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狼狗偷我肉他不管,我天天喂它生肉,7天后警方:他家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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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王虎,是个屠户。

这名头说出去算不上多光彩,但在我们这镇上,却是个实打实的安身立命的本事。我从小就跟着我爹学这门手艺,杀猪宰羊,剔骨分肉,二十多年下来,手上功夫早练得炉火纯青。镇上的人都认我家的猪肉,新鲜、实在,分量足。

我在镇子西郊的养猪场上班,负责屠宰。这活儿又脏又累,整天和猪的嚎叫、血的腥气打交道,但好处是能拿到最新鲜的肉源。每天下班,我都会顺便从场里拉一小车处理好的猪肉回家,第二天一早再拉到镇上的集市去卖。靠着这份营生,我一个人过得也算安稳。



我住的院子是祖上传下来的,青砖灰瓦,地方挺大。院墙不高,是用石头和泥巴垒的,年头久了,墙根底下被鸡啄出了一个洞,我嫌麻烦,一直没去堵。反正院子里除了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和一堆准备第二天卖的猪肉,也没什么值钱东西。

可麻烦,偏偏就从这个鸡洞里钻了进来。

大概是半年前,我隔壁搬来一户新邻居,姓李,叫李四。李四这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不屑,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他们家搬来没多久,就养了一条大狗。

那狗的品种我叫不上来,但体型跟小牛犊子似的,毛色黑中带灰,眼神凶悍,龇牙咧嘴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一匹狼。后来听镇上的人说,那是狼青,一种混了狼血的狗,凶得很。

起初,我并没把这条狗当回事。各家养各家的狗,只要别乱咬人就行。可没过几天,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那天早上我起床,准备把挂在院里晾肉架上的猪肉搬上车,却发现少了一大块最好的五花肉。那块肉少说也有三四斤,肥瘦相间,是我特意留出来给老主顾的。我以为是遭了贼,在院里院外找了一圈,连个贼影都没看见,只在鸡洞旁边发现了几根黑灰色的狗毛和一串杂乱的梅花脚印。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四家那条狼狗。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肉接二连三地少。有时候是半扇排骨,有时候是一整个猪后腿。那畜生精明得很,每次都挑最好的肉下嘴,而且神出鬼没,我试过半夜起来蹲守,可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第二天清晨,那消失的肉和鸡洞旁新的脚印,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徒劳。

我那扇木制的大门虽然结实,但根本防不住一个能从鸡洞里钻进来的贼。我心里的火“蹭蹭”地往上冒,这偷的不是肉,是我的血汗钱!

02

这天,我又丢了一只刚卤好的猪蹄,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去找李四理论。

我气冲冲地走到隔壁,李四家院门敞开着,他正赤着膀子,坐在院里的槐树下喝着小酒,那条狼狗就趴在他脚边,看到我过来,立刻站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入侵者。

“李四!”我压着火气喊了一声。

他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呷了口酒,慢悠悠地问:“哟,王屠户啊,啥事儿啊,火气这么大?”

我指着他脚边的狗,开门见山地说:“你家这狗,天天钻我院子偷肉,你管不管?”

李四听了,非但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拍了拍那狼狗的头,对它说:“黑风,听见没,人家告你状呢。你说你,偷东西怎么还被人发现了?”

那叫“黑风”的狼狗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调侃,冲着我叫得更凶了。

李四这才又转向我,脸上的笑容变得轻蔑又傲慢:“我说王屠户,狗偷嘴吃是天性,这你都不知道?再说了,你说它偷了,你看见了?有证据吗?别是自己把肉弄丢了,赖在一条畜生头上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院里除了你家狗的脚印,连个鬼影都没有!不是它是谁?”

“脚印?”李四嗤笑一声,把酒杯重重地往石桌上一放,“脚印算个屁证据!我们这儿家家户D养狗,谁知道是哪家的?再说了,就算是我家的狗,那也是你自己没看好!院墙有个洞不堵上,肉挂在院子里,你这不是明摆着勾引狗去犯罪吗?要我说,责任主要在你!”

