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牺牲班长照顾他妹妹12年,她婚礼当天,递来一个满是弹孔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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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任务遭伏击,班长闻磊为护战友牺牲,临终前攥着妹妹照片托付:

“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受委屈。”

季风揣着这句嘱托,以远房表哥身份默默守护闻晓12年。

寄钱、陪考、找工作,却始终不敢暴露战友身份。

他怕戳破丧兄之痛,更怕自己是被救下的幸存者会遭怨恨。

可婚礼前一天,闻晓奶奶突然掏出带血的阵亡通知书:

“孩子早知道了,她翻到你钱包里的军功章,却怕你有负担,一直没说。”

正当季风慌得不知如何面对婚礼时,穿婚纱的闻晓竟捧着满是弹孔的笔记本走来。

递出那支刻着季风名字的钢笔:

“哥,我早就知道真相了。”



01

2011年那回边境任务,季风到死都忘不了。

他跟班长闻磊是一个新兵连出来的,睡上下铺。

一起啃过冻得能硌掉牙的馒头,一起在训练场上晒得脱过两层皮。

说是兄弟都轻了,那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过命交情。

那天任务本来挺顺利,没想到回撤的时候遇上了伏击。

子弹跟下雨似的往这边扫,队伍里好几个人都挂了彩。

闻磊当时喊了声: “季风,带兄弟们往后撤!”

不等季风反应,他就抱着受伤的军犬冲了出去。

那军犬叫黑虎,是闻磊从小带大的,比亲儿子还亲。

季风后来才知道,闻磊是故意把火力引到自己那边,给他们争取撤退时间。

等他们绕回去找的时候,闻磊已经没气了。

怀里还紧紧护着黑虎,黑虎腿上中了弹,呜呜地舔着闻磊的脸。

季风蹲在地上,攥着闻磊冰凉的手。

眼泪根本止不住,心里就一个念头:

为啥牺牲的不是我?

闻磊弥留之际,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照片都被血浸了边。

上面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支钢笔笑得特甜。

“我妹,闻晓,刚上高一……”

他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手还在发抖。

“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受委屈……”

话没说完,手就垂了下去。

季风把照片揣进怀里,狠狠点头。

那时候他就暗下决心,这辈子就算拼尽全力,也得完成闻磊的托付。



02

葬礼结束后,季风拿着闻磊留下的地址,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

又转了两趟长途汽车,才摸到那个大山深处的村子。

路难走得很,全是泥坑,鞋上沾的泥能有二斤重。

找到闻磊家那间土坯房时,天都快黑了。

他看见一个小姑娘蹲在门槛上,正缝补校服的袖口,手里攥着支掉漆的英雄钢笔。

季风一眼就认出来,那钢笔是闻磊的。

闻磊在部队用了五年,笔帽上还刻着个磊字。

他总说等闻晓考上大学,就把这支笔当升学礼送她。

小姑娘听见动静,抬头看了过来,眼睛又大又亮,跟闻磊年轻时一模一样。

“你找谁啊?”

她声音怯生生的,手里还攥着针线。

季风喉结滚了滚,到了嘴边的我是你哥的战友又咽了回去。

他怕一提闻磊牺牲的事,会吓着这孩子。

更怕那两个字一出口,自己又控制不住情绪。

“我是你哥的老熟人。”

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点:

“你哥托我来看看你和爷爷奶奶。”

闻晓哦了一声,站起身往屋里喊:

“奶奶,有个叔叔来找我哥!”

屋里出来个老太太,头发都白了。

看见季风,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肯定知道闻磊出事了,只是没跟孩子说。

季风没敢多待,怕说多了露馅。

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在窗台上的饼干盒里。

又嘱咐闻晓好好学习,有啥困难就给我写信,然后就赶紧走了。

走的时候,他听见闻晓在后面喊:

“叔叔,你下次还来吗?我哥啥时候回来啊?”

