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医为眉庄守陵二十年,静和师太整理其遗物时,才知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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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故事,就像埋在老宅院子里的一坛子酒,上面盖着厚厚的泥土,年复一年,无人问津。人人都说这坛子酒早就空了,或者里面的酒早就变成了酸水。

只有那个埋酒的人自己知道,酒还在,而且越陈越烈,只是还没到开封的时候。等有一天,那泥土被小心翼翼地挖开,封口被拍掉,一股浓烈的、呛人的、带着岁月味道的酒香飘出来的时候,所有人才会明白,原来那些年的等待,都不是白等的。那坛酒,不是没人喝,而是在等一个真正懂它的人。

01

温实初死了。

他死的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整个京城。人们谈论起他,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唏嘘和感叹。这个前太医院的太医,为了二十年前难产血崩而死的惠妃沈眉庄,自请守陵,在荒凉的陵山上一守就是二十年。青丝变成了白发,英俊的青年熬成了伛偻的老人。

他死的那天,是在为眉庄的陵墓修葺周围的花草。他爬上一个梯子,想去剪掉一截枯枝,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后脑勺正好磕在了一块青石上。等陵官发现他的时候,身体都凉透了。

这样一个痴情的故事,足以让京城里最铁石心肠的说书先生,都掉下几滴眼泪。

如今已是圣母皇太后的甄嬛,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沉默了很久。她感念温实初当年的那份情分,更感念他对眉庄那份至死不渝的深情。她下了一道懿旨,要厚葬温实初。并且,她让眉庄留下的唯一血脉,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被封为和硕公主的静娴,以半女之礼,为温实初执幡送行。

葬礼办得很体面。静娴公主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跪在灵前,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张脸,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母亲沈眉庄,清冷,孤傲,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愁。

甄嬛站在不远处,看着静娴,心里百感交集。她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自己和眉庄在宫里相互扶持的那些日子。



送葬的人群中,还有一个穿着灰色僧袍、毫不起眼的身影。她是甘露寺的静和师太。很多人都已经忘了,她出家前的名字,叫莫言。她曾是宫里的老人,也曾和甄嬛、眉庄有过几分故交。

这一次,她是受了甄嬛的私下嘱托,远道而来,送这位故人最后一程。更重要的,是替甄嬛,去整理温实初的遗物。甄嬛知道,静和师太为人清冷,心思缜密,又早已不涉朝堂纷争,是去办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

葬礼结束,人潮散去。静和师太没有回驿站,而是独自一人,走向了陵山深处,那座温实初住了二十年的茅屋。

茅屋很简陋,是用山上的木头和茅草搭起来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和挥之不去的尘土气息。屋里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一张硬板床,一张缺了角的木桌,几把椅子。唯一显得有些生气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淡绿色宫装的年轻女子,正倚着一株梅树,浅浅地笑着。画上的女子,眉眼如画,气质如兰。

是沈眉庄。

静和师太看着这幅画,看着这间简陋的茅屋,心里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里的一切,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屋子的主人,那长达二十年的、绝望的思念和坚守。

02

静和师太开始仔细地整理温实初留下的东西。

东西不多。大部分,是各种各样的医书。从《黄帝内经》到《伤寒杂病论》,从《本草纲目》到一些已经失传的医学孤本。书页因为常年翻动,已经变得卷边、发黄。

剩下的,就是一些炮制好的药材,分门别类地装在几百个小抽屉里,还有一些换洗的、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衣服。

静和师太拿起一本温实初常看的医书,随手翻了翻。她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书上,有大量用朱砂笔做的批注。那些批注的字迹,非常工整,一笔一划,清晰有力。内容也都是对一些疑难杂症的独到见解,或者对一些药方配比的改良心得。

这完全不像一个因为沉湎于悲痛和思念之中,而日渐消沉的痴情人会做的事情。这些批注,反而像一个头脑清醒、逻辑严密、时刻在钻研业务、保持着高度理性的医者,才会留下的笔记。

她的心里,第一次,对那个外界传言的“痴情”故事,产生了一丝细微的怀疑。

在整理床边一个上了锁的红木药箱时,静和师太发现,找不到钥匙。她不想耽误时间,便从屋角的工具堆里,找来一把小锤子和一把凿子。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铜锁给撬开了。

药箱打开,一股更为浓郁的珍稀药材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一个个用油纸包好的药包。有人参,有灵芝,有藏红花,都是些千金难求的珍品。

