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钱给山村修路八年,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却说我的钱脏,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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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心这东西,有时候比山路还难懂。你掏心掏肺,想把坎坷填平,以为付出的是善意,收到的就该是感激。生活却常常给你一个响亮的耳光,告诉你不是那么回事。就像种地,你以为洒下种子,就能等来秋收,却没想过地里会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庄稼还是稗子,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沈屹以为自己是个勤勤恳懇的农民,在地里种了八年的希望。他没想到,这地里长出的第一个果实,却是带毒的。

01

八年前,锁龙村像它的名字一样,被大山死死锁住。出村只有一条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村里的山货烂在地里,运不出去。孩子们去镇上上学,天不亮就得走,翻山越岭,一个个晒得像黑炭。

沈屹的到来,像一道光,劈开了锁住村子的那把大锁。

第一年,他投钱,把那条烂泥路修成了能过小货车的水泥路。第二年,他给村小学翻新了校舍,买了新的桌椅和书本。第三年,他请来农业专家,教村民种经济作物……八年来,他为这个穷山沟投了多少钱,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锁龙村的村民们记着。他们把沈屹当成“活菩萨”,当成自家的亲人。每次沈屹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开进村口,全村人都会迎出来。孩子们会围着他的车又蹦又跳,大声喊着“沈伯伯好”。村支书王叔会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地说着感谢的话,眼里闪着泪花。



今年夏天,村里出了件天大的喜事。李翠翠,那个全村最聪明、最水灵的姑娘,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她是锁龙村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

全村人敲锣打鼓,比过年还热闹。沈屹也专程从城里赶来,他握着李翠翠的手,当着全村人的面,包了一个一万块的大红包塞给她。他还承诺,李翠翠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他全包了。

李翠翠的父亲常年有病,家里穷得叮当响。要不是沈屹这些年的资助,她连高中都读不完。她站在沈屹面前,低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谢谢沈伯伯,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报答您,报答全村人。”

沈屹看着她,笑了。那笑容里,有欣慰,也有一些别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时候,村口的大河上,一座名为“思源桥”的大桥正在修建,也是沈屹全额资助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这座桥修好,就能直接连上几公里外的新高速路口。到那时,村里搞旅游,开农家乐,家家户户的日子就能彻底好起来。

全村人都盼着,李翠翠也盼着。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像那座即将完工的桥一样,正通向一片光明。

02

九月,李翠翠穿着新衣服,拉着新行李箱,走进了梦想中的大学校园。城市的一切都让她眼花缭乱。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同学们谈论着她闻所未闻的品牌,计划着她想都不敢想的假期旅行。

她那点来自山村的骄傲,在巨大的差距面前,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敏感的自尊和深入骨髓的自卑。

新生开学典礼上,她作为优秀贫困生代表上台发言。这个典礼通过学校的官方平台和几个地方自媒体进行网络直播。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站在明亮的聚光灯下,有些不适应。她按照事先准备好的稿子,讲述了自己如何刻苦学习,走出大山的故事。讲到动情处,台下响起了阵阵掌声。

就在发言快要结束时,她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



“今天,站在这里,我本该感谢那位一直资助我的企业家。但当我真正站在这片更广阔的天地里,我才意识到,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感谢!”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悲壮的哭腔:“我来自一个贫困的山村,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一位‘善心企业家’的资助才能继续学业。我曾经以为那是恩惠,是希望。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施舍,是对我人格的践踏!”

台下的掌声停了,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她。直播的镜头给了她一个特写,她泪流满面,继续激昂地控诉着:

“我渴望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而不是心安理得地接受那些来源不明、可能沾满血汗的肮脏的钱!这种不对等的帮助不是恩惠,而是一种让我感到窒息的耻辱!从今天起,我李翠翠,要靠自己,活出真正的尊严!”

这段发言,像一颗炸弹,在网络上炸开了。很快,经过别有用心的媒体剪辑和放大,一段名为《寒门贵子觉醒:我不需要资本家肮脏的施舍》的视频火遍全网。

此时,沈屹正在公司总部开一个重要的董事会。助理神色慌张地走进来,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手机屏幕上,正是李翠翠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清晰地扎进沈屹的耳朵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沈屹。

沈屹脸上的温情和笑意,一点一点地凝固,最后变成了一片冰冷的漠然。他关掉视频,把手机还给助理,平静地对所有人说:“会议继续。”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03

舆论像一场燎原的大火,迅速在网络上蔓延开来。

李翠翠成了“有骨气”、“敢于向资本说不”的青年榜样。沈屹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的一些商业竞争案例,被他的对手高峻雇佣的水军恶意挖出,添油加醋地解读为“发家史不干净”、“充满原罪”的“证据”。“肮脏的钱”这顶帽子,严严实实地扣在了他的头上。

面对漫天的质疑和辱骂,沈屹的公司公关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沈屹却异常平静。他没有做任何公开回应,没有解释一句,只是在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中,拨通了自己律师的电话。

三天后,一辆邮政车开进了锁龙村。村支书王叔收到了一份来自省城律师事务所的正式公函。

王叔不识几个字,让村里的小学老师念给他听。

公函的内容,冰冷得像一块铁:

“鉴于沈屹先生的长期慈善行为,已被主要受助人李翠翠女士在公开场合定义为‘肮脏的施舍’和‘人格的践踏’,该言论已对沈屹先生的个人声誉造成严重且恶劣的损害。为维护自身合法权益,沈屹先生经慎重考虑,决定即日起,中止对锁龙村的一切无偿资助项目。具体包括但不限于:李翠翠女士的大学学费及生活费;锁龙村小学的运营资金及教师补贴;以及,正在施工中的‘思源桥’项目。”

