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请假时,不小心把老板打成了老公,当晚他就出现在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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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甲流来袭,我不幸感染,体温一路飙升。

我打开手机,找到老板的微信,想请个病假。

由于发热,我的头痛欲裂,打字时脑海也迷糊不清。

手指在键盘间迅速舞动,最终点击发送,行云流水。

我躺回床上,打算好好补个觉。

没想到,刚闭上眼,手机却开始震动。

救命,老板这个工作狂竟然在工作时间秒回微信?

真是不可思议。

我打开微信,聊天记录映入眼帘,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

我发送的消息里赫然写着:“老公,我发烧了,请个假。”

平时对下属严厉的老板不仅没有纠正我,反而秒回:“好的。”

接着他又发来一句:“多喝热水,赶紧吃药,好好吃饭。”

震惊。

23岁的他,竟然和我18岁那年说的一模一样,完全没变。

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直接退出了微信。

这时,同事张安忽然打来电话。

一接听,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浓重的鼻音。

“你也感冒了?”我问。

“是啊,”张安应声,伴随着几声快速敲击键盘的声音,“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我“嗯”了一声:“我也感冒了,所以请假了。”

张安惊讶地问:“游总批了?”

我不解:“对啊,他批了,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张安突然爆出了几句调侃:“我早上跟他请假,他连看都没看,怎么你一请假他就秒回了?”

然后她停顿片刻,接着话语中充满了好奇:“祝星谣,你可得老实交代,你和游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总是对你这么特别?”

张安话音刚落,我脑海中瞬间浮现那个穿着纯白校服的男生,

在暴风雨来临之际,晚风在我与他之间呼啸而过。

他站在我面前,把雨伞撑在我头上,低头看着我。

在风声中,我听到他说:“星星,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特别的。”

可后来,在明媚的春光里,男生冷冷开口,尾音却掩饰不住颤抖:“为了那件事,你就那么选择抛下我,不会后悔吗?”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回到现实。

我故作轻松地回应:“当然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不是别的。”

挂掉电话后,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不再想着那个身影。

不知道沉沉睡去多久,我做了个梦。

梦中是一年前我与游溪闻重逢的情景。

那天,他在人群中央,而我在边缘无意间望着他。

不知为何,他突然转身,目光越过千万人,准确落在我身上。

只那一瞬,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厌恶与恨意,毫不掩饰。

某天下午我和游溪闻在茶水间意外相遇。

在狭小的空间内,他迈开长腿,慢慢接近我。

无言的沉默中,茶水间仅存彼此的呼吸声。

游溪闻俯身,凑到我耳边,用那年告白时的语气低声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在甩了我的那天曾说过,最讨厌像我这样的私生子。”

“没想到,那年傲气十足的祝大小姐,竟也会为我这个私生子辛苦工作。”

我察觉到,游溪闻似乎仍旧对我心怀怨恨。

这也难怪。

我们之间的关系,曾经复杂而肮脏,他怎能不恨我呢?

经过一觉醒来,我打开手机,发现同事们正在群聊中。

同事 A:“祝星谣感冒好些了吗?”

同事 B:“如果没有药,周随可以帮你送过来哦。”

同事 C:“对啊,周随,记得带一份午餐过去。”

看着同事们的调侃,我不自觉地在屏幕前微微一笑。

周随是我的同事,刚毕业就进入了公司,由我带着。

那一年,他宛如一个小跟班,无时无刻不跟随在我身后。

后来,同事们打趣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

就在我准备帮他解围时,周随却意外收起笑容,认真地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没错,我就喜欢星谣姐。”

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起哄,总监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游溪闻身着黑色西装,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似乎包裹在一层冷冽的氛围中,无表情走了出来。

几秒后,他走到周随的桌边,抬手用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

“你,从今天开始,去别的部门,立刻,马上。”

说完,游溪闻抬起眼帘,看着我,微微挑眉。

那模样似乎在说:“祝星谣,我之前说过,我会将你身边的一切都收走,我一定会做到。”

思绪回归,原本安静的微信群又冒出新消息:“谁见过游总?刚才还在办公室,怎么突然消失了?”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突然响起。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门口。

一打开门,游溪闻便毫无预警地站在我面前,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

不经意间和他对视,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按门铃了?以前不都是直接用密码进来的吗?”

