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父母车祸双亡后,妈妈逼我嫁给他,男友当众揭穿他后我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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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一点,我妈的电话刺破了深夜的宁静。

「晚晚,楼下小陈的爸妈出车祸走了,他一个人太可怜了,你得帮帮他。」

我按着发胀的太阳穴,含混地回答:「妈,我一个月工资才八千,怎么帮他?」

手机挂断不过几分钟,铃声再次尖锐地响起。

「他腿脚不方便,也找不到工作,要不你跟你们总监提一下,让小陈去你们公司上班?」

我实在困得不行,只能含糊地应付了几句。

然而半小时后,手机的震动第三次将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不行,我这心里还是堵得慌,实在心疼他。苏晚,要不你嫁给他吧,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照顾他了。」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妈,您要学会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以为话说得这么绝,事情总该结束了,便果断关了机。

第二天清晨,我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99+通未接来电。



01

我心里猛地一沉。

生怕是我妈出了什么事,我立刻回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紧接着,我妈那堪比扩音器的咆哮声从听筒里炸开:

「苏晚!你昨晚在干什么!为什么关机!」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连你妈都不想管了是吗?」

我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揉着被震得发痛的耳朵:「妈,我早上要开会,晚上关机睡觉不是人之常情吗?」

「人之常情?楼下小陈的爸妈刚走,他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心疼得一晚上没合眼,你居然还睡得着!」

又是陈宇。

自从一周前他父母在那场离奇的车祸中去世,我妈的嘴里就没离开过这个名字。

她用命令的口吻说:「你现在,立刻,马上去他家一趟,好好安慰一下他的情绪!这是做人最起码的良知!」

我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解释:「妈,我已经说过了,我有男朋友,他叫顾言深。您让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单独去探望一个单身男人,这不合适。」

我对那个叫陈宇的男人印象并不好。

他总是沉默寡言,但看人的眼神却带着一种黏腻的阴鸷,让我本能地想要避开。

「什么狗屁男朋友?我没点头,那就是个野男人!」

我妈的声调瞬间拔高,言辞变得尖酸刻薄。

「一个外地来的,他家底你清楚吗?为人你了解吗?我告诉你苏晚,这事我绝对不同意,你趁早给我断了念想。」

「小陈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多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现在家里遭了这么大的变故,你要是嫁过去,他以后肯定把你当活菩萨一样供着,对你感恩戴德!」

她的这套逻辑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

「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您要是再提这些,我就挂了。」

「你敢……」

眼看着上班就要迟到,我没再理会她的威胁,直接切断了通话,匆忙冲向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手机又开始执着地震动。

我极不耐烦地接起。

「妈,我真的要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下班行吗!」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语气严肃。

「您好,是苏晚女士吗?」

「我是街道办的网格员。您的母亲蒋秀云女士现在在我们办公室,情绪非常激动,控诉您虐待她,不给她饭吃,还把她赶出家门。」

「麻烦您立刻过来一趟!」

02

我头痛欲裂,不得不向总监请了半天假,火速赶往街道办。

人还没进门,蒋秀云那独特的哭腔就已经传了出来。

「同志,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那个女儿,真是铁石心肠啊!我这个当妈的心地这么善良,街坊邻里谁不说我是热心肠的活菩萨,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女儿啊!」

「楼下小陈多可怜啊,父母双亡,腿还有残疾,我就想让她搭把手,嫁过去照顾人家,她就跟我翻脸,嚷嚷着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她颠倒黑白,三言两语就试图将我塑造成一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女。

年轻的网格员一脸的为难,只能好言相劝:「阿姨,这婚姻大事,我们外人真的没法干涉,主要还是得看苏晚小姐自己的意愿。」

「我不管!她就是被那个外地来的野男人灌了迷魂汤!」

我妈一拍大腿,干脆耍起了无赖,「今天你们要是不帮我解决问题,不让她同意跟小陈的婚事,我就不走了!我天天来这儿闹,晚上就睡在你们办公室门口!」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伸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我走了进去,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暂时选择了服软。

「妈,您别闹了。我没说不管陈宇,他要是真有生活上的困难,我可以出点钱,或者帮他找个工作。但是结婚,绝对不行。」

随即,我转向网身边的格员,满是歉意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妈就是同情心有点太泛滥了……」

就在我低声和网格员解释的时候,我妈像一头猎豹般猛地扑了过来,一把夺走了我握在手里的手机!

