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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月 27 日,凤凰网《旅途》放出的一段蔡磊采访视频,让无数人看得鼻尖发酸。距离 9 月段睿在节目中透露他 “完全不能说话、开始流口水” 仅过去一个月,这位与渐冻症抗争了 6 年的企业家,身体状况又滑向了更艰难的境地 —— 腿部、脖子彻底没了支撑力,起身要靠三个阿姨合力搀扶,工作全靠眼控仪打字,连吃饭都得用针管喂流食,可他眼里的光,却比任何时候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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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要 3 人托扶,每 2 小时躺平止痛:他的一天,是与身体的 “生死竞速”
视频里最让人心揪的,是蔡磊从床上挪到椅子上的场景。没有肌肉力量支撑,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架,身后的阿姨得牢牢抓住他的双臂,另一位阿姨用膝盖顶住他的腰,最前面的阿姨还要弯腰用头顶住他的脖子 —— 三个人力气配合到刚好,才能让他勉强坐直,整个过程里,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嘴角偶尔的紧绷,泄露了身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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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坐稳,他就立刻投入工作。每天上午 8 点到深夜 12 点,除了必要的休息,他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电脑屏幕。因为肌肉持续萎缩,没有缓冲的皮肤压在椅子上,每坐 2 小时就会疼到钻心,还可能磨出压疮,所以必须躺下让护工拍打全身缓解。即便这样,他也没让工作停过 —— 上半年还能勉强发几个音节交流,现在彻底失声后,他就靠眼控仪每分钟敲出五六十个字,从科研数据核对到病友沟通,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女助理提起这事就哽咽:“他总说‘多抢一分钟,就多一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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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吃饭都成了 “高危操作”。蔡磊的午餐是打碎的蔬菜流食,护工得用针管慢慢推到他嘴里,推快一点就可能呛咳。为了安全,流食里必须加增稠剂,可即便这样,每次吞咽时护工都要盯着他的喉咙,生怕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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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助理偷偷透露:“医生说如果吞咽越来越困难,就得做鼻饲或胃造瘘,现在每一口饭、每一口水,都像在闯关。” 而渐冻症患者身体功能评分低于 19 分就是晚期,蔡磊的分数只有 12、13 分,每一个日常动作,都是在与生命倒计时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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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睿直播 “供血”,病友靠他的药 “刹车”:他的坚持,连起了无数个家庭
蔡磊能心无旁骛搞科研,背后是段睿撑起的 “后勤线”。为了给科研团队持续 “输血”,段睿把更多精力投入直播带货,从选品到直播话术都亲力亲为,直播间里偶尔提到蔡磊,她也只轻描淡写说 “他挺好的,我们都在加油”,可镜头扫到她眼底的红血丝,谁都懂这份坚强背后的不易。夫妻俩分工明确:一个在前方攻科研难关,一个在后方守 “资金粮仓”,把一个家庭的力量,活成了对抗绝症的 “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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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磊团队的科研成果,已经给病友带来了希望。有个 20 多岁的年轻女病友,确诊后病情恶化得飞快,很快就要靠轮椅和助行器生活,可用上他们研发的针对特定基因型的药物后,病情居然 “踩住了刹车”,不再继续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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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磊特意去医院探望她,隔着屏幕用眼控仪打出:“先保住命,我们一起等康复的那天。” 这话不仅是说给病友听,也是说给自己 —— 虽然药物对非基因型病友效果有限,这成了他最苦恼的事,但他从没想过放弃,“就算我用不上,能为后面的人铺点路,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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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亡怕 “没做完”:他的心愿,是办一场 “科学胜利晚会”
采访里,蔡磊用眼控仪敲出的一句话,看哭了很多人:“现在不怕死了,怕的是还有事没做完。” 他心里最大的心愿,是能直播一场 “科学胜利晚会”—— 倪萍已经答应来当主持人,他想在那天,把所有科研突破、所有好转的病友故事都讲给大家听,“改写渐冻症 200 年无特效药的历史,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所有病友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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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等那场晚会,他已经创造了奇迹。6 年里,他推动渐冻症科研加速,建立了全球最大的渐冻症患者数据库,推动多款药物进入临床试验,让这个 “罕见病”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医生说,他的坚持让渐冻症攻克至少提前了几十年,而他自己,还在靠着眼控仪,一点点敲出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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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最后,蔡磊透过镜头看向远方,眼控仪屏幕上慢慢跳出一行字:“只要还能思考,就不算输。” 这个与渐冻症硬扛了 6 年的人,或许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但他用每一个艰难的日常证明:生命的力量,从不是能活多久,而是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点燃多少希望。我们都在等,等他心愿成真的那天,等那场属于所有渐冻症病友的 “科学胜利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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