游溪闻低头看着我,轻声一笑:“直接进来的话,哪里好呢?”

他侧身拎着袋子走进玄关,随即开口,声音中透出久违的温暖:“我们的关系,直接进来可不太合适吧?”

我转过头,不想让他看出我脸上的表情:“既然不合适,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径直走向餐桌,转身时,发现游溪闻正站在我的身后,与我距离很近。

我看着他的脸,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直到我的后腰挨到了餐桌边缘,身后无处可逃。

而游溪闻仍持续向我逼近,周身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在这一瞬间,他身上清新的薄荷香气便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我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唾沫,正想要开口,却听见游溪闻轻声说道:“祝星谣。”

他的双臂越过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我身后桌上。

随后他低声叫我的名字:“祝星谣。”

他的声音低沉,每次叫我时,都像昔日无数个夜晚那样,字字温情,却又如同魔咒,轻易把我拉回了那些回忆中。

游溪闻慢慢抬手,摘下眼镜后随意放进口袋。

随之而来,他的手温柔地放在了我的腰间,带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分开了四年,你还没亲口向我说明…”游溪闻微微侧头,缓缓靠近,目光逐渐聚焦在我的唇上。

我心中一慌,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把我甩掉,你真的快乐吗?” “我的妹妹。”

时隔已久,再次听到这句“妹妹”,让我不禁有些恍惚。

四年前的游溪闻宁愿挨一顿打,也不愿意叫我一声“妹妹”。

最终在他母亲的威逼利诱下,他咬着牙低声叫了一句:“妹妹。”那时,18岁的我站在游溪闻面前,脸上带着乖巧无害的笑容,宛如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哥哥好!”这一声“哥哥”,我叫得十分自然,正如往日情动时那般。

接着,我主动伸出手,轻覆在游溪闻的掌心上。

这只白天刚刚亲昵我侧脸的手,此刻握住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爸爸和继母站在一旁,笑着夸赞我懂事。

没有人知道,那晚游溪闻为了那句“哥哥”是如何发狂的。

晚上,楼上是我爸和继母的笑声,他们一人一句地嘲笑我妈的愚蠢,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而毫无察觉。

而楼下,游溪闻大步走进我的房间,将门紧锁。

随即,他抓住我的手腕,猛地把我从床上拉起。

他紧抿着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游溪闻已将我抵在墙边,另一只手握成拳,重重地击在我身后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我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再睁开时,游溪闻已凑至我眼前。

他低头舔了舔唇角,随后用低沉的声音开口:“祝星谣,原来你真的在召唤我。”

我抬头与他四目相接:“哥,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游溪闻低声咒骂了一句:“别叫我哥。”

他捏着我的下巴,手掌用力却又微微颤抖:“你不是我妹妹,以后也不会是。”

话音刚落,他后退几步,打开门锁摔门而去。

记忆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现在游溪闻正等着我给出答案,但我该如何回应他呢?当年我用最尖锐的话语狠心将他推开,那一幕他在我面前泪光闪烁。

即便如此,我从未感到过快乐。

因为我们的相识与相爱,原本就是一场游戏,一场……名为“复仇”的游戏。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我正要开口,游溪闻却先一步抬手,用食指轻抵在我唇边:“够了。”

我早已知道游溪闻处置人的本事,无论在何种情况下。

他退开一步,从包里取出一盒感冒药,倒出两片:“把药吃了,还有项目没完成,如果你进医院了,谁去干活?”

我目光投向桌上的白色药片,忍不住一笑,想起高二那年,游溪闻感冒发烧的情景。

他刚转学到这儿,班里没有朋友。

为了接近他,我曾偷偷溜出学校,买了一盒感冒药和一颗草莓糖。

课间时,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趴在桌子上休息。

我将两片药放在游溪闻的书桌上。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虽然不曾开口,却微微皱了皱眉,显露出些许不快。

我说道:“感冒了就该吃药,硬撑着对身体不好。”

原本以为像游溪闻这样的人会喜欢柔弱的女孩子,于是我抬高嗓门,装出温柔的样子说道:“这药很苦,可以吃块糖,嘴巴就会甜起来。”