季风没回头,他怕一回头,眼泪就掉下来。

他在心里跟闻磊说:

兄弟,你放心,你妹我一定照顾好,让她好好读书,活成你希望的样子。

从村子出来,季风直接去了邮局。

给闻晓寄了个包裹,里面装了几本习题册和一件新外套。

地址栏上,他没写自己的真名,只写了表哥。

他想,先这么瞒着吧,等闻晓再大点。

懂事了,再慢慢跟她说真相。

那时候季风还不知道,这份瞒着的守护,一坚持就是12年。

而他和闻晓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03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转眼三年过去,闻晓都快高考了。

这三年里,季风每个月十五号雷打不动去邮局。

给闻晓寄生活费,有时候是五百,有时候是八百,手头宽裕了就多寄点。

地址始终是那个村头的小卖部,收件人写闻晓收,寄件人栏永远是表哥。

他没敢跟闻晓多提自己的事。

每次回信就说在城里打工,一切都好,怕说多了露馅。

闻晓倒是懂事,每次回信都跟他报喜不报忧。

说自己成绩稳定,还得了三好学生。

末了总不忘问一句表哥,你啥时候来村里看看我?我想请你吃奶奶做的腊肉。

季风每次都找借口岔开,要么说忙,走不开。

要么说等你考上大学,我去送你。

他心里始终犯怵,怕见了面,闻晓再追问起闻磊的事,他圆不上。

眼瞅着离高考就剩一个月,季风特意多寄了两百块。

还附了张字条,让闻晓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可高考放榜那天下午,他正在单位上班,手机突然响了。

一接起来,就听见闻晓带着哭腔的声音,跟断了线似的:

“表哥……我考砸了……连二本线都没到……”

季风赶紧走到走廊没人的地方,放柔了声音问:

“晓晓,你别急,跟哥说说,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太紧张了?”

闻晓的哭声更响了:

“我数学考砸了,最后两道大题都没做出来……

我哥当年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

我咋这么没用啊……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这话跟针一样扎在季风心上。

他知道闻晓一直把闻磊当榜样,这次考砸,孩子心里肯定又自责又委屈。

挂了电话,季风坐不住了,跟领导请了半天假,就往闻晓家赶。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得去看看孩子,不能让她钻牛角尖。

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又走了半小时的泥路,到闻晓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04

院子里没开灯,只有堂屋的窗户透着点微弱的光。

季风推开门,就看见闻晓蹲在炕边。

脸埋在闻磊的旧照片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奶奶坐在旁边,眼圈也红着,却没敢多劝。

老太太知道孩子的脾气,越劝越钻牛角尖。

“晓晓。”季风轻轻喊了一声。

闻晓抬起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看见是他,眼泪又掉了下来:

“表哥,你咋来了?”

季风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突然想起闻磊牺牲后。

他整理遗物时,从闻磊的背包里翻出的那本笔记本。

当时没来得及细看,只记得里面夹着几张纸,好像有关于闻晓的内容。

他赶紧从随身的包里摸出那个笔记本。

这几年他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跟宝贝似的,封皮都磨破了。

他翻了几页,很快就找到了那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

上面是闻磊熟悉的字迹,写着几所大学的名字。

还有专业,最后一行备注:

“晓晓偏科,数学弱,要是考砸了。

这几所学校的中文系适合她,离家近,方便照顾奶奶。”

季风把纸递到闻晓手里:

“你看,这是你哥当年提前给你查好的备用志愿。

他早就想到你可能会紧张,特意记下来的。”

闻晓捏着那张纸,手指都在发抖。

眼泪滴在字上,把墨迹晕开了一片。

她盯着纸上的字迹,突然抬头看着季风,眼神里满是疑惑:

“表哥,这字迹……

跟我哥以前给我写的信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哥?你跟他到底是啥关系?”

