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醉酒后将帅印丢入篝火,韩信急中生智,刘邦醒后封他为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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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辈子,就像在灶膛里烧火。有的人,生下来抱的就是金丝楠木,火旺,烟小,烧得满屋子都亮堂。有的人,抱的就是湿柴火,点不着,还熏得人直流眼泪。

可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奇怪,有时候,那烧得最旺的火,未必能煮熟饭;那冒着浓烟的湿柴,说不定就在憋着一股劲,等着一股风来,然后轰的一下,烧得比谁都旺。所以说,手里拿着什么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什么时候该添柴,什么时候,该浇水。

01

汉军的日子,很不好过。

被西楚霸王项羽一路追着打,最后被死死地摁在了汉中这块巴掌大的地方。士兵们吃的,是陈年的谷子;穿的,是打了补丁的旧衣。每天睁开眼,听到的是伤兵营里传来的呻吟声;闭上眼,梦到的,是项羽那张能吓死人的脸和那把能劈开山的戟。

整个汉营,都笼罩在一股看不到头的、压抑的气氛里。

汉王刘邦,心里比谁都急。他每天在大帐里,看着墙上那张破旧的地图,一看就是大半天。地图上,关中那片富饶的土地,离他只有一道秦岭的距离,可他就是过不去。他手下的那些将军们,一个个都是跟着他从沛县杀出来的老兄弟,可现在,他们就像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没了脾气。



樊哙,那个能生吞一整条猪腿的猛将,现在每天除了喝酒骂娘,就是叫嚣着要跟项羽拼命。曹参,那个打起仗来像个老狐狸一样精明的大将,现在也变得缩手缩脚,嘴里说的,全是“稳妥”、“谨慎”。

他们都怕了。被项羽打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汉军的粮仓里,指挥着几个老兵,清点着发霉的粮食。他的官职,叫治粟都尉,说白了,就是个管粮食的仓库管理员。

这个年轻人,背很直,眼神很亮,跟这个垂头丧气的汉营,显得格格不入。他曾经在项羽手下当过差,因为得不到重用,才千里迢迢地跑来投奔汉王。他觉得,汉王刘邦虽然是个地痞无赖出身,但至少,他肯用人。

他心里,装着整个天下。他脑子里,装着无数条能把项羽打得屁滚尿流的计策。他把这些计策,写成了一封又一封的信,通过唯一赏识他的丞相萧何,递到了汉王刘邦的面前。

可是,那些信,都像石头一样,沉进了大海,连个泡都没冒。

韩信每天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将军们,在大帐里吵得脸红脖子粗,却拿不出任何一个像样的办法,他心里又急又失落。他知道,他离自己那个封狼居胥的梦想,其实并不远。他缺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那个高高在上的汉王刘邦,亲眼看一看他韩信到底有多少斤两的机会。

02

丞相萧何,看着汉军的困境,也是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他比谁都清楚,韩信这个人,是个宝贝,是个能跟张良掰手腕的“国士”。把这样一个人放在粮仓里数谷子,那简直比用黄金去砸核桃还要浪费。

他决定,要为韩信,也为整个汉军,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他找到刘邦的时候,刘邦正在因为前线又一次的失利而大发雷霆,把一个铜制的酒杯都给摔扁了。

萧何没有怕。他等刘邦发完火,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郑重其事地,又一次向刘邦举荐了韩信。

“大王,”萧何说,“臣曾多次向大王提及韩信此人。臣以为,此人乃是国士无双。若大王只想安安稳稳地在汉中当个土皇帝,那用不用他,都无所谓。若大王还想东出,还想跟项羽争一争这天下,那非用此人不可!”

他还把韩信提出的那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宏大战略构想,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地讲给了刘邦听。

刘邦当时的心情很烦躁。他听着萧何的话,心里半信半疑。一个管粮草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能比得上跟他出生入死的樊哙和曹参?

