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刚和继父领完证,继父把儿子户口迁来,隔天我妈把别墅过户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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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继父刚和我母亲领完证,就想把自己儿子的户口迁来。
母亲坐在沙发上,眼神在我和李明远之间来回游移,显得有些不安。
“妈,这件事您自己做主吧。”
我放下手机,起身朝卧室走去。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第二天早上,母亲递给我一个厚实的牛皮纸文件袋,眼神坚定。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被彻底颠覆了。

01
父亲去世时,我才24岁,刚从大学毕业不到一年。

那是个让人烦躁的炎热夏天,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夹杂着各种让人不适的气息。

父亲躺在病床上,瘦得几乎不成人形,眼眶深深凹陷,皮肤因为黄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蜡黄色。

“小峰,过来,靠近爸一点。”

他艰难地抬起干瘦的手臂,声音微弱却充满关切。

我握住他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努力忍住泪水,不让它滑落。

“别墅……是你妈名下的……你得看紧了……”

他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半天粗气,“千万别……让外人……占了便宜……”

“爸,您别说了,保存点体力吧。”

“你听我说完……”

他突然用力捏紧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的掌心,“你妈……一个人……肯定会孤单……但这房子……必须是你的……你给我记住了……”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叮嘱。

三天后,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肝癌晚期,从确诊到离世,只有短短68天。

这套占地300平的三层别墅,是他奋斗三十年的心血,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浸透了他的汗水。

装修时,他亲自盯着工地,地板一定要用最好的进口木材,墙漆必须是环保无毒的,连门锁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这房子是留给儿子的,半点马虎都不行。”



这句话,他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房产证上写的是母亲的名字,父亲说这样她会更有安全感。

但他临终前的嘱咐,让我明白了他真正的担忧。

出殡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母亲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披着父亲生前最爱的那条灰色围巾,默默站在墓碑前。

送走最后一批吊唁的亲友后,她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晚上八点一直坐到天亮。

我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她,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始终开不了口。

有些伤痛,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02
父亲去世后,母亲整个人像是变了样。

她开始彻夜失眠,半夜里总能听到她在客厅来回踱步的动静。

好几次,我半夜起来想陪她聊聊,她却总是摆摆手说没事,催我赶紧回去睡觉。

白天,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对着父亲的遗像一坐就是大半天。

偌大的三层别墅,只剩她一个人时,显得空荡得让人心慌。

“妈,要不我辞职回来陪您吧?”

我好几次这样提议,语气里满是担忧。

“不用,你在外面好好工作就行。”

她总是这样回答,然后转过身走进厨房,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在省城一家公司做营销主管,每个月能回来两三趟探望她。

每次回来,都能感觉到她又瘦了一圈,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

一年过去,两年过去,三年也过去了……

时间慢慢流逝,母亲的伤痛似乎也在渐渐愈合。

她开始走出房间,参加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学跳广场舞,偶尔还跟邻居们搓几圈麻将。

我以为她终于走出了阴霾。

第三年春节,我照例回山东老家过年。

一进门,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大束白玫瑰,母亲最喜欢的花。

“妈,这花谁送的?”

我随口问道,带着几分好奇。

母亲正在厨房忙活,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小区里认识的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

“对,一起跳舞认识的。”

她背对着我,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我走进厨房,发现她穿了一件崭新的米色毛衣,脸上还化了淡妆,涂着浅粉色的口红。

“妈,您该不会是……”

“晚上带你去见个人。”

她打断我的话,语速快得有些不正常,“人挺好的,你见见就知道了。”

03

那天晚上,母亲带我去了小区会所的茶室。

李明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穿着一件熨得笔挺的灰色衬衫,头发梳理得整齐,皮鞋擦得锃亮。

看到我们进来,他立刻起身,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小峰,来了,快坐。”

他主动拉开椅子,动作十分自然。

“这位是……”

我看向母亲,带着几分疑惑。

“李大哥,在活动中心认识的。”

母亲的脸微微泛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叫李叔就行。”

李明远给我倒茶,手法熟练,“你妈老提起你,说你在省城做主管,特别有出息。”

我礼貌地点点头,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

五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保持得不错,说话也挺客气,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小峰,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想让你们认识一下。”

李明远放下茶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和你妈认识一年多了,我们这个年纪,觉得合适就想一起过日子。”

母亲低头搓着手里的纸巾,显得有些紧张。

“您的情况是……”

我试探着问道。

“我离婚十几年了。”

李明远很坦然,“前妻带走了儿子,孩子现在32岁,在南方打工。我从国企退休,退休金每月九千多,医保社保齐全,身体还算硬朗。”

他顿了顿,继续说:“在老城区有套90平的房子,准备留给儿子。存款不多,五十万左右。条件一般,但你妈可以证明我的人品。”

“李大哥人确实挺好的。”

母亲小声附和,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我看着母亲脸上久违的笑容,想起她这些年独自承受的孤独,最终没有反对。

“那就祝你们幸福。”

