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这年头,谁有钱,谁亲戚就多。"
三年前公司还在巅峰时,这些亲戚把我当财神爷一样围着转。
如今破产落魄,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再给予。
直到那天,爷爷留给我的信托打来电话。
"陈先生,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
对方的语气突然变得恭敬,"关于您爷爷陈谦先生留下的事宜,希望能尽快与您当面详谈。"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当面谈?"
"这关系到一笔巨额资产的继承问题。根据您爷爷的安排,现在是时候告诉您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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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金玉满堂大酒店的包厢里,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老陈,祝你七十大寿,福如东海!"
"陈总,您这气色,六十都不像,更别提七十了!"
父亲笑得合不拢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环顾四周,接受着众亲友的祝福,眼神却时不时地往门口瞥。
我捏着一个包装朴素的礼盒,站在包厢门口,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刚踏进包厢,扑面而来的不是亲人的热情,而是一种微妙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种寂静只持续了几秒,但足以让我感受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老爸,生日快乐。"我走到父亲面前,双手奉上礼物。
父亲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接过礼盒,拍了拍我的肩膀:"默儿来了,快坐,快坐。"
我环顾四周,除了父亲,几乎没人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
大伯陈大海看都不看我一眼,堂弟陈浩正被一圈亲戚簇拥着,谈笑风生。
"浩子,你那个万科的项目签下来没?听说有两个亿呢!"
"早签了,"陈浩得意地喝了口茶,"下周就提车,奔驰S级,谁让咱爸非说我开宝马low呢!"
一阵哄笑。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招手叫来服务员倒了杯白水。
以前,这种场合我至少还能喝瓶啤酒,但现在,连这点小奢侈也成了负担。
手机嗡嗡震动,我掏出一看,又是讨债短信:"陈先生,您的欠款已逾期三个月,请尽快偿还,否则我们将采取法律措施..."
我默默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口袋。
三年前那场意外的破产,不仅带走了我的公司,还带走了我的尊严和那些曾经围绕在我身边的"亲戚们"。
"各位,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陈浩突然站起身,举起酒杯,房间立刻安静下来。
"我刚和叔叔商量好了,下个月要带叔叔阿姨去马尔代夫度假。叔叔这辈子为家里操劳,也该享享福了!"
满座哗然,一片赞叹声。
"浩子真孝顺!"
"这么一说,我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父亲激动得手都在抖。
"要是我儿子有浩子一半孝顺,我做梦都能笑醒!"姑姑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那目光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的确,曾经是我带父母出国旅游,是我在家族聚会上买单,是我帮亲戚们解决各种难题...而现在,我甚至连父亲的生日宴都只能带一份不足三百元的礼物。
"陈默,你说你以前也是风光人物,现在看看你,破产了就是不行啊!"大伯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边,低声嘲讽道。
我握紧拳头,强忍怒火:"大伯,做人别太得意,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呵,我儿子的本事你还不清楚?他要超过你,那是迟早的事。"大伯满脸傲慢,"不像你,败家子一个,亏老爷子还那么疼你。"
我没再接话,只是默默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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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爷爷生前确实很疼我,但爷爷去世十年了,他留下的那点家业早就被大伯和爸爸瓜分干净。
只有那座老宅,因为爷爷生前特意叮嘱,才留给了我和父母同住。
"咱爸现在跟着你,不也挺好的吗?"大伯突然压低声音,"那老宅子地段这么好,卖了少说也有千把万,你要是缺钱..."
我猛地站起身:"大伯,您喝多了。"
就在这时,陈浩高声宣布:"还有一个好消息!我们陈家的老宅子,我准备出资重新装修一下,给叔叔阿姨一个更好的居住环境!"
全场掌声雷动,唯独我站在角落,听着手机里不断震动的催债短信,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02
午夜的医院走廊冷清而压抑,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母亲蜷缩成一团,哭得几乎脱水。
"怎么突然就...就发病了呢?早上吃饭还好好的..."母亲抽泣着,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握住母亲的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她:"心脏病就是这样,说来就来。医生说手术很常规,不会有事的。"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父亲的冠心病早有征兆,只是他一直拖着不去做支架,怕花钱。
今晚在睡梦中突发胸痛,要不是我恰好在家,后果不堪设想。
急诊医生走出来,面色凝重:"病人情况不太稳定,需要立即手术。手术费和后续治疗大概需要十五万,请家属尽快办理。"
十五万...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
公司破产后,我全部家当加起来不到三万,还有近二十万的外债。
"医生,能不能先做手术,费用我们...我们想办法。"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医生摇摇头:"规定如此,至少需要先交一半定金。"
母亲一把拉住我的手:"儿子,咱们求求亲戚们吧,你爸这么多年,帮了那么多人..."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
是啊,父亲一生乐善好施,族中有困难找他帮忙,从没推辞过。
家里亲戚欠我们人情的,没有二十也有十个。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堂弟陈浩。
"喂,浩子,伯父住院了,急需手术费..."
