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世间祸福,往往相生相伴,其转化的枢机,常在于人心之一念。
民间自古便有“家有贤妻,兴旺三代”的说法,认为一个家庭的气运,与家中女主人的心性状态息息相关。而道家更有警世之言,称“女人开两门,人财都难存”。
这并非是对女性的偏见,而是蕴含着深刻的宇宙至理。
在江南苏州府,曾有一位名叫苏晴的女子,她本是人人羡慕的贤妻,却因在人生顺遂之时,无意中推开了那两扇禁忌之门,几乎将自己美满的家庭,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她在绝望的梦境中,得见太上老君点化,才恍然大悟。《道德经》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世间祸福,往往相生相伴,其转化的枢机,常在于人心之一念。
民间自古便有“家有贤妻,兴旺三代”的说法,认为一个家庭的气运,与家中女主人的心性状态息息相关。而道家更有警世之言,称“女人开两门,人财都难存”。
这并非是对女性的偏见,而是蕴含着深刻的宇宙至理。
在江南苏州府,曾有一位名叫苏晴的女子,她本是人人羡慕的贤妻,却因在人生顺遂之时,无意中推开了那两扇禁忌之门,几乎将自己美满的家庭,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她在绝望的梦境中,得见太上老君点化,才恍然大悟。《道德经》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世间祸福,往往相生相伴,其转化的枢机,常在于人心之一念。
民间自古便有“家有贤妻,兴旺三代”的说法,认为一个家庭的气运,与家中女主人的心性状态息息相关。而道家更有警世之言,称“女人开两门,人财都难存”。
这并非是对女性的偏见,而是蕴含着深刻的宇宙至理。
在江南苏州府,曾有一位名叫苏晴的女子,她本是人人羡慕的贤妻,却因在人生顺遂之时,无意中推开了那两扇禁忌之门,几乎将自己美满的家庭,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她在绝望的梦境中,得见太上老君点化,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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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推开那两扇门之前,苏晴的人生,是一幅人人称羡的江南仕女图。
她嫁的夫君林子轩,是苏州城里小有名气的绸缎商人。虽不是顶级豪富,但家底殷实,为人儒雅,对苏晴更是疼爱有加。两人成婚五载,相敬如宾,育有一子,聪慧可爱。
苏晴自己,也是一位典型的江南女子。她容貌清丽,性情温婉,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上孝敬公婆,对下善待仆人,一手苏绣技艺,更是巧夺天工。
那时候的林家,虽不张扬,却是城里公认的“福气人家”。林子轩的生意,稳中有进;苏晴的脸上,总是挂着满足而恬静的微笑。家中的空气,都是温暖而祥和的。
邻里们都说,林家能有今天,全靠娶了苏晴这么一位贤内助。她就像家里的定盘星,有她在,这个家,便安稳、兴旺。
苏晴也曾以为,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她不知道,再坚固的堤坝,也怕一道小小的裂缝。而她人生的裂缝,是从一场赏花宴开始的。
02.
那是城中盐商汪老板为夫人举办的一场牡丹赏花宴,苏晴夫妇亦在受邀之列。
宴会上,满园的牡丹开得虽好,却远不及汪夫人身上那套点翠头面和腕上那只帝王绿的翡翠镯子耀眼。席间,夫人们的话题,也无非是新得了什么首饰,又置办了哪处田产。
苏晴坐在席间,看着自己腕上那只温润的和田玉镯,第一次觉得,它有些太过素净了。
她看着自己的夫君林子轩,正与几位文人雅士谈论着书画,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第一次觉得,这份儒雅,或许也是一种“不思进取”。
宴会结束后,回到家中,那股祥和的空气,似乎变了味。
苏晴第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为晚归的夫君端上一碗热汤。她只是坐在灯下,幽幽地叹了口气。
林子轩不解地问她为何不悦。
她没有发火,只是轻声说:“子轩,你看看人家汪老板,不过比你年长几岁,生意却做到了京城。他夫人身上的一件首饰,就够咱们绸缎庄一年的流水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把生意,再做大一些?”
林子轩笑道:“你我如今衣食无忧,琴瑟和鸣,何必去与人争那些身外之物,徒增烦恼?”
