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倒斗37年,可自从那一晚后,他主动自首再也不敢提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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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烟雾缭绕。

“老李,你跟我俩扯什么犊子呢?”年轻的警察小张,把笔往桌上一拍,哭笑不得,“你说你叫李建军,倒斗(盗墓)三十七年,现在要主动自首,把牢底坐穿?”

“我这儿可查了,你就是个领退休金的普通老工人,档案清白得很!”

李建军,也就是我二叔,他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像是要吸进肺里。他那双走南闯北、见惯了风浪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以前,是不怕死。可现在,我怕……我怕连死都死不成啊!”

“求求你们,快把我关起来吧!最好是那种不见天日的号子!”

“只有那样,或许……或许‘她’才找不到我……”



01.

我二叔李建军,干“摸金”这行当,干了三十七年。

这行当,说白了,就是盗墓。但他从不跟那些用炸药、用铲子一通乱挖的土夫子为伍。他有自己的规矩,自诩是“摸金校尉”的传人,讲究“看风水、点蜡烛”,只取一两样“该取”的东西。

用他的话说:“死人也得交朋友,不能把事做绝了。”

可人心,总是贪的。

去年秋天,他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是在豫西的深山里,发现了一座没被人动过的、千年前的“公主坟”。据说,那公主是许嫁给了当时的太子,结果还没过门,就暴病死了。皇帝心疼,就按“太子妃”的规制,给她修了座地宫,还陪葬了数不清的“嫁妆”。

“小五,这可能是二叔这辈子,干的最后一票了。”出发前,二叔喝着小酒,对我这个刚跟他“入行”没多久的侄子吹嘘,“干完这一票,咱爷俩就金盆洗手,回老家买几亩地,安安稳稳当地主!”

我当时年轻,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

“二叔,那……那得分多少钱啊?”我搓着手,激动地问,“够我在城里买套房,娶个漂亮媳妇儿不?”

“你个臭小子,出息!”二叔笑骂了一句,把酒杯重重一顿,“一天到晚就知道媳妇!你记住了,跟着二叔,亏不了你!”

他脸色一正,又严肃地敲打我:“但是,这行的规矩,你也得给我记死了!进墓之后,不许大声喧哗,不许随地撒尿,更不许对墓主人不敬!尤其是……女墓主!”

“为啥啊?”我不解地问。

“女人的怨气,比什么都重。”二叔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忌惮,“咱们是求财,不是去结仇的。惊扰了‘主人家’,那可就不是钱的事了。”

我当时,只当是他的职业病,嘴上“哎哎”地应着,心里却压根没当回事。

我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个“没当回事”,差点,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02.

那座公主坟,藏在一个极隐蔽的山坳里。

我们一行四人,花了整整两天,才找到了地方。二叔不愧是老江湖,他没用炸药,光凭一把洛阳铲和听土的本事,就精准地找到了墓道口。

墓道很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泥土和某种奇异香料的味道。

“不对劲。”刚进到墓室,二叔就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

“咋了二叔?”我紧张地问。

“太‘干净’了。”二叔用手电照了照四周,“这墓,少说也有一千年了,可你看这墙壁,连点蜘蛛网都没有。而且……这空气里的香味,也不像是陪葬用的香料,倒像是……”

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闻到了,那股香味,很像女人闺房里用的那种高级熏香。

整个墓室的布置,也确实不像个坟墓,反而像个待嫁女儿的闺房。除了没有窗户,梳妆台、衣柜、甚至一张挂着流苏帷幔的拔步床,都一应俱全。

而在闺房的正中央,停放着一具由整块乌木雕成的、黑得发亮的棺材。

“管他呢!都到这儿了,还能空手回去?”同行的老三是个急性子,他搓着手,眼睛早就盯上了那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陪葬品。

“点蜡烛!”二叔沉声吩咐。

我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了一根蜡烛。烛火,是正常的,黄色的,很稳定。

“行了,看来主人家是同意了。”二叔松了口气,“开棺!速战速决!”

那乌木棺材,异常沉重。我们四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棺材盖,撬开了一条缝。

就在撬开缝隙的那一瞬间,一股比外面更浓郁、更甜腻的香气,从棺材里“噗”地一下,喷了出来。

紧接着,那根一直烧得好好的蜡烛,火苗“噌”地一下,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不好!鬼吹灯!快……快盖上!”我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喊道。

可已经晚了。

二叔和老三,已经被贪婪冲昏了头,他们根本没看蜡烛,而是合力,一把推开了整个棺材盖。

然后,我们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棺材里,躺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活”女人。

她的皮肤,白皙得像上等的羊脂玉,甚至还带着一丝健康的红润。她的嘴唇,鲜红欲滴,像是刚刚才涂过胭脂。她的眉眼,弯弯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待嫁新娘般的羞涩笑意。

她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胸口没有起伏,却比任何一个活人,都更像活人。

“我的妈呀……”我“扑通”一声,瘫坐在地,牙齿都在打颤,“二叔……这……这他娘的是个刚下葬的活人吧?!”



03.

“闭上你的乌鸦嘴!”二叔厉声喝道,但他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干了三十七年,开过的棺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眼前这一具,是他见过最邪门、最诡异的一具。

“尸身不腐……肯定是这口乌木棺材和地宫环境的原因。”同行的四眼,是个半吊子的“技术专家”,他强作镇定地分析道,“我在书上看过,这叫‘养尸地’,能让尸身千年不坏。”

“别他娘的废话了!”老三的眼睛,早就被棺材里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给晃花了,“管她是人是鬼,先把宝贝弄到手再说!”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那具女尸脖子上戴着的一串巨大的珍珠项链。

“别碰她!”二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神凌厉,“我说了,不能对墓主人不敬!拿旁边的东西!”

