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7年的株洲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格外显眼。
蒋晨林,这个来自耒阳的17岁农村青年,正用一双贼亮的眼睛打量着每一个过往的旅客。
蒋晨林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没人愿意管这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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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岁开始,他就在外面混日子,靠着偷鸡摸狗填饱肚子。
别的孩子在学校里学ABC,他在街头学的是如何不被人发现地把手伸进别人的口袋。
「小兄弟,看你手脚挺利索的。」一天晚上,在火车站候车室里,一个叫宋洗二的男人主动搭讪蒋晨林。
宋洗二比蒋晨林大两岁,已经在江湖上混了好几年,人称「二拐子」或者「二猛子」,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撬门开锁。
那天晚上,宋洗二给蒋晨林展示了什么叫专业技术。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铁丝,在一把普通的挂锁面前摆弄了不到两分钟,咔嚓一声,锁就开了。
「我的天!」蒋晨林瞪大了眼睛,「师傅,您教教我吧!」
宋洗二笑了笑:「想学?行,但是咱们得有个约定。以后你跟着我混,赚到的钱五五分成。」
就这样,蒋晨林正式拜师学艺。
在宋洗二的指导下,他不仅学会了撬锁技术,还认识了另一个小兄弟张应彬。
张应彬年纪最小,才20岁,但胆子最大,什么事都敢干。
三个人很快就成了铁哥们。
他们白天在火车站附近转悠,晚上就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计划着下一次的「行动」。
从1997年的蒋晨林还只是个街头小混混,那么到了2001年,他已经算得上是个「专业选手」了。
这四年里,他不仅跟宋洗二学会了撬锁技术,还在实战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宋洗二是个好老师。他不仅教给蒋晨林各种技术,还传授给他很多江湖规矩。
「记住,咱们这行有三不偷:一不偷穷人家,二不偷老人小孩,三不偷同行。」
宋洗二经常这样教导蒋晨林,「做贼也要有职业道德。」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所谓的「职业道德」在金钱面前显得越来越苍白。
三个人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普通的小偷小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2000年的一天晚上,他们第一次尝试入室盗窃。
目标是株洲市区的一户人家,户主是个小商贩,白天不在家。
三个人用宋洗二的技术打开了门锁,进去后发现房子里确实没人,于是开始翻箱倒柜。
「天啊,这么多钱!」张应彬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好几千块钱。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到入室盗窃的甜头,也是他们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小打小闹的状态了。
2001年初,三个人的作案频率明显增加。
他们选择目标的标准也越来越明确:有钱的,白天不在家的,防范意识不强的。
每次作案之前,他们都会先踩点,了解目标的生活习惯,然后选择最佳时机下手。
但是有一次,他们差点被抓。
那是2001年3月的一个下午,他们正在一户人家里翻东西,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三个人吓坏了,赶紧躲到衣柜里。
原来是户主忘了东西,回来取。
好在他只是匆匆拿了个文件就走了,没有发现异常。
等脚步声远去,三个人才敢出来。
「MD,差点被抓住。」张应彬擦着冷汗说。
「看来咱们得更小心点。」宋洗二说。
这次惊险的经历让他们意识到,单纯的入室盗窃风险太大。
如果被户主撞见,他们不仅会被抓,还可能挨一顿揍。
「不如咱们换个思路。」蒋晨林提议,「既然偷偷摸摸这么危险,不如咱们光明正大地抢。」
「抢?那不是强盗吗?」张应彬有些犹豫。
「现在这个社会,不狠一点怎么能发财?」蒋晨林的眼中闪着狠光,
「你看那些有钱人,哪个不是踩着别人上去的?咱们凭什么就得老实巴交地过穷日子?」
宋洗二点点头:「说得有道理。咱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怕什么?」
三个人一合计,决定从入室盗窃升级为入室抢劫。
但是抢劫和盗窃不一样,需要更多的准备工作。
他们需要武器,需要更周密的计划,还需要足够的胆量。
蒋晨林从老家弄来了几把刀,平时都藏在出租屋里。
张应彬买了胶带和铁丝,准备用来绑人。宋洗二则负责踩点,寻找合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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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一次抢劫发生在2001年8月。
目标是一个小老板,平时喜欢在家里存现金。
三个人半夜翻墙进入他家,用刀威胁他交出所有的钱。
那个小老板吓得半死,乖乖地把藏在床底下的3万块钱全部交了出来。
这次成功让三个人尝到了甜头。
3万块钱平分下来,每人能拿1万,这比他们之前偷偷摸摸一年赚的钱还多。
「这才是发财的正道!」蒋晨林兴奋地说。
从那以后,三个人就走上了职业抢劫的道路。
他们的作案手法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狠辣。
有时候遇到反抗的,他们就会动刀子,在对方身上划几刀,让他们知道厉害。
但是随着作案次数的增加,他们发现普通的小老板也没多少钱,而且风险不小。
他们需要找一个更大的目标,一个能够让他们一夜暴富的目标。
就在这时,蒋晨林想到了庞俊钟。
庞俊钟是个典型的暴发户,做稀有金属生意发了财。
他最喜欢的就是炫富,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镯子,手指上戴着金戒指,一身珠光宝气。
更重要的是,蒋晨林通过在庞家打麻将,已经摸清了庞家的底细。
庞俊钟平时在家里存很多现金,还有一个保险柜,里面装着金银首饰和重要文件。
庞俊钟的老婆梁依玲长得不错,平时在家带孩子,很少出门。
「这家人就是为咱们准备的!」蒋晨林对两个兄弟说,
「庞老板那一身行头,随便拿几件就够咱们花一年的了。」
