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阳谷县衙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听说了吗?武松把他嫂嫂杀了!”
“什么?那个打虎英雄武松?怎么会杀自己嫂嫂?”
“你不知道吧,他哥哥武大郎是被毒死的,就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干的!”
“可我听说,武松杀潘金莲的时候,撕开了她的衣服...这、这不会是...”
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一个老妇人摇着头:“男女之事最是说不清楚,这武松怕是起了歹念,被拒绝了才动了杀心吧。”
就在这时,县衙大门打开,武松被押了出来。他神色坦然,昂首挺胸,全然没有半点心虚。
“武壮士!”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你为何要撕开你嫂嫂的衣服?”
武松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诸位可知道,我若不撕开那衣服,今日站在这里的,就不是一个为兄长报仇的义士,而是一个欲行不轨的恶徒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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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北宋末年的阳谷县,正值金秋时节。
街道上传来一阵骚动,小孩子们争相往城门口跑:“打虎英雄回来了!打虎英雄回来了!”
武松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红绸,威风凛凛地走进县城。他身高八尺,浓眉大眼,一身腱子肉,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当日他在景阳冈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事迹,早已传遍了十里八乡。
“二弟!二弟!”人群中,一个矮小的身影拼命挥着手。
武松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哥哥武大郎。几年不见,哥哥还是那副模样——身高不过五尺,面容憨厚,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
武松翻身下马,大步走到哥哥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哥哥,我回来了。”
武大郎眼眶湿润,连连点头:“好好好,回来就好。”
这时,武大郎身后走出一个女人。那女人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生得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穿着一身藕色衣裙,腰肢纤细,走起路来袅袅婷婷。
“二叔,嫂嫂给你见礼了。”那女人盈盈下拜。
武松愣了一下。他离家时,哥哥还是孤身一人,如今竟娶了这样一位美貌娘子。
“嫂嫂请起。”武松连忙侧身避开。
武大郎在旁边喜滋滋地说:“二弟,这是你嫂嫂潘金莲。我这几年攒了些钱,就在东街开了个炊饼铺子。你嫂嫂是我从财主家买回来的,本是个苦命人,如今总算有了安稳日子。”
潘金莲抬眼偷瞄了武松一眼,见他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心中暗暗比较:这小叔子倒是个好男儿,怎么就和这矮子是兄弟呢?
一行人回到家中。武大郎的家不大,前面是炊饼铺,后面两间屋子,一间是夫妻卧房,另一间堆放杂物。武大郎连夜收拾出来给武松住。
“二弟,你先在家里住着,哥哥每天卖炊饼赚的钱,够咱们一家人花用的。”武大郎憨笑着说。
武松看着哥哥满脸真诚,心里一阵感动。他从小父母双亡,是哥哥一手把他拉扯大的。虽然哥哥为人懦弱,但对他的好,武松都记在心里。
武松住进家里后,每日清晨就出门,到县城各处走动,晚上才回来。
潘金莲却越来越不安分起来。
这天中午,武大郎出门送炊饼去了,家里只剩武松和潘金莲两人。潘金莲端了一碗酒,扭着腰肢走进武松房间。
“叔叔,天气热,嫂嫂给你端了碗酒来解暑。”潘金莲声音娇滴滴的。
武松正在看兵书,抬头看了一眼:“多谢嫂嫂,放桌上吧。”
潘金莲却不走,在床沿坐了下来:“叔叔这几日总往外跑,可是嫌家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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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我只是到处走走,认认路。”武松淡淡说道。
潘金莲往他身边凑了凑:“叔叔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没娶妻?像叔叔这样的好男儿,不知多少姑娘想嫁呢。”
武松皱起眉头,站起身来:“嫂嫂,时辰不早了,你该去做饭了。”
“哎呀,叔叔别急嘛。”潘金莲拉住武松的袖子,“嫂嫂跟你说句体己话,你哥哥他...他不中用。嫂嫂一个人守着空房,实在难熬啊。”
武松脸色一沉,甩开她的手:“嫂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潘金莲见他动怒,反而笑了起来:“叔叔别装了,男人都是一样的。你哥哥那个窝囊废,整日就知道卖炊饼。叔叔你这样的英雄人物,配的应该是我这样的女人。不如你我...”
“够了!”武松厉声喝道,“你是我嫂嫂!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完,大步走出房间。
潘金莲呆坐在床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好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当晚,武大郎回来后,武松对他说:“哥哥,我明日就搬到县衙去住,那边安排了差事给我。”
武大郎一愣:“怎么突然要搬走?是不是家里待着不习惯?”