「我今天就要看看,那个野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妈!你把手机还给我!」

我彻底被激怒了,立刻上前争抢。

她一边灵巧地躲闪,一边飞快地划开了屏幕——我的锁屏密码,她早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去。

她径直点开微信,置顶的便是我和顾言深的聊天框。

那些我们之间甜蜜的,甚至有些私密的爱称和情话,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眼前。

「呸,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下贱!」

她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都在颤抖,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下一秒,她直接按下了语音通话,拨给了顾言深。

电话很快被接通。

蒋秀云立刻对着听筒,用最刻薄的语气说:「喂!你就是那个叫顾言深的野男人吧!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女儿远一点!我们家苏晚是要嫁给小陈的!你这种外地来的穷光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得上她吗!」

「你疯了!」我尖叫出声,眼泪瞬间决堤。

我发了疯似的扑过去,终于从她手里抢回了手机。

通话已经被挂断。

我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哭着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非要逼我!」

我妈的眼睛也红了,但她给出的理由却让我如坠冰窟。

「我就是心疼!我见不得小陈受苦!他那么可怜,我就想让他过得好一点,我有什么错!」

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该死的、泛滥到扭曲变态的「同情心」。

我上小学那年,有一次蒋秀云刚领了工资,回家路上看到一个跪在路边乞讨的男人,声称家里孩子得了白血病,急需医药费。

她想都没想,就把口袋里那几百块钱的工资,一张不剩地全塞给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连句谢谢都没有,抓起钱,起身就跑得无影无踪。

结果,我们全家那个月只能靠白粥配咸菜度日。

后来,我爸得了急性肺炎,急需一笔钱做手术。

我奶奶让我妈去把之前借给邻居的钱要回来救急。

她却面露难色:「人家里条件也不好,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最终,我爸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死在了那张冰冷的病床上。

我爸的死,成了我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我颤抖着手,给顾言深回拨过去,想要解释。

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无人接听。

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完全沉浸在自我感动里的女人,我的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说:「妈,您先回家吧,让我……考虑一下。」



03

之后的好几天,我都处于一种心神不宁的状态。

顾言深始终没有回我的电话,微信上也一片沉寂。

我怀着一种不安的心情,熬到了下班。

回到我租住的公寓楼下,我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我家的窗户,竟然透着灯光。

我立刻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上楼,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目瞪口呆。

蒋秀云正指挥着一个男人,将一些破旧的行李和家具往我的卧室里搬。

那个男人,正是陈宇。

他瘸着一条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脸上却挂着一种令人极不舒服的冷笑。

「你们在干什么!」我厉声喝道。

我妈看到我,脸上没有半分被撞破的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说:「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搭把手。」

「我问你,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我上次来的时候,去楼下偷偷配了一把。」她回答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气得几乎要昏厥:「就算您想来住,至少也该提前和我说一声吧!」

「不是我住。」我妈指了指一旁的陈宇,脸上带着圣母般的光辉,「是小陈住。」

「小陈他一个人在家,腿脚又不方便,生活上肯定有很多难处。我想着你这里反正也空着一间房,就让他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你也方便就近照顾他。」

「反正,你们俩迟早是要结婚的。」

陈宇这时也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那双阴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早已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他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对他父母还有些模糊的印象,是那种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农村人。

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会生出性格如此诡异的儿子。

我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恶心,一字一句地说:「我那天只是说考虑,不代表我同意了!现在,请你们立刻从我家出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别得寸进尺!哪有女儿不听妈妈话的?我已经替你决定了!你们俩今年年底,必须把婚结了!」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用来满足你那可悲同情心的工具!」

积压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马上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如果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你敢!」我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为了一个外人,你要让警察来抓你的亲妈?苏晚,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对!我就是没良心!我没你那么善良!」我哭喊着,从包里摸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110。

蒋秀云大概没想到我真的敢报警,一时竟愣在了原地。

很快,两名警察就上了楼。

在了解了基本情况后,警察也对这种强行「拉郎配」的行为感到啼笑皆非。

他们严肃地对我妈和陈宇进行了口头批评教育。

在警察的监督下,他们俩才不情不愿地开始把搬进来的东西再搬出去。

临走前,我妈还站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而陈宇,在一瘸一拐地经过我身边时,突然顿住脚步,将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你长得真好看,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他的声音阴冷、黏腻,像一条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过我的耳廓。

我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他却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志在必得的阴狠和算计。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这里,绝对不能再住了。

我必须立刻搬家,离这两个疯子越远越好。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网上找了新的房子,连夜打包行李,第二天一早就搬离了那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地方。

整整两周,风平浪静。

我妈没有再找到我,陈宇也仿佛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顾言深也终于回了我的电话。

听我哭着把所有事情解释完后,他只是温柔地安慰我:「傻瓜,我怎么会相信那些话。只是最近公司有个紧急项目,实在脱不开身,才没来得及回复你。」

一个紧急项目会让他忙到连回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他。

04

周五下午,我正在公司会议室,向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做项目汇报。

会议进行到关键部分,会议室厚重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巨响猛地推开。

我妈拉着陈宇,就这么闯了进来。

整个会议室,包括客户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苏晚!」

我妈中气十足地一声大喊,成功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她指着我,开始声泪俱下地控诉:「各位领导,各位客户,你们都来看看啊!这就是我的好女儿!嫌贫爱富,攀上高枝就想抛弃身有残疾的未婚夫,还虐待自己的亲生母亲!」

陈宇则完美地扮演着他受害者的角色,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

未婚夫?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探究、鄙夷和八卦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我气到浑身发抖,猛地站了起来,喝道:「妈!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未婚夫了?」

「我没有胡说!」

看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蒋秀云演得更加卖力了。

「我女儿和陈宇从小就定了娃娃亲,这是我们整个小区的街坊邻居都能作证的!现在人家家里出了事,她就嫌弃人家是累赘,不想认账了!」

「我这个当妈的实在是看不下去,良心过不去,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各位领导能帮我主持公道!」

「一个连对自己未婚夫和亲妈都毫无担当的人,工作上又能有多可靠呢?」

我从未想过,一个母亲,会当着外人的面,如此恶毒地诋毁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这不仅仅是要毁了我的名声,她这是要彻底毁了我的前途!

