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婚主义,45岁送走了父母,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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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晓,45岁,孤身一人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

“老姑娘”“剩女”这些标签,像夏天的蚊子,嗡嗡响了20年,我早就听腻了。

可去年冬末到初夏,我送走了父亲,又送走了母亲,世上再也没人叫我“晓晓”。

心像被挖空了一块,冰冷得让人发抖,连盏为我亮的灯都没有了。

更刺骨的,是医院里医生的一句话:“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家人呢?”

我愣住,父母没了,我没兄弟姐妹,没结婚,没孩子,我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

绝望中,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觉得疯了的决定……



01

我叫林晓,今年四十五岁,独自生活在一个喧嚣的城市里。

在这个年纪,很多人已经用“老姑娘”或者“剩女”来形容我。

这些刺耳的标签,像夏天的蚊子一样,围着我嗡嗡作响,十几年了,我早就习惯了它们的聒噪。

但真正让我心如刀割的,是去年冬末到初夏,我接连送走了父亲,又送走了母亲。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轻声唤我“晓晓”,再也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了。

我父母都是独生子女,我也是家中唯一的孩子。

从小,我就明白,“传宗接代”这四个字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母亲身上,后来又狠狠砸向了我。

更让我窒息的,是我奶奶那张刻薄的嘴。

她是个老派的人,观念还停留在旧时代,裹过小脚,满脑子都是封建的糟粕。

从我记事起,她见我第一件事就是催婚,语气尖酸得像刀子。

“秀兰,你怎么就不争气呢?当年要是多生几个男娃,咱们老林家至于断后吗?”奶奶眯着浑浊的眼睛,拐杖敲得地板砰砰响。

她转头瞪着我,语气更重:“晓晓,你可得给我长点脸!赶紧找个好男人嫁了,生个大胖孙子!不然,咱们林家的香火,就真断在你手里了!”

母亲总是低着头,默默擦着桌子,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父亲呢?他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眼皮都不抬一下,好像奶奶骂的不是他妻子和女儿。

偶尔奶奶说得太过分,他也只是皱皱眉,淡淡地说:“妈,少说两句吧。”那语气,就像在敷衍一个闹腾的孩子。

家里的规矩大得让人喘不过气。

父亲是家里的绝对权威,饭桌上,最好的菜永远摆在他面前,他不先动筷子,我和母亲连碰都不敢碰。

母亲要是敢反驳他一句,哪怕只是小声嘀咕,换来的可能就是他摔盘子,或者连续几天不搭理她。

家里的钱,全攥在父亲手里,母亲买菜得向他伸手要,还要一笔一笔报账,差几分钱都得被他盘问半天。

逢年过节,亲戚来串门,带点水果或者点心,父亲都会拉着脸,嫌东西寒酸,嫌占地方。

母亲像个夹心饼干,里外不是人,只能赔着笑脸,尽力周旋。

我就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看着母亲活得像一棵被暴风雨压弯的芦苇,卑微而隐忍。

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我见过,瓜子脸,眼睛明亮,笑容像春天的花。

可后来呢?那点光亮,早就被父亲和奶奶的冷言冷语磨得一干二净。

我常常问自己,这就是婚姻吗?这就是女人嫁人后的生活?像母亲这样,活得像个保姆,像个生育工具,还得不到一丝尊重?

所以,当奶奶又一次唾沫星子乱飞地催我嫁人,骂我是“林家断香火的罪人”时,我心里的火苗蹭地窜了起来。

我猛地站起身,直直盯着她那双刻毒的眼睛:“奶奶,您说得对,我就是个女的!我就是不嫁人!就算我嫁了,生了孩子,那孩子也得跟别人姓,跟您老林家没半点关系!您就别做梦了!这香火,早在我妈生我那天就断了!”

