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巡逻时,八楼掉下个花盆,我把路过的姑娘扑倒,她却给了我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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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小区巡逻,八楼掉下个花盆,我下意识把一个姑娘扑倒在地,她却狠狠给了我一拳,后来我才知这一拳打来了我这一辈子的饭票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人物关系与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涉及任何不当导向。请读者理性看待故事内容,切勿模仿或对号入座。

“你……你这人有病吧!”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吓破胆后的尖利,她挣扎着从我身下爬起来,手肘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出了一道血痕。

我捂着火辣辣的下巴,疼得直抽凉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摆出一个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极具攻击性的防守架势。

我张嘴想说清“花盆”,下颌骨却钻心地疼,只能含糊漏出几个音节。

在我这副口齿不清的样子,在她眼里估计跟做贼心虚没什么两样。

“你别动!再过来我还打你!”

我在小区巡逻救人,反被当成流氓。

可我哪想到,就是这记差点打掉我牙的重拳,竟阴差阳错地,成了我周毅一辈子的饭票。这事,上哪说理去?

01

夏日的午后,太阳像个不讲理的火球,把整个小区烤得像个蒸笼。

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那声音尖锐得像是要把人的耳膜刺穿。

我叫周毅,是这个中高档小区的保安。

穿着一身笔挺但不透气的制服,正沿着规定路线进行例行巡逻。

柏油路被晒得发软,踩上去都有些粘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味。

我心里有些烦闷。

这种烦闷与天气无关,它已经跟着我很久了。

每天就是这样,在固定的时间,走固定的路线,看着这些高档住宅楼里透出的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

父亲的病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为了那份还算稳定的薪水和离家近方便照顾,我脱下了部队的军装,也放弃了曾经以为会是自己一辈子的事业——散打。

拳套换成了对讲机,拳台换成了这片方方正正的小区。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也死气沉沉。

就在我走到小区花园中心那片小广场时,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态。

人的眼睛对从上而下的快速移动总是特别敏感。

我下意识地一抬头,心猛地揪紧了。

八楼,一户人家的阳台外沿,一个深褐色的陶制花盆正剧烈地晃动,边缘已经脱离了栏杆,正在以一个无可挽回的角度向下倾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慢动作。

我的大脑甚至来不及思考“危险”这两个字,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那是一种在部队里千锤百炼、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我的视线从花盆飞速下移,锁定了它的垂直落点。

那里,一个女孩正背对着我,戴着白色的耳机,随着音乐轻轻摇晃着身体,对头顶上空的死神一无所知。

“闪开!”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或许那声音刚出口就被燥热的空气吞没了。

来不及了。

从我看到花盆到它开始自由落体,中间连一秒钟的间隔都没有。

我的双腿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整个人像一头捕食的猎豹,朝着那个纤细的背影猛冲过去。

最后几步,我几乎是把自己扔出去的。

一个凶狠的、毫无美感的饿虎扑食,我用肩膀狠狠撞在女孩的背上,双臂顺势环住她,用我自己的身体作为缓冲垫,带着她一起向侧前方扑倒。



我们俩在地上滚成一团。

我的后背和手臂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传来一阵阵灼痛。

但更剧烈的冲击来自我的身下。

那个女孩被我这一下撞得不轻,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几乎就在我们身体完全落地的同一瞬间,“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炸开。

深褐色的花盆摔得粉身碎骨,泥土和陶片像炸弹的破片一样四散飞溅,有几块甚至打在了我的小腿上,生疼。

我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想把身下的女孩护得更严实一些,以防有后续的掉落物。

可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从我怀里爆发出来。

那女孩反应快得惊人。

她似乎在被扑倒的瞬间就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并立刻将我定义为了袭击者。

她的身体像一条灵活的蛇,腰部一拧,一个巧妙的翻转,瞬间就挣脱了我的压制。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凌厉的劲风已经扑面而来。

