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8年分家那天,父母把三套房产全给了弟弟,只塞给我一块破旧的怀表。
我当场摔门而去,发誓再不回这个家。
25年后,我陪儿子参加拍卖会实习,一位国际鉴定师看见我手腕上的表,突然跪了下来。
01
1998年夏天,我刚从重点大学毕业。
那是7月的一个周末,父母打电话让我和弟弟林浩回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宣布。我还以为是要庆祝我毕业,特意买了一束康乃馨带回去。
可我万万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噩梦。
客厅的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三本红色的房产证。父亲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母亲在厨房忙活,不时探头张望。弟弟林浩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婉婉,浩浩,你们都坐。"父亲开口了。
我放下花束,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你们也都大了,爸妈也老了。"父亲清了清嗓子,"今天把你们叫回来,是想把家里的财产分一分,免得以后有矛盾。"
我点点头,心想这样也好,至少公平。
父亲拿起三本房产证,递给了林浩:"浩浩,这三套房子,市中心的那套120平,东区的那套90平,还有老房子那套80平,都给你。"
我愣住了。
"爸,这..."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弟弟林浩接过房产证,脸上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他才22岁,高中毕业就不读书了,整天在家打游戏,靠父母养着。
而我,四年寒窗苦读,拿了三年奖学金,每个假期都去做兼职减轻家里负担。
凭什么?
"男孩要成家立业,没房怎么娶媳妇?"母亲从厨房走出来,语气理所当然,"浩浩是林家的根,这些房子当然要给他。"
我看着那三本房产证,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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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套房子,是父母半辈子的积蓄。市中心那套是1990年单位分的,东区那套是1995年贷款买的,老房子是祖宅。
全给了弟弟。
全部。
"那我呢?"我问,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02
父亲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褪了色的旧盒子,递给我。
盒子很轻,轻得像是空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怀表。
那是一块看起来非常破旧的怀表。表面布满了划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刻度了。表带断了一截,用一根旧皮绳勉强系着。整块表灰扑扑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就这?"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父亲说。
我看着那块破表,心如刀割。
四年大学,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图书馆占座。别的同学周末出去玩,我去做家教赚生活费。寒暑假别人旅游,我在餐厅端盘子洗碗。
我以为我的努力会有回报。
我以为父母会为我骄傲。
可到头来,弟弟得到三套房子,我得到一块破表!
"妈,您告诉我,为什么?"我红着眼眶问,"为什么我读了四年大学,还不如浩浩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
母亲别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女儿迟早要嫁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浩浩才是林家的根,他需要这些房子。"
"我也姓林!"我喊出来。
"你以后会跟别人姓!"母亲的声音也提高了。
我看着那块破表,表面上的划痕像是在嘲笑我。表带断裂的地方,就像我和这个家断裂的关系。
"这破表有什么用?"我的眼泪掉在表面上。
父亲突然站起来,表情变得严肃:"婉婉,这是你爷爷临终前特意留给你的,他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把这表给你,一定要让你戴着!"
"戴着?戴着这破玩意儿去要饭吗?"我把盒子摔在茶几上。
弟弟林浩在旁边冷笑:"姐,你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比不上我这个高中生?三套房子啊,哈哈哈!"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彻底凉透了。
我抓起那个盒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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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你给我回来!"母亲在身后喊。
我没有回头。
走到楼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然后我对自己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回这个家!
那天晚上,我在出租屋里哭了整整一夜。哭到天亮,枕头都湿透了。
哭完了,我把那块破表拿出来,仔细看了看。
表面虽然破旧,但机芯还在走动,滴答滴答,像是在说什么。
爷爷生前最疼我。小时候我生病,是爷爷半夜背着我去医院。我考上大学,是爷爷偷偷塞给我两千块钱做学费。
爷爷说我像他,有韧性,能吃苦。
既然他要我戴着这表,我就戴着!
第二天,我把表送去修理。修表的老师傅看了半天,说:"姑娘,这表年头不少了,机芯还挺精密的,就是外观太旧了。"
"能修好吗?"我问。
"能,但修好了也就是个能走的旧表,不值钱。"老师傅说。
"没关系,修吧。"
花了三百块,把表修好了。表带换了新的,机芯清洗了,表面擦干净了。虽然划痕还在,但至少能戴了。
我把表戴在手腕上,对着镜子看了看。
这表,就是我全部的家产了。
03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月薪两千块。
在这座城市,两千块连租房都不够。我找了个地下室,每个月租金五百,剩下一千五百块要解决吃饭、交通、生活用品。
地下室没有窗户,潮湿阴冷。冬天冻得我整夜睡不着,夏天热得像蒸笼,蚊子多得像轰炸机。
可我咬着牙坚持。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挤一个小时地铁去上班。地铁里人挤人,我被挤在角落里,手腕上的怀表硌得生疼。
但我从不摘下它。
我把修好的怀表戴在手腕上,每天看着它,提醒自己:林婉,你只能靠自己!你没有三套房子,你只有这块表,和你自己!
