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挂卡车上高速后7天没下,警方察觉不对沿途搜索,打开车门后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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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八月的盛夏,烈日如火,炙烤着G76号高速公路。柏油路面被晒得发烫,蒸腾起扭曲的空气,远处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对于长途货运司机来说,这样的天气无疑是一种煎熬。

王师傅和他的徒弟小李正驾驶着他们的“擎天柱”——一辆解放J7重型半挂卡车,满载着一车百货,从南方的沿海城市出发,目的地是遥远的西北内陆。这条线路他们已经跑了不下数十次,对路况早已烂熟于心。



“师傅,这天儿也太热了,空调开到最大都感觉不到凉快。” 小李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抱怨道。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刚跟车不久,对这种长途奔波的枯燥和辛苦还有些不适应。

王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皮肤被晒得黝黑,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他瞥了一眼小李,笑了笑,声音嘶哑而沉稳:“忍忍吧,干咱们这行的,夏天就是渡劫。等到了前面的服务区,我请你吃冰镇西瓜。”

“好嘞师傅!” 一听到有西瓜吃,小李顿时来了精神。

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G76号高速有几段路特别偏僻,两侧不是荒山就是戈壁,几十公里都见不到一个服务区,甚至连个像样的村庄都没有。正是在这样一段路上,小李无意间朝窗外瞥了一眼,发现了一辆停在应急车道上的半挂卡车。

那是一辆很常见的东风天龙,红色的车头,后面挂着一个白色的集装箱。车停得很规矩,双闪灯也没有打开,周围也没有摆放任何警示标志。

“师傅,你看那辆车,怎么停在那儿了?” 小李指着那辆车说。

王师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作为一名老司机,他深知在高速公路上随意停车的危险性。应急车道是生命通道,非紧急情况绝不能占用。这辆车停在这里,既没有开双闪,也没有放三角警示牌,司机本人也不见踪影,实在是有些反常。

“可能是车坏了,司机去服务区找救援了吧。” 王师傅猜测道。毕竟这段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信号都时好时坏,车坏了确实麻烦。

“也可能是司机在睡觉?” 小李又问。

王师傅摇了摇头:“不太像。大白天的,就算要睡觉,也不会选在这种路边吧?又热又不安全。你看,连前挡风玻璃都拉上了遮阳帘,严严实实的。”

确实,那辆车的驾驶室被遮得密不透风,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他们的车很快就超过了那辆停着的半挂卡车。小李回头看了一眼,红色的车头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扭曲的热浪中。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师徒二人抛在了脑后。他们还有几千公里的路要赶,生活不允许他们为路边一辆陌生的卡车分心太多。

02

7天后,王师傅和小李顺利地将货物送达目的地,经过短暂的休整,又接了一单回程的生意。归途依旧是那条熟悉的G76号高速。

当他们再次行驶到那段偏僻的路段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师傅,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 小李看着窗外单调的风景,嘟囔了一句。

王师傅没说话,只是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他也感觉到了。常年奔波在路上,他们对一些特殊的路段和标记有着近乎直觉的记忆。

果然,在前方不远处,应急车道上,一个红色的车头再次映入他们的眼帘。

“是那辆车!” 小李惊呼出声。

没错,就是那辆东风天龙半挂卡车。和7天前他们路过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停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姿势,连车轮下的灰尘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车窗依然被遮阳帘遮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铁皮盒子。

这下,王师傅和小李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师傅,这……这也太奇怪了吧?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停在这里?” 小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疑。

王师傅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一个星期,整整7天!一辆半挂卡车就这么孤零零地停在荒无人烟的高速应急车道上,不闻不问。这绝对不正常。

任何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如果是车辆故障,7天的时间足够司机找到救援,把车拖走了。如果是司机在休息,更不可能一睡就是7天七夜。就算是司机弃车了,这么大一辆车停在高速上,路政和交警也早就该发现了。

“这车……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小李的声音有些发颤。夏日的阳光依旧毒辣,但他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王师傅放慢了车速,仔细观察着那辆静止的卡车。卡车的轮胎看起来气压很足,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车身也没有任何碰撞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但这种正常本身,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我们报警吧。” 王师傅当机立断。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在高速上跑了这么多年,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视而不见。这可能关系到一条或几条人命。

小李连连点头,掏出手机。还好,这里的信号虽然不算好,但拨打紧急电话还是可以的。他将情况向接警中心作了详细的说明,包括车辆的具体位置、车型、颜色,以及他们两次路过这里的时间间隔。

挂断电话后,师徒二人相视无言。他们继续往前开,但那辆红色的卡车却像一个谜团,沉甸甸地压在了他们的心头。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停整整7天?

