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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的政府都喜欢搞一点宣传,这个事情是二次大战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当时各国以纳粹德国为蓝本,研究世界大战中的宣传。
最后研究来研究去,走入了误区,陷入了绩效主义,一定要在能看到的数值上比个高低。等到冷战结束,美国的研究所发现了问题,那就是宣传的绩效往往因为千人千面,达不到所有人一样的指标,只上绩效的后果,就是老百姓发现别人家有的,或者宣传上别人有的,我怎么没有?
于是克林顿政府放开了管制,只要不搞数据化的生活,各种收入各种状态的人就不好互相比较,再加上美国本来就具有地方立法权,最高法院给各州更大的空间制定特色政策,各州内部就因为区别大而无法比较,一下子就把幸福做成了主观的事情。
不统计人均肉蛋奶摄入,不统计人均住房面积,不统计人均收入,不统计人均纳税,就可以把人都栓在信息茧房里面。
一个人觉得他幸福,那他做门卫或者做保姆,都是幸福的,做打工仔或者做生育机器,那也是幸福的,就算是偷渡来的当牛做马,只要留下足够的空间告诉他们你们有当美国人的能力和潜力,他们也会在刷盘子中感到幸福。
这就带来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人他只要感觉他被压迫,那么他什么都不做也是被压迫,钱多了没事干还是被压迫,虽然没有人真的出来压迫,但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了被压迫。
感觉幸福的倒是没有关系,移民局或者警察局只要不上门殴打,或者是就算上门殴打非法移民,只要打的轻一点,那都会让非法移民感觉很幸福,但是感觉不幸的这帮人就要出问题了,克林顿敢于这么干,当然是因为美国是两党制,感觉幸福的人会感谢美国,但是感觉不幸的人有了发泄的出口。
只要把一切都归结于是另一个党带来的问题,他们就不会破罐子破摔,不断的预设一个玻璃杯不坚固,一直摔这个玻璃杯,直到摔坏了后发现它确实不坚固,自己验证自己的预言,他反而会积极投入社区事务,拼命支持其中一个党,反对另一个。
这就是克林顿的法宝,绩效主义下去了,幸福感就上来了。既然是绩效带来了不幸,那只要给人找到不满的出口,然后废除绩效,一切不就好起来了?
但是没有好起来,因为没有绩效后,人还是要区分人,爱彼此区分是人的本性,于是身份政治粉墨登场,出现了黑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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