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产后在家坐月子,小姑子将瘫痪婆婆抬到我家,三餐只给冷饭不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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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产后第七天,我虚弱地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小小的孩子,身体疼得像散了架。

小姑子李晴突然带着两个工人,抬着瘫痪的婆婆王桂芬进了我家。

她笑得一脸轻松:“嫂子,我得出差七天,妈就先麻烦你照顾了!”

我看着婆婆被安置在客厅的折叠床上,想反对却没力气开口,只能沉默。

七天里,我只给婆婆端冷饭剩菜,从没帮她擦过身子,她眼神从愤怒到绝望。

第七天早上,门铃响了,李晴提着一堆三亚的椰子和贝壳纪念品回来了。

她哼着小曲走进客厅,看到婆婆自己坐起来的那一刻,椰子“啪嗒”掉地上,整个人呆住了。

01

五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子,我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刚出生五天的儿子,身体还隐隐作痛。

顺产的伤口让我每迈一步都得咬紧牙关,腰酸背痛得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闭着眼小憩,孩子刚睡着,我自己也才眯了不到十分钟。

我费力地爬下床,披上外套,慢慢挪到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李晴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个搬家工人,他们抬着一张简易床,床上躺着我的婆婆王桂芬。

“嫂子,你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嘛!”李晴笑得格外开心,像是在拉家常。

我扶着门框,看着眼前这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反应过来。

“快点,抬进去吧。”李晴指挥着工人走进屋,“就放客厅,离厨房近,方便照顾。”

两个工人熟练地把床放好,王桂芬就这么躺在我家客厅正中央,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嫂子,你也知道,我妈半年前中风了,半边身子动不了。”李晴从包里掏出钱包,给了工人一些小费。

我靠在墙上,感觉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公司突然派我去广州出差,项目特别重要,七天后才能回来。”李晴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事再正常不过。

“我……”我刚想开口,李晴就打断了我,语气依旧轻松。

“我知道你刚生完孩子不容易,但我妈现在这样,总不能一个人在家吧。”李晴拉着我的手,语气里带着点恳求。

我低头看了看婆婆,她也在看我,眼神里带着惊慌、不安,还有一丝让人不舒服的得意。

对,就是得意,好像她即使瘫在床上,也觉得自己理应被伺候。

“我妈的药我都装在袋子里了,一天三次,饭要煮软点,大小便得帮她处理。”李晴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

“还有,每天得帮她擦擦身子,不然容易生褥疮。”她补充道,语气里满是交代任务的随意。

“等一下……”我试图叫住她,声音却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嫂子,我真的赶时间,下午的飞机!”李晴背起包,头也不回,“辛苦你啦,回来我请你吃大餐!”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站在原地,听着李晴的高跟鞋声逐渐远去,卧室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客厅里婆婆开始低声呻吟。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啊……啊……”婆婆努力想说话,声音含糊不清。

我睁开眼,慢慢走到她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婆婆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指着自己的嘴,示意她饿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下午两点,从早上六点喂完奶后,我自己还没吃过一口东西。

“等着。”我冷冷地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抱起他,掀开衣服开始喂奶,脑子里一片混乱。

结婚三年,我和这个家的关系,从来没有真正融洽过。

婆婆王桂芬今年五十九岁,早年丈夫去世,她独自带大了张伟和李晴两个孩子。

她性格强势,对女儿李晴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而对儿子张伟却总是苛责。

第一次见婆婆时,她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冷冷地说:“长得还过得去,就是太瘦,怕是生孩子都费劲。”

婚礼前三天,婆婆突然说彩礼给多了,非要我们退回四万块,张伟为了不让我为难,悄悄自己补上了这笔钱。

婚后,婆婆更是处处挑刺,我做的饭她嫌咸,洗的衣服她嫌脏,拖的地她嫌有水渍。

最让我寒心的,是拆迁款的事。

去年婆婆家老房子拆迁,拿到了五十万补偿款,我本以为会平分给两个孩子。

结果婆婆一分不留,全给了李晴,理由是“晴晴要买房结婚,你们有地方住就够了”。

张伟想争几句,被我拦住了,不是我大度,而是我知道争也没用。

后来李晴拿着这笔钱,加上她男朋友的钱,在市中心买了套小公寓,可没过多久,两人就分手了。

房子写的是李晴的名字,男方拿走一半钱回去,婆婆心疼得直骂那男的是骗子,却从没责怪过李晴。

更让我心寒的是,婆婆有一对金镯子,是她当年的嫁妆,值十来万,她早说过要传给儿媳妇。

结果去年中秋,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把镯子给了李晴,笑着说:“晴晴喜欢,就给她吧,反正晓雯也不缺这个。”

当时我怀孕三个月,孕吐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听到这话,我什么也没说,默默回了房间。

张伟追过来,红着眼眶说对不起,我摸着他的头说没事,可心里却凉透了。

怀孕期间,婆婆从没来照顾过我一天,反而经常让我去她家干活,理由是“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我挺着大肚子,坐一个小时公交车去她家,拖地、擦窗户、洗衣服,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不时指挥我:“那边没擦干净”“衣服得用热水洗”。

