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奥地利维也纳发生了一起案件,让我们在欧华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维也纳警方在10月发布通缉公告,全力追捕一名在“妓院红灯区”抢劫作案的男子, 在九月中旬连续两次袭击来自中国的性工作者,试图抢劫钱财,但最终被中国2个受害者联合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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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以前, 9月12日晚上八点半,在维也纳21区Floridsdorf的一家妓院里,一名身高一米八五、左脸带疤的男子,闯进一位46岁中国姐妹的房间,把她按在床上、掐住脖子要抢钱。这位姐妹拼命反抗,最后把那人吓跑了。
谁想到,三天后的9月15日晚上九点三刻,这人又来了,用同样手段袭击了店里另一位48岁的中国女性。幸好,之前那位姐妹听到动静,赶紧冲过来帮忙。两人抄起拖鞋,一起把歹徒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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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警方已发出通缉,希望大家留意脸上有疤、三十岁出头的深色短发男子。
看样子像是中东人或者欧洲人, 不是亚洲的黄种人.
这件事让我们看到两个值得关注的细节:
第一,这两位姐妹是在正规持牌的场所工作,遇到事情警察是管的,说明她们不是“黑户”,奥地利和德国一样,妓院是合法的,有牌照的。
第二,她们一位46岁,一位48岁,在国内可能被一些人说成“年纪大了”,国内网上恶毒的说法是”拉闸限电“,但在欧洲,很多本地人其实不太能准确看出亚洲女性的年龄。
我们亚洲人本来就不显老,没有抬头纹,法令纹也少,欧洲就算少女也有很深的抬头纹、法令纹,
再加上欧洲人对我们年龄的感知没那么细,所以从二十多岁到五六十岁,在他们眼里可能都差不多。
甚至六十多岁的华人女性还在干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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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华人女性在欧洲从事性工作,已经不是新鲜话题。
在巴黎的美丽城(Belleville)街区,从早到晚都能看到一些华人女性在路边徘徊,用手心写着价格——通常是40欧元左右(约合334元人民币)。
她们中很多人服务的对象,并不是华人,而是本地或来自其他地区的底层男性。有些人觉得亚洲女性好欺负、价格低,就专门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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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甚至为中国妓女拍了2部正式上映的电影。
一部是2016年法国导演拍的《站街女》(Le Marcheuse),第一个聚焦中国性工作者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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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部是2018年中国导演王小帅监制、比利时导演Olivier Meys拍的《下海》(英文名Bitter Flowers),翻译过来就是”苦涩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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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这部电影取景于巴黎、雷恩和中国东北,讲的就是一位东北女性为生活所迫,到巴黎站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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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有个细节我印象很深:她不断在美丽城街区徘徊,用手心比价格,生活非常艰难。
这部电影在很多国际影展上放映过,引起不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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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华人女性走上这条路?
根据法国非政府组织“世界医生”(Médecins du Monde)的调查,巴黎的华人站街女平均年龄在45岁左右,九成在中国有孩子,很多人经历过下岗、离婚或生意失败。
比如上世纪90年代末,东北老工业基地转型,很多工人一下子没了工作。有些人听人说“欧洲能赚钱”,就借债出来,结果发现找不到正经工作,最后被迫走上了这条路。
组织“莲花巴士”(Lotus Bus)的志愿者也说,他们定期为这些女性发放安全套、提供健康咨询,因为调查显示,约有三分之一的人曾感染过性病。
说到这里,心情有点沉重。
我们都是漂在异乡的人,知道生活不容易。有些人说“她们是自甘堕落”,但也许我们该多问一句:是什么把她们推到这一步?
如果不是被生活逼到墙角,谁愿意在异国他乡做这种既危险又没尊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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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人提出异议,最早来巴黎的那些女性可能是因为东北下岗,生活所迫。现在可不一样了!
在意大利、西班牙一些城市,有些华人老板打着“按摩院”的幌子,从国内招人过来做非法生意。
大多数是华人老板已经来欧洲多年,通过开餐馆和超市赚了钱,然后开一个按摩院,组织自己的老乡来欧洲偷渡,专门是为了赚钱的。
跟过去下岗的悲惨故事,风牛马不相及。
在这里从事性服务,单纯是一种工作,为了赚钱而已。
首先,大多数国家单一性工作者是合法的,受保护的,类似于香港说的”一楼一凤“合法,只是如果有老板组织那就是犯罪。
其次,现在很多按摩院是偷税漏税的,跟警察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跟随华人老板偷渡来欧洲的性工作者,都是同一省的老乡,相互关照,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经常在意大利和西班牙各地轮换,这样就算被警察抓住也不用补太多税。
这种说法也有一定道理。在欧洲很多国家,单一的性工作者如果主动申报收入,是合法的;但如果有组织、有老板控制,就是犯罪。这些“打游击”的团队,确实让问题变得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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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现在专门来偷渡做性工作者的,你不要小瞧,可能比你还有钱!
有人算了一笔账,按照一次收费40欧元,一天10个顾客(已经比较保守的估算),一半收费上交给老板,自己留一半。
一年下来,收入是60万元人民币!
如果按照北上广深的标准,这是一个小公司的副总、大公司的部门经理的收入了。
如果按照一般省会城市的标准,这个收入已经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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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社会能多关注这个群体,给她们一点帮助和理解。
也希望所有在海外打拼的华人同胞,都能活得安心、有尊严。
亲爱的读者,你怎么看待目前在欧洲从事性工作者的华人同胞?
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图片说明:来自于欧洲报纸电台官网,人脸没有做马赛克处理的是电影海报。
鲁晓芙,财经作家,旅居欧洲。
曾任国内省行管理人员、全国性房地产企业副总裁,以及欧洲银行总部副总经理,
目前以荷比卢为基地,从事全欧洲的投资并购活动。
获邀成为葡萄牙政府"全球投资大使“,协助政府全球招商引资,该名额全球约为30名。
在《21世纪经济报道》和《新浪财经全球意见领袖》开辟专栏,
出版《欧洲投资实用手册》、《你说不了解的欧洲经济》等书。
欧洲皇室康养酒店品牌, Alterrego奥特利健,进入中国市场, 为养老公寓和康养酒店赋能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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