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有私生女,妻子当即同意离婚,民政局外她拿出文件律师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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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苏总……您……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律师,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此刻声音都在发颤。

妻子,不,前妻苏晴端起咖啡,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从我五年前在你西装口袋里,发现那张不属于我的珠宝店收据开始。”

那一刻,我所以为的结束,其实只是序幕。



01

我叫林子轩,三十八岁。

在这个城市里,只要你关心建筑,你大概会听过我的名字,或者我事务所的名字,“轩宇设计”。

我的人生,就像我亲手设计的那些获奖建筑,线条利落,结构精准,外观光鲜亮丽,充满了现代主义的自信。

我以为我就是自己人生的总设计师,每一根钢筋,每一块玻璃,都在我的计算和掌控之内。

而我的妻子苏晴,就是这栋大厦里最温暖、最柔和的那一束光。

她三十六岁,曾是金融街的传奇,一个能从K线图里嗅出风暴和黄金的女人。

但在我事业起步后,她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像把一把名贵的宝剑放回了剑鞘,专心做起了我的全职太太。

她说,她的才华,只要能创造我的世界就够了。

于是,她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嫁得好”的女人,优雅、温婉,似乎此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拥有我,林子轩。

我爱她,或者说,我爱她作为我完美人生一部分的这个角色。

直到七年前,那束光照不到的一个阴影角落里,长出了一棵小草。一个私生女,这是我人生设计图纸上唯一的污点。

那个周五的夜晚,一切都堪称完美。

客厅的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杯的碰撞声还在耳边回响。

我刚刚拿下了业内分量极重的“普利兹克”提名奖,事务所举办的庆祝晚宴宾客散尽,只剩下我和苏晴。

她像过去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为我脱下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又为我端来一杯温水,温度刚刚好,不烫口,也不凉。

“累了吧,子轩。”她的声音轻柔,眼睛里是我最熟悉的那种崇拜和爱意,仿佛我是凯旋的将军。

我接过水杯,却没喝。

玻璃杯壁上,映出我一张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脸。

煎熬已经持续了数周。

安安的母亲,陈蔓,查出了重病。

安安是我的女儿,那个在我人生图纸之外的意外。

陈蔓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大笔钱,她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是濒死者才有的那种绝望和恳求,她求我给六岁的安安一个名正言顺的未来保障。

我是一个习惯了解决问题的人。

逃避和拖延不是我的风格。

在反复推演了所有可能性之后,我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体面、最“负责”的方案。

那就是向苏晴坦白。

用我巨大的愧疚,和我能给出的、最优渥的财产分割,来换取一场和平的离婚。

我准备好了迎接一场风暴。

歇斯底里,哭喊,质问,摔东西。我甚至在脑海里预演了该如何在她情绪崩溃时抱住她,告诉她我对不起她,但我们必须如此。

我深吸一口气,把杯子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苏晴。”

她闻声回头,对我微微一笑。

“我对不起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将那颗埋藏了七年的炸弹,亲手引爆。

“我在外面,有一个女儿,今年六岁了。”

空气凝固了。

客厅里那座昂贵的瑞士机械钟,发出规律而清晰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砸在我的心上。

我等待着,等待着那场预想中的情绪海啸。

一秒。

五秒。

十秒。

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晴脸上的微笑,像一幅定格的油画,慢慢地,一点点地褪去颜色。

但没有崩溃。

她的眼睛里没有涌出泪水,没有愤怒的火焰,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冷静,冷静得让我害怕。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然后,她抬起头,轻声地,问了第一个问题。

“多久了?”

我的喉咙有些干涩:“……孩子六岁。”

她点了点头,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数据。

“她叫什么?”

“安安。”

苏晴的目光垂了下去,落在自己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上,像是在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

过了许久,她再次抬起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让我准备好的所有安抚和解释,都堵在了喉咙里,成了一堆无用的废话。

“你需要我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这超乎寻常的反应,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彻底的心慌。

我像一个用尽全力挥出一拳的拳击手,却打在了一团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棉花上。

所有的力量,都被悄无声息地吸收了。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开始在我心头笼罩。

我设计的剧本,从第一句台词开始,就脱轨了。

坦白后的三天,家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苏晴没有搬出去,甚至没有和我分房睡。

她依旧每天为我准备早餐,在我出门时递上公文包。



她只是不再对我笑,也不再和我说话。

这种沉默比任何争吵都更令人窒息。

我试图和她沟通,解释我将如何补偿她,如何安排好她未来的生活。

我让我的律师张伟草拟了一份极其优厚的离婚协议。

我名下有三套房产。

一套是我们现在住的市中心顶层大平层,价值近五千万。

一套是城郊的独栋别墅,带一个很大的花园。

还有一套是市区的精品公寓,一直用于出租。

02

协议里,我把别墅和公寓都给了苏晴。

我还愿意把我个人账户里一半的存款,大约两千万现金,转给她。

我自己,只保留公司的股份,和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公寓。

我把这份协议拿给苏晴看,带着一种赎罪般的姿态。

我以为这是我对她十年青春的最好补偿,也是一种能让自己良心安稳的“交易”。

我希望她能看到我的诚意和愧疚。

苏晴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就把那几页纸推回给我。

“不必了,子轩。”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们之间,没必要用钱来计算。”

说完,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份她自己打印好的文件。

那也是一份离婚协议。

条款简单到不可思议。

她只要一套房子,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顶层公寓。

另外,再要五百万现金,作为她未来几年的生活费。

公司的股份,其他的房产,剩余的存款,她一概不要。

我愣住了。

我反复看着那份简单的协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种混杂着荒谬的感动涌上心头。

我想,她终究还是那个深爱着我的苏晴。

她只是被伤透了心,所以想用最快的速度,最简单的方式,和我做个了断,然后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她的“善良”,让我心中最后一点愧疚感,也似乎减轻了不少。

