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初恋怀孕后他执意离婚,我笑着同意,后来再见他傻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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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五年,我为他洗手作羹汤,陪他从一无所有到公司上市。

可等来的,却是他初恋女友林薇薇怀孕回国,登堂入室。

他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一张一亿的支票推到我面前,语气冰冷:“晚晚,我对不起你,但薇薇和孩子需要我。这些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仁至义尽”的脸,笑了。

一年后,在他的公司上市敲钟仪式上,我抱着三个刚满周岁的孩子高调现身,他当场傻站在原地,追悔莫及。

01

我是苏晚,一个二十九岁的全职太太。

我和丈夫江川,住在本市最贵的一处江景房里,两百八十平的大平层,视野开阔,能将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我们的婚姻,在外人看来,是教科书级别的幸福模板。

我是他从大学就在一起的糟糠之妻,陪着他从租住在二十平米的城中村开始,一步步打拼,看着他那家小小的科技公司,从三五个人的草台班子,发展到如今即将上市的行业新贵。



而他,也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他会在每一个纪念日,为我送上最新款的名牌包;他会在我的衣帽间里,塞满我可能一辈子都穿不完的高定礼服;他会将工资卡毫无保留地交给我,任我挥霍。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江边慢跑,练练瑜伽,研究研究米其林大厨的菜谱,然后,打理好这个偌大的家,等他回来。

可我,并不快乐。

这个家太大,太空了。

我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孩子。

我和江川的身体都有些问题,这五年,我们试过了各种方法,看了无数中西名医,吃了数不清的苦药,可我的肚子,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这是我们之间,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做好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等他回家。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可他还没有回来。

桌上的菜,已经热了第三遍了。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可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我知道,他的公司正处于上市前的最后冲刺阶段,他很忙,很累。我不能再给他添乱。

又过了半个小时,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回来了?”我连忙迎上去,想从他手里接过公文包。

“嗯。”江川的脸色看起来很疲惫,他避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到沙发前,重重地把自己摔了进去,连领带都忘了扯。

“先吃饭吧,都给你热着呢。”我柔声说。

“不吃了,没胃口。”他闭着眼睛,摆了摆手。

就在这时,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

是一条来自境外的、陌生的电话号码。

江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抓起手机,快步走到了阳台上。

他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我看着他那紧绷的背影,听着他那压低了声音、却依旧能听出一丝急切的交谈声,一种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走了进来。

“晚晚,”他看着我,眼神有些躲闪,“公司……公司那边出了点急事,美国分公司的一个重要项目数据出了问题,我得……我得马上去一趟。”

“现在?”我愣了一下,“都这么晚了。”

“很急。”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拖出了行李箱,胡乱地往里面塞着几件衬衫和西裤。

我跟了进去,想帮他整理。

“我自己来就行。”他再一次,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我的手。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显得有些慌乱。

半个小时后,他提着行李箱,站在了门口。

“我走了,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来。你在家照顾好自己。”他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那是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吻。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那一桌子已经彻底凉透了的饭菜,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帮他收拾换下来的西装,准备拿去干洗。

就在我检查西装口袋的时候,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两样冰冷而又坚硬的东西。

我拿了出来。

一张,是从本市飞往美国洛杉矶的机票存根,日期,是半个月前。

而另一张,则是一张已经有些陈旧的、略微泛黄的女人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大学图书馆的门前,笑得清纯而又灿烂。

这张脸,我认识。

哪怕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我依旧能一眼认出来。

她是林薇薇。

是江川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是他藏在心底,从不曾对我提起的,“白月光”。

02

江川走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七天里,他只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报了个平安,语气匆忙,像是急着要挂断。

我没有问他项目的事,也没有提那张照片。

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让他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我的闺蜜秦悦来看我,她是一家顶级律所的金牌律师,向来清醒而又毒舌。

她看着我那副故作平静的样子,一针见血地戳穿了我。



“苏晚,别装了。你这副样子,活像个马上要上刑场的烈士。”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失声痛哭。

我把机票存根和照片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秦悦听完,脸色变得无比凝重。

“晚晚,听我说。”她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现在,不是你哭的时候。你要做的,是冷静下来,保护好你自己。”

“男人这种生物,在外面偷吃了,第一反应,绝对不是坦白,而是想尽办法地掩饰。他现在不跟你摊牌,说明他还在权衡,他还没有做好选择。”

“从现在开始,你要留个心眼。他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不能全信。”

在秦悦的“指点”下,我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我去了一家私家侦探社,查了江川这半个月来所有的通话记录、开房记录和消费记录。

第二件,我去了一趟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个星期后,江川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股我从未闻过的、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他给我带了礼物,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奢侈品牌的最新款手镯。

“晚晚,对不起,这次去的时间有点长。项目那边出了点岔子,耽搁了。”他把手镯戴在我的手腕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

我看着那只价值不菲的手镯,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我知道,这香水味,不是美国分公司女同事的。

这手镯,也不是他为了补偿我加班而买的。

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那天晚上,他似乎想弥补什么,对我格外地温柔。

事后,他抱着我,沉默了很久,终于开了口。

“晚晚,有件事,我……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是关于薇薇的。”他叹了口气,“半个月前,我确实是去美国见了她。”

