像刀。

“好,陈浩然。” 我只说了这四个字。

他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手停了一下。

“妈,您……”

“下车。” 我打断他。

他知道我真生气了。

他把行李箱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上了车,油门一踩,扬起一片灰尘跑了。

我没看他一眼。

连他那辆新车的尾巴我都没瞟。

我挺直腰,走进老宅,像棵老树站在风里。

我徐婉清,教了一辈子做人的道理,临到老了,却被亲儿子用800万当诱饵,赶到这荒郊野岭。

但这只是个开始。

我摸了摸口袋,那张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银行卡还在。

陈浩然,你以为你拿走的是我的全部?

你太小看你妈了。

02

老宅被简单收拾过,装了空调,墙刷了白漆,但也就这样了。

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高,水龙头漏水,屋里一股霉味儿。

我没急着收拾,也没急着联系谁。

我坐在院子里那把破竹椅上,看着远处的山,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

生气没用,只会让我更累。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陈浩然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出手机,给老朋友王律师打了个电话。

“老王,是我,婉清。”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婉清?你不是退休享福去了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王律师的声音还是那么爽朗。

他是我以前教书时认识的学生家长,现在在城里开了家挺有名的律师事务所。

他为人正直,办事靠谱,最重要的是,他欠我一个人情。

“老王,我想请你帮我查查浩然的财务情况,越详细越好,尤其是最近几天,他有没有大笔钱进出。” 我直奔主题。

“浩然?你儿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王律师有点惊讶。

“没啥矛盾,就是帮他看看钱花哪儿了,免得他被骗。” 我轻描淡写地说,语气像个操心的老母亲。

王律师没多问,痛快地答应了:“行,给我点时间,我帮你查。”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陈浩然拿了钱就把我送回来,肯定是想干点见不得光的事。

他需要一个没我“碍事”的环境。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座老宅。

这是我外婆留下的,我小时候在这儿住过几年。

房子看着破,但地下有个隐秘的储藏室,只有我知道怎么进。

我走进卧室,找到衣柜后面一个被木板封死的暗格。

撬开木板,露出一个老旧的保险箱。

这才是我的“养老钱”。

800万,只是我用来试探陈浩然的筹码。

我真正的底牌,是另一笔存款和城里两套房产,还有一份早就签好的信托合同。

我活了六十二年,见多了为钱翻脸的家庭。

我早就猜到,陈浩然可能会被钱迷了眼。

我将计就计,就是要看看他能多绝情。

我翻出一本旧日记,里面夹着一张我和我老伴年轻时的照片。

“老伴,你教我做事要留后路,我这是在帮浩然成长,不是害他。” 我低声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老宅过起了简单的生活。

我整理了院子里的菜地,找回了年轻时种地的感觉。

没有城市的吵闹,没有陈浩然的假惺惺,我反倒觉得轻松。

林晓雯偶尔发微信,问我过得怎么样。

“妈,您在那边还好吗?浩然最近忙得见不到人。” 她小心翼翼地问。

“晓雯,我挺好,你照顾好自己。” 我回得简短。

我能感觉到她的无助和害怕。

她知道陈浩然做错了事,但她没能力拦住他。

几天后,王律师回了电话,语气很严肃。

“婉清,我查到了。你儿子在拿到钱第二天,把750万转进了一个叫‘星辉投资’的私募账户。”

“星辉投资?” 我重复了一遍,想起林晓雯提过的那个“不太靠谱”的项目。

“对,这公司看着是做高科技投资,实际上有非法集资的嫌疑,风险特别高。” 王律师说。

“剩下的50万呢?” 我问。

“50万,他在三天内花光了。买了辆SUV,就是送你回乡下的那辆,还买了些名牌包和手表。” 王律师叹了口气。

我冷笑了一声。

50万,换了辆车,换了点面子,也换了他和我的亲情彻底断裂。

“老王,谢谢你。这事先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晓雯。” 我说。

“婉清,你得赶紧想办法。‘星辉投资’要是崩盘,浩然不光是钱没了,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王律师提醒我。

“我知道。” 我挂了电话,看着院子里刚长出来的菜苗。

崩盘是迟早的事。

陈浩然被贪婪蒙住了眼,以为这是发财的捷径,却不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

我得等。

等他摔到谷底,等他明白,钱买不回亲情,更买不回良心。

03

老宅的日子慢悠悠地过着。

我习惯了没有陈浩然的问候,也习惯了林晓雯小心翼翼的短信。

我每天通过王律师了解“星辉投资”的最新动向。

这公司就像个吹大的气球,外面光鲜,里面全是空。



第五天,我在院子里晒太阳,门口传来一阵狗叫和摩托车的声音。

是老邻居赵大叔,一个退伍老兵,住镇上,性子直爽。

“婉清!真是你!你不是在城里享福吗?咋跑这儿来了?” 赵大叔惊讶得瞪大了眼。

我笑着请他进屋,给他倒了杯茶:“城里太吵,我想清静清静。”

赵大叔喝了口茶,叹气说:“清静是清静,就是太偏了。浩然呢?他没跟你一起?”

我摇摇头:“他忙生意,顾不上我。”

赵大叔犹豫了下,说:“婉清,我听说点闲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说吧,没事。” 我看着他。

“浩然最近是不是搞什么大投资?我上周去城里看我儿子,在一家高档饭店门口碰见他了,跟几个穿西装的人谈得热火朝天,气派得不得了。” 赵大叔回忆道。

“他们聊什么了?” 我心里一动。

“聊钱的事,具体听不清,好像说‘翻倍’、‘上市’什么的。我还听见一个名字,‘金鼎’。” 赵大叔压低声音。

“金鼎?” 我皱起眉头。

赵大叔点头:“对,我儿子在城里做金融,他说‘星辉投资’这种公司,很可能是庞氏骗局,专门骗人钱的。提到‘金鼎’,说明他们资金链出问题了。”

他解释,“金鼎”是金融圈里的代号,指那些给高风险项目放高利贷的地下公司。

“他们找上‘金鼎’,要么是缺钱补窟窿,要么是准备跑路。” 赵大叔一脸担忧。

这消息让我心头一紧。

陈浩然不光是投资失败,还可能卷进了更危险的圈子。

“赵大叔,谢谢你告诉我。” 我握了握他的手。

“婉清,你得小心。浩然这孩子,别被坏人带歪了。” 赵大叔叮嘱道。

送走他后,我立刻给王律师打电话。

“老王,帮我查查‘星辉投资’最近有没有跟‘金鼎’有资金往来。” 我说。

“婉清,你消息够快的。我正要跟你说,‘星辉投资’三天前通过股权抵押,从一家担保公司借了一大笔钱,年利率高达60%。” 王律师声音疲惫。

“是‘金鼎’吗?” 我追问。

“八九不离十。这种高利贷,接了就是自找死路。浩然现在是‘星辉投资’的股东之一,公司要是倒了,他得担连带责任。” 王律师说。

我靠在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陈浩然,你到底多贪心,才敢把800万全投进去,还去碰高利贷?

他想要的不是翻倍,是想一步登天,得到他根本驾驭不了的财富。

我深吸一口气,对王律师说:“继续盯着,尤其是‘金鼎’的动向。我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找浩然要债。”

我明白,陈浩然很快会走投无路。

他现在肯定还在城里装大老板,享受那50万带来的虚荣。

但高利贷的催收,可不会跟他讲情面。

我给林晓雯发了条微信:“晓雯,浩然最近心情咋样?”

我想知道,他有没有把压力转嫁到她身上。

一个软弱的女人,可能是压垮家庭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晓雯很快回了,消息很长,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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