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凌晨让我送文件,到单位时门卫拉住我:外面那辆车等你半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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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一只枯瘦但异常有力的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正准备发动汽车的右手,瞬间僵在半空,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门卫老张的脸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张被揉搓了无数次的旧报纸,布满了深深的浅浅的沟壑。

他的声音沙哑地压着嗓子,几乎要被夜风吹散,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对面那辆黑车,你下来它就到了,一直没熄火。”



01

凌晨三点,整座城市都死了。

它像一座被遗忘在时间荒原里的巨大坟墓,安静得听不到一丝活物的声音。

只有我的手机铃声,是这片死寂中唯一活着的东西。

它尖锐,执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疯狂地撕扯着我混沌的梦境。

我正梦到自己回到了大学的篮球场,阳光正好,汗水淋漓。

下一个投篮,就能赢得全场的欢呼。

铃声就是那只从天而降的手,一把将我从温暖的阳光里,拽进了冰冷刺骨的现实。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像一只被惊扰的困兽。

身边的妻子翻了个身,长发拂过我的手臂,带着熟悉的馨香,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梦呓。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弹起,生怕吵醒她,也生怕错过这个电话。

我光着脚冲到客厅,在手机即将断气的最后一声哀鸣前,用颤抖的手指划开了屏幕。

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让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赵文华。

我的市长,这座城市真正的掌舵人。

“小陈。”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冷静,像两块粗糙的石头在相互摩擦,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

“是我。”我的声音有些干涩,立刻用力地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足够清醒和镇定。

“给你十五分钟,到我办公室来。”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仿佛被这句话抽空了所有思绪。

“现在?”我不由自主地反问,立刻就后悔了。

“现在。”市长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重复了一遍,像是在下一个不可更改的结论。

我的大脑重新开始疯狂运转,无数个念头在电光石火间闪过又破灭。

“好的市长,我马上到。”我用最快速度给出了标准答案。

“记住,”他顿了顿,那短暂的停顿让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钉子,“开你自己的车,不要用单位的。”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直坠深渊。

这个指令,极度反常。

“从办公室拿到东西后,直接去城郊的云顶茶庄。”

云顶茶庄。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传说。

它不是一个对外营业的场所,而是一个符号,一个圈子。

一个只在深夜对某些特定人物开放,权力与资本在此间秘密交汇的神秘据点。

“我在那里等你。”

“还有,”市长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变成了气音,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电话被果断地挂断了。

客厅里只剩下老式冰箱压缩机,在黑暗中发出低沉而固执的嗡鸣。

我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的中央。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涌向了头顶,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又在下一个瞬间,退得干干净净,让我手脚冰凉。

这绝对不是一次普通的加班。

这也不是一个寻常的指令。

这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行走在万丈悬崖之上,那根细若游丝的钢丝。

我不敢再有片刻的耽搁。

我悄无声息地摸黑穿好衣服,选了一套最不起眼的深色便装。

我没有开灯,像个幽灵一样在自己家里移动。

我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的指尖微微发麻。

卧室里,妻子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这样最好。

我轻轻地、轻轻地带上家门,那声微弱的“咔哒”声,像是我与过去安稳生活告别的信号。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奔赴未知战场的士兵,前路是荣耀还是死亡,无人知晓。

深夜的地下车库空无一人,我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突兀。

夜风从入口灌进来,很凉,吹在脸上像细小的刀子。

我驱车驶出小区,空旷的街道上,只有我的车灯划破了凝固如墨的黑暗。

路边的霓虹早已熄灭,整座城市仿佛都卸下了白日的伪装,露出了它最原始、最冷漠的骨架。



市府大楼像一头匍匐在夜色中的巨兽,沉默,威严,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我用门禁卡熟练地打开了停车场入口的闸门。

我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然后快步走向办公厅的侧门。

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大楼,我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

我的脚步声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回荡,一声又一声,敲打着我紧张的神经。

我没有等电梯,而是选择了走楼梯。

在这样的时刻,我宁愿相信自己肌肉的力量,而不是冰冷的机械。

我一口气跑到市长所在的楼层,气息有些紊乱。

走廊的感应灯应声而亮,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又在我身后重新陷入沉寂。

市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温暖的台灯光芒。

我推开厚重的实木门,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烟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几乎要咳嗽出声。

办公室里没有人。

赵市长显然在这里独自待了很长时间。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异常整洁,所有的文件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只有桌子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用牛皮纸密封的文件袋。

文件袋很厚,比我经手过的任何一份文件都要厚。

它沉甸甸的,拿在手里,我仿佛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着一股足以搅动风云的惊人能量。

我没有片刻迟疑,拿起文件袋,紧紧抱在怀里,转身离开。

我必须快。

市长的每一个指令都像刻在我的脑子里,我不能浪费任何一秒钟。

重新回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自己的车里。

冰冷的皮质座椅让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我将那个神秘的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座位上,仿佛那是什么圣物。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准备发动汽车,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那只手抓住了我。