02

有一次我蹲着擦地板,突然肚子一阵剧痛,扶着墙站起来,冷汗直流。

婆婆瞥了我一眼:“别装了,我怀孕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

那天晚上我见红了,在医院保胎住了三天,张伟从外地工地赶回来,想去找婆婆理论,被我拦住了。

“算了,孩子保住了。”我虚弱地说,心里却满是失望。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个家,从来没把我当一家人。

半年前,婆婆突发脑中风,右半边身子瘫痪,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张伟请假回来,想把婆婆接到我们家照顾,可我当时怀孕八个月,行动都不方便。

“让李晴照顾吧。”我提议。

张伟为难地说:“晴晴一个人住,不方便。”

“那我呢?我方便吗?”我第一次冲他发了火。

最后李晴主动说要照顾婆婆,住院期间,她每天都去,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婆婆拉着李晴的手,泪眼汪汪:“还是女儿贴心。”

我去看过一次,带了点心,婆婆看都没看我一眼,反而问张伟:“你媳妇怎么还不回去做饭?”

那是我最后一次去医院看她,出院后,李晴把她接到了自己家。

我以为终于能清静了,没想到现在却……

孩子吃饱了,在我怀里睡着,我小心翼翼把他放回婴儿床,盖好被子。

客厅里,婆婆还在呻吟,声音低沉而无力。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昨天的剩饭和菜,都是张伟走之前准备好的。

他这次去的工地很远,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我得自己撑着。

我盛了一碗冷饭,没加热,夹了点剩菜,端到婆婆床边。

“吃吧。”我面无表情地把碗放在小桌上。

婆婆瞪大眼睛看着那碗冷饭,眼神里满是震惊。

她用那只还能动的左手颤颤巍巍地拿起勺子,却怎么也够不到碗。

我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没有帮忙的意思。

婆婆试了好几次,终于舀了一口饭,冷饭硬得她嚼得很吃力,眼泪都流出来了。

“唔……”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哀求。

我转身走开,回到卧室,关上门。

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勺子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婆婆压抑的哭声。

我坐在床边,双手撑着额头,感觉心里一阵刺痛。

这七天,怕是会很难熬吧。

第一天晚上,我给婆婆送了两次饭,都是冷掉的剩饭剩菜。



婆婆每次看到饭菜,眼神里都带着不满和委屈,但她只能“啊啊”地叫唤,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听着她的声音,却像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开。

晚上八点,孩子又醒了,我抱着他喂奶,卧室的门没关紧,能听到客厅里婆婆的动静。

她好像想下床上厕所,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折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婆婆的哭喊声。

我抱着孩子,坐在床上,没有动。

哭喊声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我才慢吞吞地走出卧室。

婆婆摔在地上,右半边身子压在下面,脸憋得通红,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我走过去,蹲下身:“想上厕所?”

婆婆拼命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把她扶起来,产后的身体让我几乎拖不动她。

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卫生间门口,我扶她坐在马桶上,转身就走。

“啊!”婆婆叫住我,她需要帮忙脱裤子。

我回头看了她几秒,还是走过去帮她把裤子脱了下来。

做完这些,我的额头全是冷汗,下身隐隐作痛,感觉快要撑不住了。

“快点。”我靠在门框上,闭着眼,冷冷地说。

卫生间里传来婆婆解决生理问题的声音,还有她低低的抽泣声。

03

十分钟后,我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回到床上,整个过程我没多说一句话。

婆婆躺下后,拉住我的袖子,声音颤抖:“水……”

我挣开她的手,去厨房倒了杯凉水,放在她床边。

“自己喝。”我冷冷地说。

婆婆盯着那杯水,又看看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转身回到卧室,反锁了门。

靠着门坐下,我闭上眼睛,耳边是孩子的呼吸声和婆婆断续的哭声。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冷酷,可这三年,她对我的冷漠和刁难,难道就不冷酷吗?

那些冷言冷语,那些无理要求,那些偏心和不公,她什么时候给过我一句道歉?

我想起怀孕时,有一次我累得不行,对张伟说:“能不能让婆婆少叫我过去几次?”

张伟为难地说:“她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

“那我呢?谁管我孤不孤单?”我当时眼泪夺眶而出。

张伟抱住我:“对不起,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可孩子生下来了,情况却更糟。

夜里十一点,孩子又饿了,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喂奶,听到客厅里传来声音。

婆婆在叫李晴的名字,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哭腔:“晴……晴……”

我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听着。

叫吧,叫到天亮她也不会回来。

第二天早上,孩子六点就哭醒了,喂完奶换完尿布,已经七点半。

我挣扎着下床,身体虚弱得走几步就得扶墙。

客厅里,婆婆已经醒了,眼睛肿得像桃子,显然哭了一整夜。

她看到我,嘴唇动了动:“饿……”

我去厨房热了一碗粥,是张伟走之前熬好冻在冰箱里的,微波炉转了三十秒,还是半凉的。

我端到婆婆床边,放下就走。

“烫……”婆婆看着那碗粥,皱着眉。

我头也不回:“凉了就能吃。”