但是庞俊钟不是好惹的,他身材高大,平时也有些防范意识。
要想成功,他们必须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咱们得等一个好机会。」蒋晨林说,「春节快到了,到时候庞家肯定会准备很多现金过年,那就是咱们下手的最佳时机。」
2001年6月的一个下午,蒋晨林正在保利花园附近卖西瓜。
这里正好是庞俊钟住的那个小区,而且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西瓜能卖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两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小男孩活泼可爱,一看到西瓜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阿姨,给小朋友挑个好的。」蒋晨林笑眯眯地说。
这个女人是庞家的保姆,小男孩叫关关,是她照看的孩子。
保姆挑了个西瓜,付了钱,然后就和关关在附近玩起来。
突然,关关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撒腿就跑。
保姆赶紧去追,慌乱中把一串钥匙掉在了西瓜摊上。
蒋晨林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串钥匙。
他拿起钥匙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有「201」的门牌号码。
「这是庞俊钟家的?」蒋晨林心里一动。
过了一会儿,保姆气喘吁吁地追回来,到处找钥匙。
蒋晨林故作好心地帮她一起找,还把钥匙悄悄放在地上,然后「发现」了它。
「谢谢你啊,小伙子!」保姆感激地说。
「不客气,应该的。」蒋晨林笑着说,但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当天晚上,蒋晨林找到了一个配钥匙的地方,花了10块钱配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钥匙。
2002年2月3日晚上,三个人第一次尝试行动。
他们带着作案工具来到保利花园,用配好的钥匙打开了庞家的门。
但是一进门,他们就发现情况不对。
门口放着很多双鞋子,房间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原来庞俊钟今晚请了几个朋友在家里打牌。
「撤!」蒋晨林立刻下达了撤退命令。
三个人悄悄地退出了庞家,这一夜的行动宣告失败。
「妈的,今天运气不好。」张应彬有些沮丧。
「不急,机会多得是。」蒋晨林安慰道,「咱们再等等,等一个更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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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2002年2月6日凌晨1点30分,保利花园笼罩在一片寂静中。
三个黑影悄悄地出现在201室门前。
蒋晨林轻车熟路地掏出钥匙,轻轻转动。
咔嚓一声,门开了。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按照事先的分工,宋洗二负责看门,蒋晨林和张应彬负责控制人质。
他们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刀。
蒋晨林轻手轻脚地摸到主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庞俊钟和妻子梁依玲正在熟睡。
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别动!抢劫!」蒋晨林用刀拍了拍庞俊钟的脸,「老实点,把钱交出来!」
庞俊钟被突然惊醒,看到眼前这个蒙面人,本能地想要反抗。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滚到了地下,试图夺取蒋晨林手中的刀。
「妈的,还敢反抗!」蒋晨林没想到庞俊钟会这么激烈地反抗,情急之下一刀扎了过去。
庞俊钟闷哼一声,鲜血立刻染红了睡衣。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仍然试图夺刀。两个人在狭小的卧室里扭打起来。
「快来帮忙!」蒋晨林大喊。
张应彬立刻冲了过来,两个人一起按住庞俊钟。
但是庞俊钟的力气很大,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控制住。
「老老实实的,钱在哪里?保险柜密码是多少?」蒋晨林气喘吁吁地问。
庞俊钟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嘴里冒着血沫,一句话也不说。
「不说是吧?」蒋晨林彻底被激怒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举起刀,朝庞俊钟的胸口连续扎了好几刀。庞俊钟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候,梁依玲已经被吓醒了。
她看到丈夫被杀,想要大喊,但是嘴被张应彬用胶带封住了,手脚也被铁丝捆住了。
「把她弄到隔壁房间去。」蒋晨林指挥张应彬,「别让她看到。」
张应彬把梁依玲拖到了以前保姆住的小房间里。
这时候,蒋晨林想起了之前的计划。他们不仅要抢钱,还要「享受」一下。
「庞俊钟妻子梁依玲长得漂亮,自己要搞。」这是蒋晨林早就计划好的。
而宋洗二和张应彬也早就盯上了女儿晴晴。
在这种极端的犯罪状态下,三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
他们不仅要杀人越货,还要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蒋晨林走进小房间,看着被绑住的梁依玲。梁依玲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拼命地摇头。
「别害怕,很快就结束了。」蒋晨林狞笑。
就在这时,梁依玲拼尽全力扯下了嘴上的胶布,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救命!救命啊!」
蒋晨林吓了一跳,担心会惊动邻居,立刻举刀朝梁依玲的胸口扎了过去。
梁依玲瞪着眼睛看着蒋晨林,嘴里还在咕咕地冒血,然后就没了声息。
与此同时,张应彬也在另一间房间里对晴晴实施了同样的兽行。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无助地哭泣。
事情结束后,晴晴说要去厕所。
张应彬没有多想,就让她去了客厅。
晴晴走到客厅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