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差回来在浴室洗澡,女儿跑过来问:爸爸浴室那个阿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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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映出模糊的人影。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四岁的女儿小悦看动画片。

出差四个月的妻子林雨萱终于回来了,她说要洗个澡,洗掉旅途的疲惫。

小悦突然从沙发上滑下来,光着小脚丫踩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

她踮起脚尖,小手捂着我的耳朵,用那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问:“爸爸,浴室那个阿姨是谁呀?”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小悦,那是妈妈啊。”我蹲下来,看着女儿那双清澈的眼睛。

“可是......”小悦皱着小眉头,很认真地看着我,“妈妈不是这样的呀。她和照片上的妈妈长得不一样,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爸爸,她真的是妈妈吗?”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四个月的时间,对成年人来说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那是她生命中整整十二分之一的空白。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我抱起小悦,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的女儿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认不出来了?



01

四个月前的那个早晨,我至今记得很清楚。

雨萱的行李箱在客厅里敞开着,她正在往里塞衣服。公司的东南亚大项目需要有经验的业务经理常驻,总经理第一个想到了她。

“这是个机会,小宇。”雨萱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对我说,眼睛里闪着我很久没见到的光芒,“项目做成了,经理说会考虑提拔我当区域总监。”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想说,小悦才四岁,正是最需要妈妈的时候。我想说,四个月太长了,我一个人带孩子恐怕应付不来。但我最终什么都没说。

“你支持我的,对吧?”雨萱抬起头看着我。

“当然。”我挤出一个笑容,“你去吧,家里有我呢。”

小悦从卧室跑出来,她穿着粉色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看到行李箱,她一下子愣住了。

“妈妈要去哪里?”小悦的声音很小。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要过好久才能回来。”雨萱蹲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小悦最乖了,在家听爸爸的话,等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多好多礼物。”

“我不要礼物,我要妈妈。”小悦突然抱住雨萱的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小悦乖,妈妈很快就回来了。”雨萱掰开女儿的手,动作有些急促。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飞机不等人。”

我抱起哭闹的小悦,看着雨萱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即将开启新征程的兴奋。

门关上的那一刻,小悦哭得更厉害了。她挣扎着要下去,嘴里喊着“妈妈,妈妈”。

“小悦不哭,爸爸在呢。”我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

“我要妈妈......”小悦的小脸埋在我的肩膀上,眼泪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

那天晚上,小悦抱着雨萱的睡衣才肯入睡。她把脸埋在睡衣里,小声说:“这里有妈妈的味道。”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雨萱走后的第三天,小悦开始发烧。

半夜十一点,我被哭声惊醒。小悦的额头烫得吓人,小脸烧得通红。我手忙脚乱地找退烧药,却发现家里的儿童退烧药早就用完了。

“爸爸,我难受......”小悦哼哼唧唧地哭。

我抱起她就往医院跑。急诊室里人不多,医生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二。



“怎么烧这么高才来?孩子妈妈呢?”医生一边开药一边问。

“她......出差了。”我说。

医生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输液输到凌晨两点,小悦终于睡着了。我抱着她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我给雨萱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

第二天早上,雨萱回了微信:“昨晚在开会,手机静音了。小悦怎么样了?”

“退烧了。”我简短地回复。

“那就好。你多注意点,我这边真的很忙。”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个“嗯”字。

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小悦做早饭。从一开始的煎糊的鸡蛋、烧焦的吐司,到慢慢能做出像样的小米粥和鸡蛋羹。我学着给小悦梳头,从一开始扎得歪歪扭扭,橡皮筋把头发扯得她哇哇叫,到后来能扎出还算工整的小辫子。

送小悦去幼儿园的路上,她总是问:“妈妈今天会打电话来吗?”

“会的,妈妈晚上就给小悦打电话。”我这样安慰她。

晚上七点,我准时打开视频通话。大部分时候,雨萱都说在开会。偶尔接通了,镜头里也总是晃来晃去的,背景很嘈杂。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悦凑到屏幕前问。

“快了快了,小悦乖。”雨萱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妈妈在忙,改天再聊好不好?”

“妈妈......”

