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奶奶总拿我门口的蔬菜,我用密码柜存放,一周后她孙子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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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奶奶……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对门的张奶奶总顺手拿走我门口的菜,我被逼无奈买了个密码柜,本以为可以一劳永逸。

可一周后,她那个从未谋面的孙子找上门,一脸疲惫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个冰冷的金属柜子,最后把目光定在我脸上,声音沙哑地问:“我知道这个请求非常冒昧,但是……请问,您能把那个柜子……打开吗?”



01

我叫林微,二十八岁。

在这个据说有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里,我拥有一个四十平米的开间,和一份饿不死也撑不着的工作。

生活像一台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上班,下班,挤地铁,看手机。

时间久了,人会渴望一点真实的东西。

比如泥土的芬芳,或者亲手种出的食物。

于是我把开发商赠送的那个巴掌大的门前小院,折腾成了一片菜地。

这不是那种乡下姥姥家一望无际的菜地,它更像一个精致的盆景。

我用防腐木围了边界,从网上买来最好的有机土。

黄瓜要种水果黄瓜,皮薄多汁。

青菜要种上海青,碧绿生油。

最重要的,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荷兰卖家那里代购的樱桃番茄种子。

名字很好听,叫“红玛瑙”。

卖家秀里的图片,那些番茄像一串串晶莹剔RI的红宝石,挂在藤上。

从育苗开始,我就把它当成一个项目来做。

查资料,控制温湿度,每天早晚观察,记录生长数据。

看着嫩芽破土,看着藤蔓攀爬,看着青涩的果子一天天鼓起来,泛出淡淡的红晕。

那种感觉,比完成一个季度的KPI有成就感多了。

这是我的作品,我的“红玛瑙”。

对门的张奶奶,是我这片小菜地的第一位观众。

她大概七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总是笑呵呵的,一脸旧时代特有的那种和气。

每天我侍弄菜地的时候,她都会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

“小林啊,你这菜种得真好,绿油油的,看着就喜人。”

“奶奶您喜欢就常来看看。”我客气地回应。

“在我们乡下,谁家菜长得好,那可是最有面子的事。”她一边说,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小心地碰一下黄瓜的卷须。

起初,我觉得这是城市里难得的温情。

一个独居老人,一个独居青年,因为一片小小的菜地,有了某种连接。

但很快,我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我种的几棵上海青,昨天还郁郁葱葱,今天去浇水,发现最外面那一圈最肥美的叶子,齐刷刷地没了。

切口很平整,不像是被虫鸟啃食的。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风刮的,或者什么小动物。

过了两天,我那根眼看就要长到一拃长的小黄瓜,也消失了。

藤上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柄。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点疙瘩,但没有证据。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或许真的只是被什么东西叼走了。

我开始每天给我的宝贝蔬菜拍照,存档。

这听起来有点神经质,但我觉得有必要。

周末的清晨,阳光很好。

我推开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我的“红玛瑙”。

有一串果子,五颗,长在最向阳的位置,已经红透了。

那种红,是鲜活的,带着光泽的,像浓缩了整个夏天的热情。

我决定再等一天,等它积累最饱满的甜度,再举行一个郑重的“采摘仪式”。

我对着那串番茄拍了好几张照片,心满意足地去上班了。



晚上回来,天已经黑了。

我带着一种期待的雀跃,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那根藤蔓。

光柱扫过,那里空空如也。

那串我等待了整整两个月的“红玛瑙”,不见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这不是小动物能干出来的事,它们不会摘得这么干净,连根蒂都利利索索。

一种被侵犯和愚弄的愤怒,在我胸口燃烧。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

在楼道里,遇到了出门扔垃圾的张奶奶。

她依然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小林回来啦?”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正当我准备开门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她家虚掩的厨房门。

窗台上,阳光正好照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碗上。

碗里,是红白相间的糖拌番茄。

白的是糖霜,红的是果肉。

那独特的,比普通樱桃番茄更深邃一点的玛瑙红,那被切成两半后依然饱满的大小……

一切都和我失去的那一串,完美地吻合了。

张奶奶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目光,还笑呵呵地补了一句。

“今天买了点番茄,挺新鲜的,拌点糖吃,开胃。”

我的手握着钥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一刻,空气里甜腻的糖味,闻起来却充满了讽刺和挑衅。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深呼吸。

怎么办?