我将一盒细长的糖果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抵着,送到他手边。

后来某个夜晚,游溪闻带着我一趟又一趟地坐过山车。

每次到达最高点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大叫。

游溪闻在我身边,笑着说:“祝星谣,你现在这个声音可不柔弱啊,但我喜欢。”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塑料袋的摩擦声。

我侧过头,发现游溪闻在袋子里翻找,随后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我手边。

是那罐我最爱的草莓糖。

他低下头说:“药很苦,吃块糖,你的嘴巴就会甜了。”

我打开盖子,看到里面堆满了数十颗糖果,红色的糖果如同春天我在家中看见的鲜血。

我捡起一颗放进嘴里,口齿含糊地问:“游溪闻,你想知道这句话是哪个人告诉我的吗?”

我母亲去世前,有个非常要好的闺蜜,叫曹颖。

她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一同进入同一家公司,情谊深厚。

后来,我妈和公司老板相爱,顺利结婚,并在最好的年纪生下了我。

她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照顾我、我爸,以及家中的琐碎事务。

外婆曾经善心劝慰她:“在家做家庭主妇,不怕会变成黄脸婆,老公会在外面偷腥吗?”

那时,我妈正在为我爸织过冬的围巾,手上动作始终不停:“家庭主妇有什么不好? 谁说她们应该被看轻?再说,老游也不是那种人。”

起初,我们的生活像一列火车,夜以继日地在轨道上运转。

我十七岁生日那年,我妈带我在商场挑选礼物,不经意间看到了她“加班”无法脱身的爸爸。

他一只手牵着一个女人,另一只手拉着一个男孩,正和他们谈笑风生。

我站在不远处观察,那男孩与我年纪相仿,面庞上略有我爸爸的影子。

而那女人,我对她也不陌生。

她昨日刚送给我生日礼物,还告诉我要我长大后当她的儿媳。

有一瞬间,她从曹阿姨变为了阻碍列车前行的高山。

短短几分钟,那列火车便偏离了轨道,撞得粉碎。

我站在卫生间,见浴缸里水被鲜血浸透,随着波动缓缓翻滚,水滴稳稳落在我脚上,传来一阵温暖。

我妈静静躺在里面,毫无动静。

她在洗衣机旁留下了一张纸,飘逸的字迹成了她的绝笔:“星星,如果未来的生活觉得苦涩,别忘了吃块糖,生活就会变得甘甜。”

那天晚上,家里不断有人来来往往,外公握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地说我妈真是个傻瓜。

我跟随外公前往了警局,并将我的姓氏更改为“祝”。

从那之后,我一直是外公的监护下生活,父亲从未在我身边出现过,甚至在母亲的葬礼上,他也没有露面。

前来参加葬礼的,只有曹颖和那个男孩。

灵堂中央摆放着母亲的遗像。

那张照片中的她带着微笑,透明的镜片映射着周围的情景。

灵堂里,曹颖跪在地上,对着母亲的遗像痛苦地哭喊:“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呀……

我们如同姐妹,曾约好以后一起去养老院,结果你怎么就狠心抛下我和可怜的小女儿!”

不明真相的人们迅速上前,轻声安慰曹颖。

她尖锐的哭声在嘈杂的人群中传入我的耳中。

我并没有回应,只是注视着这个比我高出许多、面无表情的男孩。

离得更近时,我才意识到,他的五官和我父亲有几分相似,连那颗泪痣也与我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迈出步伐,朝他走去:“我叫祝星谣。”

我伸出手,等待他的回应。

耳边,曹颖仍在不停地哭泣,不知道母亲听到后会觉得吵闹吗。

夕阳西坠,天空布满温暖的黄色光辉,洒落在他的身上。

几秒后,他终于伸出了手,与我的手心短暂相接:“游溪闻。”

我抬头望去,看到他身后,粉蓝的天空上挂着片片火红的晚霞,随着初春的晚风,小鸟在树枝上欢快地鸣叫。

而后,在我的视野中,游溪闻缓缓收回了手。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掌便轻轻地伸到我眼前,细碎的阳光透过他的指缝洒了进来。

他说:“别哭了。”

“你哭得那么伤心,若母亲看到,一定会感到难过。”