“她……她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她嫁的那个美国人,有家暴倾向,还染上了赌博。她前阵子,被查出了乳腺癌,已经是中期了。”

“她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家了,说她……想再见我最后一面。我……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这次我去美国,就是去帮她办离婚手续,还有联系医院。我怕你多想,所以才……没敢告诉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痛苦和愧疚。

编得真好。

多像一出感人至深的、讲述前男友为“白月光”两肋插刀的苦情戏啊。

如果我没有看到私家侦探发给我的那些照片——那些他和林薇薇在洛杉矶海滩上拥吻、在比弗利山庄的奢侈品店里亲密购物、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彻夜未出的照片,我可能,真的就信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裂开来。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轻声说。

“我知道了。睡吧,我累了。”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那如释重负的呼吸声。

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变化。

他的手机,换了新的密码。

他开始以各种“加班”、“应酬”的理由,频繁地夜不归宿。

他的身上,总会带着那股属于林薇薇的、甜腻的香水味。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在秦悦的帮助下,我悄悄地去了那家私立医院,取回了我那份重要的检查报告。

看着报告单上的结果,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眼泪,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只是这一次,我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为我那死去的爱情而流,还是为我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命运。

03

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如期而至。

我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愚蠢的妻子一样,提前预定了本市最难订的法式餐厅,准备了一瓶他最喜欢的年份的红酒。

我还特意穿上了他送我的那条、我一直舍不得穿的,缀满了碎钻的星空裙。

我想给他,也给我自己,这五年的婚姻,最后一个体面的仪式。

可他,却迟到了。

在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喝了将近一整瓶红酒后,他才姗姗来迟。

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不施粉黛,看起来清纯而又柔弱,像一朵被风雨欺凌过的小白花。

是林薇薇。



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措,仿佛她是被江川硬拉来的。

“阿川,这……这样不好吧……嫂子她……”她怯生生地拉着江川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川没有理她,只是径直拉着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我们这一桌。

我成了这场年度大戏里,最可悲,也最可笑的主角。

“晚晚,对不起,我……”江川的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落在了林薇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虽然她穿着宽松的连衣裙,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怀孕了。

“嫂子,对不起!”林薇薇突然挣脱开江川的手,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就想跪下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这惊天动地的大礼。

“嫂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

“我和阿川……那天我们都喝多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嫂子,我求求你,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别怪阿川,都是我的错!”

她一边哭,一边说,那演技,精湛得连奥斯卡影后都要自愧不如。

我看着眼前这出精心编排的、恶俗到了极点的“小三带球逼宫”的戏码,突然觉得很想笑。

我终于把目光,转向了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江川,”我平静地开口,“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结婚五五周年的礼物吗?”

江川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走上前,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薇薇,一把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晚晚,对不起。”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那种让我恶心到极点的愧疚。

“事情……已经发生了。薇薇她……她怀了我的孩子。”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我的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天旋地转。

我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我多想把杯子里那猩红的液体,狠狠地泼到眼前这对狗男女的脸上。

但我没有。

我只是仰起头,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

“我成全你们。”

我说完,便在全餐厅人同情的目光中,骄傲地,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女王一样,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只是,没有人看到。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那颗不争气的眼泪,终究还是,从我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04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我人生中最黑暗,也最漫长的地狱。

江川搬出了主卧。

林薇薇则以“需要安心养胎”为名,光明正大地住进了我们家的客房,在这个她觊觎已久的家里,登堂入室。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会在我面前,故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做出孕吐的样子,然后用一种无辜又抱歉的语气说:“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闻不得油烟味,可能会辛苦你,以后给我做点清淡的安胎餐了。”



她会穿着我的拖鞋,用着我的浴巾,甚至,她还想动我衣帽间里的那些包和衣服。

而江川,则彻底扮演起了一个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受害者”。

他一边对着我,说着那套“晚晚,我对不起你,你给我点时间”的废话。

另一边,却对林薇薇呵护备至,嘘寒问暖,俨然一副二十四孝好男人的模样。

他开始逼我离婚。

最开始是暗示,后来是明示,再到最后,是毫不掩饰的,冷漠的逼迫。

“晚晚,我们离婚吧。这样对谁都好。”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跟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晚晚,你不要这么固执。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拖着,只会让我们三个人都痛苦。”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不耐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约我出去,说要和我最后再谈一次。

地点,是在一家我从未去过的、装修得很高雅的咖啡馆里。

他没有来。

来的是他的律师,和一个我同样不认识的,他的私人助理。

律师将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和一张薄薄的支票,推到了我的面前。

“苏小姐,”律师公式化地开口,“江先生的意思是,考虑到您与他夫妻一场,他愿意以个人名义,补偿您一亿的现金,以及您现在所居住的那套江景房的全部产权。希望您能尽快在协议上签字。”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支票上。

上面那串长长的、足足有九个零的数字,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一亿。

原来,我这五年的青春,五年的付出,五年的陪伴,在他眼里,就只值这冷冰冰的一亿。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份离婚协议上。

