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省城帮我带娃,老家邻居说父亲不老实,我周末回家发现端倪

分享至

“晓晓啊,你妈在家还好吗?”电话那头,邻居刘婶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谁听了去。

“挺好的刘婶,怎么了?”我笑着,一手还拿着拨浪鼓逗着摇篮里的女儿。

“那就好,那就好…”刘婶顿了顿,话锋猛地一转,“晓晓啊,有空…你还是一个人回来看看你爸吧,他最近,有点不老实……”

01

省城的午后,阳光总是被高楼切割成规整的几何形状,懒洋洋地洒进我家的客厅。

女儿安安刚睡醒,正躺在摇篮里,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我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长颈鹿玩偶,轻轻晃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安安的辅食,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家乡小曲。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平和,充满了新生家庭特有的那种,带着点忙乱的幸福感。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老家刘婶”,心里还咯噔一下,以为是老家的父亲出了什么事。

刘婶是我们家几十年的老邻居,嗓门大,热心肠,是村里消息的集散中心。

“喂,刘婶啊,是我,林晓。”我把声音放得轻快,怕吵醒女儿。

“晓晓啊,你妈在家还好吗?”电话那头,刘婶的声音一反常态,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神秘。

“挺好的刘婶,怎么了?”我有些纳闷,母亲就在我身边,她怎么会这么问。

“那就好,那就好…”刘婶像是松了口气,但紧接着的停顿,却让我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她刻意压低后的呼吸声,粗重,且犹豫。

“晓晓啊,有空…你还是一个人回来看看你爸吧。”

她一字一顿,仿佛在掂量着每个字的分量。

“我爸?我爸怎么了?他身体不舒服吗?”我瞬间紧张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

“身体倒是没听说,就是…就是……”刘婶欲言又止,那种吞吞吐吐的感觉像一只小手,在我的心上挠来挠去。

“刘婶,您就直说吧,到底怎么了?我爸他出什么事了?”

“唉,晓晓啊,婶子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说,我听着呢。”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你爸他最近,有点不老实……”

“不老实?”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把我平静的思绪炸得粉碎。

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木讷、固执,甚至有点不解风情,但“不老实”这三个字,是怎么也无法和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联系在一起的。

“是啊,”刘婶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语速快了起来,“他最近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家里的大门整天关着,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跟做贼一样。”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而且,我看见好几次了,有个陌生的女人白天进出你家,虽然待的时间不长,但那女人我从没见过,不是咱村的。”

陌生女人?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狗血的社会新闻情节。

“还有呢,到了晚上,你家后院的杂物间里,总能听见敲敲打打的声音,有时候到半夜了还能听见。你说,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能干什么好事?”

刘婶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让我浑身发冷。

“晓晓,你别多想,也许是婶子看错了,但……但你爸这人你也知道,倔得很,你要是打电话问,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所以我想着,你最好还是自己悄悄回来看一眼,心里有个数。”

挂掉电话,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机从无力的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悄无声声。

客厅里依旧阳光明媚,女儿清脆的笑声传来,母亲哼着的小曲也断断续续。

可我的世界,却在这一瞬间,乌云密布。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不受控制地生根发芽,疯狂地在我心里蔓延。

父亲……他真的会做出背叛母亲,背叛家庭的事吗?

那个敲敲打打的声音,难道是在转移家里的财产?

那个陌生女人,又是谁?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理智。

那一整个下午,我都处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陪女儿玩的时候,会突然走神,手里的玩具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母亲问我话,我也总是“啊?”“哦”地回应,心思早已飞回了那个几百公里外的家。

父亲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

那个会在我小时候把我架在脖子上,带我去看庙会的父亲。

那个在我上大学时,每次都把我送到村口,看着我坐上大巴车,默默抽完一根烟才肯离开的父亲。

那个虽然不善言辞,却总会用行动表达爱的父亲。

他的形象如此高大、正直,怎么可能和刘婶口中那个“不老实”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可刘婶的话,又那么具体,那么真实,由不得我不信。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丈夫出差在外,身边只有女儿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放大了我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我开始设想各种可能。

最坏的可能,是父亲真的有了外遇。

其次,是他可能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高利贷,那个女人是来讨债的?

或者,他被卷入了什么传销组织?

每一种猜测,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以她那多思多虑的性格,知道了只会凭空担心,整日以泪洗面。

而且,万一,万一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呢?

那我岂不是成了破坏他们几十年感情的罪人?

不行,我必须自己回去一趟,亲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五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对正在喂安安吃早饭的母亲说:“妈,我可能要回趟老家。”

母亲惊讶地抬起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公司里有个项目需要一份很多年前的旧文件,好像是放在老家的书房里了,我得回去找一下。周末就回来。”

这是一个蹩脚的谎言,但母亲并没有怀疑。

她只是心疼地说:“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自己一个人,别太累了。”

“知道了妈,你和安安在家好好的。”我不敢多看母亲的眼睛,怕她看出我的心虚。

周五下班,我甚至来不及吃晚饭,就直接从公司驱车上了高速。

城市的霓虹在我身后迅速远去,前方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车灯能照亮一小片路途。

孤独感和不安感,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我打开了车里的音乐,放到最大声,试图用嘈杂的旋律驱散心头的阴霾。

可刘婶的话,却像魔咒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我的心,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点点下沉。

那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全的家,此刻,却像一个充满了未知的黑洞,正等着我一头扎进去。

02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特意选择在周六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回到家。



村子还笼罩在一片晨雾之中,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将车停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村口大树下,然后步行回家。

