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总爱翻旧账,我实在受不了:那就离婚啊!一周后,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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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上次答应给我妈打电话,忘了一个星期,这事你怎么说?”林舒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细细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紧绷的神经。“工作忙,忘了不行吗?”我盯着电视屏幕,头也不回。“陈默,你看着我!”我烦躁地转过头,迎上她那双写满失望的眼睛。“我们是不是过下去了。”

我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脱口而出:“是!过不下去就离婚!”



01

那天是周五,一个理论上应该让人放松的周五。

城市的晚高峰像一头发怒的巨兽,将无数铁皮盒子和疲惫的灵魂吞噬、搅拌,再缓慢地吐出来。我就是其中一个被反复咀嚼的灵魂。车子在立交桥上堵了四十分钟,电台里主持人轻快的语调与车窗外凝固的车流形成了讽刺的对比。老板下午那张拉得老长的脸,和一份被打回三次的方案,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我只想快点回家,把自己扔进沙发,切断与这个世界的一切连接。

打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林舒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红烧排骨、清炒西兰花、番茄炒蛋,还有一锅冒着热气的玉米排骨汤。这些都是我爱吃的。我心里的烦躁,被这股温暖的烟火气抚平了些许。

“回来了?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林舒见我进门,语气平常地招呼道。

我“嗯”了一声,换下鞋,把公文包随手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径直走向卫生间。热水冲刷着双手的瞬间,我听到客厅传来一声轻微的、克制的叹息。我知道,她大概又不满意我乱放公文包了。但在当时,我只觉得这声叹息多余且扫兴。

晚餐在一种近乎沉默的氛围中进行。我狼吞虎咽,只想快点填饱肚子。林舒吃得很慢,时不时地抬头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公司项目最近很紧?”她终于还是开口了,试图打破这片沉寂。

“嗯,烦死了。”我含糊不清地回答,嘴里塞满了排骨肉。

“那你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她说着,给我碗里夹了一块西兰花。

我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扒着饭。一顿饭很快就在我风卷残云的扫荡中结束了。我放下碗筷,说了一句“我吃饱了”,然后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迫不及不及待地走向我渴望了一整天的圣地——客厅的沙发。

我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垫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我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游戏图标,屏幕上绚丽的特效和激烈的背景音乐立刻将我包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林舒在厨房里洗碗,水流声哗哗作响。没过多久,声音停了。她擦着手走出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一张缴费单。

“陈默,”她开口道,“下周该交物业费和水电费了。”

“知道了。”我的眼睛还黏在手机屏幕上,手指飞快地操作着游戏里的小人。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声音多了一丝不易察 ઉ的地。 “还有,上个月你就说要给卧室换个新灯泡,那个灯一直闪,你是不是又忘了?”

“没忘,这周末就换。”我的语气里已经透出了不耐烦。就是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无法收拾的涟漪。

“你总是这样说。”林舒的声音低了下去,“每次都说‘知道了’,‘这周末就办’,然后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心里的火苗开始往上窜。又是这样,又是这种质问的语气。我白天在公司被老板训,被客户刁难,难道回家就是为了继续接受审判吗?

“我一天到晚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养这个家,回来连点清净都没有吗?一个灯泡而已,至于天天挂在嘴边吗?”我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

“我没有天天挂在嘴边!我只是今天提醒你!”她似乎被我的态度刺伤了,“而且这根本不是一个灯泡的问题,是你的态度问题!”

“我什么态度?我累了一天,想休息一下,这就是我的态度!”

“你的态度就是敷衍!就是不把这个家放在心上!”林舒也站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然后,那扇我最恐惧的大门被她缓缓推开了——翻旧账。

“那你上次答应给我妈打电话,忘了一个星期,这事你怎么说?”

“工作忙,忘了不行吗?”我盯着手机,把它当成最后的堡垒。

“工作忙?好,那我再说一件。前年我们结婚纪念日,你说项目忙要加班,我信了。结果呢?我在你同事的朋友圈里看到你们一群人在KTV唱歌!陈默,你忘了就算了,你还骗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还有没有这个家?”