季风的心猛地一沉,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咋说。

他总不能告诉孩子,我是你哥的战友。

你哥为了救我牺牲了,我这几年照顾你,是在替你哥还债。

他只能硬着头皮,含糊地说:

“我跟你哥是老熟人,当年他托我帮你留意着点志愿的事,怕你到时候慌了神。”

闻晓没再追问,可季风看得出来,孩子眼里的疑惑没消。

他坐在炕边,陪着闻晓聊了半宿,从学习聊到生活。

劝她别灰心,就算走备用志愿,也能上个好学校。

直到闻晓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才松了口气。

走的时候,奶奶拉着他的手,悄悄说:

“小季,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这孩子还不知道要难受多久。

你放心,我会劝她的,不让她再钻牛角尖。”

季风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次的糊弄只能暂时过关,可闻晓心里的疑问。

早晚还得有个答案。

他只是没想到,这个答案揭晓的日子,会来得这么快。

05

闻晓最后还是走了闻磊留的备用志愿,去了邻市的师范学院读中文系。

报到那天季风没敢去送,只提前寄了一千块钱。

附言说缺啥就买,别委屈自己。

闻晓回信说表哥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勤工俭学给奶奶寄钱。

字里行间全是长大了的懂事,季风看着信。

心里又暖又酸,这孩子要是闻磊还在,哪用这么早操心这些。

日子一晃又是四年,闻晓专升本考回了市里的大学。

毕业后顺理成章当了语文老师,还交了个男朋友叫陈阳。

第一次听闻晓提陈阳的时候,季风心里还挺忐忑。

特意跟闻晓说有空带过来让哥看看,帮你把把关。

他总觉得自己得替闻磊多操点心,不能让孩子受委屈。

见面定在一家家常菜馆,闻晓提前就跟陈阳嘱咐:

“我表哥人特别好,但你别问起我哥的事,他不爱提,一提就难受。”

陈阳点头答应,可饭桌上聊嗨了,话题就没兜住。

陈阳他爷爷也是当过兵的,聊到部队的事就停不下来。

说当年在边防多苦,战友之间多亲,说着说着突然看向季风:

“季风哥,听闻晓说你也是老兵?

巧了,我爷爷总跟我提他们当年的战友,有个叫闻磊的你认识不?

据说特别勇敢,为了掩护战友牺牲的,我爷爷还跟他合过影呢!”

哐当一声,季风手里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热水溅了一裤子,他却没感觉。

闻磊这俩字,跟炸雷似的在他脑子里响。

这十二年,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过闻磊的真名。

连给闻晓寄东西都只敢用表哥的身份。

怎么偏偏陈阳的爷爷就认识闻磊?

06

闻晓的脸瞬间就白了,赶紧拉了拉陈阳的胳膊。

声音都有点发颤:

“你别瞎问,我哥的事都过去好多年了,没什么好说的。”

可陈阳没看出不对劲,还以为闻晓是不想提伤心事。

掏出手机就翻相册:

“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缘分,我爷爷那本老相册还在呢。

我找找当年的照片给你们看,说不定季风哥也认识我爷爷……”

季风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他盯着陈阳手里的手机,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他怕,怕陈阳真翻出照片,怕闻晓看见照片里的自己和闻磊站在一起。

怕这十二年的隐瞒在这一刻全露了馅。

更怕的是,闻晓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想。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照顾都是假的?

会不会恨自己,恨自己是那个让她哥牺牲的战友?

“别找了!”

季风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没敢看闻晓的眼神,抓起外套就往门外走,连账都忘了结。

出了饭馆的门,冷风一吹,季风才稍微冷静点。

他靠在墙上,掏出烟点了一根。

烟雾里全是当年的画面。

闻磊扑向敌人火力点的背影。

弥留之际攥着他的手的温度,还有闻晓刚才红着眼眶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特别累,这十二年的隐瞒就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没过多久,闻晓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他落下的围巾:

“表哥,你别生气,陈阳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嘴笨……”

季风转过身,看着闻晓通红的眼眶,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没生气,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晓晓,你别多想,也别跟陈阳怪他,这事不怪他。”

闻晓点点头,把围巾递给他:

“那你路上小心,天冷了多穿点。”

