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客夫妻吹空调猝死,3年后房东卖房,却在床头柜夹层发现一封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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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是个死过人的凶宅!三年了,租都租不出去,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肯接盘,你还跑去打扫?给死人献殷勤吗?”

电话那头,小舅子李刚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钢针,扎得老张耳朵疼。

老张没说话,只是默默挂了电话,看着满屋子飘荡的灰尘,和他即将被永远埋葬的秘密。

三年前,一对年轻夫妻在这间屋里因空调故障意外身亡,所有人都说这是不幸。

可只有老张知道,那不是意外。而这个真相,比意外本身,要冰冷一万倍。



01

三年了。

这间位于城中村顶楼的出租屋,像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灰色盒子,已经整整三年没有打开过。

老张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尘土和霉味的闷热空气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咳嗽。阳光从布满污渍的窗户艰难地挤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无数飞舞的尘埃,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幽灵。

屋子里的陈设还保持着三年前的模样。客厅里,廉价的布艺沙发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灰,茶几上还放着两个干瘪了的苹果。一切都静止了,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成了琥珀。

老张叹了口气,从门后拿起一把旧扫帚,开始默默地打扫。

他今年五十八,背有点驼了,头发也花白了大半。按理说,他早该过上在家抱孙子、下棋喝茶的清闲日子。可他没有孙子,唯一的儿子,在二十岁那年就走了。

这套房子,是老张和老伴一辈子的心血,也是留给儿子的念想。儿子走后,老伴悲伤过度,没两年也跟着去了。偌大的城市,只剩下老张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为了不让房子空着,也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他才把这套倾注了半生心血的房子租了出去。

谁能想到,这唯一的念想,最后竟成了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凶宅”,周围的邻居都这么叫它。自从三年前那对小夫妻出事后,这房子就再也没人敢靠近。别说租了,就连挂在中介公司,都无人问津。

小舅子李刚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骂他,说他死脑筋,不知道变通。“找个路边摊的道士来做做法,再把价格降到底,骗个外地人接盘不就行了?你守着这破房子能下蛋啊?”

老张不吭声。他不是没想过卖,只是每次一想到那两个年轻人,心里就堵得慌。

那是一对很安静、很懂事的小夫妻。男的叫小王,女的叫小娜,都是从乡下来城里打拼的。他们每次见到老张,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张叔”,房租也从来没拖欠过。

老张总能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儿子当年的影子。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对未来充满希望。

可就是这么好的两个孩子,怎么就……

老张停下扫地的手,目光落在了卧室那台老旧的窗式空调上。那就是“罪魁祸首”。

三年前那个酷热的夏天,就是这台空调线路老化短路,导致两个熟睡中的年轻人窒息而亡。这是调查人员给出的最终结论。

一场不幸的意外。

老张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沉重的回忆甩出脑海。

房子终究是要卖的。前几天,一个外地来的生意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套房子,主动联系了他。对方似乎并不在乎这里发生过什么,只一个劲地压价。

价格低得让人心疼,几乎是市场价的一半。李刚在电话里兴奋地吼:“卖!赶紧卖!再不卖,这房子就得烂在你手里了!”

老张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明天就要签约了。他今天过来,就是想在交房前,再把屋子彻彻底底地打扫一遍。

不为别的,就当是……给那两个孩子,最后送一程吧。

02

擦洗着蒙尘的窗户,老张的思绪不由得飘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候,他的儿子小杰还在。

小杰是老张这辈子最大的骄傲。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孩子争气,从小到大读书都名列前茅,性格又孝顺懂事,是街坊四邻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老张是个水泥工,老伴在纺织厂上班,夫妻俩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他们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留给小杰,就盼着他能考上大学,走出这个尘土飞扬的城市,过上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小杰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争气地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老张这个一辈子没掉过几滴眼泪的汉子,躲在工地角落里,哭得像个孩子。

他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苦,都值了。

大学四年,小杰依然是那么优秀。毕业后,他顺利进入了一家大型工厂做技术员。虽然刚开始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有前途。

