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男子和21岁女孩自驾游,7天后,男子回来清洗车子,从副驾底下摸到了一样东西。
没多久,他精神就出现了异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好,我是爱讲故事的赵主任。
今天是咱一个东北网友投稿的真事儿,发生在90年代。
我就用我这当事人家属的视角,给大家讲讲这段让我后怕又哭笑不得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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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彩凤,家住在东北的一个老工业城区。
我男人,叫张大发,在九十年代初,那可真算是个能人。
他脑子活络,早些年一个人南下去捣鼓服装批发生意,真让他挣着了些钱。
风光回来的时候,竟然开回了一辆崭新的桑塔纳!
那时候,满大街还是自行车铃铛响,小轿车可是个稀罕物,谁家要是有辆四个轮子的,那绝对是脸面上有光的大事。
大发靠着这笔钱和能说会道的本事,回来后没多久,就被我们这儿最大的厂子聘去当了办公室主任。
他这人,长得精神,办事也周到,在厂里人缘特别好,上上下下都吃得开。
按理说,我这日子应该过得挺舒心,可我这心里啊,总像揣着个小兔子,踏实不下来。
为啥?还不是因为我这男人太招眼了。
有钱,有车,模样又不差,身边总围着些人,男的女的都有。
尤其是厂里那个叫王红梅的女人,是大发的初中同学,前两年离了婚,一个人过。
我可听说了,当年她还追过大发!
虽说现在没啥明面上的来往,可我这心里,总是提防着。
女人嘛,心思重,尤其是对自己这优秀的男人,看得紧点,我觉得没毛病。
我有个亲妹妹,叫王彩菊。
我们姐俩命苦,爹妈走得早,我是又当姐又当妈把她拉扯大的。
大发当初跟我处对象的时候,就没少帮衬我们家,彩菊那时候还小,在她眼里,大发这个姐夫,就跟半个爹一样亲。
那一年,彩菊争气,考上了省城的中专,可给我们家高兴坏了。
开学的时候,路远,行李多,我自然就想到,让大发开车送她去。
“大发,你开车送彩菊去省城开学吧,她一个姑娘家,拿那么多东西,坐大客车我不放心。”
大发一听,挺乐意:“行啊!彩菊考上中专是喜事,我送!正好我自从回来,也没咋出过远门,趁这机会,我也去省城逛逛。”
看他答应得痛快,我也没多想。
说实话,大发从南方回来后,就本本分分上班,好些年没出去走动了。
这次送妹妹,顺道玩几天,也算是个奖赏。
我给他准备了点钱,还让他跟厂里请了七天假。
临走那天,我看着小车载着妹妹和行李开远了,心里还觉着挺妥帖。
虽然……毕竟是自己家人。
几天后,大发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可魂儿好像丢在了省城。
一进门,我就觉得他不对劲。
往常他出差回来,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外面的新鲜事,可这次,他蔫头耷脑的,眼神躲躲闪闪,像是有啥沉重的心事。
“咋了大发?省城不好玩?累着了?”我问他。
他摇摇头,闷声说:“没啥,就是有点乏了。”
说完,他就拎起暖壶出去打水了。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发现他跟中了邪似的,拿着块湿毛巾,一遍遍地擦他那辆桑塔纳的驾驶室里边。
擦座椅,擦仪表盘,擦车窗,连油门刹车踏板旁边那些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那时候,大家洗车,顶多是用水管子冲冲车外面。
车里头的卫生,要不是脏得看不下去了,谁没事老擦它啊?
我越看越纳闷,心里的疑团像雪球一样滚大了。
我了解大发,他这人虽然爱干净,但绝没到这种程度。
这车里,肯定有啥事儿!
“大发,你老擦那车里头干啥?有多脏啊?”我忍不住又问他。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含糊地嘟囔一句:“落了不少灰。”
然后就再不吭声了。
我这心里的火苗子噌噌往上冒。
我压着性子,找了个机会,偷偷问妹妹彩菊。
“彩菊,你姐夫在省城那几天,都干啥了?有没有见啥特别的人?”
