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觉得媒体不要太气盛,别老试图当教师爷。比如经济观察报今天10.28写了篇《》,乍一看好像很有道理,但根本经不起推敲。我奉劝某些群体差不多得了,别在这种事上纠缠不清,给台阶还不下,那活该摔不死你(不好意思,我这句也是夸张修辞,“一时气愤的遣词”)
昨天10.27我文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郑智化事件的核心争议其实并非是什么“残障人士是否有权批评”,而是公众人物是否能用失实叙述去绑架舆论、是否该为误导公众承担责任。
经观报文章将郑智化的夸大其词,美化为“情绪表达自由”,实际上就是混淆了“维权”与“特权”的边界。原文称“郑智化有权感到愤怒并吐槽”,但回避了一个关键问题:假如没有视频证据,他是否会承认“连滚带爬”是夸张修辞?要不怎么说监控视频是一面照妖镜呢。
郑智化在视频曝光前,始终强调“连滚带爬”“冷眼旁观”“无人性”,直至证据确凿才改口“用词不当”。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逆转,恰恰说明其道歉是迫于压力,而非真心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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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倘若机场没有安装监控,或者监控刚好坏了,基层工作人员将如何自证清白呢?恐怕就只能默默承受“冷漠无情”的污名化指责,而机场为了平息舆论只能拿他们处分祭旗。真正的公平,绝对不该依赖这种“幸运证据”才能实现。
此外,残障权益≠话语特权,也就是说,批判应该基于事实,而不是大搞特搞“我弱我有理”。那原文强调“残障人士需要自主尊严”,但将“被抬运”与“丧失尊严”划等号,完全是在偷换概念。
四名工作人员对郑智化的专业帮扶,包括扶腰、抬腿等等,这些都是标准服务流程,而不是什么对残障者的羞辱。不管你是名人还是素人,是叫政治化还是历史化,他们都是这么帮忙的。但你郑智化将其形容为“连滚带爬”,既否定了工作人员的付出,也扭曲了“尊严”的本意。尊严是源于平等对待,而不是拒绝一切合理帮助。
还有,国内很多地方无障碍环境确实需要改进,但批评难懂不应该精准针对制度设计吗?非得虚构“冷眼旁观”这种情节吗?原文所谓“不能要求批评者完美”,实际上就是为“夸大其词”开脱。你批评都脱离事实了,还谈什么推动进步?学的苟晶吗?

原文在那假惺惺地说什么“舆论失焦”,却忽略了郑智化自己正是失焦的始作俑者。他从深圳机场延伸到新疆安检,狂开“地图炮”,把服务问题上升为对大陆安全制度的质疑,早已超出了合理的维权范畴。昨天我文章就重点提了新疆安检严格是因为差点出过大事,不了解的都去搜“和田劫机”。
有时候我是真的搞不懂,一个安检问题简直跟个月经贴一样,时不时就蹦出来。防患于未然的事情,做好了看不出成绩,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却被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和被当枪使的人拿安检的成果来反对安检。我说你郑智化好歹也是才华横溢,总不至于一时失了智从此改叫“郑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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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再次强调,舆论之所以会反弹,正是因为公众早就厌恶这种“小作文”套路了。郑智化先以煽情叙事来占据道德高地,事实曝光后就轻描淡写归为“情绪用词”。这种搞出来“狼来了”的效应,只会伤害真正需要发声的残障群体。
残障权益的进步,需要理性建设而非情绪对抗。经观报原文呼吁“关注8500万残障人士困境”,但真正的进步需建立在事实与合作基础上。深圳机场的迅速整改恰恰证明,合理批评是能够推动改变的,但夸大其词反而分散了改进焦点。
假如郑智化最初就是聚焦“设施落差需改进”,而不是去无端指责“工作人员冷漠”,那舆论肯定会更加高效地去探讨解决方案,而不是陷入这种“是否要道歉”的王八拳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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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要说的是,身为“弱势群体”的确有权要求公平,但却无权要求“免事实核查”。昨天我就说了,监控视频放出来了还这么多人找补,要是没视频指不定群魔乱舞呢。残障人士的困境值得全社会重视,但维权绝对不能凌驾于事实之上。
公众人物平时应该惜字如金,影响力越大,就越需要谨言慎行,避免用情绪修辞来替代事实描述。不要跟我说什么要包容、要允许犯错,我告诉你们,公众人物犯错成本就是比普通人大,赚的钱起码有一半就是挨骂的。怕热就别进厨房,不想混可以退圈,没人拦着。但只要一天还在聚光灯下,就一天享受不了普通人的随性,自己选的。
社会善意是需要双向奔赴的,普通公众当然愿意为弱势群体呐喊,但肯定会拒绝被不实信息误导持续消耗信任。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若批评不真实,则进步无根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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