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问罪臣之女:你父罪大恶极,该当何罪?女子:如果您犯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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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金銮殿上,林婉清被五花大绑押上殿来。她抬起头,看见龙椅上的年轻皇帝正冷着脸盯着她。

“林致远贪污赈灾款三十万两,证据确凿。”皇帝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你身为罪臣之女,可知你父罪大恶极,该当何罪?”

满朝文武都等着这个女子跪地求饶。谁知林婉清突然开口,声音清晰:“民女斗胆问一句,如果是您犯了罪呢?又该怎么处置?”

这话一出,殿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竟敢反问皇帝?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首辅张阁老立刻跳了出来:“大胆!竟敢辱骂圣上!”

可皇帝却愣住了,他盯着林婉清,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他心里发慌。她到底想说什么?

而此时,跪在旁边的户部侍郎林致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01

三天前的深夜,林府。

林婉清正在书房里翻看账本,烛火摇曳,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这是父亲的账本,记录着户部十五年来的每一笔往来。

“小姐,该歇息了。”丫鬟春杏端着参茶进来,“您都看了三个时辰了。”

林婉清揉了揉眼睛,摇摇头:“不行,我总觉得这次父亲遇到的麻烦不简单。张阁老在朝堂上突然发难,说父亲贪污赈灾款,这根本不可能。我得找出破绽。”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管家慌慌张张冲进来:“小姐!锦衣卫来了!说要抄家!”

林婉清手一抖,账本掉在地上。她来不及多想,立刻把账本塞进书架后的暗格里。这是父亲特意做的,除了他们父女,没人知道。

“砰!”大门被踹开了。

为首的锦衣卫百户冷着脸走进来:“林致远涉嫌贪污,全家上下,一个不留!”

林婉清被粗暴地押了出去。她看见母亲和十岁的弟弟林念也被带了出来,母亲脸色惨白,弟弟吓得直哭。

“娘,别怕。”林婉清强装镇定,“爹没做过的事,不会有事的。”

可她心里明白,这次不一样。

马车一路颠簸,把他们送进了大牢。阴冷潮湿的牢房里,林婉清终于见到了父亲。

林致远消瘦了一圈,胡子拉碴,但眼神依旧清明。他看见女儿,先是一愣,接着叹了口气:“连累你们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林婉清压低声音,“张阁老为什么要陷害您?”

林致远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偷听,才开口:“三个月前,我查账的时候发现,有一笔三十万两的赈灾款不见了。按照流程,这笔钱应该从户部转到工部,再由工部负责发放。可工部那边说根本没收到。”

林婉清皱眉:“那钱去哪了?”

“我查到了负责交接的人——张阁老的侄子张怀文。”林致远说着,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了三下,又敲了两下,“可还没来得及上报,张阁老就先发制人,说是我贪污了这笔钱。他们伪造了账本,还找了几个证人,说亲眼看见我收了银子。”

林婉清注意到父亲手指的动作——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三下两下,代表书房第三排第二格。

她明白了。

父亲是在告诉她,真正的账本还在。

“爹,您放心,我一定会救您出去。”林婉清握住父亲的手,手心全是汗,“我不会让您蒙冤的。”

林致远看着女儿,眼眶有些红:“婉清,你要记住,有些事比命更重要。这些年我在户部,看到太多贪官污吏中饱私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的救命钱被贪了,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把真相揭出来。”

“爹……”

“你从小就聪明,我教你的那些账目往来,你都记得吧?”林致远说,“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你要相信自己,相信真相。”

这话说得太过沉重,林婉清心里一沉。

第二天,林府被彻底查封。锦衣卫把整个府邸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关键证据。林婉清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暗格没被发现。

但坏消息接踵而至。

牢头走过来,冷笑着说:“林大人一家,明天午时,押上金銮殿受审。”



这么快?林婉清心里一紧。她知道,张阁老是想速战速决,不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那天晚上,林婉清一夜没睡。母亲抱着弟弟在角落里小声哭泣,她坐在稻草上,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父亲说账本在暗格里,那上面记录着所有的真相。可现在林府被查封,她根本进不去。就算能进去,当着锦衣卫的面取出来,也会打草惊蛇。

她得想个办法,光明正大地拿到那些账本。

第三天清晨,林婉清被押上了囚车。

街上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林致远在京城做了十五年的官,口碑一向很好。可现在案子闹得这么大,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听说林大人贪了三十万两!”