李明远明显松了口气,笑容更加灿烂。

“谢谢你能理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好好对你妈。她这些年太不容易了,以后有我在,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离开时,李明远坚持要送我们回家。

站在别墅门口,他抬头看着这栋三层楼,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但很快消失。

“这房子真气派。”

他笑着说,“你爸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是我爸拼了命换来的。”

我语气平静地回应。

李明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对对,都不容易。”

送走他后,我问母亲:“您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她看着我,眼神坚定,“日子总得过下去。你爸走了三年,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人都会怕孤独,更何况是独自守着空荡别墅三年的母亲。

04
接下来的半年,李明远和母亲的关系进展很快。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总能听到李明远在背景里说话的声音。

他会陪母亲去公园散步,一起买菜做饭,周末还开车带她去郊外游玩。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有活力,笑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妈,您开心就好。”

我是真心这么想的。

六月的一个周末,母亲打来电话:“我们准备去领证了。”

“这么快?”

“都这把年纪了,还拖什么。”

母亲的语气很轻松,“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我看了看工作安排,那周有个大项目要谈。

“妈,我实在抽不开身。你们自己去办吧,忙完这阵我回去。”

“行,那我们就不等你了。”

“妈。”

我犹豫了一下,“您真的确定了吗?”

“确定。”

她回答得很干脆。

挂断电话,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种感觉很模糊,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却抓不住任何线索。

领证那天是周三,我正在外地出差。

晚上视频时,母亲拿着红色的结婚证对着镜头笑,幸福溢于言表。

李明远从旁边探过头来,也是一脸喜气。

“小峰,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明远笑着说。

“好好照顾我妈。”

“那是肯定的。”

挂掉视频,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窗外是陌生城市的夜景,霓虹灯闪烁,车流不息。

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我的不安感更重了。

但我很快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李明远看起来挺靠谱,母亲也需要人陪伴。

我完全没想到,三天后,事情会朝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05
周日中午,我接到母亲的电话。

“小峰,这周末能回来一趟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电话里不能说吗?”

“还是见面说吧。”

她语气坚定。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挂了电话,我立刻订了周六的高铁票。

周六下午,我开车到别墅门口。

还没进门,就看到阳台上晾着李明远的衣服——几件衬衫和运动裤。

他已经搬进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客厅的布置变了样,茶几上多了个陶瓷茶具,电视柜上放着李明远的全家福,照片里有个年轻男人,应该是他儿子。

沙发上摆着李明远的拖鞋,烟灰缸里有几根烟蒂。

“回来了。”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晚饭快好了。”

“妈。”

我叫了一声。

她气色不错,脸上带着笑,但我总觉得那笑容有些勉强。

“李明远在楼上,说等会儿下来跟你聊。”

母亲说完,转身回了厨房。

我在客厅坐下,心里不安感越来越强。

十分钟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李明远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手机,脸上挂着笑。

“小峰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他在我对面坐下,“喝杯茶吧。”

“谢谢。”

我接过茶杯,但没喝。

客厅安静了几秒,气氛有些微妙。

李明远清了清嗓子:“正好你回来了,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是这样的。”

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显示着户口迁移的政策页面,“我儿子在外地打工多年,想回济南发展。我和你妈现在是夫妻,我想把他的户口迁过来,方便他在这边安家。”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我听见厨房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母亲在洗菜。

“户口迁到哪儿?”

我问,语气尽量平静。

“当然是这儿的地址。”

李明远说得理所当然,滑动手机屏幕,“你看,政策允许父母投靠,我和你妈结婚了,她住这儿,我也住这儿,儿子户口迁过来很正常。”

我的手指慢慢收紧,指关节有些发白。

“你妈也同意了。”

李明远看了一眼厨房,“是不是?”

母亲端着洗好的菜出来,经过客厅时脚步顿了一下,但没说话,又回了厨房。

“小峰,你觉得怎么样?”

李明远问,语气轻松,像在聊一件小事。

我看着他,这个刚领证三天的继父,坐在我家沙发上,理直气壮地要迁他儿子的户口。

父亲临终的话在我耳边回响:“别让外人钻了空子。”

户口一旦迁进来,很多事就说不清了。

尤其是房产,牵扯到户口,未来会有无数麻烦。

“我儿子叫小杰,32岁,在南方干建筑七八年了。”

李明远没等我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他挺不容易的,风吹日晒,攒不下多少钱。我就这一个儿子,总得为他打算吧。”

他停顿了一下,直视我的眼睛。

“现在我和你妈是一家人,他也算你弟弟,一家人住一起,互相照应,不挺好吗?”

“弟弟?”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对,都是一家人了。”

李明远笑着说,“你在外地忙工作,你妈一个人在家,你弟弟回来还能帮着照顾她。”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李叔,这事我得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

李明远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就迁个户口,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会是看不起我儿子吧?”

“不是看不看得起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他盯着我,眼神有些咄咄逼人。

“你能不能站在你妈的角度想想?”