“小悦听话,妈妈先挂了。”

02

视频断开,小悦盯着黑掉的屏幕,小嘴瘪了瘪。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她突然问。

“怎么会呢,妈妈只是在工作。”我把她抱在怀里,“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那什么时候是'很快'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成年人来说,四个月是一百二十天,是十七周,是可以计算、可以等待的时间。但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很快”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天晚上哄小悦睡觉的时候,她突然说:“爸爸,给我讲妈妈的故事好不好?”

“好啊,你想听什么?”

“讲妈妈小时候的事情。”

我想了想,开始讲雨萱跟我说过的那些童年往事。讲她小时候偷吃零食被姥姥发现的事,讲她第一天上学哭着要回家的事。小悦听得很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爸爸,你再给我看看妈妈的照片。”她说。

我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结婚照、旅游的照片、一家三口的合影。小悦指着每一张照片,让我告诉她照片是在哪里拍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我怕我会忘记妈妈长什么样子。”她突然说。

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视频通话越来越少了。

我给雨萱发消息,她总是隔很久才回。有时候半夜十一二点,她会发来一句“刚开完会”,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开始翻看她的朋友圈。照片不多,大多是项目进展的记录,偶尔有几张生活照。我注意到,照片里总是出现同一个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整齐的白衬衫,笑容很职业。

有一张照片是在海边拍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橙红色。雨萱站在沙滩上,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笑得很灿烂。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旁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自然,但又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照片的文案是:“团建活动,难得放松一下。”

我点开评论,看到那个男人回复:“Maggie(雨萱的英文名)拍照真上镜。”

雨萱回复了一个笑脸表情。

我盯着这条评论看了很久,最后默默地退出了朋友圈。

小悦那段时间变得很粘人。我去厨房做饭,她就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我去卫生间,她就在门外等着;晚上睡觉,她一定要拉着我的手才肯闭眼。



“爸爸,你不会走的对吧?”她总是这样问。

“不会,爸爸一直在。”

“妈妈也会回来的对吧?”

“会的。”

幼儿园开家长会那天,我请了半天假。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妈妈。老师在台上讲孩子们在幼儿园的表现,我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

“张悦小朋友这段时间情绪不太稳定。”会后,老师单独把我留下来,“她经常一个人发呆,午睡的时候总是哭,说想妈妈。家里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我简单说了雨萱出差的事。

老师点点头:“四个月对孩子来说太长了。建议你们多视频通话,让孩子感受到妈妈的存在。”

“我们有视频的。”我说。

“那就好。”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单独带孩子不容易,你辛苦了。”

回家的路上,小悦拉着我的手,走得很慢。

“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来开会,只有我没有?”她仰着小脸问我。

“妈妈在工作啊,等她回来,下次一定来。”

“可是我真的很想她......”小悦的声音越来越小,“爸爸,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妈妈才不要我了?”

我蹲下来,紧紧抱住她:“小悦什么都没做错,妈妈也没有不要你。妈妈只是暂时离开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吗?”

“真的。”

03

那天晚上,我破例让小悦多看了半个小时动画片。她窝在我怀里,小手抓着我的衣角。电视里的卡通人物说说笑笑,但她的眼神很空洞,明显心不在焉。

睡觉前,小悦又要求看妈妈的照片。我把手机递给她,她一张一张地翻,翻到那张海边的合影,停住了。

“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她指着照片里的男人问。

“是妈妈的同事。”

“他们在一起工作吗?”

“对。”

小悦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岳母来了。

她说要来帮我带一段时间孩子,我本想拒绝,但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家,还是同意了。

岳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做事麻利,性格直爽。她来的第一天就把家里上上下下收拾了一遍,然后做了一大桌子菜。

“你看你瘦的,都不好好吃饭。”她给我碗里夹菜,“雨萱也真是的,怎么能放心你一个大男人带孩子。”

“妈,是公司派她去的,她也没办法。”我说。

“没办法?”岳母放下筷子,“女人有了家庭就该以家庭为重,什么工作能比孩子重要?”