可是,他又非常信任萧何。他知道,萧何这个人,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于是,刘邦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决定,要亲自“考一考”这个被萧何吹上了天的韩信。

当天晚上,刘邦下令,以“犒劳三军,共商军机”的名义,在汉中南郑的大营里,摆下了一场盛大的筵席。所有在营中的将军,无论官职大小,全都要参加。他还特意让萧何,把那个治粟都尉韩信,也带来了。

宴会上,气氛很热烈。刘邦大口地吃着烤羊腿,大碗地喝着烈酒,显得格外豪放不羁。他跟这个将军碰杯,跟那个将军开玩笑,但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却时常不动声色地,扫过坐在最角落里、一个人默默喝着闷酒的韩信。

樊哙那些武将们,早就喝得五迷三道。他们搂着肩膀,吹嘘着自己当年在战场上,是如何如何地英勇。他们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韩信,那个瘦弱得像个书生一样的年轻人,眼神里都充满了不屑。

“看那个小子,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还跑来军营里混饭吃。”

“听说还是从项羽那边跑过来的,说不定是个奸细。”

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韩信的耳朵里。韩信没有理会,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

03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帐里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刘邦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他满脸通红,站都站不稳了,需要两个卫兵在旁边扶着。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大帐的中央。然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解下了自己腰间,那块象征着整个汉军最高指挥权的虎符帅印。

那块帅印,是用一块上等的和田白玉雕琢而成的,晶莹剔-透,在火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这是刘邦的命根子,是整个汉军的军魂。

刘邦高高地举起那块帅印,他的舌头已经大了,说话含糊不清。



“都说……都说我刘邦……不如项羽那个毛头小子!都说……我们打不过楚军!”他对着帐子里所有的将军们大喊,“这帅印!谁有本事……谁有本事就拿去!谁能带着我们,打赢那帮狗娘养的楚军,这帅印……就是谁的!”

大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将军,包括樊哙和曹参,都被刘邦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懵了。他们都知道,汉王这个人,喝醉了酒,就喜欢胡说八道,行事不羁。可谁也不敢真的上前,去接那块烫手的帅印。那不是帅印,那是催命符。

就在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刘邦,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肝胆俱裂的动作。

他看着众人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失望和不屑。

他手一扬!

那块价值连城,象征着汉军军魂的帅印,竟然被他,直接扔进了大帐中央,那个烧得正旺的、熊熊燃烧的篝火之中!

“哗——”的一声,帐子里所有的人,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帅印,在一瞬间,就被那橙红色的火焰,给整个吞噬了。上好的和田玉,在极高的温度下,立刻就发出了“噼里啪啦”的、令人牙酸的爆裂声。

“大王,不可啊!”樊哙那个粗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急得大喊。他想冲上去,从火里把帅印给抢出来。可是,那篝火烧得太旺了,火舌窜起好几尺高,人还没靠近,眉毛和头发都要被烤焦了。他试了几次,都被那股灼人的热浪给逼了回来。

曹参那些老成持重的将军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他们觉得,汉王这是彻底疯了。他这是在自毁基业啊!帅印都烧了,这军心,还能稳得住吗?

整个大帐,乱成了一锅粥。

只有两个人没动。

一个是丞相萧何,他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另一个,是谋士张良。他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里端着酒杯,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他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嘴角甚至还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他不是在看一场灾难,而是在看一场早就安排好的好戏。

刘邦指着那个熊熊燃烧的火盆,用他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对着众人,又一次嘶吼道:“谁!谁能把它……给寡人拿回来!寡人……寡人就让他当大将军!”

众人看着那在火焰里若隐若现、已经被烧得通红的帅印,全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谁都知道,汉王这是在说酒后疯话,可谁又敢,真的把手伸进那盆火里去?这已经不是在取印了,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个醉汉虚无缥缈的承诺啊!

04

就在大帐里所有的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却又束手无策的时候。

一个身影,从最角落的那个席位上,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是韩信。

他没有像樊哙那样,咋咋呼呼地往上冲。他也没有像曹参那样,站在一边,唉声叹气。他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吞噬着帅印的火盆。然后,他一言不发,转过身,快步走出了大帐。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的背影。大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樊哙看到他走了,还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一个管粮草的,果然是个胆小鬼!没用的东西!”

可没过多久,韩信又回来了。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巨大的、装满了水的木盆。那是伙房里用来和面的盆。

在所有人惊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目光中,韩信端着那盆水,走到了篝火前。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手臂一扬,将一整盆的凉水,“哗”的一声,猛地,全都浇在了那堆熊熊燃烧的篝火上!

“嗤——”

一声巨大的、像是烧红的烙铁被扔进水缸里的声音响起。火焰,在一瞬间,就被浇灭了大半。一股浓浓的、夹杂着水汽和焦糊味的白烟,猛地升腾起来,呛得人睁不开眼睛,不停地咳嗽。



整个大帐,从刚才那种极度的喧嚣和混乱,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都被韩信这个大胆到了极点的举动,给彻底惊呆了。

在君王的面前,亲手浇灭象征着兴旺和光明的篝火,这在当时,是罪!是大不敬!甚至是等同于谋反的死罪!