陈宇站在她身后,瘸着腿,低着头,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与她的表演配合得天衣无缝。

「看不出来啊,苏晚平时挺干练的,居然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抛弃残疾未婚夫,还虐待母亲,这人品确实有问题。」

「唉,这下我们公司的名声都要被她搞臭了。」

客户方的代表皱起了眉头,看向我老板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善。

蒋秀云完全不顾场合,甚至指着我的直属上司,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这位领导,我今天来,就是希望贵公司能出面,命令我女儿回心转意,和小陈结婚!如果她不答应,你们就把她开除!我们老苏家,丢不起这个人!」



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操作气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晕过去。

「小苏,你先暂停一下。」

公司总监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你最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百口莫辩,即将被这无尽的羞辱和恶意彻底淹没时。

一个沉稳而熟悉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外清晰地传了进来。

「这个婚,恐怕你们想结也结不了了。」

05

我猛地回过头。

门口站着的,是顾言深。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神色冷峻,快步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像是一道光,瞬间劈开了笼罩着我的黑暗和绝望。

「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

我妈看到他,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我叫顾言深,是苏晚的男朋友。」

蒋秀云的五官瞬间扭曲在一起。

「原来就是你这个野男人勾引我女儿!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顾言深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径直走到我身边,用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我冰冷的手指。

然后,他转向会议室上座的老板,微微点头致意:「抱歉,张总,打扰到各位开会了。但有些家务事,今天恐怕必须在这里解决清楚。」

他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已经报警了。」

蒋秀云一听,立刻撒起泼来:「报警?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警察来了也没用!我教育我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

「是吗?」顾言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果这件所谓的『家务事』,牵扯到一桩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呢?」

谋杀案?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轰然炸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蒋秀云也愣住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顾言深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射向一直躲在蒋秀云身后、假扮可怜的陈宇。

「陈宇先生,关于你父母遭遇车祸的案件,警方已经决定重新立案调查了。」

「而我,恰好知道一些他们暂时还没掌握的线索。」

陈宇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顾言深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据我调查,你父亲的驾照考了很多年,但因为胆子小,几乎从来没有自己开过车。可出事那天,他却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楼下锻炼,而是一大早载着你母亲,开车往荒无人烟的西郊开去。」

「这非常不合常理。」

「更不合常理的是,车祸发生后,你第一时间就要求将那辆出事的汽车做报废烧毁处理。」

陈宇的脸色开始发白,他强自镇定地辩解道:「那……那是我们老家的风俗!人走了,他用过的东西要赶紧烧掉,免得留下晦气!」

「是吗?」顾言深冷笑一声,「可惜,我的朋友运气比较好,在那辆车被彻底销毁前,找到了它的残骸。经过专业人士的鉴定,那辆车的刹车系统,有非常明显的人为破坏痕迹。」

陈宇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依旧嘴硬:「那又能说明什么?那是一辆二手车,可能我买来之前就有问题了。」

「当然,我不排除这种巧合的可能性。」

顾言深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讽刺。

「可更巧的是,在你父母出事前一个月,一辈子都没买过任何保险的两位老人,你突然以他们的名义,购买了一份保额高达三百万的意外险。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受益人,应该就是你自己吧?」

「该不会,是你先破坏了刹车,再怂恿你父亲开车带你母亲去郊区,然后伪造成意外,以此来骗取巨额保险金吧?」

顾言深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千斤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陈宇的心理防线上。

真相,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周围的同事和客户也看出了端倪,议论声四起。

「我的天,开个会还能吃到这种反转大瓜!」

「我就说,这个男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眼神阴森森的。」

「如果是真的,那苏晚不想嫁给他也太正常了,这简直是与魔鬼为伍啊。」

这个看似可怜无助的残疾男人,竟然为了骗取保险金,亲手策划并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妈彻底傻眼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的陈宇,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这不可能……小陈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那么老实本分,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她猛地转过头,指向顾言深,声嘶力竭地吼道:「是你!全都是你这个外地人编的!你就是嫉妒小陈,想破坏苏晚和小陈的婚事,所以才故意编造谎言来陷害他!」

她说着,就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要把我拖走:「晚晚,跟妈回家!你别被这种人骗了!妈是不会害你的!你快让他滚!」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第一次如此坚定地站在她面前,也站在了顾言深的身边。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我相信顾言深。就算我死,也绝对不会嫁给陈宇这种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我的这句话,成为了压垮陈宇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06

「你这个贱人!」

陈宇被我的话彻底激怒,那张伪装出来的可怜面具瞬间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疯狂和怨毒。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嘶吼着朝我猛地冲了过来!

「我先杀了你这个贱人!」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锋利的刀刃在我瞳孔中不断放大,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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