我没接话。这种观念上的分歧,我和雨萱争论过无数次,最后总是不欢而散。

晚饭后,岳母哄着小悦玩,我在厨房洗碗。突然听到岳母在客厅说话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不太对。

“小宇,你过来一下。”

我擦干手走过去,看到岳母拿着她的手机,脸色很难看。

“你看看这是什么。”她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雨萱的朋友圈,一张新发的照片。照片里,雨萱穿着一条我没见过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整个人看起来很时尚。她旁边还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这次他们靠得更近了,男人的手搭在雨萱的肩膀上。



文案写着:“项目顺利收尾,感谢周经理的支持和帮助。”

下面有很多同事的评论:“郎才女貌”、“金童玉女”、“般配”......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都三个月了,她发的朋友圈,十条有八条都有这个姓周的。”岳母压低声音说,“小宇,你说实话,雨萱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妈,别乱想,他们只是同事。”

“只是同事会靠这么近?”岳母显然不相信,“你看看她这打扮,跟在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女人要是变心了,第一个改变的就是外表。”

“妈,别说了。”我打断她,看了眼正在玩玩具的小悦,“让孩子听见不好。”

岳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反复看着那张照片,看雨萱的笑容,看那个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看评论区那些暧昧的话。

我给雨萱发了条微信:“照片里那个人是谁?”

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回:“周经理啊,我之前跟你提过的。”

“你们很熟吗?”

“合作伙伴,当然熟。怎么了?”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烫头发,为什么穿我没见过的裙子,为什么要让别人把手搭在你肩上。但我最终什么都没问,只是回了一句:“没事,就是问问。”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我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岳母住了两个星期就回去了。走之前,她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小宇,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我还是要说。”她看着我的眼睛,“女人在外面时间长了,难免会变。你要多留个心眼,别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管。”

“妈,我知道了。”

“雨萱从小我就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岳母的眼眶红了,“是我教育得不好,让她太任性了。如果她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我勉强笑了笑:“不会的,您别多想。”

04

送走岳母那天,小悦哭了。她抱着姥姥的腿,说不想让姥姥走。

“小悦乖,姥姥过段时间再来看你。”岳母抹着眼泪,“在家听爸爸的话。”

家里又恢复了只有我和小悦两个人的状态。冷清,安静,只有动画片的声音偶尔打破沉默。

小悦开始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爸爸,妈妈还记得我长什么样子吗?”

“爸爸,妈妈会不会在那边有了新的小朋友,就不要我了?”

“爸爸,如果妈妈不回来了怎么办?”

每次她这样问,我的心都会揪成一团。

“妈妈当然记得,妈妈很爱小悦。”

“不会的,妈妈只有你一个宝贝。”

“妈妈一定会回来的。”

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安慰的话,但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些话是真是假。

那段时间,雨萱的电话越来越少。有时候我打过去,总是忙音或者无人接听。微信消息要隔很久才回,内容也都是“很忙”、“在开会”、“改天再说”这些敷衍的话。

我开始怀疑岳母说的话。女人要是变心了,第一个改变的就是外表。那雨萱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有一天晚上,小悦抱着妈妈的睡衣,突然说:“爸爸,这上面没有妈妈的味道了。”

我接过睡衣闻了闻,确实。已经三个多月了,洗涤剂的味道早就盖过了雨萱留下的气息。

“那我们给妈妈打个电话吧?”我提议。

“不要。”小悦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不记得妈妈的声音了。”她很认真地说,“我怕我听不出来那是不是妈妈。”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四个月的时间,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让她把母亲的声音、气味、甚至容貌都模糊掉。

“小悦,妈妈就是妈妈,不管过多久你都能认出来的。”我说。

“可是......”小悦咬着嘴唇,“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拿出婚纱照的相框,擦得干干净净,放在小悦床头的柜子上。

“小悦,每天睡觉前看看妈妈,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小悦点点头,每天晚上睡觉前,她都会盯着照片看很久。

“爸爸,这个穿白裙子的阿姨真漂亮。”有一天她突然说。

“那是妈妈啊。”

“哦。”她应了一声,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的心沉了下去。

第四个月快结束的时候,雨萱突然发来消息:“项目结束了,我可以回去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下午三点半到。”

“好,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我去接。”我坚持。

“那好吧。”

05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悦。

“妈妈要回来了。”我说。

“哦。”小悦的反应很平淡,继续玩她的玩具。

“小悦不高兴吗?”

“不知道。”她想了想,“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呀?”

我愣住了。

“小悦,照片里的就是妈妈啊,你每天都在看的。”

“可是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小悦很诚实地说,“我只记得照片里有个穿白裙子的阿姨,但我不知道她是谁。”

那一刻,我说不出话来。我突然明白,这四个月的空白,已经在我女儿心里把她母亲的形象彻底抹去了。对她来说,林雨萱已经从“妈妈”变成了“照片里的阿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那明天妈妈回来了,小悦要好好看看,重新认识妈妈好不好?”