门卫老张。

他那句低沉的警告,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我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顺着他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大院对面马路的阴影里,果然潜伏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

它没有开车灯,完全与黑暗融为一体,像一只收敛了所有气息,只待致命一击的黑豹。

如果不是老张这句提醒,我绝对会毫无防备地一头开出去。

它在等我。

等我带着这份足以引爆本市政坛的文件,自投罗网。

一层细密的冷汗,瞬间从我的每一个毛孔里渗了出来,浸湿了我的衬衫。

我立刻熄火,拔出了车钥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张叔,谢了。”我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发颤。

老张松开了那只像鹰爪一样的手,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对我摆了摆手,转身走回了那个小小的门卫室。

他佝偻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很长,像一个再平凡不过的、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深夜值班人。

我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大脑却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疯狂运转。

怎么办?

现在我面临的,是一个死局。

直接开车出去,百分之一百会被跟踪。

无论我开向哪里,无论我用什么车技,都不可能甩掉一辆有备而来的车。

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文件暴露,任务失败。

而我,陈阳,作为赵文华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这个失败的代价,我绝对承受不起。

退回去,给市长打电话汇报情况?

这无异于在向他宣告我的无能,告诉他我连这点突发状况都应付不了。

一个无法为领导排忧解难、只会制造麻烦的秘书,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到头了。

赵市长需要的是一把锋利的刀,而不是一块需要他反过来保护的盾牌。

不行。

我绝不能坐以待毙,也绝不能把这个皮球再踢回给市长。

我必须靠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局。

我看着对面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它像一个沉默的对手,在黑暗中与我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我必须甩掉它。



而且要甩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停车场的每一个角落,搜寻着任何可能的出路。

我的大脑里,浮现出整个市府大院的平面图,每一条路,每一扇门,都清晰无比。

有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脑中的黑暗。

市府大院的东北角,财务室的后面,有一个平时用来清运垃圾和园林废料的维修通道。

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绿色小铁门,可以直接通向后街的菜市场。

因为位置偏僻,很少使用,那里的监控探头据说早就坏了,一直没有申报修理。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02

我推开车门,动作自然地锁上车,然后转身,向着办公大楼的电梯厅走去。

我的脚步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丝加班后的疲惫。

我相信,那辆黑车里的人,一定正用高倍望远镜死死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必须用最完美的演技,骗过他们。

走进大楼入口的阴影,彻底脱离了对方视线的一刹那,我立刻贴着墙根,像一只狸猫一样,迅速转向通往东北角的走道。

那是一条露天的长廊,连接着主楼和几栋附属建筑,两旁是修剪整齐的冬青。

我几乎是贴地飞行般地跑了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夜风呼啸着从我耳边刮过,带着植物的腥气。

我终于在长廊的尽头,看到了那扇不起眼的绿色小铁门。

借着远处透来的微光,我看到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旧式挂锁。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难道天要亡我?

我冲过去,用力拉了拉,锁头纹丝不动,像长在了门上一样。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死心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外一拽。

“咔哒”一声轻响。

锁头竟然是虚挂着的,那个锁舌,早就断了。

来不及狂喜,我闪身出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让它恢复原样。

后街比主干道更加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菜叶腐烂和地沟油混合的馊味。

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金蝉脱壳。

我沿着墙角快步疾走,高帮皮鞋踩在油腻的地面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像一个幽灵,穿行在城市的背面。

走出去了足足有五百米,我才敢在一个拐角处停下,回头看。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立刻拿出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点开了网约车软件。

我把定位设置在后街的路口,一个相对显眼的位置。

等待的几分钟里,我感觉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每一阵风声,每一个远处传来的细微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以为是追兵到了。

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驶来,车牌号对上了。

我拉开车门,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钻了进去。

“师傅,去城西的百花公园。”我报了一个与云顶茶庄截然相反的方向,声音因为急促的奔跑而有些喘。

司机是个打着哈欠的中年男人,眼圈发黑,显然是被半夜的订单从美梦中吵醒的。

他没有多问,或许是以为我是个刚从哪个酒局里逃出来的倒霉蛋。

车子汇入主干道,我把头靠在车窗上,眼睛却死死盯着后视镜,紧张地观察着后面有没有可疑的车辆跟上来。

没有。

一条街,两条街,都没有。

我似乎真的甩掉了那条尾巴。

但我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在离百花公园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我突然开口。

“师傅,就这儿停吧,我朋友来接我了。”

我扫码付款,多付了二十块钱,作为半夜打扰他的补偿。

然后我迅速下车,转身走进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狭窄小巷。

我在迷宫一样的老城巷子里穿行,七拐八绕,直到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方向。

我确信,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跟踪我。

然后,我重新走到另一条灯火稍微明亮些的大街上,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再次叫了一辆网约车。