我愣住了,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别哭了。

这几天,我宛如一个机器,按照各种仪式进行,似乎我越是哭得响亮,就能越是表达我的孝心。

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眼前拉下。

随即,我转过身,看向母亲的遗像。

照片中,母亲的眼睛似乎正静静注视着我,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那双微微弯起的眼睛中满是无尽的悲伤。

那一刻,心中的复仇之火如同一颗种子,在内心深处静静发芽。

也许是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几天后,我梦到了母亲。

她坐在摇椅上,将我温柔地揽入怀中,温热的手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就像我小时候入睡时的情景。

那般真实的温度和触感仿佛让我回到了过去,几天前的事情如梦幻般消散,母亲似乎从未离开。

“星星,妈妈不在了。”可是她却说:“

妈妈的小星星,永远是最亮、最耀眼的存在,请千万不要因为任何事而放弃自己的光芒。”

我缩在她的怀抱里,轻声啜泣。

母亲并不知晓,今天下午,我见到了父亲。

教室里,老师站在讲台上,正在向同学们介绍新转校生:“他的名字叫游溪闻,从今天起他将成为你们的一员,大家要好好相处。”

游溪闻保持沉默,只是微微点头,而他身旁的男子面带笑容,接着老师的话说:“大家好,我是游溪闻的父亲,希望你们能与小闻成为朋友。”这位父亲显得尤其关心,为了让孩子在新环境中感到适应,他特意为全班准备了五十六份礼物。

男人的手臂搁在游溪闻的肩膀上,显得亲昵:“我和他妈妈都欢迎你们到我家做客。”说话的同时,他目光扫过全班,最终与我对视时,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神情,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我无法自抑,转头望向窗外的操场,脑海中闪现出我母亲下葬那天与他的通话。

电话中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儿子,这个是我和爸爸为你精心挑选的限量版礼物,很难得哦。”

父亲急忙回应:“这并不重要,只要儿子喜欢就好。”话音未落,他冷冷对我说:“你不必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你妈妈的缘分已尽,不会前往葬礼。”我选择了沉默,默默挂断了通话。

最终促使我决定利用游溪闻的,是曹颖当面对我说的一句话。

她找到我,提议想与我共同生活。

我强忍着想将水泼到她脸上的冲动:“我才不会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生活。”话音刚落,曹颖却不怒反笑。

她从桌子下面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记录,备注是:老游。

她对着电话轻声啜泣,随后假装意外,对话筒那端说:“我不小心拨错电话了,老公,星谣还小,别太在意她说的话。”

“既然如此,那你就离我们的生活远一点,别再出现。”

挂断电话后,她抬头看着我:“在我们面前。”

曹颖温和一笑,嘴里却说出让我如坠冰窖的冷语:“星谣,阿姨可是花了很多心力才让你妈妈情绪崩溃,如果你想做什么,造成阿姨的努力白费,那可会让她非常生气哦。”

我猛地站起身:“你什么意思?”曹颖依旧从容,悠然地举起杯子,痛快地喝下咖啡:“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妈妈去世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

“不得不说,你妈妈似乎变得太脆弱了,我不过告诉了她我儿子的生日恰好和星谣你的生日是同一天,她就崩溃了。”

曹颖轻笑道:“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的离开,成就了我们这一家三口。”

终究,埋藏在我心底的种子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后来,高考结束后,我找了个借口,请游溪闻带我回他家。

当看到我的那一刻,我父亲颤抖着手指着我,模糊地问游溪闻:“你说,她....她是你什么人?”

游溪闻挡在我面前,向前一步,坚定地说:“她是我的女朋友,祝星谣。”四十多岁的男人猛然跌坐在地上,口中念叨着:“天呀!”

只有天知道,我等这一幕等了多久。

一个一直站在一旁的曹颖突然冷笑:“没想到,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个有心计的角色。”“不过……”

她轻声说道,慢慢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先是在游溪闻身上扫过,接着又转向我:“你可真是报复错了人。”

第二天早晨,我刚步入办公室,就发现桌上摆着一大束玫瑰花。

我戳了戳同事张安的肩头:“这是谁送的?”

张安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八卦的神情,抬起下巴,指了指我身后。

不由自主地,一张冷峻的面孔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我慌忙转身,但尚未开始微笑的嘴角却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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