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餐时,抱住了站在高台要跳下来的姑娘,她却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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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路口送餐,一姑娘要站在高台要跳下来,我冲过去抱住了她,她却抬手给了我一耳光,后来我才知道这一耳光有多“值”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轻生行为、职场欺压等情节均为剧情需要。故事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人物所有行为不代表作者立场,请读者理性阅读,珍惜生命。

“我救了你!”我冲她吼,下意识抓住她还想挣扎的手腕。

回应我的,却是一记又响又脆的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

她死命地挣脱,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恨意,声音嘶哑地哭喊:“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我一个送外卖的,拼了命把她从高台上拽回来,就换来这个?

火气直冲脑门,我只觉得荒唐、屈辱,瞪着她,怎么也想不通。

当时我哪里想得到,就是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日后竟会变得那么‘值’,不仅改变了她的命,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01

六月的傍晚,天像个巨大的蒸笼,把整个城市焖得让人喘不过气。

铅灰色的云沉沉地压在头顶,一场大雨蓄势待发,空气里全是湿乎乎的土腥味。

李文骑着他的电动车,在拥堵的车流里钻来钻去,后背的蓝色的确良工服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地粘在皮肤上,又闷又痒。

手机导航里那个甜美的女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催促:“您已偏离路线,正在为您重新规划……前方路口拥堵,预计送达时间将延长五分钟。”

“延长个鬼!”李文低声骂了一句,一拧油门,从一辆公交车和一排出租车的夹缝里险险地穿了过去。

他心里那股无名火烧得正旺。

这个订单的顾客住在城西一个新建的小区,导航不准,他在楼下绕了足足十分钟才找到正确的单元门。

现在,手上这个去城东的订单眼看就要超时了,罚款是小事,那个差评一旦挂上,他今天一整天的辛苦就算白费了一半。

就在他心急火燎地冲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前方不远处的人群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人们都停下脚步,仰着头,朝着路边一个大型商场的露天平台指指点点。

李文不耐烦地顺着他们的目光瞥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平台上约摸三四米高的边缘,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姑娘。

她的身体已经有一半探了出去,海藻般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整个人就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刮走的枯叶,摇摇欲坠。

李文的第一反应是“真麻烦”。

这种事他在新闻里见过,警察来了要封路,交通一堵就是个把钟头,自己的订单是彻底没指望了。

他甚至看到,周围已经有好几个人举起了手机,镜头对准了那个危险的边缘,脸上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兴奋。

他本想绕开人群,赶紧走人。

可就在他转动车把的瞬间,他看到那个姑娘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

那一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攫住了他。

他想起了老家那个同样年纪、刚出去打工的妹妹,想起了自己刚来这个城市时,站在天桥上看着下面车水马龙,心里空落落的感觉。

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种本能的冲动压倒了所有关于订单、罚款和差评的盘算。

他把电动车往路边一撂,车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他头也没回,拨开人群就往商场电梯的方向冲。

“让一让!让一让!”他粗声粗气地喊着,撞开几个挡路的人。

乘着扶梯上到二楼平台,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她背对着他,双臂张开,像一只准备飞翔的鸟。

她的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马路。

李文的心跳得像打鼓。

他放轻脚步,一点点朝她靠近,生怕一点声响就刺激到她。

距离还有七八米的时候,他看到她的身体开始前倾。

来不及了!

这个念头在李文脑中炸开。

他不再犹豫,猛地蹬地,用尽全身力气向前飞扑过去。

就在她纵身跃下的那一刹那,他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腿,巨大的惯性带着两个人一起向后翻倒,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砖上。

李文感觉自己的后脑勺狠狠地磕了一下,眼前直冒金星,手臂也被擦破了一大块皮,火辣辣地疼。

但他顾不上这些,他成功了,他把人救下来了。

他喘着粗气,刚想松一口气,身前那个被他救下的姑娘却突然有了动作。

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蜷缩在地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绝望的哭声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

紧接着,在李文和周围几个刚反应过来、跑上前的人惊愕的目光中,她猛地抬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李文的脸颊,狠狠地挥下了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响亮,盖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

李文彻底被打懵了。

他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左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姑娘。

她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只有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愤怒和崩溃。

“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扎进了李文的心里。

他感觉到的不是脸上的疼痛,而是一种巨大的、荒诞的、让他浑身发冷的屈辱。

他救了她,她却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质问他为什么多管闲事。

周围的人群围得更紧了,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很快,商场的保安和警察都赶到了现场。