财产分割那一栏,写得清清楚楚。

除了这一亿和一套房子,江川名下所有公司的股权、不动产、海外资产,都与我,再无半点关系。

他的律师,可真是精明。

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

江川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意气风发,像个成功人士。

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坐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施舍般的优越感。

“晚晚,我知道,我亏欠你。这五年,你辛苦了。”

“这里是一亿,是我公司即将上市的原始股的一部分,现在折现给你。也算是……我们好聚好散。”

“你签了字,这栋房子,也还是你的。”

“这些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疯婆子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可我没有。

我看着那张写着九个零的支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只是静静地,从我的爱马仕包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那不是律师函,也不是什么房产证。

那是一份,薄薄的,从医院里拿出来的检查报告。

江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解,疑惑地拿起了那份报告。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纸的最顶端,看清上面那用加粗的黑体字,打印出来的几个字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那张总是自信满满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报告的顶端,清清楚楚地写着:

“体外人工授精与胚胎移植术前检查报告 - 患者:苏晚”

他握着报告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而更让他如遭雷击的,是报告的下方,附着的那张小小的、黑白的B超图。

图上,清晰地标注着——

“宫内早孕,可见三胎心胎芽搏动。”

江川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核弹,瞬间一片空白。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精明锐利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混乱,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完全变了调。

“你……你什么时候……这……这怎么可能?!我们……我们不是……”

我终于笑了。

我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明媚,像窗外那和煦的阳光一样,眼角,却有晶莹的泪光,一闪而过。

我拿起那支律师递给我的,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笔,看都没再看江川一眼,直接在那份我期盼了五年,如今却无比讽刺的离婚协议的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我那早已死去的爱情,谱写着最后的葬歌。

签完字,我将那张一亿的支票,和我那份三胞胎的检查报告,并排放在一起,用我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推到了他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的面前。

我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清冷而又决绝的语气,微笑着,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江川,恭喜你。用一个亿,成功买断了你三个亲生孩子的抚养权,和未来十八年的,所有探视权。”

“这笔买卖,是你赚了。”

05

我拿着那张一个亿的支票,和那份B超报告,彻底消失在了江川的世界里。

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删除了他的微信,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留下一丝痕迹。

我能想象得到,江川在看到那份报告,在听到我那句话之后,会是怎样的疯狂和崩溃。

但这,与我无关了。

我的闺蜜秦悦,早就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我住进了她名下一套从不对外出租的、安保措施极好的顶层公寓里,请了最好的月嫂和营养师,开始了我漫长而又辛苦的孕期生活。



怀三胞胎的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孕早期的剧烈孕吐,孕中期的水肿和抽筋,孕晚期那几乎要将我压垮的巨大孕肚……

每一次,当我感到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拿出那张一亿的支票,和那张三胞胎的B超报告看一看。

然后,我就会告诉我自己:苏晚,你不能倒下。

你不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活。

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肚子里这三个无辜的小生命。

而江川,也确实像我预料的那样,疯了。

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几乎要把整座城市翻过来,疯狂地寻找我。

他不停地给秦悦打电话,从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威胁。

可秦悦是谁?她是最顶级的律师,应付他这种人,绰绰有余。

“江总,您找苏晚?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江总,离婚协议是您逼她签的,钱也是您主动给的。现在后悔了?晚了。”

“江总,您要是再骚扰我,我可就要以侵犯他人隐私的罪名,给您发律师函了。”

江川的世界,彻底乱了套。

他一边要应付家里那个越来越骄纵、不断向他索要更多好处的林薇薇。

一边,又要承受着失去三个亲生骨肉的、锥心刺骨的痛苦。

他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

而我,则在秦悦和专业团队的照顾下,顺利地生下了我的三个宝贝。

两男一女,三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得像天使一样的小家伙。

我给他们取了名字。

大儿子叫苏念安,二儿子叫苏念康,小女儿叫苏念乐。

我希望他们这一生,平安,健康,快乐。

他们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和那个叫江川的男人,再无半点关系。

出完月子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那一个亿的启动资金,在秦悦的帮助下,注册成立了一家高端母婴护理品牌,和一家致力于帮助单亲妈妈的慈善基金会。

我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围着厨房和丈夫转的家庭主妇苏晚。

我是苏总。

是那个在商场上,冷静果决,杀伐果断的女强人。

是那个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站在演讲台上,为所有女性发声的独立榜样。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将我的品牌,打造成了业内的一匹黑马。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让我自己,彻底脱胎换骨。

一年后,在一场备受瞩的,本市最高规格的商界慈善晚宴上。

我作为新兴企业家代表,和那家母婴慈善基金会的创始人,受邀出席。

我穿着一身由顶级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制的,银色鱼尾长裙,挽着本市最炙手可热的商业大佬,陆泽远的手臂,闪亮登场。

我身材恢复得比怀孕前还要好,妆容精致,气质优雅,站在陆泽远的身边,自信而又从容。

我们一出现,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而江川,就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他看着我,看得目瞪口呆,那双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悔恨,和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陌生的爱慕。

我看到了他。

但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对他身边的陆泽远,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

江川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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