“不能吧?林大人一向清廉啊。”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婉清听着这些议论,咬紧了嘴唇。她不能哭,现在哭没有用。她要把父亲的清白夺回来。

囚车停在金銮殿外。

02

林婉清被押下车,看见父亲也被带了过来。林致远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殿前侍卫高喊:“宣林氏一家上殿!”

巨大的殿门缓缓打开。林婉清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金銮殿比她想象中更威严。两排文武百官站在两侧,正中间是高高在上的龙椅。年轻的皇帝坐在上面,身着明黄龙袍,面无表情。

“跪下!”侍卫喝道。

母亲和弟弟立刻跪了下去,父亲也跪了。只有林婉清站着,她笔直地看着前方。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跪?”侍卫举起手中的鞭子。

林婉清开口,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民女若是有罪,自当跪。若是无罪,这一跪就是冤屈。还请皇上先听民女说完,再决定民女该不该跪。”

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个女子好大的胆子!

皇帝萧景看着她,眼神闪了闪:“你想说什么?”

林婉清知道机会来了。她必须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皇上,民女想问,这案子是怎么审的?”

话一出口,张阁老就站了出来:“林致远贪污赈灾款三十万两,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好审的?”

林婉清看向张阁老:“人证物证俱全?那民女想问问,这些证据都从哪来的?”

张阁老冷笑:“自然是从你林府搜出来的。”

“搜出了什么?”林婉清步步紧逼,“是银子?还是银票?”

“这……”张阁老一顿,“是账本!林致远亲笔记录的账本!”

林婉清心里一动:“哦?能否让民女看看那账本?”

张阁老示意身边的官员,把一本账本呈了上去。林婉清接过来,翻开第一页,就笑了。

“这账本,有问题。”

“胡说!”张阁老厉声道,“这是从你林府搜出来的!”

林婉清举起账本:“那民女问您,这账本上记录的第一笔款项,日期是去年三月十五。对吧?”

“对。”

“可去年三月十五,父亲根本不在京城。”林婉清说,“那天是祖母的忌日,父亲回乡祭祖,前后待了十天。这事整个户部都知道。”

殿上有几个官员点了点头,确实有这回事。

张阁老脸色一变:“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他提前记的!”

“提前记?”林婉清翻到另一页,“那这笔呢?日期是去年八月初三,记录的是收到工部转来的款项。可是,”她看向人群中的工部尚书,“去年八月初三,工部根本没有转款给户部,对吗?”

工部尚书迟疑了一下,点头:“确实没有。”

殿上开始有了窃窃私语声。

林婉清继续说:“还有这个证人,叫王福,说亲眼看见父亲收了银子。可王福在去年六月就病故了,他的坟就在城南义庄,墓碑上刻得清清楚楚。一个死人,怎么能指证我父亲?”

张阁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这银票的编号,”林婉清指着所谓的证据,“户部发放的银票,编号都是按照年月日顺序排列的。可这些银票,编号全乱了。有的是今年的,有的是去年的,甚至还有前年的。张阁老,您说这是从我林府搜出来的,可我父亲要是真贪了钱,会蠢到把不同年份的银票混在一起吗?”

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清楚楚,在场的大臣们脸色都变了。

皇帝也皱起了眉头:“张阁老,这是怎么回事?”

张阁老额头冒出了汗:“这,这……也许是林致远故意造假!对!他就是想混淆视听!”