我迅速签了字。

我们约在了周三的上午,民政局人最少的时候。

从取号,到递交材料,到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询问“二位是否考虑清楚”,再到盖下那个红色的钢印。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当两本深红色的离婚证被分别递到我们手里时,我看着身边这个在法律上已经与我再无关系的女人。

她还是那么优雅,穿着一身得体的米色长裙,脸上看不出任何悲伤。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有秘密被揭开后的解脱。

有对未来需要独自面对的茫然。

有对一段十年感情终结的些许伤感。

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和失控感,仿佛我亲手拆掉了我人生大厦的承重墙,却还不清楚后果。

我们并肩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我正想说点什么,一些客套又显得温情的话。

比如“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苏晴却比我先开了口。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子轩,麻烦你通知一下你的张律师。”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我们去旁边的星屿咖啡馆见个面。”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还有一份文件,需要你们看一下。”

“办完这件事,我们才算两清。”

离婚了,还有什么文件?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

大概是关于房产交接的一些补充细节吧。

我这么想着,拨通了张伟的电话。

星屿咖啡馆里,冷气开得很足。

张伟来得很快,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私人律师。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苏晴纤瘦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她去停车场取车了。

我把离婚的过程和协议内容简单跟张伟说了一遍。



张伟听完,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露出了和我预想中一样的惊讶和感慨。

“子轩,说实话,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苏晴会这么……大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

“虽然结局很遗憾,但她为你保留了事业的根基,这已经是你最大的幸运了。”

“轩宇设计是你的一切,只要公司还在,你随时可以东山再起。你把这场危机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张伟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迅速让我失血的自信心开始回暖。

是的,他说的没错。

我虽然失去了一个名义上的家庭,但我保全了我的事业帝国。

我成功地“管理”了一场足以让我身败名裂的危机。

我的人生大厦虽然出现了裂痕,但主体结构还在。

我依然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林子轩。

等待苏晴的时间里,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十年前。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口袋里只有几张画满了奇思妙想的图纸。

我空有才华,却没有一块能撬动梦想的基石。

启动资金,是我面前最大的一座山。

那时候的苏晴,已经是顶级投行里声名鹊起的金融分析师。

她穿着精致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步履生风,身上带着一种迷人的、属于精英阶层的锐气。

我记得很清楚,在一个我因为投标失败而垂头丧气的下午。

苏晴没有安慰我。

她只是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全是红红绿绿、我完全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

她冷静地操作着,下单,抛售,建仓。

然后她转过头,对我粲然一笑。

“别灰心,你的设计图纸在现实世界里亏掉的钱,我从另一个虚拟市场里给你赚回来了。”

“还多赚了一倍。”

“你只管画你的图,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就是靠着她用我们仅有的积蓄和她父母留给她的一笔小额遗产,在金融市场上做了几次堪称经典的精准短线投资。

03

短短半年,她为我赚到了成立“轩宇设计”的第一桶金。

公司成立那天,她递交了辞职信。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你的才华是用来创造世界的,我的才华,只要能创造你的世界就够了。”

这个回忆,让我的心脏泛起一阵细微的酸楚和愧疚。

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

我告诉自己,这十年,我给了她业内顶级的物质生活,让她过着无数人羡慕的日子。

现在,我也给了她足够的补偿和一套她最喜欢的房子。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正想着,咖啡馆的玻璃门被推开。

苏晴走了进来。

她还是那副平静优雅的样子,仿佛刚刚办完离婚证的人不是她。

她在我们对面坐下,将一个厚实的牛皮纸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中央。

她没有看我,目光直接落在了张伟身上。

“张律师,离婚协议我们双方都没有异议,已经生效。”

“但这份文件,是关于‘轩宇设计’的,也请你过目。”

文件袋被她轻轻推到了张伟面前。

我心里的不耐烦又升了起来。

“公司是我的,这还有什么可谈的?”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

苏晴依旧没有理会我的话。

她只是对张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看完就明白了。”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斜地照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张伟带着职业性的从容和一丝好奇,拆开了文件袋的封线。

他大概和我一样,以为里面会是苏晴要求的一些隐性补偿条款。

比如某个她参与过早期构思的项目的后期分红。

或者,是以公司名义支付的,某种形式的变相赡养费。

他抽出了第一页文件。

那是一份股权代持协议。

他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是猎鹰发现了猎物。

他迅速翻到第二页。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合同的转让方,是公司早期的一个小股东,姓刘,我记得他,三年前因为移民把手里的百分之三股份卖掉了。

而收购方,是一家我毫无印象的投资公司。

张伟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

他翻到第三页,第四页,第五页……

每一页,都是一份类似的股权转让合同。

转让方,都是这些年来陆陆续续退出公司的早期小股东或天使投资人。

他们的名字,我都熟悉。

他们手里的股份,零零散散,从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不等。

这些交易,在当时看来都再正常不过。

每一次,张伟的律师事务所也都按流程处理过,但因为收购方都是不同的、看似毫无关联的投资公司,所以从未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而现在,这些合同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一起。

所有合同的最终受益人,经过层层复杂的代持和授权,都指向了同一个名字。

张伟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我看着他失态的样子,终于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那是一种毒蛇沿着脊椎向上爬的冰冷恐惧感。

“张伟!”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到底是什么?你说话啊!”

张伟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已经泛白。他紧紧捏着文件的边缘,仿佛那不是几张纸,而是刚刚从火里抽出来的烙铁。

他嘴唇翕动了好几次,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嘶哑破碎的声音。

“子轩……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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