“好。”小悦乖巧地点头,但她眼神里的茫然让我心痛。

接雨萱那天,我给小悦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还特意给她扎了两个小揪揪。

“今天要见妈妈了,小悦要不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好。”她配合地站着让我给她穿衣服,但整个过程都很安静,没有表现出任何期待或者兴奋。

机场的人很多。我牵着小悦的手,站在出口处等待。

“小悦紧张吗?”

“不紧张。”她摇摇头,“爸爸,一会儿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妈妈啊?”

“爸爸会告诉你的。”我说。

三点五十分,雨萱终于出来了。她拖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穿着一身我不认识的衣服——米白色的风衣,黑色的紧身裤,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她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既陌生又时尚。

皮肤晒黑了,人也瘦了一圈。但最让我觉得陌生的,是她的神态和气场。她看起来更独立、更自信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雨萱。”我喊她。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走过来。



“小宇,小悦。”她蹲下来想抱小悦。

小悦往我身后躲。

雨萱的笑容僵住了。

“小悦,这是妈妈啊,怎么不认识妈妈了?”她的声音里有些受伤。

小悦紧紧抓着我的裤腿,小心翼翼地看着雨萱,眼神里满是陌生和警惕。

“小悦,叫妈妈。”我轻声说。

“妈......妈妈......”小悦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哎。”雨萱应了一声,眼眶有些红,“小悦都长这么高了,妈妈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吧,回家再说。”

回家的路上,气氛很沉默。小悦坐在后座的安全座椅上,一直盯着前面的后视镜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萱。

“小悦在看什么?”雨萱转过头问。

小悦立刻低下头,不说话。

“可能是不习惯。”我打圆场,“过几天就好了。”

“四个月而已......”雨萱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没接话。四个月而已?对她来说也许是“而已”,但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那是她生命中不可忽视的一大段空白。

06

到家已经快六点了。雨萱进门后,打量着家里的环境。

“家里收拾得挺干净的。”她说。

“岳母来住了两个星期。”

“妈来了?”雨萱有些意外,“她怎么没跟我说?”

“她担心小悦,就过来帮忙了。”

雨萱点点头,走到行李箱旁边,开始往外拿东西。都是一些国外的小礼物——巧克力、玩偶、小裙子。

“小悦,快来看,妈妈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她招呼女儿。

小悦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她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眼睛里没有小孩子应有的兴奋,反而是一种谨慎的观望。

“喜欢吗?”雨萱问。

“谢谢啊......谢谢。”小悦差点叫出“阿姨”两个字,及时改了口。

雨萱的脸色变了变,勉强笑了笑。

“我去洗个澡。”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飞机上太闷了,浑身难受。”

浴室的门关上,水声响起。我看着行李箱里散乱的物品,突然注意到一件男士衬衫的一角。

我愣了一下,伸手想拿出来看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小悦搬着小板凳坐在我身边,眼睛时不时瞄向浴室的方向。

“爸爸。”她突然小声喊我。

“怎么了?”

“那个阿姨......”她停顿了一下,改口说,“妈妈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当然是。”

“可是她和照片上的不一样。”

“因为妈妈晒黑了,头发也不一样了。”我耐心地解释。

“她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小悦皱着小眉头,“照片上的妈妈说话是什么声音呀?”

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起雨萱以前在家的时候,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有时候还带着些撒娇的语气。但刚才在机场,她的声音里多了一种干练和利落,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人长大了,声音会变的。”我只能这样解释。

“哦。”小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07

她突然从沙发上滑下来,光着小脚丫踩在地板上。磨砂玻璃门上映出模糊的身影,水声哗哗地响。

小悦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踮起脚尖,小手捂着我的耳朵。

“爸爸。”她压低声音说。

“嗯?”

“浴室那个阿姨是谁呀?”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种窒息的感觉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悦的眼睛清澈得吓人,里面满是真诚的疑惑。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了。

“小悦......”我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妈妈啊。”

“可是,”小悦咬着嘴唇,小声说,“她真的和照片里的妈妈长得不一样。而且,她的声音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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