公司的同事看见我的表,都忍不住笑。
"婉婉,你这表是从哪个古董摊淘来的?太复古了吧?"
"传家宝。"我淡淡地说。
"传家宝?这也太寒酸了吧?现在谁还戴这种表啊?"
我不解释,只是笑笑。
没人知道,这块"传家宝"就是我全部的家产。没人知道,我每天中午只吃五块钱的盒饭,晚上回到地下室啃馒头就咸菜。
那些年,我拼了命地工作。
别人下班就走,我主动加班到深夜。别人周末休息,我去进修学习广告策划、文案写作、市场营销。别人过年回家团圆,我留在公司值班赚三倍工资。
一年后,我升职做了高级文案,工资涨到四千。
两年后,我做了文案组长,工资涨到六千。
三年后,我做了创意总监,工资涨到八千。
我搬出了地下室,租了一个有窗户的单间。虽然只有十平米,但至少有阳光照进来。
而弟弟呢?
他在朋友圈里晒豪车、晒名表、晒聚会、晒旅游。
每次看到,我都会默默屏蔽。
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心痛。
那本该也有我的一份。
逢年过节,父母打电话让我回家,我都说工作忙。其实我就是不想回去,不想看见那个偏心的家,不想看见弟弟得意的嘴脸。
五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十五年过去了。
怀表一直戴在我手腕上,25年从未摘下。
它陪我熬过最穷的日子,陪我经历失恋的痛苦,陪我走进婚姻的殿堂,陪我生下儿子林辰,陪我一步步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
同事换了一茬又一茬,我的表却始终没换。
后来我做了公司的创意总监,再后来做了合伙人,工资涨到三万、五万、八万。我买了房,买了车,在这座城市真正扎下了根。
可我还是戴着那块表。
有人劝我:"林总,你现在也是公司合伙人了,身价上千万,戴块好表吧,这表太掉价了。"
我摸着表面上的划痕,笑着说:"习惯了,不换。"
我没告诉任何人,每次遇到困难想放弃的时候,我就看看这块表,想起爷爷的话:婉婉,你有韧性,你能熬过去。
每次看着表面上的划痕,我就想起那个在地下室哭泣的自己,想起那个啃馒头就咸菜的自己,想起那个在地铁里被挤得喘不过气的自己。
然后我告诉自己:林婉,你已经走了这么远,不能放弃!
25年,这块表陪我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路。
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04
25年过去了,我结婚生子,靠自己打拼在这座城市买了房买了车。
儿子林辰今年23岁,特别争气,考上了艺术学院,主修文物鉴定与拍卖。
上周六,他兴奋地跑回来,眼睛里闪着光:"妈!学校组织我们去国际拍卖行实习,下周有一场大型拍卖会,可以带家属参观!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看着儿子激动的样子,心里满是欣慰。
这孩子从小就对历史文物感兴趣,高考那年坚持要报文物鉴定专业。我支持他,因为我知道,做自己喜欢的事有多重要。
"好,妈陪你去。"我笑着说。
那天是周三下午,拍卖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最好的黑色套装,化了精致的妆,喷了淡淡的香水。
临出门前,我像往常一样戴上那块怀表。
25年了,这表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虽然表面的划痕还在,虽然它看起来依然老旧,但我从未想过换掉它。
它是我的护身符,是我的精神支柱。
下午两点,我和林辰到了酒店。
拍卖会在酒店的宴会厅举行,大厅装修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大厅里全是穿着考究的收藏家、鉴定师、文物商人,个个气度不凡。
展台上摆放着各种珍贵文物:青花瓷瓶、古代字画、玉器、青铜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林辰拉着我到处参观,兴奋地介绍各种藏品的来历、年代、工艺特点。
"妈,你看这个青花瓷瓶,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你看这釉色,这纹路..."
我微笑着听他讲解,心里满是骄傲。
我的儿子,多有出息!
突然,我注意到一位白发苍苍的外国老人从展台后面走出来。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放大镜,正在和几位专家交谈。从他的气质和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位重要人物。
老人原本在认真地观察一件青铜器,目光无意中扫过人群,突然扫到了我的手腕。
他的目光停住了。
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盯着我的手腕,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微张开,手里的放大镜差点掉在地上!
然后,他突然丢下手里的东西,快步朝我走来!
他的步伐急促得像是在奔跑,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交谈,目光纷纷聚焦到我们这边。
"怎么回事?"
"施密特教授怎么了?"
"他看见什么了?"
老人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眼睛死死盯着我手腕上的怀表。
他盯着看了足足一分钟,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开始颤抖,眼眶逐渐泛红!
接着,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动作......
他双膝跪地,跪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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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施密特教授跪下了!"
"发生什么事了?!"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我完全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跪在面前的老人,脑子一片空白!
"妈...这...这是怎么回事?"林辰也惊呆了,声音都变了。
老人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问我,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震撼:
"这表...这表怎么会在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