在药箱的最底层,静和师太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用油布紧紧包裹着的锦盒。她以为,这里面装的,会是眉庄留下的什么遗物,比如一支发簪,或是一方手帕。

她打开了那个锦盒。

锦盒里,没有她想象中的任何东西。

里面只有一小块已经干涸了的、变成了暗褐色的血迹布料。布料的旁边,还并排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那金针的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地泛着一股诡异的、淡淡的蓝色光芒。

静和师太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她年轻时也在宫里待过,见过不少阴私手段。她认得这种金针。这绝不是寻常用来针灸治病的金针,而是宫里用来验毒的特制工具。

这些发现,像一块块小石头,投进了她平静的心湖。一个为情所困,避世二十年的痴情男人,为什么还要如此系统地、废寝忘食地钻研医术?他又为什么会把这些看起来有些诡异的东西,如此珍重地,藏在上了锁的药箱最底层?



03

在茅屋那张硬板床的床头,静和师太发现了一个被主人的手,摩挲得十分光滑的青玉玉佩。

玉佩的样式很普通,上面只刻了一个简单的“温”字。静和师太认得,这是当年温家的祖传之物。温实初一直都把它当作宝贝一样,贴身佩戴着。想来,这大概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她拿起那块冰凉的玉佩,准备把它放进装遗物的箱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山风,突然从那扇破旧得关不严实的窗户缝里吹了进来。风势很急,一下子就把桌上那摞被她翻看过的医书,吹得哗啦啦作响,散落了一地。

静和师太吃了一惊,手下意识地一滑。

那块青玉玉佩,从她的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那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茅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玉佩,摔得四分五裂。

静和师太的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惋惜和自责。她觉得对不起故人。她俯下身,准备把那些玉佩的碎片,一块一块地捡起来。

就在她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时,她愣住了。

她发现,在那块玉佩碎片的下面,竟然压着一个被折叠成极小方块的、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那个小小的油纸包,看样子,是原本就藏在玉佩中空的夹层里的。要不是这块玉佩被摔得粉碎,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静和师太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了起来。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小小的油纸包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剥开外面那层已经发黄的蜡封,然后慢慢地,展开那张已经被折叠得像豆腐干一样的信纸。

信纸已经很旧了,上面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信上的字迹很小,是用极细的毛笔写的,但每一笔,都苍劲有力。是温实初的笔迹。

信上的内容,却让静和师太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到了最大。她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

信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眉庄之死,非因血崩,乃为毒杀。毒源不明,恐与皇后及安氏一党有关。惜吾位卑言轻,苦无实证。静娴身世乃我二人唯一血脉,为保其周全,吾必以余生为誓,守此陵,查此案。若吾不测,持此信,寻卫临,他知内情。”

静和师太看着信上那“毒杀”两个字,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眼前一阵发黑。她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一直以为,宫里宫外所有的人都以为,惠妃沈眉庄,是因为听闻甄嬛受难,情急之下动了胎气,导致难产血崩而死。这是二十年来,一个板上钉钉的、所有人都深信不疑的事实。

可是,温实初留下的这封密信,却揭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他守在这里二十年,不是为了殉情,不是为了思念。他是在查案!他守的,不是一座冰冷的陵墓。他守的,是一个被掩盖了整整二十年的、关于谋杀的天大的秘密!

04

这封字数不多,却颠覆了二十年认知的密信,像一把火,在静和师太那颗早已古井无波的心里,烧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她没有声张,也没有立刻回宫去禀告太后。她知道,这件事牵连太大,必须慎之又慎。

她把那封信和那个装有血布、金针的锦盒,都贴身藏好。她以需要去京城采买一些特殊的药材,为温太医的遗物做防腐处理为借口,向陵官告了假。然后,她一个人,秘密地返回了京城。

她没有去皇宫,而是直接去了如今的太医院院判,卫临的府邸。

卫临是温实初当年最得意的徒弟。温实初走后,他凭着自己精湛的医术和圆滑的处事手腕,在太医院里步步高升,如今已经是太医院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在卫临府邸一间密不透风的书房里,静和师太见到了他。

当静和师太从怀里,拿出那封已经有些褶皱的密信,放在卫临面前的时候。卫临那张总是挂着恭顺笑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盯着那封信,看了很久很久,一句话都没有说。书房里的空气,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最终,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压在心头二十年的重担。他站起身,对着静和师太,深深地作了一个揖。

然后,他向静和师太,全盘托出了那个被埋藏了二十年的、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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