若是从前,苏晴定会觉得,这便是丈夫最吸引她的地方。可那晚,她听完,却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一股……“怨气”。
她没有再争辩,可从那天起,家里的叹气声,渐渐多了起来。
“布料的行情,又不如别家了。”
“城东的王家,又给儿子请了京城来的名师。”
“我的这件衣服,还是三年前做的了。”
这些话,如同一根根看不见的针,悄无声息地,刺破了家中那层和睦安稳的“气场”。
苏晴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在不经意间,为自己的人生,推开了第一扇门。一扇通往“内耗”与“怨怼”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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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当一个人的心里,被“怨”所填满时,便会开始寻求捷径。
苏晴开始对丈夫“稳扎稳打”的经营方式,感到极不耐烦。她渴望着一夜暴富,渴望着能立刻过上汪夫人那样的生活。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家中的仆妇们,在私下里窃窃私语。
她们说,城西三十里外的凤凰山深处,有一座早已荒废的“五仙庙”。那虽是一座不受官府承认的“野庙”,里面供奉的,也不是什么正神。但据说,去哪里求财,却是“灵验”得吓人。只要你心够诚,许的愿够大,不出三月,必有回应。
苏晴听完,心中一动。
她虽是大家闺秀,但也听过“五仙”的名头,知道那是民间对狐、黄、白、柳、灰五种动物仙的合称。向这些东西求财,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她心中的欲望,早已压过了理智。
她瞒着丈夫,借口回娘家省亲,悄悄地雇了一顶小轿,独自一人,往凤凰山深处寻去。
那座五仙庙,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坐落在一条阴森的峡谷里,破败不堪。庙宇里蛛网密布,神像也早已辨不清面目,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苏晴心中虽然害怕,但一想到汪夫人那身华丽的珠宝,便又壮起了胆子。
她跪在神像前,献上了自己带来的丰厚祭品,闭上眼睛,许下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的愿望——她祈求五仙保佑,让她的丈夫林子轩,在一年之内,成为苏州首富。她承诺,事成之后,必将重塑金身,再建庙宇,香火供奉,永世不绝。
许完愿,一阵阴风吹过,庙堂里那盏本已熄灭的烛火,竟“呼”的一下,重新燃起,火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
苏晴知道,“它们”,听到了。
她没有意识到,为了一个虚妄的未来,她已经主动地,敲响了第二扇门。一扇通往“外邪”与“贪妄”的门。
04.
回到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林子轩的绸缎生意,像是得到了神助一般,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扩张。
先是江上的一艘官船遭遇风浪,意外沉没,船上价值万金的顶级贡品苏绣,竟只有林子轩提前送到岸上的那一批完好无损,被官府以三倍的价格紧急征用。
紧接着,一位来自西域的神秘富商,点名要与林子轩合作,签下了一张前所未有的大订单,预付的定金,就足够盘下城中所有的绸缎庄。
不到半年,林子轩真的成了苏州城里,人人谈论的“财神爷”。他们家搬进了城中最气派的园林府邸,苏晴也如愿以偿地,过上了比汪夫人还要奢华百倍的生活。
然而,巨大的财富,带来的却不是幸福,而是无尽的诡异与恐慌。
他们的“财”,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去得莫名其妙。
新买的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会无缘无故地从架子上摔下来。刚收入库房的万两白银,会因为一场离奇的火灾,熔成一堆废铁。家里的钱,仿佛是流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更可怕的,是“人”的衰败。
苏晴虽然穿上了绫罗绸缎,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她夜夜被噩梦纠缠,梦里总有几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暗处贪婪地盯着她。她的性情变得暴躁多疑,常常无故发火。
林子轩更是像被抽走了精气神。他虽然成了首富,脸上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终日咳嗽,精神萎靡,仿佛被什么东西吸食着阳气。
这座富丽堂皇的豪宅,没有一丝生气,反而像一座冰冷的、华丽的坟墓。
苏晴终于崩溃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源于那座山中的野庙。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财富,却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安宁、健康,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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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在一个深夜,苏晴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憔悴、陌生的脸,悔恨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能回到从前那种虽然清贫、却安稳幸福的生活。
带着这股强烈的悔恨与祈求,她哭着哭着,竟趴在梳妆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云雾缭绕、紫气升腾的仙山之巅。不远处,有一座简朴的茅草庐,一位须发皆白、身着朴素道袍、面容慈祥的老者,正坐在一头青牛的背上,静静地看着她。
苏晴虽然从未见过,却在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了一个无比敬畏的名字——太上老君。
她连滚带爬地来到青牛前,跪倒在地,将自己的愚蠢、贪婪,以及如今的苦果,一五一十地哭诉了出来。她不敢求任何东西,只是忏悔,只是流泪。
老君始终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哭得声嘶力竭,他才缓缓开口。那声音,不响,却仿佛蕴含着天地的至理,在她心头响起。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万事万物,皆有一线生机。你之困局,非是天降之罚,而是你亲手开启了两扇不该开的门。”
苏-晴听到“一线生机”四字,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望。
“道祖慈悲!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求道祖指明,弟子究竟是开了哪两扇门?又该如何将它们关上?”
太上老君的目光,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前因后果,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世间女子,身负坤德,乃家中气运之鼎。鼎若不稳,家宅不宁。你所开启的两扇门,一扇通往‘内耗’,一扇通往‘外邪’。一旦打开,便会耗尽你的根本,让你人财两空。”
老君的眼神,变得无比庄重。
“你且听好。身为女子,第一扇万万开不得的门,它会让你心神不宁,耗损你的福气,败坏你的家风,让你日夜不休、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