冲过去质问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楼道里大吵一架?

整个小区的邻居都会伸出头来看热闹。

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她矢口否认,或者倚老卖老说几句“不就几个番茄吗”,而我,会落得一个“为点小事跟老人计较”的坏名声。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一个体面人,至少我想在别人面前维持这种体面。

我决定采用一种更“文明”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等到张奶奶出门散步的时间去给菜地浇水。

她果然又拄着拐杖过来了。

“小林真勤快。”

我一边掐掉一片黄叶,一边貌似不经意地大声说。

“哎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偷吃了,我那串长得最好的番茄,一夜就没了。估计是鸟吧,真馋。”

我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不自然,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和蔼的笑容。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

她附和着,语气里满是同情。

“长这么好的东西,是该看着点,现在的鸟啊,都成精了。”

她说完,又慢悠悠地踱步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到一阵无力。

我的暗示,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一口枯井,连个回声都没有。

或者说,她听懂了,但她选择了无视。

这种感觉,比直接吵一架更让人憋屈。

“软”方法宣告失败。

02

第二天,我的菜地里又少了两根已经泛红的朝天椒。

耐心这种东西,就像手机电量,用着用着就没了。

我的斗志被彻底点燃了。

既然无法在道德和情面上战胜她,那就用规则和物理来解决。

打开电脑,我开始搜索。

“户外防盗”、“庭院收纳”、“防水储物”。

屏幕上跳出各种各样的柜子。

最终,我锁定了一款银灰色的金属密码柜。

尺寸不大,一米二高,半米宽,刚好能把我那几个最核心的、种着果实的盆栽都塞进去。

材质是加厚钢板,户外防水防晒,最关键的是,它带一个电子密码锁。

没有丝毫犹豫,我点击了下单。

付完款的那一刻,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你不是喜欢拿吗?我看你对着一个铁盒子,还怎么下手。

快递三天后就到了,一个巨大的纸箱,快递员帮我拖到门口。

我选在周末的下午开始组装。

阳光很好,我把各种板材和螺丝摊了一地。

金属板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和我那片生机勃勃的绿意盎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组装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扳手拧紧螺丝的声音,金属板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我无声的宣言。

我正装得起劲,对门的门开了。

张奶奶提着一个布袋子,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她站在门口,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愣愣地看着我,和我面前那堆逐渐成形的金属怪物。

她脸上的笑容,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完全消失了。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不解,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像是被冒犯了的情绪。

她就那么站着,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我只是专注于把一颗螺丝拧得更紧。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像往常一样问我在忙什么,也没有再多看一眼。

她转过身,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一声关门声,比任何语言都响亮。

我知道,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式开始了。

而我,刚刚建好了我的第一座堡垒。

密码柜的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天早上,我收获了三根完完整整的黄瓜和一小把翠绿的油麦菜。

再过几天,新长出来的“红玛瑙”,安然无恙地从青色转为红色,最后被我亲手摘下。

我洗干净,放在一个白色的瓷盘里。

咬下一颗,饱满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酸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是胜利的味道。

我甚至故意把盘子端到窗边,对着太阳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配文是:自己的劳动果实,最甜。

这条朋友圈获得了几十个赞。

但我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它就像一块迅速融化的冰,消失之后,只剩下冰冷的尴尬。

我和张奶奶的生活,从之前的“田园牧歌”,迅速切换到了“都市冷战”模式。

变化最明显的地方,是电梯。

我们住的这栋楼,只有一部电梯。

以前,如果在电梯里遇到,她总会热情地问我“吃饭了没”、“工作累不累”。

现在,只要看到我进来,她会立刻把脸转向电梯的另一侧,或者死死地盯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好几次,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比如“今天天气不错”,但看着她那紧绷的、写满“生人勿近”的侧脸,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好像赢了,但又好像输了什么。

我赢得了我的蔬菜,却失去了一个和善的邻居,以及那份虚假的和平。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了?

为一个不值几个钱的蔬菜,至于吗?