我本能地想要闪躲,但身体刚刚完成一个极限的扑救动作,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更重要的是,我身下还压着她半个身子,任何大的闪避动作都可能让她再次受伤。

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犹豫中,一个攥得紧紧的拳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右侧下颌骨上。

“嗡——”

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个大钟被敲响了,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一股尖锐的剧痛从下巴迅速蔓延到整个头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的一声脆响,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被这一拳打得向后仰倒,彻底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回了地上。

那个打我的女孩,也就是林瑶,已经利索地站了起来。

她那身时髦的连衣裙沾满了灰尘,白皙的手臂上擦破了一大块皮,正往外渗着血珠。

但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双杏眼瞪得溜圆,里面燃烧着愤怒和警惕的火焰。

她双脚一前一后,身体微躬,双手护在脸前,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格斗防御姿态。

“你想干什么!流氓!”她厉声质问,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我捂着剧痛的下巴,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下颌骨像是错位了一样,一动就钻心地疼,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我含糊地挤出几个音节,听起来像是在狡辩。

周围的宁静被这边的巨响和争吵彻底打破。

几个正在遛弯的大爷大妈,几个带孩子玩耍的年轻妈妈,还有一些从楼里探出头来的住户,纷纷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哎哟,这怎么回事啊?打起来了?”

“那小伙子不是保安吗?怎么把人家小姑娘给按地上了?”

“我刚才可听见‘砰’一声,吓死人了,是不是花盆掉了?”

“你看那姑娘,都受伤了,这保安也太不像话了!”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耳朵,每一句都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发慌。

我一个退伍军人,现在是个保安,职责就是保护业主的安全。

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却成了一个“欺负”姑娘的“流氓”。

这种委屈和憋闷,比下巴上的疼更让我难受。

林瑶显然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这似乎更坚定了她的判断。

她看到我痛苦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反而眼神更加冰冷,似乎在说“活该”。



很快,物业经理王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总是笑呵呵的。

可现在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他的脸也拉了下来。

“周毅!怎么回事!”他先是冲我喊了一句,然后又转向林瑶,语气缓和了许多,“这位业主,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林瑶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狼藉,又指了指自己破皮的手臂,“他二话不说从背后把我扑倒,这叫误会?要不是我反应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们小区的安保就是这么保障业主安全的吗?”

我挣扎着站起来,指了指地上那摊碎陶片,又指了指八楼的方向,嘴里含糊不清地想解释:“花……花盆……”

可我的样子在别人看来,更像是理亏心虚,连话都说不利索。

王经理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显然觉得我给他惹了大麻烦。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几乎要报警的时候,一个冷静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都别吵了,我看到监控了。”

说话的是我们安保部的张队长,他手里举着一个平板电脑,脸色严肃地挤了进来。

“王经理,周毅,还有这位小姐,你们都过来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小小的屏幕上。

张队长按下了播放键,监控录像开始播放。

画面是从广场侧面的一个高清摄像头拍的,角度非常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画面里,我正百无聊赖地走着,林瑶戴着耳机悠闲地散步。

然后,镜头微微一抖,似乎是拍摄者也注意到了什么,画面向上抬了抬,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正在坠落的花盆。

它像一颗小小的炮弹,拖着死亡的轨迹直直地砸向林瑶的头顶。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几个胆小的阿姨已经捂住了眼睛。

画面里,几乎就在花盆脱离阳台的瞬间,远处的我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那速度快得在监控画面里都拖出了一道残影。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我把林瑶扑倒在地,两人滚作一团。

紧接着,花盆在他们身后炸开。

监控是无声的,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比任何声音都更有说服力。

张队长又把视频倒回去,放慢了十倍播放。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得更清楚了。

如果我的动作再慢上零点五秒,或者扑出去的角度有丝毫偏差,那个花盆就会结结实实地砸在林瑶的脑袋上。

后果不堪设想。

看完视频,整个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刚才那些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林瑶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画面,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愤怒、警惕、冰冷……这些情绪像退潮一样迅速褪去,取而代代的是震惊,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是铺天盖地的尴尬和愧疚。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的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开,缓缓地落在我红肿的右脸上。

那里已经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呈现出难看的青紫色。

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动了动下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刻让我龇牙咧嘴。

“对……对不起……”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说,是实在太疼了。

王经理和张队长赶紧一左一右地扶住我,“周毅,你怎么样?赶紧的,去医院!”