闪烁的警灯晃得李文眼睛发花,他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那个叫林晓雯的姑娘被几个像是她同事的人扶着,哭哭啼啼地带上了警车。

而他,作为“当事人”,也被叫到派出所做笔录。



等他终于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那场憋了半天的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他忘了带伞,只能顶着雨,跑回刚才事发的地方。

他的电动车还倒在原地,车身上被贴了一张醒目的违停罚单。

挂在车把上的外卖箱也摔开了,里面的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一片狼藉。

手机上,那个超时订单的差评赫然在目,后面跟着一长串辱骂的文字。

平台的系统通知也来了,因为严重超时和货物损毁,他被扣掉了两百块钱。

李文默默地扶起车,跨了上去。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进脖子里,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他满脑子都是那记清脆的耳光,和那句“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他想不通,凭什么?

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一股说不出的憋屈和愤怒堵在他的胸口,比这湿闷的天气还让他难受。

他不是为了那点罚款和损失,他就是想找那个姑娘问个明白,自己到底“多管”了什么“闲事”!

02

接下来的几天,李文像是丢了魂。

送餐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往那个商场附近绕。

他甚至有些魔怔地想,或许还能再碰到她。

他想干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

是想再质问她一遍,还是想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抚平自己心里那道莫名其妙的伤疤。

那个耳光像一个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天的荒唐。

一起跑外卖的工友听说了这事,都劝他算了。

“想不开的女人,疯疯癫癫的,你跟她计较什么?”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自认倒霉呗。”

道理他都懂,可那股气就是顺不下去。

他李文活了二十九年,在工地搬过砖,在后厨洗过碗,挨过老板的骂,受过客人的气,但他从没像这样窝囊过。

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天经地义的好事,却换来了一个比打劫还侮辱人的结果。

这天中午,他接了一个送到事发商场附近那栋“环球中心”写字楼的订单。

他提着外卖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眼睛习惯性地在人群里扫来扫去。

他记得那天在派出所,隐约听到接走那姑娘的同事提过,她在环球中心上班。

电梯门开了,一群穿着精致的白领涌了出来。

李文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他的视线。

还是那头海藻般的长发,只是扎成了一个马尾。

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脸上化了淡妆,但依然掩盖不住那份苍白和憔悴。

她正低着头,和身边一个女同事小声说着什么,脚步匆匆。

是她!

林晓雯!

李文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他几乎是本能地喊了一声:“喂!”

林晓雯和她的同事都吓了一跳,循声望了过来。

当她看清是李文时,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

“你……”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女同事警惕地把她往身后拉了拉,看着李文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李文压着心里的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找她,有点事。”

“我们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女同事态度强硬。

李文没理她,目光死死地盯着林晓雯:“那天的事,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的声音在大堂里显得有些突兀,引来了不少侧目的眼光。

林晓雯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飞快地抬头看了李文一眼,眼神里除了愧疚,更多的是一种哀求。

“我们……我们出去说,好吗?别在这里。”她小声说道。



李文也意识到在这里拉拉扯扯不好看,便点了点头。

写字楼外的小花园里,正是午休时间,三三两两的白领在长椅上休息。

林晓雯的同事不放心地跟了出来,站在不远处。

“那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林晓雯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会赔偿的。你的医药费,还有你说的那个外卖的损失,都由我来承担。”

“我不要你的钱!”李文打断她的话,他觉得这姑娘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就是想不通!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是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她反复说着这句话,眼圈又红了。

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钱包,想要掏钱。

李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不知怎么的,就消了一半。

他发现,她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蛮不讲理,更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以至于连正常沟通的能力都丧失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李文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林晓雯掏钱的动作一顿,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

她迅速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工作压力大就要跳楼?就要打救你的人?”李文觉得这理由太过敷衍。

“对不起……”她又开始道歉,仿佛除了这三个字,她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

李文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也使不出。

他看出来了,从她嘴里,今天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行,我今天不逼你。”李文往后退了一步,“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想说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没回头,但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夹杂着恐惧、愧疚和痛苦的目光,一直粘在他的背上。

这次见面,非但没有解开李文的疑惑,反而让他心里的疑团变得更大了。

他隐隐觉得,这个女孩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那个耳光背后,绝对不是“工作压力大”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李文像是跟自己较上了劲。

他没有再去“围堵”林晓雯,但他每天送餐路过环球中心时,都会下意识地放慢速度,朝那栋楼多看两眼。

他甚至在手机上查了查林晓雯这个名字,但信息太多,根本无从找起。

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李文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请问是李文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正是林晓雯。

李文愣了一下:“是我。你怎么有我电话?”