小杰每个月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打钱,还总爱给老张买他舍不得喝的好酒,给老伴买她看中很久却不舍得买的漂亮衣服。

那几年,是老张生命里最亮堂、最舒心的日子。他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他甚至用大半辈子的积蓄,再加上东拼西凑的借款,买下了现在这套房子,准备给儿子当婚房。他连未来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小杰上班的第二年,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将老张所有的幸福和希望,彻底碾得粉碎。

工厂的一台老旧机器发生故障,小杰为了抢救设备,被卷了进去。当工友们把他拉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那一天,老张的天,塌了。

他和老伴赶到医院,看到儿子那张苍白冰冷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的事情,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工厂的负责人马老板,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胖子,从始至终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轻描淡写地将事故定性为“员工操作失误”,仿佛小杰的死,是他自己的过错。

他们没有一句道歉,只是冷冰冰地扔出了一笔钱。那笔钱,在他们眼里或许只是九牛一毛,却是用老张儿子的命换来的。

老张不服。他不要钱,他要一个公道,一个说法。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四处奔走,找人,写材料,希望能为儿子讨回公道。可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工人,又能做什么呢?那些日子,他看尽了冷眼,听够了敷衍。

马老板甚至派人来“警告”他,让他“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

那一刻,老张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绝望。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枉死,却连为他讨个公道都做不到的无力感,像一把钝刀,日日夜夜凌迟着他的心。

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儿子的死,就那样成了一个冰冷的“意外”。

这件事,成了老张心里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从那以后,他变得沉默寡言,看世界的眼光也蒙上了一层灰色。

他恨这个世界的不公,更恨自己的无能。

所以,当三年前,同样是“意外”降临到小王和小娜那对年轻夫妻身上时,老张内心的那道旧伤疤,被狠狠地撕开了。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看到了那个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小杰。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那真的是一场意外吗?还是和他的小杰一样,在这场“意外”背后,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委屈和绝望?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在他心里扎了三年。

03

三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和今天一样燥热。

老张正在午睡,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住在他对门的邻居王大妈打来的。

“老张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那房子出事了!”王大妈的声音焦急得变了调。

老张心里“咯噔”一下,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出租屋赶。

还没到楼下,就看到了闪烁的警灯和围观的人群。老张拨开人群,一股不祥的预感死死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员拦住了他。

“我是房东。”老张声音沙哑地表明身份。

为首的是一位姓陈的队长,四十多岁,神情严肃。他看了老张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进来。

屋子里的景象,让老张瞬间如坠冰窟。

小王和小娜并排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白布。他们的姿态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门窗也都完好无损。唯一异常的,就是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空调,正对着床铺,疯狂地吹着冷气。

法医正在进行初步检查。陈队长把老张叫到客厅,简单询问了一些情况。

“他们是什么时候租的房子?”

“半年前。”

“平时为人怎么样?跟人有过节吗?”

“没有,绝对没有。”老张斩钉截铁地摇头,“两个孩子都特别老实本分,见谁都客客气气的,不可能跟人结仇。”

陈队长点点头,又问了些关于房租和日常交往的细节。

很快,法医走了出来,对陈队长低声说道:“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深夜。具体原因还要等回去解剖化验。不过现场看,很可能是空调故障,导致制冷剂泄漏或者线路短路引起的一氧化碳中毒。”

陈队长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那台空调,又扫视了一圈房间,眉头微蹙。

“昨晚有人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吗?”他问身边的下属。

“问了周围邻居,都说没有。只有对门的王大妈说,大概十点多的时候,好像听到这边有关门的声音,还有一阵男女吵架的声音,但很模糊,很快就停了,她以为是小两口拌嘴,就没在意。”

陈队长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挥了挥手。

“通知家属吧。现场勘查完,先把遗体带回去。”



整个过程,老张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旁边。他看着那两个年轻的生命被白布包裹着抬了出去,心里空荡荡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场景,和他当年在医院看到儿子时,何其相似。