她没再追问,可季风看得出来,孩子心里肯定也犯嘀咕了。

陈阳提的闻磊,跟她哥重名,又都是老兵,她不可能不怀疑。

看着闻晓回去的背影,季风心里乱糟糟的。

他不知道这场隐瞒还能撑多久。

也不知道真到了摊牌那天,他该怎么跟闻晓解释这一切。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撑下去,得替闻磊把这个妹妹护好。

哪怕这份守护里藏着再多的秘密和煎熬。

07

陈阳后来专门找过季风道歉,说自己那天嘴没把门,让季风别往心里去。

季风倒没真怪他,只说过去的事别再提。

可心里那根弦始终绷着,他总觉得,纸里包不住火,真相早晚得露出来。

没成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闻晓和陈阳订了国庆的婚期,特意来跟季风说,想让他当证婚人。

“表哥,你在我心里就跟亲哥一样,婚礼上少了你可不行。”

闻晓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亮闪闪的,季风没法拒绝。

只能点头答应,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万一出点岔子可咋整?

婚礼前一天,季风特意请了假,买了些补品和给奶奶的新棉袄,往闻晓家赶。

他想提前跟奶奶打个招呼。

要是婚礼上有人问起他和闻磊的关系。

就说是远房亲戚,先把场面圆过去。

到了村口,老远就看见闻晓家的院子门开着,却没听见往常的动静。

季风心里纳闷,推门进去,就看见奶奶蹲在墙角。

手里攥着个红色的小本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特别伤心。

“大娘,您咋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季风赶紧走过去,蹲在奶奶身边。

奶奶听见他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把手里的本子递过来:

“小季,你看看这个……

你别再瞒了,俺早就知道了。”

季风接过来一看,手里的补品哗啦掉在地上。

那是闻磊的阵亡通知书!

封皮上还沾着早就发黑的血迹,上面闻磊两个字。

还有部队的公章,都清清楚楚。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这东西他当年见过。

后来交给了闻磊的父母,怎么会在奶奶手里?

“你第一次来送钱的时候,俺就认出你了。”

奶奶抹着眼泪,声音发颤。

“闻磊那孩子,枕头底下一直压着他和你的合影。

你左边眉骨上那道疤,跟照片里一模一样。

俺当时没戳破,是怕你难受,也怕晓晓知道了受不了。

那孩子从小就跟她哥亲,要是知道她哥没了,还不得哭垮了?”

季风的喉咙像被堵住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08

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挺好,没想到奶奶早就看出来了。

还帮他一起瞒着闻晓,这份体谅比啥都让他难受。

“晓晓也知道了,是不?”

季风猛地想起上次闻晓问他:

“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哥”,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奶奶点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那年她高考失利,你走后她翻你落在桌上的包。

看见你钱包里夹着闻磊的军功章。

她拿着军功章来问俺,俺没办法,只能跟她说了实话。

说她哥是为了掩护战友牺牲的。

说你就是那个战友,这些年一直瞒着她,是怕她伤心。”

“那她……”

季风的心脏狂跳,他最怕的就是闻晓恨自己,恨自己是那个让她哥牺牲的人。

“你别担心,晓晓是个懂事的孩子。”

奶奶拉着他的手。

“她知道你不容易,知道你这些年照顾她。

不是为了还债,是真心把她当妹妹。

她没戳破,是怕你有心理负担。

怕你觉得照顾她是任务,怕你不再管她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闻晓的声音:

“奶奶,我跟陈阳回来拿明天穿的衣服啦!”

季风吓得赶紧把阵亡通知书塞回奶奶手里。

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补品,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相就这么突然砸在他脸上,明天就是婚礼,他该怎么面对闻晓?

该怎么面对台下的宾客?

要是闻晓在婚礼上提起这件事,他该怎么回应?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啥要答应当证婚人。

要是现在跑了,会不会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可转念一想,闻磊把闻晓托付给他,他要是跑了,怎么对得起闻磊的信任?

怎么对得起闻晓这十二年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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