02

去医院的路上,林瑶坚持要跟着。

她坐在副驾驶上,一路上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下巴一下一下的搏动性疼痛,心里五味杂陈。

救了人,挨了打,还差点成了流氓。

这算什么事儿啊。

到了医院,拍了片子。

结果出来了,医生指着片子对我们说:“下颌骨轻微骨裂,没有完全断开,但是裂纹很明显。这下手可不轻啊。最近一个月不能吃硬东西,只能吃流食,尽量少说话,让骨头自己长。要是错位了,那就要做手术了。”

听到“骨裂”两个字,林瑶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苍白。

她捏着那张诊断报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王经理去帮我办手续、拿药,病房外只剩下我和林瑶两个人。

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她终于开口了,语气很诚恳,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你开个价吧。”

我看着她,这个看起来比我小好几岁的姑娘,行事作风却透着一股老练和干脆。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救她,是出于一个军人、一个保安的本能和职责,不是为了换钱。

现在她用一种“开个价”的口吻来谈赔偿,感觉像是在用钱打发一个麻烦。

“医药费公司会报销。”我含糊地回答,尽量让下巴的活动幅度减到最小,“其他的,不用了。”

“不行!”她立刻反驳,语气很坚决,“这是我犯的错,我必须承担责任。你救了我的命,我却把你打伤了。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皱了皱眉。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现在嘴又受了伤,更不想跟她争论。

我索性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摆出了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我的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显然让林瑶感到了挫败。

她习惯了用钱和资源去解决问题,在她的世界里,可能很少有钱摆不平的事。

但今天,她遇到了我这个硬骨头。

她在我旁边站了很久,最后大概是没辙了,叹了口气,说:“那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被这个叫林瑶的姑娘彻底“搅乱”了。

医生建议我回家休养,公司也给我批了假。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躺着,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五星级酒店制服的侍应生,推着一个餐车,恭敬地对我说:“您好,是周毅先生吗?这是林瑶小姐为您订的营养餐。”

餐车上摆着各种精致的流食,什么松茸清鸡汤、深海鱼茸粥、鲜榨果蔬汁……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我当场就想拒绝,但侍应生放下东西就走了,我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看着那一桌子丰盛的“病号饭”,心里不是滋味。

我给林瑶发了条信息:“别再送了,我心领了。”

几分钟后,她回了过来:“医生说你要吃流食,这些有营养,有助于恢复。你别管谁送的,就当是物业给工伤员工的福利。”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心里那股别扭劲儿,还是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骚扰”变本加厉。

上午是五星级酒店的营养餐,下午是各种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进口保健品、顶级补品,什么燕窝、海参,堆满了我的小屋。

晚上,她甚至会发信息问我需不需要请个护工来照顾。

有一次,她亲自提着一堆东西上门,说是路过顺便看看我。

她看着我租住的这个十来平米的简陋小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几乎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她眼里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周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有个朋友的公司在招行政主管,工作很清闲,薪水是你现在的三倍,五险一金都是最高标准交。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以帮你安排。”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林小姐,”我的语气冷了下来,虽然说话依然有些费力,但态度很明确,“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暂时不考虑换。”

我的拒绝让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我们之间的气氛再次降到冰点。

她可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拒绝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我没有别的意思,”她有些急切地解释,“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能力,当个保安太屈才了。”

“我的能力?”我自嘲地笑了笑,牵动了下巴的伤口,疼得我直咧嘴,“我有什么能力?不就是力气大点,跑得快点吗?当保安正好,用得上。”

那天的谈话不欢而散。

她走后,我一个人在小屋里坐了很久。

屈才?