又是“意外”。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老张的心。

04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和法医的初步判断几乎一致。

结论是:意外事故。

原因是出租屋内的窗式空调过于老旧,在长时间超负荷运转下发生故障,导致室内空气不流通,含氧量急剧下降,最终造成二人深度睡眠中窒息死亡。

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却又冰冷得毫无温度的结论。

小王和小娜的家人从乡下赶来,是两对同样淳朴而苍老的农民。他们在认领遗体时哭得肝肠寸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老张拿出了身上所有的积蓄,想要给他们一些补偿。

两位老人流着泪拒绝了。“张大哥,这不怪你,是我们孩子命苦。”

他们没有怀疑这个结论,也没有能力去怀疑。对他们来说,这或许就是“命”。

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一场悲剧,以“意外”为名,画上了一个句号。

可老张的心,却始终悬着。

他忘不了邻居王大妈说的那句话——“我好像听到了吵架声。”

虽然调查人员认为这只是普通的小夫妻拌嘴,与案件无关,但老张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小王和小娜一直相敬如宾,感情好得让人羡慕,怎么会深夜争吵?

还有,为什么是两个人同时出事?就算空调有问题,难道一个人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另一个人也毫无察觉吗?

这些疑点,像一根根小刺,扎在老张心里,让他寝食难安。

但这终究只是他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他又能做什么呢?他连自己儿子的公道都讨不回来,又怎么去为一个已经定性的“意外”翻案?

日子一天天过去,出租屋成了名副其实的“凶宅”。

小舅子李刚的电话成了他的催命符,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和催促。

“哥,我给你找了个中介,专门处理这种房子的。虽然价格黑了点,但总比砸手里强。你赶紧把房子收拾收拾,照片拍几张发过去。”

“那房子晦气,你别老往那跑!当心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老张嘴上应付着,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他不是舍不得这套房子,他是放不下心里的那个疙瘩。

三年了,他一直刻意回避着这间屋子,不敢去触碰那段回忆。直到今天,在签约的前一天,他才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踏了进来。

他想最后再看一看,或许,也是想和自己心里的那份执念,做个了断。

把房子卖了,忘掉这一切,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老张这么对自己说。

他擦干净了客厅和厨房,最后走进了那间曾经的卧室。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只是落满了灰尘。那张曾经躺着两条鲜活生命的床,此刻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刺眼。

老张默默地拿起抹布,开始擦拭床头的柜子。

05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暗淡的金色。

老张擦得很仔细,仿佛要擦去这三年来积攒的所有尘埃和悲伤。

当他擦到床头柜时,他想把它挪开一点,好把后面的墙角也清理干净。

可他轻轻一推,柜子却纹丝不动。

“嗯?”老张有些意外。这柜子是常见的复合板材,按理说不该这么重。

他加大了力气,双手抓住柜子边缘,用力向外拖。

柜子在地上发出了“吱嘎”的刺耳摩擦声,缓慢地被拖动了寸许。

就在这时,老张感到柜子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更好奇了,干脆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外一拽!

“咔哒!”

一声清脆的异响,不是木头摩擦的声音,倒像是某个小机关被触动了。

紧接着,一个扁扁的东西从柜子背板和墙壁之间的夹缝里,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掉在了积满灰尘的地板上。

那是一个已经泛黄的旧信封。

老张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弯下腰,有些迟疑地捡起了那个信封。信封很薄,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封口处却用胶水粘得异常牢固,显然是不想让人轻易打开。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老张。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间屋子已经被封锁和勘查过无数次,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一个信封?而且是藏在如此隐蔽的地方?



老张捏着信封,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他有一种直觉,信封里的东西,或许就是他苦苦追寻了三年的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一点一点,费力地撕开了被胶水封死的口子。

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老张展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字迹潦草的文字。那字迹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几乎要划破纸背。

他瞬间如坠冰窟,僵直地立在原地,手中的信纸,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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