奶奶被我这话呛得,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指着我,哆嗦了半天,差点没喘过气,捂着胸口瘫在椅子上。

家里顿时乱成一团,父亲气得扬手要打我,被母亲死死拽住。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像浸在冰水里,凉透了。

从那以后,奶奶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但催婚的话倒是少了许多。

她大概也看出来了,我这块“硬骨头”,是啃不动的。

02

时间一晃,我三十五岁了。

我事业有成,开了家自己的小公司,经济独立,还在城里买了套小公寓。

父母看我油盐不进,催婚的劲头也渐渐淡了,尤其是父亲,似乎懒得再管。

只有母亲,眼神里总带着一抹挥不去的担忧。

一个秋天的午后,阳光洒进我的小公寓,暖洋洋的。

母亲过来帮我收拾房间,她擦着窗台,忽然停下动作,叹了口气。

“晓晓,妈知道,你心里怨这个家,怨你爸,也怨我。”她声音低低的,像在自言自语。

我整理书架的手顿了一下,没吭声。

“妈不是非逼你嫁人。”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满是裂纹,那是多年操劳留下的痕迹。

“妈是怕你将来一个人,太孤单了。你爸脾气不好,可妈生病时,他也会急得团团转,守在床边给你端水送药。人老了,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那日子,空得让人心慌。”

她眼眶红了:“妈不求你活得像我,只希望你有个家,有个孩子,日子热热闹闹的。等我和你爸走了,你也不至于太冷清。”

母亲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懂她的担忧,那份沉甸甸的母爱让我鼻酸。

可原生家庭的阴影,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父亲的大男子主义,母亲的逆来顺受,像两道高墙,挡住了我对婚姻的任何憧憬。

我总觉得,男人骨子里都像父亲,婚姻的尽头,不过是鸡毛蒜皮和无尽的妥协。

一个念头在我心里冒了出来:婚姻,不行。但孩子,或许可以?

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也许能填补那份孤单?

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一次朋友聚会彻底浇灭了。

那是大学同学的聚会,好多年没见,大家都变了不少。

曾经风光无限的班花陈瑶,现在抱着个两岁的娃,头发随意扎着,脸上没一点妆,眼角爬满了疲惫的细纹。

她穿了件旧毛衣,袖口都磨得发白,上面还沾着几点奶渍。

吃饭时,她几乎没参与我们的聊天,一心扑在孩子身上。

一会儿喂奶,一会儿换尿布,孩子一哭,她就得抱着哄,忙得满头大汗。

我们聊起职场、旅行、最近的热门剧,她插不上话,只能尴尬地笑笑,偶尔接一句,话题又绕回孩子:“这小子太闹了,晚上老醒,折腾得我一宿睡不好……”

另一个同学王静,孩子刚上幼儿园。

她掏出手机,翻出孩子的照片、视频,眉飞色舞地讲孩子多聪明,报了多少兴趣班。

她的手机屏幕裂了道口子,衣服也是几年前的老款,洗得褪了色。

她苦笑着说:“养孩子太烧钱了!奶粉、玩具、补习班,哪样不要钱?我跟我老公,几年没买过新衣服,钱全花在孩子身上了。不过,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挺值的。”

看着她们,我仿佛看到母亲的影子,甚至更糟。

她们曾经也是有梦想、有追求的女孩,可现在,生活里只剩孩子和家务。

她们嘴里的“幸福”,在我看来,却像是被绑住手脚的妥协,带着自我牺牲的苦涩。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聚会结束,我开车回家,夜色里的城市灯火阑珊,映着我有些失神的脸。

我紧紧攥着方向盘,那个关于孩子的念头,像被针扎破的气球,彻底瘪了。

不行!我不能为了逃避孤单,就跳进另一个更深的坑!

我要自由!我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03

母亲再次试探着提起“个人问题”时,我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定。

“妈,您别担心了。”我语气平静,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我一个人过得挺好。我有公司,有存款,有房子,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将来老了,我有钱请最好的护工,住最好的养老院。您说的孤单?我朋友多,爱好也多,生活丰富着呢。”

母亲还想说什么:“护工哪有亲人贴心?养老院那地方……”

“妈,”我打断她,语气柔和但立场坚定,“您看看我二姑。她儿女双全,三个孩子!年轻时为了他们,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省吃俭用。现在呢?中风瘫床上好几年了,儿女谁管?老大推老二,老二推老三,最后雇了个便宜护工,三天两头换人,饭都吃不上热的。她每次见我,都哭着说后悔生这么多孩子。您说,养儿防老,真的防得住吗?”

我顿了顿,看着母亲忧心忡忡的脸:“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现在时代变了,网上很多人选择不婚不育,日子过得也挺好,自由自在。您别老觉得女人不结婚不生孩子就活不下去了。我身体好,事业稳,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您和我爸,这不就够了吗?”