但转念一想,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边界和尊重的问题。

我没错。

我只能这样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那种胜利后的孤独感,让我开始对她产生了另一种好奇。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从我的窗户,观察对面的她。

她的生活似乎也发生了改变。

她出门的次数变少了。

以前她每天都要拄着拐杖下楼溜达两圈,现在,她常常一整天都不出门。

偶尔几次看到她下楼,目的地只有一个——楼下的垃圾站。

那是一个集中处理厨余垃圾的地方。

我看到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弯着腰,在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旁,用一根小木棍,费力地从一堆烂菜叶里,挑拣出几片看起来还算完整的白菜帮,或者别人削下来不要的萝卜皮。

她挑得很认真,很专注,就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工作。

然后,她会把那些“战利品”装进一个小塑料袋,佝偻着背,慢慢地走回家。

这一幕,对我冲击很大。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省钱吗?可她看上去不像缺钱的样子。

一个黄昏,我又看到了她。

她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

她的面前,摆着一盆已经完全枯萎死掉的兰花。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嘴唇微微翕动,像是在对着那盆枯草喃喃自语。

03

落日的余晖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显得无比孤单和落寞。

真正的谜底,是在一个周二的晚上揭晓的。

我加班回家,走到楼道里,听到张奶奶家的门缝里传来她略带激动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她似乎在打电话。

“我都说了我不要!我一个人好得很!”

“你不要每个月给我打钱!我还有钱!我自己的退休金够花了!”

“保姆?我更不要!我手脚好好的,要什么保姆来伺候我?让人笑话!”

“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我好着呢!”

她的语气,充满了那种不容置疑的倔强和骄傲。

挂掉电话后,屋里陷入了死寂。

我站在自己的门口,久久没有拿出钥匙。

一个拒绝子女金钱和保姆,坚持自己有钱、自己能行的老人。

一个弯腰在厨余垃圾里挑拣菜皮的老人。

这两个形象,在我的脑海里剧烈地冲突,然后慢慢重叠。

我忽然觉得,那个每天笑呵呵地顺走我几根青菜的张奶奶,那个因为一个密码柜就跟我冷战的张奶奶,她的形象开始变得模糊。

在她那看似简单的行为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而固执的逻辑。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之后的一周,风平浪静。

我习惯了每天把那几盆宝贝蔬菜搬进搬出。

张奶奶也习惯了对我视而不见。

我们像两条生活在同一空间里的平行线,除了共享一部电梯和一段楼道,再无交集。

我甚至觉得,这样挺好。

边界清晰,规则明确,互不打扰,非常符合现代社会的邻里关系。

这天是周五,我难得没有加班。

用自己种的紫苏配上刚摘的黄瓜,凉拌了一份清爽的小菜,又给自己煎了一块牛排。

倒上一杯红酒,打开投影仪,随便找了一部老电影。

窗外是城市的喧嚣,屋内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宁静和丰足。

我举起酒杯,敬自己。

敬这个我努力经营起来的,独立而自由的生活。



晚上八点多,电影放到一半。

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愣了一下。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快递,我也没有约朋友。

心里顿时升起一丝警惕。

我关掉投影仪的声音,踮着脚走到门口,凑到猫眼上往外看。

楼道的声控灯亮着,光线有些昏暗。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很陌生。

他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件熨帖的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色的薄外套。

身形挺拔,但神情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的头发有点乱,眉头微锁,眼神很专注地盯着我的门。

不像坏人,更像一个被什么事情困扰住的、刚下班的普通人。

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开门。

或许是推销,或许是找错了人。

我没有完全打开,只是把门拉开一道十厘米宽的缝隙,身体堵在后面,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您好,请问您找谁?”我问道。

男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我脸上,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带着一点沙哑。

“您好,请问是林小姐吗?”

我有些意外他知道我的姓,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是。”

“我是住您对门的张秀兰奶奶的外孙,我叫陈默。”

张奶奶的外孙?

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似乎是看到了我身后客厅墙角的那个银灰色的密码柜。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一闪即逝的情绪。

那里面有尴尬,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责。

最终,他的视线重新回到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似于恳求的意味。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预演各种可能。

他是来替奶奶道歉的?还是来为奶奶出头,指责我做得太绝情的?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准备好迎接一场可能是疾风骤雨的谈话。

“有什么事吗?”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防备。

陈默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他那双疲惫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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