“我……我拜托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才问到的。”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很紧张,“我想……我想当面跟您道歉,并且赔偿您的损失。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

李文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拒绝,但又觉得这是一个弄清真相的机会。

他沉默了几秒钟,说:“行。时间地点你定吧。”

“那就……明天中午十二点,在我们公司楼下的‘蓝山咖啡馆’,可以吗?”

“可以。”

挂了电话,李文心里反而更不踏实了。

她终于肯主动联系自己,这是好事。

但她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完成一个迫不得已的任务?

03

第二天中午,李文提前了十分钟到达了约定的咖啡馆。

他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不想再穿着那身蓝色的外卖服,让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咖啡馆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舒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中。

李文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行人,心里有些忐忑。

十二点整,林晓雯推门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职业装,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起来很厚。

她一眼就看到了李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过来。

“李先生。”她在李文对面坐下,不敢看他的眼睛。

“叫我李文就行。”李文点了点桌子,服务员走了过来。

他给自己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然后问林晓雯:“你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她摇了摇头,然后将手里的信封推到了李文面前,“李先生……不,李文。那天的事,真的非常抱歉。这里面是五千块钱,算是赔偿你的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知道这些可能不够,但……”



李文没有碰那个信封,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上次就说了,我不要钱。”

“可是……”

“我只要一个理由。”李文打断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林晓雯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低声说:“我……我最近负责一个很重要的设计方案,被上司……被上司全盘否定了。我努力了很久,觉得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一时想不开,所以才……”

这个理由听起来比上次的“压力大”要具体一些,但李文依然觉得不对劲。

一个设计方案被否定,固然会让人难受,但对于一个职场人来说,这应该是常有的事,怎么会严重到要去轻生?

李文还想再问,一个身影忽然笼罩在了他们的桌旁。

“晓雯,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个穿着挺括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了过来,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

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林晓雯的肩膀上,姿态显得十分亲密。

李文注意到,在这个男人出现的一瞬间,林晓雯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雕像。

她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张……张总。”林晓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被称作“张总”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把目光转向李文,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这位就是李先生吧?你好你好,我是晓雯的上司,我叫张强。那天的事我听说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小伙子。晓雯她就是个孩子,刚出社会,抗压能力差了点,给你添麻烦了。”

他的话听起来客客-气气,像个完美的“好上司”,但李文却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审视和警告。

而且,他搭在林晓雯肩膀上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拿开,那与其说是一种亲近,不如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

“没什么。”李文不动声色地回答。

张强又转向林晓雯,语气温和得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方案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已经帮你仔细看了,也提了些修改意见,回头我们再讨论一下,保证能通过。别因为这点小挫折就想不开嘛。”

“……好。”林晓雯低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行了,你跟李先生聊,我先上去了,下午还要开会。”张强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文一眼,这才松开手,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张强一走,咖啡馆里的空气仿佛才重新开始流通。

林晓雯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地靠在椅背上,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她没有再看李文,而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抓起桌上的那个信封,用颤抖的手,强行塞进了李文的外卖服口袋里。

她的动作很快,力气却出奇的大。

“求你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恐惧,“拿着钱,忘了这件事,永远别再来找我。”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待一秒,抓起自己的包,仓皇地逃离了咖啡馆,留下李文一个人,和他口袋里那个沉甸甸的信封。

李文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那个位于城中村、只有十平米的狭小出租屋。

房间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呼呼作响的旧风扇,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他感觉自己心里无比的烦躁和憋闷,像是堵了一团湿透的棉花。

他一把将口袋里的那个信封掏出来,狠狠地扔在了那张吃饭、睡觉、写字都通用的小桌上。

信封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封口处被摔开了。

一沓崭新的人民币从里面散落出来,像一把红色的扇子,铺在油腻的桌面上。

在那些凌乱的钞票中间,一张被折叠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纸条,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李文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他疑惑地伸出因为常年骑车而显得粗糙的手指,将那张小纸条捻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

纸条上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三个字。

字迹很潦草,甚至有些歪歪扭扭,像是人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匆忙写下的。

每一笔每一画都像是用尽了全力,几乎要划破薄薄的纸背。

那三个字是: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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