"啊?伯父怎么了?"陈浩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但很快就变了调,"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点紧张,我手头最多能拿出五千..."
我咬紧牙关:"谢谢,先这样吧。"
挂断电话,我继续拨打下一个号码。
姑姑、表哥、远房表叔...每一通电话都如出一辙:"最近手头紧"、"刚买了房"、"孩子要交学费"...各种借口层出不穷。
"怎么样?"母亲期待地看着我。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大家都说会帮忙,但是要等两天才能筹到。"
我没有告诉她,一整晚的电话,只筹到了可怜的一万三千块钱,其中五千还是陈浩不情不愿的"施舍"。
走投无路之下,我想到了最后的办法——卖掉老宅。
那是爷爷留给我们的唯一财产,虽然房子老旧,但地段极好,市值至少八九百万。
只要找到急需房子的买家,也许能以七折快速成交,足够支付父亲的手术费和我的全部债务。
正当我准备联系房产中介时,护士小跑过来:"陈默先生?您父亲的手术费已经有人支付了,全额。"
"什么?谁?"我完全愣住了。
"一位姓周的先生,他说是您父亲的朋友。"护士递给我一张收据,"他已经付清了所有费用,包括后续治疗和康复。"
我接过收据,上面赫然写着"周明远代付",金额整整二十万,远超医生之前说的数字。
"周明远?"这个名字我完全陌生。
母亲也一脸困惑:"你爸有这么个朋友吗?"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陈浩。
"哥,听说伯父住院了?怎么样了?需要我过去看看吗?"陈浩的语气突然变得关切无比。
我冷笑一声:"不用了,医药费已经有人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谁付的?"
"一个姓周的,说是我爸的朋友。"
"哦...那就好,那就好。"陈浩的声音有些奇怪,"对了,那个...老宅子的事情,等伯父好了我们再谈,好吗?"
挂断电话,我站在医院走廊上,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素未谋面的周先生为何愿意支付如此巨额的医疗费?而陈浩提到老宅时的异常语气,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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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父亲出院后的第三天,陈家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
地点选在大伯家的别墅,名义上是商量父亲的后续治疗和生活安排,但我从陈浩眼中闪烁的算计光芒里,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大伯家客厅宽敞明亮,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上坐满了陈氏族人。
父亲虚弱地靠在我身边,母亲则紧握着他的手,神情忐忑。
"各位,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商量一下陈叔的事。"陈浩站在客厅中央,一副主事人的姿态,"叔叔这次大病,以后需要更好的照顾。"
姑姑立刻附和:"是啊,老三这病不是小事,以后得细心照料。"
"所以呢,"大伯接过话茬,眼睛不经意地瞥向我,"我和浩子商量了,准备接老三老三家过来一起住。"
此言一出,在场亲戚纷纷点头称赞,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善举。
"大哥,你这心意我领了,"父亲声音虚弱却坚定,"但我还是习惯自己家的老房子。"
"老三,那老宅子都多少年了?设施老旧,你这病人住着怎么方便?"大伯摆出一副为你好的嘴脸,"再说了,默儿现在...条件有限,能照顾好你们吗?"
我握紧拳头,努力压制怒火。
陈浩微微一笑,补充道:"伯父,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建议。您和伯母可以搬来和我爸住,我出资把那老宅子好好装修一下,装修期间您就住我爸这。等装好了,您再搬回去,这样既不用改变生活习惯,又能住得更舒适,您看怎样?"
我心中警铃大作。
陈浩这套说辞看似合理,实则处处是坑。
一旦父母搬出老宅,再想搬回去就难了,而所谓的"装修",无非是想借机控制那套房子。
"不必了,"我冷声打断,"父亲的病我会照顾,房子的事就不劳陈总费心了。"
陈浩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又恢复了和善的表情:"陈默,你得为叔叔阿姨考虑啊。你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你能提供什么样的生活条件呢?"