老屋的院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院子里晒着几件父亲的旧衣服,墙角的丝瓜藤已经爬上了屋顶。

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父亲正在厨房里做早饭,听到动静,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出来,看到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晓晓?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这和我预想中的场面完全不一样。

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恼羞成怒,只有一点点意外,和浓浓的父爱。

“公司有点急事,要回来拿份文件。”我重复着对母亲说过的那套说辞,眼睛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肯定还没吃早饭吧?快,我刚煮好的面,你趁热吃了。”

父亲显得有些过于热情了,他放下手里的碗,忙前忙后地给我拿筷子,倒开水,那种殷勤,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刻意。

我坐下来吃面,眼睛却在暗中打量着整个屋子。

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地板拖得锃亮,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完全不像是一个独居老人该有的样子,倒像是……为了迎接什么人的检查,特意打扫过一样。

我的目光落在了父亲的手上。

那是一双布满了老茧和皱纹的手,但此刻,他的几个手指关节上,却突兀地贴着好几个创可贴。

而且,他的手掌皮肤,似乎比我上次见他时要粗糙得多,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像是被木屑划破的伤痕。

“爸,你手怎么了?”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哦,没事没事,”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藏在身后,笑着说,“前几天干农活,不小心划了一下,小伤。”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吃完早饭,我想去后院看看。

后院连接着一个杂物间,以前是用来堆放农具和一些不用的老物件的。

我刚抬脚,父亲就立刻拦住了我。

“后院乱七八糟的,没什么好看的,你刚开车回来,累了吧?快去屋里歇会儿。”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我的去路,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让我心中的疑云更重了。

午饭时,桌上摆满了菜,都是我从小就喜欢吃的。

父亲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话也特别多,问我工作顺不顺利,问安安最近乖不乖,把所有的话题都引到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我决定主动出击。

“爸,我早上回来的时候,碰到刘婶了,她还问起您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父亲的脸,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果然,在听到“刘婶”两个字时,父亲夹菜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半秒。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哦,是吗?她还是那么爱串门啊。”他哈哈一笑,然后立刻岔开了话题,“对了,我跟你说,前两天镇上老王家的牛跑丢了,全村人找了两天都没找到,结果猜怎么着?牛自己跑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头小牛犊!你说这事稀奇不稀奇?”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镇上的新闻八卦,手舞足蹈,表情夸张,那副急于掩饰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

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截。

下午,父亲说村东头的棋牌室新到了象棋,他的老伙计们都等着他去“杀”几盘。

他急匆匆地出了门,这正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开始了我的“侦查”行动。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他的手机。

那是一部老旧的智能机,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纹。

我有些紧张,甚至有些罪恶感,感觉自己像个偷窥隐私的小偷。

但我还是深吸一口气,解了锁——密码是我母亲的生日,他一直没换过。

我快速地翻看了他的通话记录和微信。

最近的通话,大多是和母亲,以及几个老家的亲戚,没有任何可疑的电话号码。

微信里更是干净,除了几个家庭群和老同学群,就再没有别的了。

聊天记录也都是些日常的问候和转发的养生文章,根本找不到任何与“陌生女人”有关的线索。

我不死心,又开始翻箱倒柜。

我打开了他的衣柜,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

没有陌生的女性衣物。

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他的老花镜,几盒常备药,还有一本翻得起了毛边的旧书。

也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

我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是我太多心了?是刘婶看错了?

可父亲那些反常的举动,又该如何解释?



父亲是踩着晚霞的余晖回家的。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带着赢了棋的得意。

看到被我翻得有些凌乱的屋子,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说:“哟,这是在找什么宝贝呢?把家里弄得跟遭了贼一样。”

他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一下午都在做什么。

晚饭的气氛有些压抑。

我们父女俩都沉默着,各怀心事,只有碗筷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父亲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对,他几次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我紧绷的脸,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吃完晚饭,他收拾好碗筷后,突然对我说道:“晓晓,明天一早你就回城里去吧,公司还有事,别耽误了。孩子也离不开你。”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命令。

“爸,我……”

“行了,就这么定了,”他打断了我的话,站起身来,“我出去找老李头他们聊会儿天,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开长途车呢。”

说完,他便披上一件外套,匆匆地走出了家门。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今晚的举动,太反常了。

以前我每次回来,他都恨不得我能多住几天,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催我走。

这更像是在……驱赶我。

他越是想让我离开,就越说明,这个家里,藏着一个他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

我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今晚,我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03

父亲走后,整个老屋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站在院子里,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已经找遍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那个父亲白天刻意阻止我靠近的,后院的杂物间。

我走到杂物间门口。

门上挂着一把老式的黄铜锁,锁身上已经爬满了绿色的铜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把锁,就像父亲心里的那个秘密,将一切都隔绝在外。

我必须找到钥匙。

我回到屋里,开始地毯式地搜索。

抽屉里,柜子上,床底下……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到了厨房角落里一个许久不用的盐罐子。

那是我母亲以前腌咸菜用的,后来有了冰箱,就闲置了。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打开了布满灰尘的盖子。

盐罐子里空空如也,但在罐底,一枚带着铁锈的钥匙,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心,猛地一跳。

就是它了。

我拿着钥匙,手心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薄汗。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后院,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仿佛前方不是一间普通的杂物间,而是一个即将揭晓我命运的审判台。

冰冷的钥匙插入锁孔,我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锁开了。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一股奇特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一道刺眼的光柱,划破了黑暗。

当我举着手机,看清了屋内的一切时,我瞬间呆立在原地……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