“不是,是县里有事要我去办。”武松不愿说破,只能这样搪塞。
02
临走前,他把哥哥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哥哥,你娶了嫂嫂,要好好待她。但是...你也要看紧些,女人家在家里,不要让外人随便进出。”
武大郎听得云里雾里:“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松叹了口气:“哥哥,你记住我的话就是了。我在县里办完事就来看你。”
看着武松离去的背影,武大郎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回到家中,他看着正在梳妆的妻子,想起武松的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金莲,二弟今天为何突然要搬走?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潘金莲冷笑一声:“我能说什么?倒是你那个好兄弟,架子大得很,嫌弃咱们家穷,不愿住了呗。”
“不会的,二弟不是那样的人...”武大郎嘟囔着。
“不是那样的人?”潘金莲扔下梳子,“你就知道护着他!我一个人在家伺候你们,累死累活的,到头来还落不着好!”
武大郎连忙赔笑:“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潘金莲看着丈夫卑微的样子,心里的怨气更重了。
武松搬走后的第三天,街上来了一个人。
那人三十来岁年纪,生得白净,留着三绺黑须,穿着绸缎长袍,腰间系着玉带,手里拿着折扇,一派富贵气象。
这人叫西门庆,是阳谷县有名的富商,在县里开着几家铺子,还放高利贷。县令是他表兄,知县是他干亲家,整个阳谷县,就没有他西门庆摆不平的事。
这天,西门庆从茶楼出来,正要上轿,突然一阵风吹过,对面二楼窗口掉下一根叉竿。
“哎哟!”西门庆大叫一声,捂着头。
楼上窗口探出一个美人的脑袋:“哎呀,官人没事吧?奴家不是故意的。”
西门庆抬头一看,登时眼睛都直了。那女子生得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正是潘金莲。
她刚才在楼上晾衣服,一阵风吹来,叉竿掉了下去,正好砸在西门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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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西门庆摆摆手,眼睛却舍不得移开,“敢问这位娘子...”
“我家就住在这里。”潘金莲指了指楼下的炊饼铺,“官人若是受伤了,只管来寻我家相公讨个说法。”
说完,她把窗户关上了。
西门庆站在街上,魂都丢了一半。他喊来随从:“去,给我打听清楚,这家是做什么的,那女人是什么人。”
不到半个时辰,随从就回来了:“回大官人的话,这家是卖炊饼的武大郎开的铺子。那女人叫潘金莲,是武大郎的妻子。”
“武大郎?”西门庆皱眉,“就是那个矮子?”
“正是。听说他妻子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使女,后来被武大郎买回来做了妻子。”
西门庆摸着胡须,笑了起来:“矮子也配娶这样的美人?倒是便宜了他。”
从这天起,西门庆就常常在炊饼铺门前晃悠。他装作买炊饼,实际上是为了看潘金莲一眼。
潘金莲也不傻,她知道这个西门大官人是县里的富户,心里早就动了心思。武大郎老实憨厚,又赚不到什么大钱,一辈子也就是个卖炊饼的命。可西门庆不一样,那是有钱有势的大官人。
两个人眉来眼去了几天,却没有机会说上话。武大郎虽然老实,但也不是傻子,他发现西门庆总来铺子门口转悠,心里有些警觉。
这天,王婆来了。
王婆是住在隔壁的老妇人,开着个茶坊,平日里最爱嚼舌根。她见了潘金莲,笑眯眯地说:“金莲啊,你家这炊饼做得好,给我拿几个。”
潘金莲包好了炊饼递给她。王婆压低声音说:“金莲,婆婆问你,你可认识西门大官人?”
潘金莲脸一红:“王婆婆,你说什么呢?”
“哎呀,还跟我装。”王婆笑道,“西门大官人托我来问,说想认识认识你。”
潘金莲心里一跳,嘴上却说:“我是有夫之妇,怎能认识外男?”
“哎哟,你这傻丫头。”王婆凑到她耳边,“西门大官人可是县里的大户,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你跟着他,比跟着武大郎这个矮子强一百倍。”
潘金莲咬着嘴唇,没说话。
王婆见她动心了,继续劝道:“你想想,你这样的美人,配那个矮子,不是白白糟蹋了吗?西门大官人说了,只要你愿意,他什么都依你。”
潘金莲终于点了点头:“那...让他明天午后来王婆婆家里,我去寻你。”
王婆大喜:“好好好,婆婆给你们做个媒。”
03
第二天中午,武大郎挑着担子出门卖炊饼去了。潘金莲梳洗打扮一番,来到王婆的茶坊。
西门庆早就等在那里了。他看到潘金莲,眼睛都发直了:“娘子当真是天仙下凡。”
潘金莲娇羞地低下头。
王婆在旁边起哄:“哎呀,大官人,你就别夸了,快坐下说话吧。”
两个人在茶坊里坐了一下午,说了许多话。西门庆许诺给潘金莲买新衣服新首饰,还说要接她到自己家里去住。
潘金莲听得心花怒放,但还有些犹豫:“可是,我还有丈夫...”