“那都两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干什么?有意思吗?”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她一件件地剥下来,扔在地上踩。那些我早已忘却或者自认为已经翻篇的“罪证”,在她那里却像是高清存档一样,随时可以调取。

“没意思吗?我觉得很有意思!这能让我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越说越激动,“还有去年我生日,你送我的那条项链,我后来在你的信用卡账单上看到,那是买化妆品凑单的赠品!你连给我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都不愿意!”

“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你非要盯着一个赠品说事?林舒,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道理?我就是在跟你讲道理!是你从来都不愿意听!你总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是在找茬!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每一次你让我失望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划了一下!这些旧账,就是我身上的伤疤,你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了。可是在我当时看来,那不是伤心,而是武器。是用眼泪和控诉来逼我就范的武器。我所有的疲惫、压力、委屈和不被理解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引爆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把手机重重地砸在沙发垫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我冲着她嘶吼,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在撕裂,“天天就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觉得我这么不堪,这么不负责任,觉得我这么对不起你,那还过什么?过不下去就别过了!离婚啊!”

“离婚”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带着我所有的怒火,呼啸而出。

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安静了。

02

客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林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脸上的激动和悲伤,像潮水一样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的灰白。她眼里的光,也熄灭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哭,也没有再跟我争辩一个字。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里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只有一种彻骨的失望和疲惫。然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好。”

那个“好”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千斤的巨石,砸在我心上。我当时愣住了,我没想过她会是这个反应。按照过去的剧本,她应该会哭得更厉害,或者会骂我“你混蛋”,然后摔门进卧室,等我过一两个小时去哄她。

但她没有。

她转身走进卧室,我听到里面传来衣柜门被拉开的声音,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我站在客厅中央,像个打赢了却输掉一切的傻瓜,不知所措。我想走过去看看,想说点什么软话,但那该死的自尊心像一堵墙,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

大概二十分钟后,她拖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出来了。箱子是蜜月旅行时买的,上面还贴着当时我们一起选的贴纸。她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手里拿着她的包和手机。

她走到门口,换上鞋。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看我一眼。

就在她的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停住了,转过头,最后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我完全读不懂。那里面似乎有留恋,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决绝的平静。

然后,她拉开门,拖着箱子走了出去。

门,被她轻轻地带上了。“咔哒”一声,像是给我和她过去几年的婚姻,画上了一个潦草而冰冷的句号。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那句“离婚啊”还在耳边回响。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那一刻,我没有感到后悔,反而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

终于,清净了。我这么对自己说。

林舒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寂静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屋子笼罩起来。但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是一种恩赐。

我重新拿起手机,把游戏音量开到最大,肆无忌惮地让那些打打杀杀的音效充满整个空间。打累了,我就去冰箱拿了瓶冰啤酒,一仰头灌下去半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感。没人会在旁边念叨“少喝点凉的,对胃不好”了。

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到阳台。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楼下车水马龙,万家灯火,每一扇窗户后面,或许都有着和我们家相似的争吵和无奈。但我现在自由了。我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迅速麻痹了我的神经。我看着烟雾在空中袅袅散去,觉得自己像个挣脱了枷锁的囚犯。

那天晚上,我通宵打游戏,一直玩到凌晨四点。困意袭来时,我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有些刺眼。我揉了揉宿醉后发疼的脑袋,感觉口干舌燥。环顾四周,客厅里一片狼藉:昨晚的外卖盒子还摊在茶几上,里面剩下一些凝固的油渍;啤酒罐东倒西歪;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换作以前,林舒早就把这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了。但现在,我很享受这种混乱。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混乱,是自由的勋章。

我拿起手机,点了个重油重辣的麻辣香锅外卖,又给自己开了一罐可乐。等待外卖的时候,我约了几个朋友晚上一起喝酒。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我请客!恢复单身,庆祝一下!”

消息一发,老王他们立刻炸开了锅。“卧槽,默哥你来真的?”“嫂子呢?离家出走了?”“可以啊陈默,终于摆脱‘妻管严’了!今晚必须好好喝一个!”