公函的最后写着:“所有施工队将立即停工撤离,项目剩余尾款将无限期冻结,直至我方当事人的名誉得到恢复,并获得正式道歉。”

小学老师念完,王叔手里的公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还没从这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村委会的门又被推开了。邮递员又递进来一个厚厚的、没有写寄件人信息的匿名快递,说也是给他的。

王叔颤抖着手,撕开了那个快递包裹。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震惊了!那是一叠打印得整整齐齐的所谓“爆料文章”。文章里图文并茂,详细地“揭露”了沈屹早年是如何通过“不正当竞争”搞垮对手,如何“压榨员工”,如何“巧取豪夺”才积累起第一桶金的“黑历史”。每一件事都写得有鼻子有眼,看起来那么真实,那么可信。

王叔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他想起李翠翠在电视上声泪俱下的样子。难道,翠翠那孩子在外面真的听说了什么?难道,沈先生给村里修路的钱……真的不干净?这个念头,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04

停工的消息像瘟疫一样,迅速传遍了锁龙村的每一个角落。

正在修建的“思源桥”,一夜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施工队收拾好工具和铺盖,开着车走了,留下一座修了一半的、像巨大伤疤一样横在河上的水泥怪物,和一地没用完的钢筋水泥。

村民们跑到桥边,看着那座断桥,心都凉了。他们致富的梦,还没开始,就碎了。

起初,村里还有一些人在窃窃私语。那些从城里寄来的“黑料”在村民们手里传来传去。有人说,翠翠那娃是个有骨气的,大学生,有见识,不像我们这些土包子,知道什么钱该要,什么钱不该要。也许沈老板的钱,真像上面说的,来路不正。

这种虚无缥缈的“骨气”和怀疑,并没有持续太久。现实的耳光,很快就狠狠地甩在了每一个村民的脸上。

最先出事的是村里的山货。往年这个时候,城里的货车已经开进来了。今年,因为桥不通,要多绕几十公里的盘山土路,油钱和时间成本都翻了倍,根本没人愿意来。村民们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核桃和山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堆在家里,慢慢发霉。



接着,村小学的老师也提出要走了。沈屹的补贴一停,她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养不活自己。孩子们眼看就要没学上了。

最致命的一击,落在了李翠翠自己家里。她那个常年患病的父亲,病情突然加重,咳血不止,镇上的卫生院说必须马上去省城大医院做手术,不然命都保不住。手术费要三十万。之前,沈屹已经答应了王叔,这笔钱他来出。

现在,这笔救命钱,没了。

现实的绝望,像乌云一样笼罩在锁龙村上空。它压垮了村民们心中那点可笑的“骨气”和摇摆不定的怀疑。村民们的怨气、怒火和恐惧,被彻底点燃了。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

这个宣泄口,理所当然地,就是李翠翠。

几十个、上百个村民,手里拿着锄头、扁担,黑压压地堵到了李翠翠家的土坯房门口。人群里,有等着卖山货换救命钱的老人,有孩子快要失学的父母,有盼着桥通了好娶媳妇的小伙子。

“李翠翠!你给老子滚出来!”一个壮汉用扁担使劲敲着她家的木门,吼声像打雷。

“你的骨气值几个钱?全村人的活路都被你一句话给断了!”

“你爹还躺在床上等救命钱,你去跟你的‘骨气’要去啊!看它给不给你!”

“把我们村的好大学生还回来!我们不要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李翠翠的父母跪在人群前,哭着,磕着头,哀求着乡亲们。但愤怒的人群根本不理会。

此时,因为学校里压力太大而请假回家的李翠翠,正躲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她听着外面乡亲们一声声愤怒的咒骂,那些声音,比她听过的任何道理都更真实,更刺耳。她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她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恐惧。

05

省城的办公室里,沈屹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助理站在他身后,汇报着锁龙村的情况。

“沈总,都和您预料的一样。村民们把李翠翠家围了,她父亲病重,现在医院都不敢送。”

沈屹没有回头。他并不享受这种报复的快感。他的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他冷静地分析着整件事。李翠翠一个刚从山里走出去的女孩子,就算有些被城市繁华冲昏头脑的虚荣和无知,也不可能策划出如此精准、影响如此之大的舆论事件。她的发言,媒体的迅速跟进,网络上整齐划一的水军攻击,这一切都环环相扣,配合得天衣无缝。这背后,明显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

他转过身,对助理说:“去查,顺着那几个煽风点火最厉害的自媒体账号查下去。看看是谁在给他们喂料,谁在给他们投钱。”

沈屹的团队效率很高。没过几天,一条清晰的线索就浮出了水面。

助理指着一份报告说:“沈总,您看。这个带头发布视频、粉丝量最大的自媒体博主,我们在后台查到,他在新生典礼前几天,曾与高峻公司的人有过秘密接触。”

高峻,这个名字让沈屹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是他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笑面虎。

助理继续汇报:“我们还查到,李翠翠在大学里,经人介绍加入了一个所谓的‘精英励志社团’。这个社团的活动经费,大部分都来自一个匿名赞助方。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了这个赞助方的真实身份,就是高峻的公司。”

“高峻的人一直在给这个社团的学生灌输一些激进的思想,比如‘资本的原罪论’,‘企业家的伪善’等等。他们把您塑造成一个压榨工人的邪恶资本家形象,反复给李翠翠洗脑。最终,他们利用了这个女孩的自卑和急于证明自己的虚荣心,把她变成了一把刺向您的刀。”

真相大白。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寒门贵子”的觉醒,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针对他的商业阴谋。

沈屹看着手里的资料,眼神愈发冰冷。他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高峻……”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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