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交警来电:你车撞人了,需赔偿30万!我:车在博物馆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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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是车牌号‘沪A·88XXX’的车主李文皓吗?你的车五十分钟前撞了人,肇事逃逸!伤者家属要你赔偿三十万!”

刚从德国飞回来的我,拖着一身疲惫走出机场,就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我大脑一片空白,以为是诈骗,可对方准确报出了我的所有信息,甚至连交警大队的番号都对得上。

我强作镇定地解释:“警官,这不可能,我人在国外刚下飞机,而且我的车……”

“别耍花样!我们有监控!”对方冷冰冰地打断我,“肇事逃逸是刑事责任,赔钱私了是你最好的选择!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三十万,你赔还是不赔?”

天罗地网般的压力瞬间将我笼罩,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我那辆车,真的自己长腿从博物馆里跑出去了?



01

飞机的轰鸣声还在耳畔回荡,一股子机油和皮革混合的特殊气味就已经钻进了我的鼻腔。我叫李文皓,是个古董车修复师。这趟德国之行,我淘到了几件梦寐以求的原厂老零件,心情好得就像阿尔卑斯山顶的阳光。

我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到达大厅。手机开机后,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涌了进来,大多是朋友们发的“一路顺风”。我笑着一一回复,想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把十几个小时飞行的疲惫彻底洗掉。

然后,明天,我要去市博物馆看看我的“老伙计”。

我的“老伙it计”,是一辆一九七六年产的“上海牌”SH760轿车,车牌号“沪A·88XXX”。这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也是我亲手修复的第一辆古董车。从一堆锈迹斑斑的废铁,到如今光可鉴人的模样,我花了整整三年。

半年前,市里举办“城市记忆·工业荣光”主题展览,我的这辆“老上海”有幸被选中,作为那个时代工业美学的代表,在博物馆中央大厅展出,展期一年。这是我作为修复师的至高荣誉。

“师傅,去恒通路。”我坐进出租车,报上地址,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

就在我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你好。”

电话那头是一个极度严肃、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男声:“是车牌号‘沪A-88XXX’的车主李文皓吗?”

“是我,请问您是?”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是市交警二大队的张振国。你的车五十分钟前,在中山路和解放路交叉口,撞倒一位骑自行车的老人后驾车逃逸。现在伤者已经被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情况很严重,你立刻到队里来一趟!”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我的耳膜。

我瞬间坐直了身体,时差带来的混沌大脑被这通电话炸得一片空白。“警官,您、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刚从国外回来,飞机才落地!”



“搞错了?”对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我们是通过车牌信息查到你的。别跟我耍花样!车是不是你的?人是不是你撞的,我们有监控!受害者家属情绪非常激动,初步估算医疗费加上后续的赔偿,至少要三十万!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处理!”

三十万!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这绝对是诈骗!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骗子虽然能搞到我的姓名和电话,但车牌号如此精准,还知道交警大队的具体番号,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警官,我再说一遍,我本人在国外,我的车……”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的车怎么了?别找借口了!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自己到二大队来!否则我们就要对你进行网上追逃了!”

“嘟……嘟……嘟……”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出租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光怪陆离,可我眼里只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黑暗。

我没有犹豫,立刻在网上搜索了市交警二大队的官方电话,颤抖着手指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我报上自己的名字和车牌号,询问是否有一宗相关的交通事故。

“李文皓是吧?对,有这回事。肇事逃逸,性质很恶劣啊!负责你案子的是张振国警官,你赶紧过来吧,人家家属都闹到队里来了!”

官方的确认,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这不是诈骗。

这是真的。

可这怎么可能?我的车,我那辆视若珍宝、连一颗螺丝都舍不得拧错的“老上海”,它明明应该正安安静静地待在几公里外的市博物馆里,享受着恒温恒湿的展厅待遇,接受着市民们的瞻仰。

它怎么会跑到大街上去撞人?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我姑妈。我心里一沉,赶紧接起。

电话一通,姑妈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夹杂着哭腔炸开了:“文皓啊!我的好文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撞了人怎么能跑呢!你这是要坐牢的呀!你让咱们老李家这张脸往哪儿搁啊!”

我被她吼得耳朵嗡嗡作响,急忙解释:“姑妈,您先别急,我……”

“我能不急吗!你弟弟赵强都到医院去了!人家伤者家属堵在医院里,说再见不到你人,就要报警抓你!你快想想办法啊!”姑妈的哭声越来越大,充满了绝望。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更加混乱了。赵强?我的表弟,他怎么会跑去医院?

“赵强怎么会知道这事?”我抓住了这个疑点。

“他刚好路过那个路口,看到一群人围着,就过去看了看热闹。结果一听车牌号是你的,这孩子吓坏了,当场就跟着救护车去医院了!你看看你弟弟,多懂事!多为你着想!”姑ma的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儿子的骄傲,“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人家家属看在他态度好,一个劲儿赔礼道歉的份上,松口了。只要你拿出三十万私了,他们就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了!文皓啊,你赶紧把钱给你弟转过去,让他帮你把这事儿摆平!破财消灾,知道吗!”

02

姑妈的话像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刚好路过”?“帮忙周旋”?“转钱给他”?

这一连串的巧合,让我心中的不安迅速发酵,变成了一种强烈的怀疑。赵强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游手好闲,眼高手低,成天琢磨着怎么不劳而获。他会这么“好心”?