彩菊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姐,你想啥呢!姐夫就送我到学校,帮我安顿好。头两天陪我逛逛公园、商场,晚上吃完饭我就回宿舍了,姐夫住学校旁边的旅店。
后来几天他说自己逛逛,我就上课了。
有一回,我看他订的标准间有两张床,我说天晚了,我懒得回学校,想在那住一晚。
我姐夫还特意说,一男一女在外不方便,你也是大孩子了,把我劝回学校了。姐,姐夫是正派人!”
听彩菊这么一说,我好像更没头绪了。
可越是没毛病,我心里越是不安。
从那以后,我天天像审犯人似的追问大发,可他就像个闷葫芦,任凭我怎么急,怎么吵,他就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家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了三五个月,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发彻底不对劲了。
他上班精神恍惚,差点出事故,回到家就一个人发呆,嘴里念念有词,有时还莫名地惊恐。
好好一个人,眼看就精神失常了。
我和彩菊哭着喊着,把他送进了市里的精神病院。
我整个人都快垮了。
我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家,怎么就成了这样。
我整天以泪洗面,心里又悔又恨,悔的是不是自己逼他太紧,恨的是他到底有啥事瞒着我。
正好,我有个中学同学在那家医院做心理康复相关的工作,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求她帮忙,无论如何要问出大发的病根。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大发的病情总算稳定了一些。
有一天,我那同学告诉我,大发愿意说了。
我紧张地坐在医生办公室外面,心都快跳出来了。
后来,同学出来,表情复杂地把我叫进去,让大发亲口跟我说。
大发看着瘦脱了相,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恐惧,他声音发抖地说:“彩凤……我……我对不起你……可我……我真没做亏心事……”
“那到底是咋了啊!”我急得直跺脚。
他哆哆嗦嗦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一句话:“我……我在车座子底下……捡着一只丝袜……女人的丝袜……还是破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
丝袜?
九十年代,那可是稀罕玩意儿,我们这小地方,也就听说南方那些有钱的女人穿。
我立刻想到了王红梅,难道……
大发断断续续地讲了……
他回来清理车时,在副驾驶座位底下最里头,摸到了那么个东西。
他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彩菊穿的是超短裤,根本没穿袜子,她一个学生,也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那能是谁的呢?
他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就是王红梅。
自从他买了车,除了小姨子,就只让王红梅搭过车。
王红梅离婚后,有一次主动找过他,说想去郊外散心。
他就开车拉着她去城边的玉米地转了一圈。
用大发的话说,“天地良心,我俩啥也没干,就是说了会儿话,她就下车走了。”
可大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王红梅腿型不算好,为人也朴实,他从未见过她穿丝袜。
“彩凤,你知道我,我上学时别人坐一下我的白床单,我都得重新洗……这车里冒出个陌生女人的破丝袜,我……我恶心,我害怕啊!”
大发抱着头,痛苦地说,“你平时就总疑心我,我怕死了,这要是让你看见,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这心里就跟堵了块大石头,透不过气来……”
听完这些话,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万万没想到,压垮我男人的,竟然是这么一只莫名其妙的丝袜!
而逼得他最狠的,竟然是我这个天天怕他出轨的媳妇!
我心里那个疙瘩,一下子解开了,我很愧疚。
我抱着大发,放声大哭:“你个傻子!你为啥不早跟我说啊!我能不信你吗!”
知道了病因,对症下药,大发的病好得很快,没多久就出院回家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
但我知道,有个疙瘩还没彻底解开。
我是个干脆人,做事喜欢钉是钉铆是铆。
我想彻底除了大发的病根,也想证明我们这婚姻是干干净净的。
于是,我做东,把妹妹彩菊和那个王红梅都请到家里,吃顿饭。
饭桌上,我拿出那只用塑料袋装着的、已经有些发黄的破丝袜,摆在桌子上。
彩菊和红梅都愣住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今天没外人,咱们就把话说开。这只袜子,是大发在车里发现的。为了它,大发差点疯了。我就想问明白,这东西,到底是谁的?咱们今天当面鼓对面锣,说清楚,以后谁心里也别留影儿。”
我话一说完,彩菊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眼泪跟着就下来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