这番歪理邪说,把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你……”我指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你这是纵容!是包庇!”

李四“豁”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比我高半个头,一身横肉配上凶神恶煞的表情,压迫感十足。他走到我面前,几乎是贴着我的脸吼道:“我纵容又怎么样?王屠户,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一条狗几块肉的事,你没完没了了是吧?赶紧给我滚!再敢来我这儿嚷嚷,我放黑风咬断你的腿!”

说完,他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那条叫黑风的狼狗,也配合着主人的威风,朝我猛地扑了两下,要不是脖子上有铁链拴着,恐怕已经扑到我身上了。

我看着这对蛮不讲理的主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心里却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跟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报警?为了几块肉,警察恐怕也只是和稀泥。在这小地方,拳头和关系才是硬道理。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李四得意的嘲笑声。

回到自家的院子,看着空荡荡的晾肉架和那个刺眼的鸡洞,我眼里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冰冷的平静所取代。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法子来解决了。

03

我首先想到的是把鸡洞堵上。我找来几块大青石,死死地卡在洞口,又用水泥糊了一圈。我心想,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吧。

可我还是低估了那条畜生的破坏力。第二天早上,石头被刨开了,扔在一边,洞口比原来更大了。晾肉架上,又少了一块上好的里脊。

接下来几天,我试了各种办法。用铁丝网封堵,用带刺的荆棘条遮挡,甚至在洞口撒上了刺鼻的辣椒粉。但无一例外,全都被那条狼狗轻易破解。它的爪子和牙齿,比我想象的要锋利得多。

那几天,我几乎夜不能寐,白天在屠宰场累得半死,晚上回家还要跟一条狗斗智斗勇,身心俱疲。而隔壁院子,依旧是李四的喝酒划拳声和那条狗偶尔的吠叫,他们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猫鼠游戏。

我甚至动过更极端的念头。作为屠户,我自然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一条狗悄无声息地消失。一小块淬了毒的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两天。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东西。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放弃了。

我杀猪,是因为那是我的营生,是猪的宿命。但用下三滥的手段去毒杀一条狗,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我这双手沾了太多生灵的血,但我自认为杀的都是该杀的。为了几块肉去毒害一个生命,这事太阴损,我王虎不屑于做。

更重要的是,李四不是傻子。狗要是真死在我家门口,他绝对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我惹上的麻烦,可就不是几块肉能摆平的了。

既然堵不住,也下不了毒手,那我该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个被越刨越大的洞口,陷入了沉思。黑风又一次从洞里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它警惕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脚边盆里准备腌制的猪肉。

看着它那副既想吃又怕我的样子,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突然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为什么我一定要阻止它呢?



狗的逻辑很简单:谁给它吃的,谁就是主人。李四虽然养着它,但我猜他也就是给点剩饭剩菜,甚至可能还经常打骂。而我这里,有它无法抗拒的、最新鲜的生肉。

如果……如果我主动给它肉吃呢?

不仅给它吃,还给它吃最好的,最新鲜,甚至带着血的肉。用食物,去收买它的忠诚。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越想,我越觉得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我无法阻止它进来,但我或许可以改变它进来的目的——从“偷”,变成“等候投喂”。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从盆里拿起一块血淋淋的碎肉,朝着黑风扔了过去。

它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但鼻翼耸动,显然是被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吸引了。它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上前,叼起那块肉,飞快地缩回洞里,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个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型。

04

从那天起,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每天傍晚,我都会特意留下一两斤带着骨头和鲜血的生肉,不再挂到晾肉架上,而是直接放在院子里的一个旧食槽里。那是以前我爹喂狗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第一天,黑风还是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钻进来,叼了肉就跑。

第二天,它在洞口观望了很久,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进来狼吞虎咽地吃完,甚至还把骨头叼回了隔壁。

到了第三天,情况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我下班回家时,刚推开院门,就看到黑风已经蹲在鸡洞的另一边,眼巴巴地望着我。它没有叫,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那双凶悍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期待?