樊哙已经握紧了拳头,他准备冲上去,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给当场抓起来,就地正法!

韩信却对周围的一切,都置若罔闻。他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些人想要吃人的眼光。

他等那呛人的烟雾,稍微散去了一点。他就从旁边一个卫兵的腰间,拔出了一把长剑。他没有用锋利的剑刃,而是用那厚实的剑鞘,小心翼翼地,在那堆还在冒着热气和黑烟的灰烬里,慢慢地翻找着。

很快,他找到了那块帅印。那块原本晶莹剔-透的和田玉,已经被烧得通红,表面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细密裂纹。

他没有立刻用手去拿那块滚烫的帅印。他用剑鞘,把它一点一点地,从灰烬堆里,拨到了旁边那冰冷的地面上,让它自己,慢慢地冷却。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直了身体,转过身,对着那个已经有些酒醒、正眯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的汉王刘邦,深深地作了一个揖。

“大王。”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大帐里,却异常地清晰。

“帅印在此,汉军军魂未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今夜大王虽暂熄此火,但臣相信,明日,我大汉军威,必将燃起吞天噬地的燎原之火,焚尽暴楚,光复天下!”

05

韩信的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掷地有声。

刘邦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大帐中央的这个年轻人。他那双因为醉酒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醉意,正在一点一点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的欣赏和兴奋。

他没有因为韩信浇灭了篝火而龙颜大怒,反而,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洪亮,畅快,充满了得意。

大帐里的其他将军们,都看傻了。他们不明白,汉王为什么不治韩信的罪,反而还这么高兴。

第二天的早上,刘邦的酒,彻底醒了。

他在大帐里,召集了萧何、张良等几个心腹,商议事情。樊哙、曹参这些老将军,也都在场。他们都以为,汉王今天要公开处置韩信,杀鸡儆猴。

刘邦坐在帅位上,却开口问了张良一个问题。

“子房,你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应该怎么看?”

张良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

他说:“臣以为,大王昨天晚上,并不是真的喝醉了。大王是假借着酒意,行‘火中取栗’之策,实际上,是在考验帐下的诸位将军啊。”

张良这一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点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继续解释道:“那枚帅印,是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的。玉石这东西,看起来坚硬,实际上最怕火烧。一旦被扔进烈火里,内外受热不均,很快就会爆裂开来,根本就不可能再完整地取出来。所以,大王说要‘取’印,其实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如果,有人真的鲁莽地冲进火里,想用手去把帅印抢出来。那他不但取不出完整的帅印,反而会引火烧身,把自己烧得遍体鳞伤。这样的人,是有勇无谋,不堪为将。”

“如果,有人畏惧火焰的威力,只知道站在一边唉声叹气,不敢上前一步。那这样的人,就是胆小怯懦,贪生怕死,更难担当领兵打仗的大任。”

张良说到这里,把目光转向了刘邦,继续说道:“唯独韩信,他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他知道,‘取’是假的,‘保’才是真的。帅印已经掉进了火里,再想去强行把它取出来,必然会把它毁掉。唯一能保住帅印的办法,就是先把火给灭了。”

“他用水浇灭篝火,这个举动,看起来是对大王的大不敬,是在冒犯天威。但实际上,这却是唯一能够保全帅印,保全汉军军魂的万全之策。这就说明,这个人,在危急关头,能保持冷静,不被表象所迷惑。他有胆量,有见识,更难得的是,他能看透问题背后的真正困境,并且敢于打破常规,用非常人能想到的办法,去解决非常棘D手的问题。大王,这,正是一个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最可贵的品质啊!”

听完张良这一番鞭辟入里的分析,刘邦忍不住抚掌大笑。他指着张良说:“知我者,子房也!”

他当即下令,在南郑城的城外,立刻筑起一座高台。他要举行一场盛大的仪式,亲自册封韩信为大将军,总领汉军所有的兵权!

06

刘邦要在南郑城外筑台拜将,册封一个名叫韩信的年轻人为大将军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整个汉营中,轰然炸响。

所有的人,都觉得汉王刘邦是疯了。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管粮草的小官,一个寸功未立的黄口小儿,仅仅因为在酒宴上,用一盆水浇灭了汉王的篝火,就要在一夜之间,成为统领三军的最高统帅?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樊哙、曹参、周勃……这些跟着刘邦从沛县一路杀出来,身上伤疤摞着伤疤,战功赫赫的老将军们,第一个就表示不服。他们一个个跑到刘邦的帐前,轮番地劝谏,说这不合规矩,说这会让三军将士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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