曾经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我的教练,我的战友。

他们说我是天生打拳的料,是省队的希望之星。

可那又怎么样呢?

在父亲的病床前,在堆积如山的医药费账单面前,所有的梦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需要的是钱,是稳定的收入,而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冠军梦。

我以为那次不愉快的谈话后,林瑶会就此罢手。

没想到,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再提赔偿和换工作的事,但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让人送餐,只是不再那么夸张,变成了更家常的汤粥。

她偶尔也会过来一趟,不提别的,就只是坐一坐,跟我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在这一次次的“拉锯战”中,我们反而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

我发现这个“暴力女”其实心眼不坏,她就是个被家里宠坏了、又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强势惯了的大小姐。

做事直接,不懂得拐弯,但没什么坏心。

从她身上,我甚至能看到几分自己当年的影子,那种为了一个目标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闯劲。

而她,似乎也对我这个沉默寡言的保安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她好像总是在不经意地观察我。

那天,她又提着一保温桶的鱼汤来看我。

我们正站在我那栋老式居民楼的楼道里说话,楼上不知道是谁家晒的被单没夹稳,被风一吹,带着一排衣架直直地掉了下来。

我当时正侧身对着楼上,根本没抬头看。

但那被单划破空气带来的细微风声,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微微一侧,头一偏,那一大块带着湿气的被单就擦着我的肩膀滑了过去,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我手里的水杯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晃出来。

我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林瑶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不是惊讶,而是一种……审视和探究。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但又把话咽了回去。

从那天起,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关注点变了。

她不再关心我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反而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我的“身手”。

比如我们一起下楼,她会故意“不小心”把钥匙掉在地上,看我如何反应去接;或者走在路上,她会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看那边”,测试我的瞬间反应速度。

这些小把戏在我看来有些幼稚,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姑娘,她关注的重点,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会去关注的东西。

一个普通保安,反应速度快一点,身体协调性好一点,这或许值得称赞,但不至于让她如此执着地去探究。

她回想起自己打我的那一拳。

她后来跟我道过歉,说自己是练过几年综合格斗的,那是遇到“袭击”时的本能反应。

她说,她那一拳用上了全力,按照她教练的说法,打在普通人身上,就算不当场休克,也至少会造成脑震荡,绝不可能像我这样,只是晃了晃,还能自己站起来。

她终于意识到,问题不在于她那一拳有多重,而在于,我承受这一拳的能力,以及在那之前扑救她的反应,都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保安”的范畴。

她心里的好奇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终于,她做了一个决定。

03

几天后,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正常说话和吃饭。

一个周末的上午,门铃又响了。

我以为又是送餐的,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是林瑶。

她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老人穿着一身朴素的练功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眼神尤其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腰板挺得笔直,站在那里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周毅,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林瑶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客气,甚至带着一丝紧张,“这位是我的师父,王教练。我……我把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他了。我们今天是特地来,向你进行最正式的道歉的。”



我赶紧把他们让进我那狭小的小屋。

王教练一进来,目光就在我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并不逼人,但却让我有一种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的感觉。

“小伙子,对不住了。”王教练率先开口,声音洪亮而沉稳,“我这徒弟,从小被我惯坏了,性格鲁莽,出手不知轻重,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和伤害,我这个当师父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着,他竟然对着我微微鞠了一躬。

我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他,“老先生,您可千万别这样,这事都过去了,而且本来就是个误会。”

王教练顺势直起身,却没有再继续寒暄。

他的目光像鹰一样,重新锁定在我的脸上,从我的站姿,到我刚才递水杯时手上的老茧,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我的眼睛上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凝重。

林瑶站在一边,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但看了看她师父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王教练就这么静静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

然后,他突然抛出了一个让我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他没有看林瑶,而是直视着我的眼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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