李明远突然拔高了声音,“她一个人熬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有多难吗?好不容易有了个伴,你连这点小事都不配合?”

我没说话。

“我儿子跟着我吃了多少苦,现在有个安稳的家,把他接过来有什么不对?”

李明远越说越激动,“我和你妈结婚,没要你家一分钱,也没打房子的主意,就是想给儿子个落脚地,这都不行?”

母亲从厨房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铲子,看着客厅里的紧张气氛。

“李明远,你别激动。”

她小声说,语气里带着安抚。

“我怎么能不激动?”

李明远转向母亲,“你儿子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父子俩?”

“不是那样的……”

母亲走过来,想缓和气氛。

我站起身:“妈,这事您自己决定。”

说完,我转身朝卧室走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懂事……”

李明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别说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慌乱。

我走进卧室,关上门,把客厅的争执隔绝在外。

靠在门上,我闭上眼睛。

窗外夕阳西下,金黄的光线洒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这个房间是父亲亲手布置的,墙上的照片、书架上的书、床头的台灯,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爸,我该怎么办?”

我低声自语。

没人回答。

06
那顿晚饭吃得让人压抑。

李明远坐在主位,脸色阴沉,不停地往杯子里倒酒。

母亲不停给我夹菜,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

“小峰,尝尝这道糖醋排骨,是按你爸的做法做的。”

母亲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

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味道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

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我儿子小杰,真是个好孩子。”

李明远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醉意,“从小就特别懂事,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他妈走的时候,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连他的压岁钱都没留。”

母亲碰了碰他的胳膊:“少喝点。”

“我没喝多。”

李明远甩开她的手,继续说,“他在外打工,每个月都给我寄钱。去年我住院,是他从工地赶回来照顾我。这么孝顺的孩子,上哪儿找?”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挑衅。

“不像某些人,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几次?”

“李明远!”

母亲的声音提高了。

“我说错了吗?”

李明远放下酒杯,“你儿子什么心思,我看得清楚。不就是怕我们父子占他便宜?这房子又不是他的,他急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我放下筷子,抬头看着李明远。

他的脸因为酒精和愤怒涨得通红,眼神里闪着陌生的光芒。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可能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房子是我妈的。”

我一字一句地说。

“没错,是你妈的。”

李明远冷笑,“但我现在是她丈夫,她的东西就是我的。”

“李明远,你喝多了。”

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喝多,我清醒得很。”

李明远站起来,指着我,“小峰,我把话说明白,我儿子的户口必须迁过来。这是我的权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转向母亲:“你说是不是?”

母亲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纸巾,一言不发。

“我在问你!”

李明远一巴掌拍在桌上。

碗碟震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响声。

我站起身,走到母亲身边:“妈,咱们出去走走。”

“坐下!”

李明远吼道,“饭还没吃完,去哪儿?”

“我吃饱了。”

我扶着母亲的胳膊。

母亲任由我扶着站起,身体微微发抖。

“走走走,都走!”

李明远重新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个两个都不把我当回事。行,你们等着,我儿子的户口我自己去办,用不着你们同意。”

我搀着母亲走出餐厅,来到后院。

夜风轻轻吹过,驱散了室内的压抑。

母亲靠在花架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颤抖。

“妈,您别哭。”

我递给她纸巾。

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没关系。”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真的。”

母亲急切地解释,“可能是喝多了,他平时对我很好。”

我没说话,陪她站在夜色里。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屋里。

李明远已经上楼,餐桌一片狼藉,酒瓶倒在桌上,汤汁洒了一地。

“我来收拾。”

母亲说。

“我帮您。”

我们默默收拾餐桌,谁也没提户口的事。

晚上十一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楼上传来李明远的鼾声,粗重刺耳。

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房间,我翻看着父亲生前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总是笑着,站在别墅前,满脸骄傲。

“爸,我该怎么办?”

我又问了一遍。

凌晨一点,房门被轻轻敲响。

是母亲。

她披着睡袍走进来,在床边坐下。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疲惫的脸上。

“你是不是对李明远有意见?”

她问。

“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想您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

母亲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口气。

“你爸走了三年,我一个人真的很孤单。每天晚上一个人睡,醒来就是空荡荡的房子。我害怕,怕有一天就这样走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李明远对我挺好的,真的。他陪我散步,陪我聊天,给我讲笑话。这几年我第一次觉得,生活好像有点盼头了。”

“那他儿子呢?”

我问。

“他儿子以后也算你弟弟。”

母亲看着我,“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妈,户口的事……”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母亲打断我,握住我的手,“你在担心房子,对吧?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房子是你爸留下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真的?”

“真的。”

她的眼神很坚定,“我是你妈,我会保护你。”

她拍了拍我的手,站起身。

“早点睡,明天还要回省城。”

看着她离开,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如果母亲真的心里有数,为什么昨晚李明远那么说,她没反驳?

如果她真的会保护我,为什么让李明远搬进来,为什么没明确拒绝户口的事?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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