"我儿子的情况怎么了?"父亲突然抬高了声音,"我儿子不管怎样,也是我儿子,我跟他过!"
陈浩被父亲的反应震住了,一时语塞。
大伯见状,咳嗽两声道:"老三,别激动,伤身体。浩子也是为你好。"
"是啊,老三,"姑姑插话道,"你想想,默儿现在欠一屁股债,那老宅子与其放在那儿,不如卖了..."
"卖了?"我忍不住讥讽,"卖了充当谁的养老基金?"
陈浩冷笑一声:"陈默,你以为我稀罕那套老宅?我是真心为伯父着想。你看看你自己,破产欠债,事业一团糟,拿什么给伯父养老?"
"你..."
"这年头,谁有钱,谁亲戚就多。"陈浩毫不留情地补了一刀,"你现在这样,也就你爸妈还认你这个儿子。"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戳中了我最痛的地方。
三年前公司还在巅峰时,这些亲戚把我当财神爷一样围着转。
如今破产落魄,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再给予。
"够了!"
父亲突然拍案而起,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他向来性格温和,极少动怒,但此刻,他苍白的脸上涨满了怒气。
"我陈家门风,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后辈指手画脚了?"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我和老伴这辈子,就默儿一个儿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什么叫'也就爸妈还认你'?我们不认他认谁?"
"爸,您别激动..."我赶紧扶住父亲。
"大哥,"父亲转向大伯,眼神凌厉,"你儿子说这话,你不管管?老爷子在天有灵,能答应你们这么对默儿?"
大伯被质问得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咳嗽几声。
陈浩眼见局势不对,连忙转变策略:"伯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误会..."
"不必说了,"父亲挣开我的搀扶,挺直腰背,"我的事我自己做主。老宅子是我爹留给默儿的,谁也别打主意。走,回家!"
说完,父亲拉起母亲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伯家的别墅,留下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亲戚们。
我紧随其后,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走出别墅时,我听见身后传来陈浩冰冷的声音:"陈默,别得意,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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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对不起,陈先生,您的申请我们无法通过。"招聘主管将我的简历推回桌面,脸上写满歉意,"您的经历非常优秀,但我们公司现在...呃...没有合适的职位。"
我苦笑着拿回简历,这已经是本周第五家拒绝我的公司了。
更讽刺的是,其中三家都曾是我公司的合作伙伴,当初签约时笑脸相迎,如今却连一个基层职位都不愿给我。
走出大厦,初冬的冷风刮得我脸颊生疼。
手机震动,是母亲的信息:"儿子,回来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看着手机屏幕,我鼻子一酸。
父母从不问我找工作的进展,但我知道他们比谁都关心。
父亲出院后身体逐渐好转,却坚持每天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为的是减轻我的负担。
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停住了脚步。
"李老板?"我快步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李老板是街头早餐摊的老板,过去三个月我一直在他那帮忙打零工,虽然只有每天一百元,但也是我唯一稳定的收入来源。
"陈总...不,陈默,"李老板满脸愧疚,"以后...你就别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李老板支支吾吾,最后叹了口气:"昨天有人来了,说要投资扩大我的生意,条件是...不能再用你。"
"是陈浩,对吗?"
李老板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关系,李老板,做生意要紧。"
告别李老板,我心如刀绞。
陈浩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更全面、更快速。
他不仅切断了我的收入来源,还在商圈中处处针对我,让我连一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
回到家,更令人崩溃的事情等着我。
"先生,这是法院的传票,您拖欠的债务已经到了最后期限。"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客厅,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如果三天内不能还清,我们将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包括查封您现在居住的房产。"
"什么?"我一把抢过那些文件,快速浏览,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不可能!我的债务还有两个月才到期!"
"抱歉,先生,"男子面无表情地指着文件上的某一条款,"根据合同第十七条,如果您连续三次未按时支付最低还款额,贷款机构有权提前收回全部贷款。"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是陈浩的杰作,他不仅要切断我的生计,还要夺走我唯一的立足之地——老宅。
"爸,怎么回事?"父亲担忧地从房间走出来。
我强作镇定:"没事,爸,一点小误会,我会处理好的。"
送走那位"债务催收员",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陈浩的手段如此狠毒,显然是铁了心要得到老宅。
"儿子,"父亲突然叫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前两天医院复查,碰到个人,说是专门来找你的,留下了这个。"
我接过名片,上面印着"瑞丰信托赵明高级经理",背面手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瑞丰信托?"我皱眉,"爸,这人具体说了什么吗?"