老三悻悻地缩回了手,开始疯狂地往自己包里塞那些陪葬的玉器和金器。

我当时已经吓破了胆,腿肚子转筋,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二叔……二叔,那蜡烛……是绿的啊!”我指着东南角,带着哭腔说,“按规矩,咱们得把东西都放回去,磕三个头再走啊!”

“你懂个屁!”二叔瞪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死死地盯着棺材里那具女尸的脸,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迷恋和贪婪。

“什么狗屁规矩,都是糊弄外行的。今天碰上这么个极品‘大粽子’,是咱爷们的造化!”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女尸那只戴着一个通体翠绿、一看就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的手腕上。

“二叔,你……你不会是想……”我预感到了不妙。

“这镯子,是她的‘定情信物’,也是这墓里,最值钱的宝贝。”二叔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不取,可惜了。”

他竟然,真的,向那具女尸伸出了手。

“二叔!不要啊!”我失声尖叫。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抓住那女尸冰凉的手腕,开始用力地,往下撸那个玉镯。

因为尸身千年不僵,那镯子卡得很紧。

二叔有些不耐烦,加大了力气。

就在这时,一件让我们所有人,都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

那具女尸的、本该僵硬无比的手指,竟然,在二叔的拉扯下,微微地……蜷缩了一下

就像一个不想被人拿走心爱玩具的、活生生的人!

“啊——!”

老三和四眼,吓得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就往墓道口跑。

我也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

只有二叔,还愣在原地。他看着那只微微蜷缩的手,脸上,血色尽褪。

04.

我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古墓。

一直跑到天亮,才在一个破山神庙里,停了下来。

老三和四眼,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动……动了!那粽子……她动了!”

“邪了!太他妈邪门了!这票子,打死我也不干了!”

只有二叔,一言不发。他坐在角落里,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手里,死死地攥着那个从女尸手上,硬撸下来的翡翠玉镯。

回到我们在县城租的落脚点后,老三和四眼,连夜就分了些不值钱的金器,跑路了。

我也想走,可我不敢。

“二叔,那……那玩意儿,不会跟上我们吧?”我哆哆嗦嗦地问。

“怕个卵!”二叔把玉镯往桌上一拍,眼睛通红,“富贵险中求!都他妈是幻觉!是磷气!自己吓自己!”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看得出,他自己,也怕了。

那天晚上,为了压惊,也为了庆祝发财,二叔买了一堆好酒好菜,拉着我,喝了个烂醉。

我喝多了,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参加了一场婚礼。

一场非常古老、非常热闹的婚礼。

周围,唢呐喧天,宾客满堂。

我看到,二叔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郎官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满脸喜气,正被一群看不清脸的人,簇拥着,推入一间挂满了红绸缎的、古色古香的“洞房”。

洞房的床上,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

那新娘的嫁衣,和我们在棺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二叔,笑着,走上前,用一杆秤,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盖头下,是一张我永生难忘的、带着羞涩笑意的、绝美的脸。

就是棺材里的那个“公主”。

她对着二叔,甜甜地一笑。

然后,我梦里的画面,就中断了。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地醒来,只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有所梦,喝多了做的荒唐梦。

我走出房间,看到二叔也刚起来。

“二叔,你昨晚……睡得还好吗?”我试探性地问。

“好,好得很!”二叔的脸上,竟然一扫之前的阴霾,红光满面,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小五,二叔昨晚,做了个好梦!梦见……娶媳妇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05.

“娶……娶媳妇?”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二叔,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谁跟你开涮!”二叔心情极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婆娘,长得……嘖嘖,跟个天仙似的!又温柔,又体贴!等把这批货出了,二叔就拿这钱,给你也说个好媳妇!”

我看着他那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二叔,咱们……咱们还是赶紧把东西出手,然后回老家吧。我总觉得,这地方,邪性。”

“急什么!”二叔瞪了我一眼,“等过两天,风声没那么紧了再说。”

接下来的两天,二叔变得很奇怪。

他白天,总是精神恍惚,但一到晚上,就精神百倍,早早地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我好几次,半夜起夜,都听到他房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男欢女笑的……声音。

那女人的笑声,银铃似的,很好听,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诡异。

我吓得不敢多听,每次都赶紧跑回自己房间,用被子蒙住头。

直到第三天早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发现,二叔的眼窝深陷,脸色虽然还带着红光,但那是一种不正常的、像是被酒色掏空了的潮红。他的脖子上,还多了一些……星星点点的、像是吻痕的红印子。

“二叔!”我把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这县城里,找了相好的了?”

“胡说八道!”二叔的脸,竟然红了一下,眼神躲闪,“小孩子家家,别管大人的事!”

“我不管能行吗?!”我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女人!你晚上房里那女的,到底是谁啊?!”

“没……没谁啊!”二叔死不承认,“我一个人睡,哪来的女人?”

“你还嘴硬!”我指着他的脖子,“那这红印子是哪来的?难不成是鬼啃的?!”

我这本是一句气话。

可二叔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冲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些红印,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和我一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老三,那个最早跑路的同伙,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他老婆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五!你们……你们快跑啊!出大事了!”

“嫂子,你别哭,出什么事了?”

“当家的他……他死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就死在床上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大惊失色。

电话那头,嫂子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诡异。

“不知道……法医来了,也查不出原因。就说……就说是‘睡’死的!他……他身上,脸上,脖子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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