“造假?”林婉清冷笑,“如果我父亲真要造假,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多破绽?张阁老,您说我父亲贪污了三十万两,那这三十万两现在在哪?我林府上下,加起来的家产不过五千两。其他的钱呢?”

“这……”张阁老支支吾吾,“肯定是藏起来了!”

“藏哪了?”林婉清紧追不放,“您既然说人证物证俱全,那就该把钱找出来。找不到钱,怎么能说我父亲贪污?”

03

殿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皇帝看着张阁老,又看看林婉清,沉默了好一会儿。

张阁老急了,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皇上!林致远罪证确凿,不能因为他女儿几句巧言就放过他!况且,他身为户部侍郎,掌管国库十五年,就算这次的事有疑点,谁知道之前有没有问题?依臣看,应该彻查!”

这话一出,林致远脸色一变。

林婉清也明白了。张阁老这是要把水搅浑,拖延时间。只要拖下去,他就有机会补上漏洞。

她不能让张阁老得逞。

“皇上,”林婉清突然跪了下去,“民女有一个请求。”

“说。”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民女请求重新审查这个案子。”林婉清磕了个头,“给民女三天时间,让民女核对这三年所有的账目。如果账目对得上,证明我父亲清白,还请皇上还我父亲一个公道。如果对不上……”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坚定:“民女愿与父亲同罪。”

“荒谬!”张阁老立刻反对,“账本早就被林致远销毁了!哪来的账目可查?”

“没有销毁。”林婉清抬起头,“账本都在。”

这话一出,满殿皆惊。

张阁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可能!我们搜遍了林府,根本没有!”

“那是因为,”林婉清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没找对地方。”

皇帝盯着林婉清,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破绽。可这个女子的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在说谎。

“你说账本都在,在哪?”

“在林府。”林婉清说,“民女可以带路。”

殿上又是一阵骚动。如果真的还有账本,那这案子就要重新审了。

张阁老急得跳脚:“皇上!不能信她!这分明是缓兵之计!”

皇帝抬手制止了他,看着林婉清:“朕给你两天,不是三天。两天之内,如果查不出什么,你们父女就都别想活了。”

“谢皇上。”林婉清磕了个头。

“慢着。”皇帝又说,“朕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林婉清抬起头。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开口:“你父罪证确凿,该当何罪?”



这是在逼她表态。如果她说父亲有罪,那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如果她说无罪,就是在顶撞皇帝。

殿上所有人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林婉清沉默了几秒钟。她想起父亲说的那句话:有些事,比命更重要。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抬起头,直视着龙椅上的皇帝。

“民女斗胆问一句,”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如果是皇上您犯了罪呢?又该怎么处置?”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死一般地寂静。

文武百官都震惊地看着她。这个女子疯了吗?竟敢反问皇帝犯罪之事?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张阁老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立刻跳了出来:“大胆!竟敢辱骂圣上!来人,拉下去杖毙!”

侍卫们冲了上来。

可皇帝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他愣住了,就那么盯着林婉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女子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他心慌。她不是在挑衅,也不是在辱骂,她只是在……问一个问题。

一个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如果皇帝犯了罪,该怎么办?

04

殿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皇帝发怒,等着林婉清被拖下去处死。

可皇帝却没有说话。

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自己刚登基的时候,满怀雄心壮志,想要做个明君。可三年过去了,朝堂上党派林立,他经常被蒙在鼓里。

就像这次,他也是听信了张阁老的话,才下旨抓了林致远。可如果,如果林致远真的是冤枉的呢?

那他这个皇帝,不就也犯了错吗?

林婉清看着皇帝,继续说:“民女不是在辱骂圣上,而是想说——不管是谁,不管是庶民还是皇帝,如果真的犯了罪,都应该受到惩罚。但前提是,要先查明真相。”

她转向张阁老:“民女父亲这个案子,根本没查清楚,张阁老就急着定罪,这是为什么?除非……”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张阁老怕查清楚了,会查到什么不该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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