我心中暗笑,将准备好的带血生肉放进食槽。它熟练地钻了进来,这次没有立刻开吃,而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尾巴不确定地摇了两下。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表示亲近和服从的信号。

我试着朝它走了两步,它没有后退,只是低头专心地对付食槽里的肉。等它吃完,我还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摸摸它的头。它警惕地躲开了,但并没有龇牙咧嘴。

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黑风之间的关系进展神速。它对我越来越亲近,甚至允许我抚摸它的皮毛。它看我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狗看主人时才有的依赖和讨好。

每天傍晚,它都会准时等在洞口,迎接我下班。只要我一出现,它就会兴奋地摇着尾巴。而我院子里的肉,再也没有少过一块。它似乎已经明白,只有经过我允许的,才是属于它的食物。

与此同时,我也观察到它和李四的关系。

李四对它,似乎只有打骂和呵斥。我好几次看到李四喝醉了酒,对着黑风拳打脚踢,嘴里骂着“没用的畜生”。而黑风,只是夹着尾巴呜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恨。

有一次,我正准备给黑风喂食,李四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脚踹在正在吃肉的黑风身上,骂道:“妈的,吃里扒外的东西!天天跑别人家要饭!”

黑风发出一声惨叫,但它接下来的反应却让我大吃一惊。它没有像往常一样夹着尾巴逃跑,而是猛地回头,冲着李四龇开了雪白的獠牙,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那是一种警告,一种来自被压迫者积蓄已久的警告。

李四被它的反应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骂骂咧咧地走了。

而黑风,则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默默地吃着食槽里的肉。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在黑风的心里,天平已经彻底倾斜。我这个每天给它带血生肉的邻居,早已取代了那个只会打骂它的主人。

它现在效忠的,是我王虎。

这发现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我驯服了这头原本属于别人的猛兽。它成了我最忠诚的卫士,不仅不再偷我的肉,甚至会在我不在家时,对着靠近院墙的陌生人吠叫示警。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几乎已经习惯了每天回家时,有这么一个“特殊”的伙伴在等待我。

我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

05

第7天晚上,我正在屋里擦拭我的屠宰刀具,准备明天一早出摊。窗外夜色如墨,只有几声虫鸣,显得格外寂静。

突然,隔壁李四家传来一阵骚乱。

先是瓷器摔碎的刺耳声,紧接着是李四粗暴的叫骂和他老婆尖锐的哭喊,中间还夹杂着孩子的啼哭。这种争吵在他们家并不少见,李四喝多了酒就喜欢拿老婆孩子撒气,我早就习以为常。

但很快,我就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是黑风的叫声。但不再是往日里那种威风凛凛的吠叫,而是一种夹杂着痛苦、愤怒和疯狂的嘶吼。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在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操你妈的畜生!还敢反抗了!”我听到李四的怒吼。

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还有桌椅被撞翻的巨响。整个隔壁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我甚至能想象出屋里的场景:喝醉的李四正在殴打妻儿,而黑风,或许是出于护主,又或许是积怨爆发,参与了进去。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大概又是他家的一场闹剧。我还觉得有些可怜那条狗,跟了这么个主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打狗的声音,人的叫骂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渐渐平息了下去。世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擦完刀,洗了把脸,就上床睡觉了。屠户的活儿累人,我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熟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砰!砰!砰!”

那声音砸在我的院门上,也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天还没亮,谁会这么早来找我?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褂子,趿拉着鞋就往院子里走。

“谁啊?”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门外没有人回答,只有更加用力的敲门声。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院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愣住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像鹰一样上下打量着我。清晨微熹的光照在他们肩章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我顿时懵了,脑子一片空白。我一个本本分分的屠户,怎么会跟警察扯上关系?

为首的那个警察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邻居家昨晚全死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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