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妻子帮她弟媳带娃,免费带了3年。
几乎一分钱不给。
我妻子的状态极差,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却还要坚持。
我忍无可忍提出搬家。
弟媳却把我妻子拉到一边:“姐,我要生二胎,大宝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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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王红梅,是在妻子林晓月的毕业典礼上。
她是晓月的室友兼闺蜜,后来成了我的小舅子林晓阳的妻子。
当晓月提议让晓阳夫妇买在我们同一小区时,我并没反对。
想着亲戚间有个照应总是好的。
“建军,你看红梅和我关系这么好,以后我们串门多方便啊。”
晓月笑着搂住我的胳膊,“而且将来他们有了孩子,我也能帮忙照看下。”
我点点头,却没料到这个决定会让我们的生活天翻地覆。
1
开春时,红梅生下个胖小子,取名小宝。
恰好晓月那段时间待业,偶尔在小区摆个烧烤摊。
我挣钱够花,我不希望媳妇太累,因为,晓月身体一直不大好。
之后,红梅便找上门来。
“姐,我产假只有三个月,之后白天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下小宝?”
红梅抱着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晓月,“你就带到夏天,那时我就找保姆。”
晓月犹豫地看我一眼,我明白她是心软了。
我和晓月没孩子,她特别喜欢孩子。
“白天不忙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她小声问我。
“你自己拿主意。”我拍拍她的手,“别太累就行。”
我觉得,帮着照顾几个月,没没啥问题,毕竟,我也喜欢孩子。
于是,晓月开始了白天带娃、晚上出摊的生活。
起初还好,但很快问题出现了。
红梅和晓阳下班后从不急着回家接收孩子,反而两口子经常在外面吃饭、打麻将,深更半夜才回来。
我以为,两口子总应该帮把手,可事实上,好像孩子是我家的……
有一天晚上十一点,我见晓月还在红梅家哄哭闹的小宝,便去接她。
进门看见她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给孩子泡奶粉。
“红梅他们呢?”我压低声音问。
“说是公司聚餐。”晓月疲惫地笑了笑,“没事,小宝刚睡下,我们回去吧。”
在电梯里,我忍不住说:“这都快成24小时保姆了,他们连句谢谢都没有?”
晓月却靠在我肩上:“红梅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又成了妯娌,能帮就帮吧。”
晓月心软,心善,我也没办法。
夏天来了,晓月的烧烤摊生意忙起来。
每天晚上都直不起腰。
她几次想和红梅商量调整看孩子的时间,可红梅总是一脸为难:“姐,我也没办法啊,公司最近特别忙。”
令我惊讶的是,晓月居然自己推掉了烧烤摊的生意,全职帮红梅带娃。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和小宝处出感情了,舍不得。
我觉得也好,毕竟看孩子,人家也不能不给钱。
2
一年过去了,晓月的变化让我心惊。
原本精神抖擞的她,现在眼下总挂着黑圈,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更让我窝火的是,我母亲住院需要人照顾时,晓月因为带小宝抽不开身。
她去找红梅商量,回来时眼睛红肿。
“红梅说公司正在晋升关键期,走不开…”晓月哽咽着。
后来,晓阳给出了个主意:“姐,实在不行,我出2000块钱,给阿姨请个护工吧。”
让我心痛的是,晓月竟然被这“心意”感动了,真不去照顾我母亲了。
我媳妇干了一年,就给拿2000块!
我只好自己请护工,一个月花了近两万。
而那2000块,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
感觉在嘲讽我。
晚上我看着晓月疲惫的样子颜,心里五味杂陈。
她翻了个身,梦里还在喃喃:“小宝别哭,阿姨在这儿…”
我真的心疼她。
我推醒她:“咱们得和红梅谈谈条件了。”
她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条件?”
“第一,每年给咱们一些费用,保障你的基本收入;
第二,每周休息一两天,不然,你身体扛不住。”
晓月点点头。
晓月去和红梅谈的那天,我在家里坐立不安。
晚上她回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红梅同意每年给5000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年5000?市面上24小时保姆月薪就要八千到一万啊!”
“算了,建军,谈钱伤感情。”
那一刻,我看着妻子天真而疲惫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
也只能这样了。
可,即便这5000块,大多都花在了小宝的尿不湿、奶粉和红梅家的水电费上。
相当于晓月白干了。
3
两年过去了,晓月憔悴得不像样。
长期失眠,大把大把地吃药,掉头发。
精神恍惚。
我坚决不让晓月再带第三年了,我决定陪她去谈判。
谁知一进门,红梅就把小宝塞到晓月怀里:“宝贝,快让大姨抱抱,你不是整天吵着要大姨吗?”
晓月一抱住孩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红梅趁机说:“姐,当初可不是我求着你带小宝的,是看你喜欢孩子,想着给你做个伴。现在孩子跟你这么亲,你撒手不管,他得多伤心啊?”
我看着晓月动摇的表情,心沉了下去。
果然,她小声说:“那…我再带一年吧。”
回家路上,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晓月!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还有我吗?你不管家也就算了,你身体能抗住吗!你不要命了!”
她泪流满面:“建军,我也不想这样,可小宝一哭,我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我也是无语了。
第三年结束时,晓月瘦得脱了形,医院诊断出焦虑症和胃病。
且,我媳妇已经站不稳了,每天晚上腰腿疼。
连医生都训斥我,你媳妇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医院回来后,我下定,马上搬家。
红梅听说后,马上连夜送来一万块钱:“姐夫,这点心意你们收下。这几年多亏了姐。”
虽然钱有点少,我也认了。
我想迅速远离他们。
我要给媳妇保命!
我以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在办理卖房手续时,红梅又找上门来。
那天我下班回家,看见晓月眼睛红红的。
“红梅说…小宝晚上总哭着找我,他们打算要二胎,想让我专门带老大,说会给一些费用…”
我深吸一口气:“你怎么说?”
“我看着小宝的视频,他哭得那么伤心,我就…”晓月低下头,“我就答应了。”
“林晓月!”我把钥匙狠狠摔在桌上,“你是他们家的免费保姆,还是我妻子?这日子你还想过吗?你还要自己的命吗!”
我们大吵一架,甚至提到了离婚。
但为了晓月的身体,我还是坚持卖掉房子,在郊区买了套大房子。
4
搬家后,我以为一切会好起来。
我以为,离着很远,晓月不至于……
没想到,晓月不但没找工作,而是每天坐两小时公交车去带小宝。
晚上再坐末班车回来。
红梅一个月给她2000块,连小月的药费都不够。
最让我绝望的是,当我母亲查出癌症需要人照顾时,晓月竟然说:“那怎么能行呢?小宝见不到我就哭,我花钱给我婆婆找个护工就行了。”