父亲摇摇头:"就说有你爷爷的事,让你有空联系他。"
爷爷?我不解。
爷爷去世已经十年,他生前虽然小有积蓄,但早就被大伯和父亲分配完毕,哪来的信托公司?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我拨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而专业的男声。
"是我,请问..."
"陈先生,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对方的语气突然变得恭敬,"关于您爷爷陈谦先生留下的事宜,希望能尽快与您当面详谈。"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当面谈?"
"陈先生,"赵明的声音低沉而郑重,"这关系到一笔巨额资产的继承问题。根据您爷爷的安排,现在是时候告诉您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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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瑞丰信托的办公室位于市中心一栋高级写字楼的顶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赵明亲自在电梯口迎接我,态度恭敬得几乎让我不适应。
"陈先生,请坐。"赵明引我进入一间会议室,为我倒了杯茶,"感谢您能来。"
我环顾四周,会议室装修低调奢华,墙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中国水墨画。
这不像是骗局的布景,但我依然保持警惕。
"赵经理,直说吧,我爷爷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赵明郑重地点点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陈先生,您的爷爷陈谦先生,是我们瑞丰信托的创始客户之一。"他翻开文件夹,展示了一份日期为二十年前的合同,"在您十岁那年,您爷爷以您的名义设立了一个秘密信托基金。"
我盯着那份文件,心跳加速:"什么信托基金?"
"具体来说,是一个教育与事业信托。"赵明解释道,"陈谦先生最初投入一千万,约定由我们公司进行专业投资管理,直到您满三十岁或者遭遇重大事业挫折时启动。"
我的手微微发抖:"那...现在这笔钱..."
赵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经过二十年的增值,目前这笔信托资产总额已经达到六亿三千万。"
"六...六亿?"我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不可能!"
"陈先生,瑞丰信托是国内顶级的资产管理机构,我们的年均回报率在15%左右。"赵明平静地说,"复利的力量是惊人的。此外,您爷爷后来又多次追加投资。"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个天文数字。
爷爷一直是个普通的国企中层干部,家境殷实但绝不算富裕,他怎么可能拿出如此巨款?
"赵经理,有没有可能是搞错了?我爷爷...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赵明笑了笑:"陈先生,您爷爷曾经说过,您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他特意准备了这个。"
他从文件夹最底层取出一个黄色的信封,上面是爷爷熟悉的笔迹:"予吾孙陈默,三十岁或危难时拆阅。"
我接过信封,手指轻轻颤抖。
这是爷爷的字迹,绝对错不了。
正当我准备拆开时,手机突然响起。
是陈浩。
"陈默,听说你收到法院传票了?"陈浩的声音透着得意,"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卖房还债,一了百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陈浩,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为什么?"陈浩冷笑,"因为那套老宅本该是我们家的!你爷爷偏心,硬是给了你们!现在你破产了,那房子该回到有能力的人手里。"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你就等着流落街头吧!"陈浩威胁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之前答应卖房,我可以帮你还清债务,不然..."
我挂断电话,心中已有决断。
看着爷爷的信,我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几页泛黄的信纸,满是爷爷那熟悉的字迹。
"吾孙默儿:
若你读到此信,说明你正经历人生的重大挫折,或已到而立之年。无论何种情况,爷爷都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家真正的财富,从来不是钱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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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页页地读着,爷爷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随着阅读的深入,我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恍然大悟。
读到某一段时,我看到爷爷写道:"至于你大伯陈大海,其身不正,所行之事..."后面的文字被一片模糊的污渍遮盖,无法辨认。
我用手指轻轻擦拭那片污渍,污渍渐渐褪去,露出了下面的字迹。
随着每一个字的显现,我的瞳孔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后一个字显现出来时,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在原地愣住了,信纸从指间滑落,飘落在地。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仿佛世界在瞬间塌陷又重建,所有的拼图突然间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我的手指僵硬地停在那行字迹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却又解释了所有疑问。
爷爷在信中揭露的秘密比任何金钱都更震撼,瞬间颠覆了我对家族的所有认知。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信中描述的事情太过荒谬,却又细节精确得令人难以否认。
我抬头看向赵明,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知道信中的内容。
"这...这是真的?"我声音嘶哑地问道。
赵明沉默地点点头。
随着真相的浮现,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愤怒从脚底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