看着朋友们的回应,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不堪忍受妻子无理取闹,最终勇敢反抗的丈夫形象。我在他们的吹捧和安慰中,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03

晚上,我们在一家喧闹的烧烤店里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我开始大倒苦水,把林舒形容成一个敏感多疑、斤斤计较、令人窒息的女人。我夸大了她的“翻旧账”,把那些琐碎的争吵说成是日复一日的精神折磨。

“你是不知道,兄弟们,”我灌下一大口啤酒,舌头已经有些打结,“我每天回家,跟上刑场一样。她能从我袜子没放进脏衣篮,一直联想到我不爱她了,不爱这个家了。芝麻大点的事,她能给你翻出三年前的旧账来。我真是受够了!”

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我懂你。女人嘛,都这样。不过嫂子这次也太较真了,直接就走了?”

“她走的!我没赶她!”我大声辩解,好像这样能证明我的清白,“是她自己觉得过不下去,我说那就离,她自己点头说‘好’的!”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另一个朋友举起酒杯,“离了也好,天下女人多的是!来,为了默哥重获自由,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暂时淹没了我心底那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那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是老王把我送回家的。我吐得一塌糊涂,最后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就睡着了,连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第三天,周日,我用同样的方式度过。在垃圾食品、网络游戏和酒精的麻痹下,我享受着这种放纵的、无人管束的生活。我甚至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自由,洒脱。林舒的存在,就像一个时刻提醒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的紧箍咒。现在,紧箍咒没了。

这种虚假的自由感,在周一的早上,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周一早上七点半的闹钟响了很久我才醒来。头痛欲裂,胃里也翻江倒海。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上班。打开衣柜,我傻眼了。

平时林舒都会提前把我一周要穿的衬衫熨烫好,整齐地挂在衣柜最显眼的位置。今天,那里空空如也。我手忙脚乱地在衣柜里翻找,终于找到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上面还有一小块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酱油渍。

我烦躁地把它扔在一边,又去找别的。结果发现,大部分的衣服都在洗衣篮里堆着,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我这才想起来,这些衣服是我上周换下来的,林舒走之前还没来得及洗。

最后,我只能从一堆脏衣服里,挑出一件看起来没那么脏的T恤,套上外套。镜子里的我,胡子拉碴,头发像鸡窝,一脸憔悴,身上还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我第一次觉得如此狼狈。

时间来不及了,我随便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没吃就冲出了门。到了公司,因为迟到和仪容不整,被主管当着所有同事的面点名批评。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听着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这种失序的感觉,像藤蔓一样,开始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蔓延开来。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周二。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结果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根已经干瘪的葱,一瓶快要见底的辣酱,和几颗孤零零的鸡蛋。我这才意识到,家里的冰箱永远塞得满满当当,不是因为它自己会长东西,而是因为林舒会定期去超市采购。

我不想再吃油腻的外卖,想自己煮碗面。结果我连面条放在哪个柜子里都找不到。我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弄得一片狼藉,最后在储物间的一个角落里才发现。烧水,下面,打鸡蛋。等面煮好,我尝了一口,淡而无味。我这才想起,林舒煮面的时候,会自己熬葱油,会放一些虾皮提鲜。而我,只会把面条扔进白水里。

我对着那碗寡淡的面条,突然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我把它倒进了垃圾桶,然后默默地点了份外卖。

04

空虚感,在第五天,开始大举入侵我的内心。

房子太安静了。以前我嫌林舒唠叨,嫌她走路声音大,嫌她看电视声音吵。现在,这个家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安静得可怕。

晚上我躺在床上,偌大的双人床,另一边是冰冷的。我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想把胳膊搭在旁边的人身上,却只捞到一片虚空。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小舒,帮我倒杯水。”

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没有人回应。我才猛地惊醒,她已经走了。

我开始失眠。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被我刻意压抑下去的画面,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我想起她在我加班晚归时,给我留的那盏客厅的灯;想起我感冒时,她半夜起来给我量体温;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