我敷衍着姑妈,说自己马上处理,然后挂断电话,立刻拨给了赵强。

电话几乎是秒接,赵强的声音听起来又焦急又“仗义”,背景里还夹杂着医院特有的嘈杂声。

“哥!你可算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儿?这事儿麻烦了!我跟你说,这家人不好惹,在医院里又哭又闹的,说老头子断了好几根肋骨,还有脑震荡,以后肯定有后遗症!你千万别回来,也千万别报警!你听我的,你一露面,他们肯定揪着你不放!”

我捏着手机,冷冷地听着。

“哥,你信我!我在医院帮你顶着呢!我跟他们磨了半天嘴皮子,人家才松口,三十万,一口价!你赶紧把钱给我转过来,我找个中间人跟他们谈,签个协议,这事就算过去了。你要是报警,你这肇事逃逸的罪名一坐实,工作都要丢了!我这是为你好,哥还能害你吗?”

他的话句句都在催我转钱,句句都在阻止我报警,并且极力渲染对方的“凶悍”和事情的“严重性”。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师傅,不去恒通路了,改去交警二大队。”我对司机说。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默默地在前方路口掉了头。

我需要亲眼看到证据。我要看看那所谓的“监控录像”,看看撞人的到底是不是我的车。

交警二大队灯火通明。

我走进接待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文件纸张和淡淡烟草混合的味道。我报上名字,很快,一个四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的警察走了过来,他胸前的警号牌上写着“张振国”。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锐利得像鹰。“李文皓?你还真敢来。跟我来吧。”

我跟着他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还有两个年轻的警员正在整理案卷。张警官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自己则坐到电脑前,没几下就调出了一个视频文件。

“你自己看吧。”他点了播放。



视频是路口监控拍下的,角度有些高,画面也算不上高清,但足以看清事情的经过。

晚上八点十五分,中山路与解放路的交叉口,车流人流穿梭不息。一辆黑色的“上海牌”轿车由西向东行驶,车速不慢。就在他通过路口时,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侧面穿出。

“砰”的一声闷响,虽然听不见,但那剧烈的碰撞画面让我的心猛地揪紧。老人连人带车被撞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而那辆黑色的“上海牌”轿车,没有丝毫的减速和停留,车头甚至都没有一点犹豫,直接踩下油门,加速汇入车流,短短几秒钟就消失在了监控画面的尽头。

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张警官将视频暂停,然后放大,再放大。画面定格在那辆车绝尘而去的车尾上。

黑底白字的车牌,在夜色和监控的噪点中,依然清晰可辨。

沪A·88XXX。

每一个字母,每一个数字,都和我车管所登记在册的信息一模一样!

“看清楚了?”张警官的声音冰冷,“车牌是你的,车型也是极其罕见的上海SH760。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干又涩。铁证如山,我该如何辩驳?说我的车在博物馆?在警察看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譚,是最拙劣的谎言。

03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再次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表弟赵强”四个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当着张警官的面按了接听。

“哥!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啊!人家家属已经失去耐心了,给了最后通牒,十分钟内钱不到账,就直接让警察立案抓人了!三十万!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是不是想坐牢啊!”

赵强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有些尖利,充满了不耐烦和催促。

这句话,通过手机的听筒,清晰地传到了办公室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张警官和另外两个年轻警员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撞了人不敢承担,还指使亲戚花钱“摆平”的懦夫。

一边是冰冷的“铁证”,一边是亲戚的“逼宫”。巨大的压力像两面墙,疯狂地向我挤压而来,要将我彻底碾碎。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要炸开。我甚至开始恍惚,是不是我记错了?是不是博物馆那边出了什么岔子,车真的被开出去了?

不,不可能!那辆车就是我的命根子,博物馆的安保措施是顶级的,二十四小时监控,红外报警,一只苍蝇飞进去都会触发警报,更何况是开走一辆重达一吨半的汽车。

我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张定格的画面,强迫自己混乱的大脑重新运转。

看,李文皓,仔细看!你花了三年时间修复它,你熟悉它身上的每一条焊缝,每一颗螺丝,每一处瑕疵。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画面里的那辆“沪A·88XXX”,从车顶到车尾,从轮廓到细节。一遍,两遍,三遍……

忽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那是一个极其微小,甚至可以说微不足道的细节!一个只有我,这个亲手将它从废铁堆里拯救出来的人,才会知道的秘密!

巨大的惊喜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赵强,我的好表弟,你演的这出戏,真是精彩啊!

“李文皓!”张警官见我脸色惨白,又突然变得激动,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以为我要情绪失控,“我警告你,这里是警队!容不得你撒野!我们已经给了你时间。现在,受害者家属就在隔壁调解室,你跟我过去,当面锣对面鼓地谈。赔偿的事,今天必须有个说法!”

他站起身,准备押着我去面对那所谓的“家属”。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从脚底升起的寒意,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滔天的怒火。但我没有爆发,反而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我抬起头,迎着张警官审视的目光,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赵强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警官,我明白,这三十万的赔偿,我是逃不掉的,对吧?”

张警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认栽”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些:“你能这么想最好,承担责任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我嘴角的弧度变得冰冷而讥讽,目光重新落回那张监控截图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但我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各位警官,你们要去哪里,才能把一辆已经在市博物馆中央展厅里,作为重要展品,展出了整整半年的车,给开出来撞人呢?”

此言一出,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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