03

接到报警电话的是高速公路交警支队指挥中心。接线员起初并没有太在意,高速公路上车辆故障或者司机违规停车的警情每天都有很多。她按照流程,将警情转给了负责该路段的巡逻中队。

巡逻中队的队长叫李建国,是一名有着十多年警龄的老交警。接到指令后,他正准备派一组警员去现场查看一下,处理违停。但就在他调取该路段的监控记录时,指挥中心的一个发现让他瞬间警觉起来。

“李队,有点不对劲。” 指挥中心的技术员小张声音严肃地说道,“我们查了一下这条报警信息里提到的那辆半挂卡车,系统里竟然没有任何关于它的记录。”

“什么意思?” 李建国眉头一皱。

“意思是,在过去的一周里,我们所有的路面监控、收费站记录里,都没有这辆车的信息。它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那里的。” 小张解释道,“当然,也可能是监控有盲区,或者它从某个没有ETC和人工收费的小站口上来的,但7天没有任何移动记录,这太反常了。”



李建国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高速公路是一个封闭的系统,每一辆进出的车辆都会留下记录。一辆半挂卡车在高速上“隐身”了7天,这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严重的刑事案件,比如盗窃、抢劫,甚至是……凶杀。

他立刻调取了报警人王师傅提到的那个路段前后几十公里的所有监控录像。由于路段偏僻,监控探头分布得比较稀疏,但通过仔细比对和分析,他们还是发现了端倪。

在7天前,也就是王师傅第一次路过那个位置的大约半小时前,一个监控探头确实捕捉到了那辆红色东风天龙的身影。它从一个服务区驶出,平稳地向前行驶。但在那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下一个监控探头中。而它最后出现的位置,和现在停靠的位置,距离正好吻合。

这证实了报警人的说法——这辆车确实在这里停了整整7天。

7天,对于一辆停在高速公路上的车来说,是一个极其漫长且危险的时间。这期间,无数车辆从它身边呼啸而过,路政的巡逻车也应该经过了数次。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异常?

李建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再迟疑,立刻亲自带队,叫上法医技术部门的同事,拉响警笛,朝着那个坐标疾驰而去。他心里清楚,这很可能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违章事件了。

04

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内的气氛严肃而压抑。李建国坐在副驾驶座上,双眼紧盯着前方的道路,脑海里不断推演着各种可能性。

绑架?抢劫?还是司机突发疾病?每一个猜测都让他心头一紧。他见过太多高速公路上发生的悲剧,深知这个看似便捷的通道,有时也会变成吞噬生命的陷阱。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报警人所说的位置。远远地,那辆红色的东风天龙就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静静地趴在应急车道上。夏日的阳光照在车身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除了警车引擎的嗡嗡声和偶尔经过的车辆带起的风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李建国拿起对讲机,沉声命令道:“一组负责警戒,疏导后方车辆。二组跟我来,注意安全!”

他带着两名年轻的警员,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辆半挂卡车。走得越近,一股奇怪的味道就越发明显。那是一种混杂着食物腐败、垃圾酸臭和一些难以名状的气味,在炎热的空气中发酵,令人作呕。

警员们都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李建国强忍着不适,绕着卡车走了一圈。车身完好无损,没有打斗或碰撞的痕迹。油箱盖也盖得好好的。他走到车头,试图透过驾驶室的玻璃向里看,却发现所有的车窗,包括前挡风玻璃,都被厚厚的遮阳帘和一些布料遮挡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这种做法太奇怪了。卡车司机为了防晒,拉上侧窗的窗帘很正常,但把前挡风玻璃也完全堵死,就等于将自己置于一个完全封闭的黑暗空间里。这根本不合常理。

“喂!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警察!” 李建国用力敲了敲驾驶室的车门,金属门板发出“砰砰”的闷响。

没有人回应。

他又加大了力气,几乎是用拳头在砸门:“里面的人听着!请马上打开车门!听到没有!”

车内依旧死一般沉寂。

李建国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示意一名警员去检查车门是否锁着。警员用力拉了拉门把手,纹丝不动。车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车门反锁,窗户紧闭,对外界的呼喊毫无反应,再加上那股越来越浓烈的恶臭……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了一个最坏的结果。

李建国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不知是因为炎热,还是因为紧张。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准备破门!” 他下达了命令。

一名警员从警车上取来了破门工具。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将那股恶臭更加直接地灌入了他们的鼻腔。一名年轻的警员没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李建国也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他强行压了下去。他盯着那扇紧闭的车门,仿佛能看透那层薄薄的铁皮,看到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05

“撬门!” 李建国再次下达了命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两名警员立刻拿着撬棍上前,对准车门的缝隙,合力猛地一撬。

“吱嘎——” 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后,锁舌被强行别断,车门应声弹开了一条缝。

就在门缝出现的一瞬间,一股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的恶臭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车厢内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像是腐烂了很久的肉,混杂着排泄物和化学药品的味道,充满了死亡和败坏的气息。

站在最前面的李建国首当其冲,那股气味猛地钻进他的鼻腔,冲上大脑,他的胃瞬间痉挛起来,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转身,冲到路边,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样。另外几名警员也纷纷败下阵来,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现场一片狼藉。

过了好一会儿,李建国才用矿泉水漱了漱口,勉强直起身子。他顾不上擦去嘴角的污物,戴上两层口罩,又用湿巾捂住口鼻,重新走向那扇被打开的车门。



他知道,越是这样的现象,越是不能退缩。

他强忍着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命令一名警员打开强光手电,自己则一把拉开了车门。

随着车门的敞开,驾驶室内的全貌,以及那股恶臭的源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冲在最前面的那名年轻警员,只看了一眼,就“哇”的一声,再次吐了出来。这一次,他吐得比李建国还要厉害,几乎瘫倒在地。

李建国也感觉自己的视觉和嗅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胃里再次翻涌。他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然后,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一种混杂着震惊、恶心和极度困惑的表情凝固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变了调的惊呼:

“这……这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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