“师傅,去南三环的体育中心。”



这一次,我报了第二个与目的地毫无关联的地方。

这辆车的司机很健谈,一直在抱怨平台的抽成太高,油价又涨了。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观察车外的情况上。

在体育中心附近,我用同样的理由提前下了车。

如此反复,我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特工,在凌晨空旷的市区里,一连换了三辆车,兜了几个巨大的圈子。

我用这种笨拙却有效的方法,将自己在这座城市中留下的所有行踪轨迹,彻底抹去。

直到我确信自己已经绝对安全。

最后,我才在一条僻静的马路边,叫了第四辆车。

“师傅,去云顶茶庄。”

司机是个年轻人,他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诧异和探究,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或许在他看来,半夜三更去那种地方的,都不是普通人。

有钱人的世界,他或许已经见怪不怪了。

车子平稳地驶出市区,向着灯火稀疏的城郊山路开去。

路灯渐渐消失,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黑暗山影,像蛰伏的巨兽。

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懈。

我靠在冰冷的座椅上,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文件袋,它此刻显得更加沉重和烫手。

我到底在护送一个什么东西?

一份人事任命草案,真的值得市长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设下一个局中局来考验我吗?

我不敢深想,也不能深想。

我的任务只有一个:把东西,完好无损地,送到赵市长手上。

车子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终于,一扇气派非凡的朱红色大门出现在前方。

门口没有悬挂任何招牌,只有两尊在车灯照射下显得威严而神秘的巨大石狮子。

这就是云顶茶庄。

我们的车,被门口站岗的保安拦下了。

他们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我摇下车窗,报上了赵文华市长的名字。

保安通过对讲机低声确认了片刻,然后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对讲机里传来电流声。

“赵市长在天心阁等您。”

他为我们打开了大门。

车子缓缓驶入,里面的景象让我暗自咋舌。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奇石异草,完全是一座在山腰上精心打造的苏州园林。

在寸土寸金的今天,能拥有这样一座规模宏大的私人茶庄,其主人的能量可想而知。

车子在一栋亮着温暖灯光的二层小楼前停下。

我付了钱,司机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夜色里,仿佛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我拿着文件袋,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向那栋名为“天心阁”的小楼。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他们面无表情地为我推开了门,动作整齐划一。

一股顶级的、带着兰花香气的龙井茶香,混合着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我走上二楼,在空旷得有些奢侈的茶室里,看到了独自一人盘膝而坐的赵文华市长。

他换下了一贯的深色夹克,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白色唐装,正在一张古朴的茶台前,专注地冲泡着工夫茶。

茶室里,紫砂壶的壶嘴正吐出袅袅的白气,让他的身影显得有些不真实。

整个空间安然而宁静,与我这一路的惊心动魄、生死时速,形成了无比荒诞的对比。

“市长,我来了。”我走到他对面,压抑住内心的波澜,微微鞠躬。

他没有抬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只是用茶夹夹起一只青瓷茶杯,用滚烫的茶水淋了一遍。

然后,他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我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将那个决定我命运的文件袋,轻轻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他将一杯刚刚冲泡好的茶,用一个流畅的动作推到我面前。

茶汤清亮碧绿,香气清雅高远。

“路上还顺利吗?”他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他是在试探我。

这个问题,才是今晚真正的考题。



我定了定神,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下,我决定实话实说。

任何形式的隐瞒和粉饰,在一个像赵文华这样的人面前,都是全世界最愚蠢的行为。

“不顺利。”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没有添加任何情绪。

他端起茶杯准备品茗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他终于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他的眼神深邃如古井,仿佛能洞穿人心,看透我所有的伪装和怯懦。

“市府大院门口,有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在等我。”

“我从东北角的维修通道离开,在市区换了三次车,才彻底甩掉他们。”

我用一种近乎报告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平静地叙述着。

仿佛我说的,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赵市长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赞许。

等我说完,他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茶室里,只听得见茶水注入茶杯的细微声响。

然后,他忽然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一丝欣赏和满意的微笑,让他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很好。”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你比我想的,更沉稳,更聪明。”

我的心,终于从万丈悬崖边,被拉了回来,落回了实处。

我赌对了。

我通过了这场残酷的面试。

03

“东西带来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上。

“带来了。”我将文件袋毕恭毕敬地推到他面前。

赵市长拿起文件袋,并没有立刻打开。

他用修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摩挲着牛皮纸的表面,甚至检查了一下密封线,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分量,又像是在确认它是否完好无损。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用一种近乎于艺术表演的、充满仪式感的缓慢动作,撕开了文件袋的密封线。

那“刺啦”一声,在寂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几乎忘记了呼吸。

我想知道,我拼上身家性命护送的,到底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可看到赵市长从厚厚的牛皮纸袋里拿出的东西。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无声的惊雷,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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