母亲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担忧,最后化作一声长叹:“晓晓,你是不是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妈,我有自己的主意。”我抱住她的肩膀,笑着说,“您就安心享福,别操心了。您女儿我,可厉害了!”

母亲没再说什么,但她眼里的忧虑,像一层薄雾,始终没散开。

而我,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信念,更加坚定了“不婚不育、独自精彩”的路。

我拼命工作,健身,旅行,学摄影,学烘焙,把一个人的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我要证明,没有婚姻和孩子的束缚,女人也能活得光芒万丈!



04

转眼,我四十五岁了。

周围的闲言碎语,像背景音一样,我早就听而不闻。

“老姑娘”“挑花了眼”“心理有问题”……随他们去说,我自顾自活得精彩。

我的公司越做越大,在市中心买了套大平层,装修得像杂志里的样板房,精致又温暖。

我定期做医美,保持身材,穿着打扮比很多三十岁的女孩还时髦。

周末和闺蜜喝下午茶,做瑜伽,长假就飞去国外看风景。

朋友圈里,晒的全是美食、美景和精致的生活。

在别人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生赢家。

可命运总爱在你得意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

去年冬末,父亲突发脑溢血,没能抢救过来。

我强撑着办完丧事,感觉整个世界都暗了一半。

还没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走出来,初夏,母亲又查出了胰腺癌晚期。

短短几个月,癌细胞像野草一样疯狂扩散。

我放下工作,日夜守在医院,看着母亲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

她的眼神,曾经那么温柔,如今却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后,她在我怀里,像一片枯叶,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成了真正的孤儿。

葬礼上,我穿着黑色礼服,像个空壳,机械地应对来吊唁的亲朋。

眼泪早已流干,心口只剩一个巨大的空洞,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世界像褪了色,只剩灰白。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参加一个朋友母亲的葬礼。

她虽然也悲伤,但似乎没像我这样,痛得几乎窒息。

葬礼后,她红着眼眶安慰我:“晓晓,别太难过了。人总有这一天。我有老公,有孩子,心里有个依靠,日子还能往前走。父母的牵挂,会慢慢转移到自己的小家庭上……”

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明白了。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失去至亲后的孤独和恐惧,是因为我没有她说的那个“依靠”。

我的世界,只剩我一个人。

悲伤像海浪,把我吞没。

我把自己关在大房子里,拉上窗帘,曾经引以为傲的精致装修,此刻只显得冷清而空洞。

我靠着墙,坐在地板上,看着父母的遗像,泪水像决堤的河。

原来,再多的钱,再大的房子,也填不满心里的那个空洞。

原来,当父母这最后一道依靠倒下,面对死亡和孤单的恐惧,是如此刺骨。

05

连日的悲伤和疲惫,让我的身体亮起了红灯。

先是持续的低烧,接着是剧烈的腹痛,疼得我眼前发黑,冷汗直冒。

我强撑着去了医院,做了全套检查。

医生拿着厚厚的报告,表情严肃:“林女士,情况很严重,必须马上手术,不然有生命危险。”

手术?我脑子一片空白。

“那就安排吧。”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医生点点头,递来几页纸:“这是手术风险知情同意书和麻醉同意书,需要家属签字。你家人呢?尽快叫他们过来。”

“家属?”我愣住了,“我没有家人了。我父母刚去世,我是独生女,没兄弟姐妹,也没结婚,没孩子。”

医生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皱着眉:“这就麻烦了。医院规定,手术必须有直系亲属或关系人签字,这是对患者负责。你有公证过的意定监护人吗?没有的话,得赶紧找个能为你签字的人。你的情况,拖不得。”

我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这就是“孤家寡人”的滋味。

在生死关头,连一个能为你签字、为你负责的人都没有。

再多的成就,再光鲜的生活,在医院的冰冷规则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

我该找谁?谁能帮我签这个字?谁能证明我还有人愿意为我负责?

我茫然地翻开手机通讯录,眼神空洞。

就在绝望几乎将我吞噬时,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突然跳进我的脑海!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我心头炸开!

这个决定,如果让别人知道,恐怕会觉得我疯了!

但此刻,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是我在绝境中找到的一线生机!

我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翻找,那个名字,那个被我遗忘了多年的名字。

找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那个通话键。

“喂?哪位?”一个有些疑惑的中年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低沉的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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