“他算什么丈夫?”西门庆不屑地说,“那个矮子,配不上你。”
王婆在旁边出主意:“这事好办。武大郎每天中午都出门卖炊饼,要到傍晚才回来。你们趁这个时候见面,神不知鬼不觉。”
从此以后,每天中午武大郎一出门,西门庆就从后门溜进武家,和潘金莲厮混。
两个人沉浸在欲望里,全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早就把他们的行为看在眼里。
那是个叫郓哥的小伙计,平日在街上卖梨子。他和武大郎关系不错,见西门庆天天往武家跑,就起了疑心。
这天,郓哥终于忍不住了。他趁武大郎出门时,偷偷跟了上去。
“武大哥!武大哥!”郓哥追上武大郎。
武大郎停下脚步:“郓哥,什么事?”
郓哥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武大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你可要挺住。”
“什么事?你说吧。”武大郎心里一沉。
“你家里...你家里出事了。”郓哥压低声音,“西门大官人,天天中午到你家去,和你娘子...和你娘子在一起。”
武大郎脸色煞白:“你、你说什么?”
“我亲眼看见的,他从后门进去,要到傍晚才走。”郓哥说,“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就你还被蒙在鼓里。”
武大郎浑身发抖,炊饼担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他死死攥着扁担,沉默了许久,突然转身往回走。
“武大哥,你要干什么?”郓哥连忙跟上。
“我要回去看看!”武大郎红着眼睛说。
两人急匆匆赶回家。武大郎站在自家门口,手都在发抖。郓哥扶着他:“武大哥,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武大郎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但卧房的门是关着的。武大郎走到门前,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潘金莲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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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你明天还来吗?”
“来,当然来。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都来。”
武大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猛地推开门。
潘金莲和西门庆都吓了一跳。西门庆慌忙穿衣服,潘金莲脸色煞白。
“你、你们...”武大郎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西门庆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袍子,冷笑道:“武大郎,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副模样,配得上这样的美人吗?识相的,就当没看见,我每月给你些银子,够你花用的。”
“你!”武大郎怒火中烧,抄起门边的木棍就要打。
西门庆身形一闪,武大郎扑了个空。西门庆顺势一脚,正踹在武大郎胸口。
“砰!”武大郎摔倒在地,撞在床沿上,疼得直抽气。
“废物!”西门庆骂了一句,扬长而去。
潘金莲站在床边,看着倒在地上的丈夫,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有些厌恶。
武大郎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眼泪流了下来:“金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待你不薄啊!”
“不薄?”潘金莲冷笑,“你每天让我吃粗茶淡饭,穿粗布衣裳,一年到头连件新首饰都不给我买!你看看西门大官人,给我买新衣服新首饰,还要接我去他家住大房子。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可我是你丈夫啊!”武大郎哭喊道。
“丈夫?”潘金莲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就凭你这副矮子样,也配做我丈夫?我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
武大郎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他的心,碎了。
04
当晚,武大郎病倒在床上。他想去告官,但县令是西门庆的表兄,根本不会管这种事。他想去找武松,可武松在外办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武大郎就这样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潘金莲看着病床上的丈夫,心里开始盘算。她知道,只要武大郎还活着,她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跟西门庆在一起。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西门庆。西门庆摸着胡须说:“这事好办。我认识个医生,可以给他开点药...”
“什么药?”潘金莲压低声音。
“砒霜。”西门庆淡淡地说,“无色无味,放在饭里,神不知鬼不觉。”
潘金莲心里一惊,但想到能和西门庆在一起,她咬咬牙,答应了。
第二天,王婆给她送来了一包药粉。潘金莲趁武大郎昏睡时,把药粉倒进稀粥里。
“相公,起来喝粥吧。”潘金莲把武大郎扶起来。
武大郎虚弱地睁开眼睛:“金莲...你还愿意照顾我吗?”
潘金莲没说话,把粥喂到他嘴边。
武大郎喝了几口,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捂着肚子,脸色发青,七窍开始流血。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武大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潘金莲。
潘金莲后退一步,脸色苍白。
武大郎挣扎着想说话,最终还是咽了气。他的手伸向门口的方向,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潘金莲愣愣地看着丈夫的尸体,过了许久,才颤抖着手给西门庆报信。
西门庆很快赶来,带来了验尸的何九叔。何九叔收了西门庆的银子,检查了尸体,写下一张证明:“武大郎因病身亡。”
邻居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人敢说出来。西门庆在县里势大,得罪他没好下场。
郓哥气得直跺脚,但他只是个卖梨的小伙计,人微言轻。
就在这时,武松回来了。
武松是接到哥哥病危的消息赶回来的。当他赶到家里时,武大郎已经被放进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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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武松扑在棺材上,放声大哭。
潘金莲在旁边抹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叔叔,你哥哥走得太突然了。他病了几天,我天天给他熬药,可还是没能留住他...”