这些画面让我心烦意乱。我强迫自己去想她的不好,想她的“翻旧账”,想她的无理取闹,以此来坚定我“离婚是正确的”这个信念。

第六天,周四。我内心的防线开始出现裂缝。

我发现自己开始频繁地看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刷新微信。我期待看到那个熟悉的头像上出现一个小红点,哪怕是她发信息来骂我也好。至少,那证明她还在意我。

但什么都没有。她的朋友圈也设置成了三天可见,我能看到的只是一条冰冷的横线。

我终于忍不住了,点开和她的对话框,想打点什么。我该说什么?问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是服个软,让她回来?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骄傲和自尊让我打不出那些求和的话。最后,我只打了一句,用一种看似满不在乎的口吻:“我的那份项目合同你放哪了?”

我等了很久,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消息发送成功的那个绿色气泡,旁边始终没有出现“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石沉大海。

一种前所未见的恐慌感,从我心底深处慢慢地滋生出来。不再是最初几天的烦躁和不安,而是一种更具体的、害怕失去的恐惧。我好像……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想“自由”。

第七天,又是一个周五。距离林舒离开,整整一周。

这一周,对我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从最初的“解放”和“狂欢”,坠入了失序和空虚的深渊。我终于意识到,我的生活早已和那个女人深度绑定,她就像空气,在的时候我不觉得,一旦消失,我就会窒息。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毫无预兆地来了。

下午,我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语气异常严肃。那个我跟进了三个月的重要客户,终于同意签约了。老板让我立刻把合同的最终版发给他,他要马上审核盖章。

挂了电话,我一阵狂喜。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来,我的年终奖金会非常可观,说不定还能升职。我立刻冲到书房,开始在电脑里找合同文件。但是,我翻遍了所有的文件夹,都找不到那个标记着“Final Version”的文档。

冷汗,瞬间从我额头上冒了出来。

我拼命回忆。我记得几天前,我把最终确认好的纸质版合同打印了出来,准备第二天带到公司。当时林舒正好在旁边拖地,她看我随手把合同放在餐桌上,就念叨了一句:“这么重要的东西别乱放,我帮你收起来吧。”

我当时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就没再管。

她会放哪儿?

我像疯了一样,开始在家里展开地毯式搜索。书架的每一格,电视柜的每一个抽屉,卧室的床头柜……凡是她可能会放东西的地方,我全都翻了个底朝天。家里被我弄得比前几天更乱,像被洗劫过一样。

但是,没有。哪儿都没有那份该死的合同。

老板的催命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我的情绪从焦急变成了暴躁,最后是绝望。我瘫坐在书房的地板上,环顾着这个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家”,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角落里林舒的书桌上。那张书桌很整洁,与房间里的混乱格格不入。我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她书桌最上面的那个抽屉上。

那个抽屉,总是锁着的。

那是她的“私人领地”。我曾经因为好奇问过她里面是什么,她只是笑笑说:“女人的小秘密。”我几次想打开看看,都被她以一种很严肃的态度阻止了。她说,那是她唯一的要求,希望我尊重她的隐私,不要碰那个抽D。

在过去,我遵守了这个约定。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客户在等,老板在催,我的事业可能就毁在这份找不到的合同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既然都要离婚了,还讲什么隐私?说不定合同就在里面!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我找到了之前配的备用钥匙串,手指微微颤抖地找出那把小小的、几乎没用过的钥匙。

我走到书桌前,犹豫了片刻。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锁开了。

05

我怀着一种打破禁忌的、混杂着愧疚和报复的复杂心情,拉开了那个抽屉。

抽屉里很整洁。没有我幻想中的情书,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只有一些零散的东西:几支不同颜色的笔,一个用完的护手霜空管,还有……一个厚厚的、看起来很普通的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笔记本的旁边,还压着几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没有合同。

我心里一阵失望。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烦躁地拿起那个笔记本,想把它扔到一边,继续寻找。或许合同被压在下面了。

但就在我拿起笔记本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地,把它翻开了。我当时可能只是想看看,这个让她如此珍视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然而,当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清笔记本第一页内容的瞬间,我却彻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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