婆婆试着自己吃,左手抖得厉害,粥洒了一地,她好不容易舀了一勺,送进嘴里,眉头皱得更紧。

粥是凉的,味道也不好。

我站在厨房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幕。

婆婆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她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对她。

过去三年,不管她怎么刁难,我都忍着,做饭专门做她爱吃的,她说咸我就重做,说不合口味我就换菜。

张伟不在家时,婆婆经常让我送东西过去,哪怕下雨下雪,我都得去。

怀孕七个月时,婆婆说想吃市场另一头摊位的饺子,离她家两公里,我挺着大肚子走过去买了一屉。

婆婆咬了一口,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我说没错,就是那家。

她撇撇嘴:“那就是他们做得不好吃了。”说完就把饺子推到一边,再也没碰。

那天我走回家,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下。

张伟心疼得掉眼泪,我却笑着说没事。

可那些委屈,早就一点点堆积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

而现在,就是那一天。

04

婆婆艰难地吃完那碗凉粥,用了半个多小时,吃完后累得瘫在枕头上,大口喘气。

我过去收碗,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电话……打……电话……”

我知道她想给李晴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走。

我低头看着她:“手机在你包里,自己拿。”

婆婆的包挂在床头,但她只有一只手能动,根本够不到。

她急得“啊啊”叫着,伸手去够,差点又摔下床。

我扶住她,冷冷地说:“小心点,摔了我可扶不动。”

说完我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挣扎。

中午,我又送了冷饭和剩菜,肉都有些硬了,还泛着一层油脂。

婆婆看着那碗饭,眼泪又流下来了。

她不吃,我也不劝,放下就走。

下午三点,婆婆的手机响了,是李晴打来的。

我在卧室里,听着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婆婆在客厅里拼命喊,可她够不到手机。

铃声终于停了,客厅里只剩下婆婆绝望的哭声。

我抱着孩子,靠在床头,闭上眼睛,面无表情。

晚上,我照旧送了冷饭,这次婆婆没哭,木然地看着碗,机械地开始吃。

一口、两口、三口……她吃得很慢,很艰难,眼泪不停地往碗里滴。

我站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曾经让我喘不过气的强势婆婆吗?

可我的心没有软,那些三年的委屈,不是一朝一夕能消的。

我转身回了卧室,留她一个人在黑暗的客厅里,慢慢吃完那碗冷饭。

第三天早上,我快九点才起床,孩子昨晚闹了一夜,我几乎没睡。

头昏脑胀,身体虚弱得像散了架,走出卧室,客厅里一片寂静。

婆婆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头看我。

那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和委屈,只剩下麻木。

“饿吗?”我问。

婆婆没回应,只是盯着我。

我去厨房拿了冷饭和剩菜,端到她床边,放下饭碗时,她突然开口了。

“为……什么……”她吃力地说,声音很慢,“你……恨……我……”

我停住了,蹲下来,和她平视。

“你觉得呢?”我反问。

婆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五十万拆迁款,一分没给你儿子。”我一字一句地说,“十几万的金镯子,说好给儿媳的,结果给了女儿。”

婆婆的眼睛瞪大了,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我怀孕的时候,你不照顾我,还让我去你家干活。”我继续说,“我差点流产,你说我装的。”

“我……我没……”婆婆想辩解,声音微弱。

“你有。”我打断她,“你说你怀孕时还下地干活,让我别娇气。”

婆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唇颤抖着。

我站起来:“好好吃饭吧。”

说完我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05

那天下午,我发现婆婆开始尝试自己做一些事。

她用左手去够床头的水杯,虽然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但她没喊我。

她试着翻身,右边身子动不了,但她用左手和左腿用力,竟然翻了个身。

我站在门口看着,没说话。

晚上送饭时,婆婆主动接过碗,没抱怨饭菜是冷的,慢慢地吃,很认真。

吃到一半,她突然抬头:“李晴……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七天。”我回答。

婆婆点点头,低头继续吃饭。

那天夜里,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客厅时,发现婆婆还醒着。

借着夜灯的光,我看到她正努力活动左手,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做康复训练。

我站在暗处看了一会儿,悄悄回了卧室。

第四天早上,我送早饭时,愣住了。

婆婆坐起来了,用左手撑着床,右边身子虽然还是瘫的,但她靠着枕头,勉强坐直了。

“你坐起来了?”我走过去,把碗放在小桌上。

婆婆点点头:“想……试试……”

我转身要走,她叫住我:“这个……饭……能……热……吗?”

我回头看她:“想吃热的?”

婆婆眼里闪过希望:“嗯……”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不能,微波炉坏了。”

其实微波炉没坏,我只是不想给她热。

回到卧室,我听到客厅里传来餐具碰撞的声音,婆婆应该在吃饭。

我坐在床边,突然有些迷茫。

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一想到她这三年对我的态度,我的心又硬了。

人都是相互的,她对我冷漠,我为什么要对她好?

中午,张伟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担心:“媳妇儿,你还好吗?”

“还行。”我简短地说。

“孩子呢?”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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