武松哭了一会儿,突然停住了。他掀开棺材盖,仔细看着哥哥的尸体。
武大郎的脸色发黑,嘴角还有血迹,七窍流血的痕迹清晰可见。
武松皱起眉头。他从小在江湖上闯荡,见过不少死人。普通病死的人,不会是这副模样。
“嫂嫂,哥哥是怎么死的?”武松问。
“病死的啊。”潘金莲说,“验尸的何九叔都写了证明了。”
武松没说话,他走出房间,来到街上。
郓哥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武松,他连忙迎上去:“武二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走到僻静处,郓哥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武大郎撞破奸情被打伤,最后不明不白死了。
武松听完,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你说的可是真的?”武松压低声音问。
“千真万确!街坊邻居都能作证!”郓哥说,“武二哥,你要为你哥哥报仇啊!”
武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光有口供不够,还要有实证。
05
当晚,武松找到了验尸的何九叔。他直接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何九叔,我哥哥的死因,你说的可是实话?”
何九叔看着银子,又看看武松,支支吾吾:“这个...武壮士,我写的证明都是按规矩来的...”
“规矩?”武松冷笑一声,抽出腰刀,“咔嚓”一声劈在桌子上,“我问你,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何九叔吓得浑身发抖:“武壮士饶命!我、我说!”
原来,何九叔收了西门庆的银子,但验尸时发现武大郎确实是中毒身亡。他心里害怕,偷偷留下了武大郎的两根骨头,作为日后的证据。
何九叔从柜子里拿出两根骨头,递给武松:“武壮士你看,这骨头发黑,明显是砒霜毒死的。”
武松接过骨头,眼眶湿润。他把骨头小心翼翼地包好,收进怀里。
“多谢何九叔。”武松站起身,“这件事,你先别声张。”
“是是是。”何九叔连连点头。
武松走出何九叔家,在街上站了许久。他本想去县衙告状,但他知道,县令是西门庆的表兄,告状根本没用。
他想起江湖上的一句话:自古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既然官府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武松回到家里,看着灵前的哥哥牌位,跪下磕了三个头:“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第二天,武松把街坊邻居都请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武大郎的死因。他拿出何九叔偷留的骨头,给大家看那发黑的痕迹。
“诸位都看清楚了,我哥哥是被毒死的!”武松声音洪亮,“我要为他讨回公道!”
众人窃窃私语,但没人敢明说是西门庆和潘金莲干的。毕竟西门庆势大,得罪不起。
武松知道,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要让潘金莲和西门庆付出代价。
他开始暗中准备。
这天,西门庆出城办事去了。武松得到消息,知道机会来了。
他换了一身黑衣,腰间别着尖刀,大步走向自己家。
潘金莲正在屋里梳妆打扮。西门庆答应晚上来接她去他家里住,她心里高兴,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潘金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武松。
“叔、叔叔,你怎么来了?”潘金莲心虚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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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关上房门,脸色铁青:“你还叫我叔叔?你配吗?”
潘金莲脸色煞白:“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武松冷笑,“我哥哥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潘金莲往后退,“你哥哥是病死的,何九叔写的证明你也看到了!”
“病死?”武松从怀里掏出两根发黑的骨头,“这是什么?这是砒霜的毒!你和西门庆合谋害死我哥哥,我今天就要你偿命!”
潘金莲见事情败露,反而豁出去了:“是又怎样?是我害死他的!谁让他是个没用的矮子?我跟西门大官人在一起,过的才是人过的日子!”
“你这个毒妇!”武松怒吼一声,抽出尖刀。
潘金莲见他动了杀心,连忙跪下求饶:“叔叔饶命!叔叔饶命!都是西门庆逼我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住口!”武松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害死我哥哥,今天我就要你血债血偿!”
潘金莲哭喊着求饶,但武松已经下定了决心。
就在武松举起刀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三天前的一段对话。
06
那天,他去找老仵作咨询如何验尸。老仵作看出他要报仇,便压低声音说:“武壮士,你若要杀人报仇,切记一定要光明磊落。这世上最怕说不清的就是男女之事。你若在密室杀她,外人定会说你欲行不轨遭拒,恼羞成怒才下杀手。到时候,你这一世英名就毁了,你哥哥的冤屈也洗不清。”
“那该怎么办?”武松问。
老仵作想了想说:“你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杀的是毒妇,是为兄长报仇,而不是因为其他龌龊事。最好的办法就是...”
他在武松耳边说了几句话。
武松当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重重点了点头。
此刻,武松看着跪在地上的潘金莲,脑海里闪过老仵作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
武松的手抓住潘金莲的衣襟,猛地一扯!
“撕拉!”
潘金莲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你要干什么?!”潘金莲惊叫起来,双手护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